姚喜慶自是心神盪漾,他再次的喜得情人,不是等着那一盤好菜,他怎麼能不抓這個空子帶着美人到旅館會佳期。
因爲他有更醉心的一夜等他,他怎麼能在一個婦人身上消耗精力,他要把所有的力氣都奉獻給她,贏得她的一片芳心,讓她永遠成爲自己的情婦和搖錢樹。
他愛了她這樣久,願意爲她離婚再娶,自己還想要個兒子呢,把一個不下蛋的母雞踹一邊去,自己真的夠了那個母老虎,看看那個溫婉端莊,瑤池仙子一樣的心上人,自己就持續的堅挺,想爲她播種插秧,一起享受豐碩的成果。
她纔是自己的真命菩薩,要命的小冤家,那些個破貨們,只是自己的工具,不值得自己心慌,閒的無聊的時候消遣而已,以爲他對她們有真心了?做的都是春秋大夢,一輩子只遇到了這一個可以挖走他心的,不到手誓不爲人。
姚喜慶咬牙想:張亞青會成爲他的姑爺的,讓自己的女兒好好的收拾他,看住他,累死他,他沒有機會得到她了,只要自己惦上的,誰也別想得到。
劉亞民把柳嬋娟和姚喜慶的勾搭對楊柳和張亞青說了,幾個人就走到了沒人處,開始研究,張亞青問劉亞民:“他讓柳嬋娟把大山半截領走,你想到了是什麼意圖了嗎?”
劉亞民說:“指着猜是猜不透的,他到底要幹什麼?我想了有幾個可能,宴席散了,楊敏的家人一定要住到楊柳哪裡,都會和楊柳一起,先把他們打發走。就是孤立楊柳姐妹。”
“我們還有六個人呢,楊柳怎麼會孤立?大山和柳嬋娟走了,還有楊天祥在,楊柳他們怎麼也孤立不了。”張亞青這樣分析,怎麼會剩楊柳姐妹倆呢?
“你分析的也對,只是別的解釋不太通,他不可能不想讓大山吃完這個宴席。”劉亞民可不認爲姚喜慶那樣小氣。看他和柳嬋娟眉來眼去的。他突然心裡一震:難道他要把大山灌醉,趁夜晚和柳嬋娟搞什麼亂七八糟的?
“這個我怎麼明白?”姚喜慶要搞什麼鬼。”張亞青沉思不出他的意圖。
楊柳說道:“猜人心怎麼能猜得出來,看看他下一步怎麼辦。大山要是醉了,姚喜慶要是離開這個宴席,那就是他倆有見不得人的勾當。”
“只有這樣看了。”劉亞民這個偵查員神經是很敏感的,怎麼就琢磨姚喜慶懷揣着陰謀。感覺就是對着楊柳來的,他在分散楊柳身邊的人。
只是感覺是確定不了的。劉亞民開始注意姚喜慶在和誰接觸,只是他不接觸別人,只往張玉華的房間去。一會兒的功夫就去了兩次,再也沒有接近柳嬋娟。
沒有看出什麼疑點。劉亞民淡定的觀察。每一個接近姚喜慶的人,都沒有聽到他們說什麼。
雖然沒有別的破綻,姚喜慶就是惦上了大山媳婦。再和張亞青分析:“看來不像要對楊柳幹什麼,九成就是這倆人勾搭一起了。”
楊柳聽了只是氣憤。谷舒蘭給兒子找了一個什麼樣的破貨,見面就勾上了一個流氓,太不像話了,想一想自己生那個氣有什麼用處,他們家的事幹自己什麼,要是把實情告訴谷舒蘭,她反倒憎惡自己,大山就是一個二傻不奸的,見個女的就是寶,自己也插不了這個言。
就不想這個事情,愛怎麼勾搭就勾搭去,到自己這裡住着勾搭,自己可是不擱。
這一大天站着累的渾身難受,下午三點半纔開席,楊柳就納悶張家人是什麼性子,一個宴席拖延幾個小時,這樣不敬賓客,還是大戶人家?不由得心裡冷笑。
終於開席了,楊敏鬱悶道:“想晚上開席,可以叫人下午來,讓人等了一大天,是什麼事兒!”
劉亞民一聽就是心裡一震,等到晚上?晚上幹什麼?
他快速的進了臨時搭建的伙房,就搭手幫忙,和廚子聊起天:“從一大早就忙,怎麼到現在纔開席?”
廚子都是姚喜慶找的,和他熟得很,稱呼就是老姚:“不是我們磨咕,應該兩點可以開席的,老姚說,客人吃點心吃飽了,晚一點開席,好讓客人肚子空了多吃點兒,預備這樣多的菜剩太得了都糟踐了。”廚子笑道:“老姚心眼好。”
“要是十一點開席,客人就不會餓的吃點心了。”劉亞民說道。
“我們來的晚,怎麼也得一點開席,老姚怕客人餓,頭天就買好了點心,老姚怕我們累,沒忍心讓讓我們起早,說一大天不用着急,四點以前開席就行,正好不能耽擱班的晚上也不會被冷淡,將就晚上的客人。”
“那樣就晚上辦事多好。”劉亞民笑道。
“定親可是大喜事,怎麼能晚上辦?那可是對媳婦的不尊敬,對客人的不禮貌,年輕人外行。”廚子的話讓劉亞民心思,他們就是想晚上辦吧,出於無奈,才拖延了一天,看來不是姚喜慶現起意,是早就安排好了的。
他們爲什麼要這樣做?讓人猜不着。
劉亞民離開廚房,宴席正在逐漸的擺,客人已經都就坐,看看客人的座位,楊天祥和大山被張天宏陪着,柳嬋娟和朱亞蘭張玉曼和女兒廖紅梅一桌,還有高耿琴的女兒張雅。
高耿琴和張玉華、姚彩琴還有那天和張亞青相親的姑侄,楊柳自然是不認識。
姚彩琴拉了楊柳坐在自己身邊,還叫了一聲:“表嫂!我倆挨着。”感到她是非常的親切,楊柳的心裡一哆嗦,毒蛇親近人就是想咬人一口。
看看張靜挨着張靜坐了,楊柳覺得張靜是個很安定的姑娘,她怎麼不挨朱亞蘭去坐,怎麼坐到了她身邊?她怎麼喜歡和這些人坐一起?是朱亞蘭讓她陪自己的嗎?
想到那一次姚彩琴實在是敵視她,傻子也不會感覺不到,今天爲什麼這樣大的變化?她醒悟了近親不能結婚嗎?
她認清了事實了嗎?真的爲她的表哥祝福了嗎?
轉折的爲什麼那樣快?讓人不可置信。
男桌是喝的熱火朝天,劉亞民始終不離張亞青,和姚喜慶一個桌,便於監視姚喜慶,姚喜慶喝了三杯,就開始讓客,挨着各個桌子走,只讓客,他只是略微的一沾脣,總是那杯酒,讓了多少桌。
回到原桌,他可是帶了微醉的樣子,拿出一副醉態讓起了這桌上的人,這一桌就張亞青。劉亞民和池子如鄧左民幾個。
張天宇張天宏在陪楊天祥和大山,張亞青的爺爺和祖母都在陪他們那一輩的客人。
高耿琴張玉華也都給女客去敬酒,楊柳這桌的人就少了,這個時期的女人喝酒的很少,就是讓一讓,是個客氣勁兒。
楊柳這一桌的都是盛情招呼楊柳,姚彩琴熱情的招待大家,給每個人都倒了酒,親切的讓楊柳喝,楊柳只吃菜,不喝酒,她覺得酒裡也不會有什麼玄機,都是一個瓶子的酒,能做什麼鬼,自己就是不會喝酒,討厭酒味兒纔不想喝。
“表嫂!咱們就一人一杯,也不多喝,誰也不會醉,表嫂快乾!”姚彩琴滿臉笑,拉楊柳一把,把楊柳面前的酒杯遞給她。
盛情難卻,楊柳只好接了,就只有喝了,沒有別的辦法。
一桌人都舉起了酒杯,形勢所迫,楊柳只有把酒杯送到自己的嘴邊。
酒杯沾脣,一股辛辣的味道讓她忍受不了,她也沒有坐過什麼酒席,也沒有被人擠兌的喝酒過,過節湊熱鬧,還有楊天祥來張天宏請客她都不會喝酒,那一次的西鳳酒一人一杯,她給了楊天祥喝了,楊敏也只是能喝一杯酒,她不是這一杯酒承受不了,她就是討厭酒味兒。
咬牙抿了一點點,自己身邊的一聲脆響,嚇了她一哆嗦,衆人一驚之際酒都進了肚,楊敏的一杯也喝了,掉了酒杯的卻是張靜,楊柳可找到了機會,潑了杯裡的酒,假裝一飲而盡了。
想不喝的可是姚彩琴,脆響之聲嚇得她手一抖,正好酒杯抖翻,不想喝的酒也進了肚,她可是個有酒癮的,家裡的好酒多,她經常喝的,可沒有把酒潑了的習慣。
手一抖,很自然的就把酒倒在了嘴裡,她是喜好乾杯的。
才一想到自己不能喝這個酒,想不往嘴裡倒可就晚了,下去就下去吧,只要和表哥睡到一個屋,就算是成就了美滿姻緣。
張玉華看到了楊柳的酒喝乾,低頭就是一笑,擡頭就掩飾了眼裡的興奮,心裡罵起來:“讓你天天想男人,今夜就管你夠,那個強~奸~了十個女孩子的壯犯就是給你預備的,不禍害爛你他不會罷休的。
高耿琴看到了張玉華的神色,她可是置身事外的人,好賴沒有自己的毛病,除去張亞青雖是她的願望,可是她不會出頭的,她試探了朱亞蘭的兒子是多麼的喜歡楊柳,楊柳完了,張亞青會跟着去死,也許楊柳擱不住羞辱就會自殺,張亞青跟着殉情是自然的。
自己掌握了張玉華的一切行動,點化了一下兒姚喜慶,要是自己出手,傷了他的孫子,老爺子夫妻怎麼會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