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沒有傳我們,我們不用那麼主動。”楊柳說道。
“大姐,我告訴你實話,沒人敢傳你。”劉亞民很高興的說道。
“公安局怕我什麼?”楊柳就奇怪了,自己沒權沒勢的,被害來禍去的。
“因爲他們不信楊枝的話。”楊柳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在變化,劉亞民的爺爺已經知道了,給他的父母來了電話,問了劉亞民的父母,有這樣好的姑娘就在身邊,他們爲什麼發現不了?亞民需要一個賢內助,這樣的好媳婦爲什麼讓別人搶走,不給她的孫子佔住,現在讓老許的孫子搶了先,自己家就插不了手了。
他惹不起許家。
她的父母回說,亞民找了楊柳的妹妹,害怕老爺子的關過不了,就說了楊敏的家庭情況,老爺子沉默好一陣,最後說了一句:“等着聽話吧。”
劉亞民塌心了不少,許家看上了楊柳,劉家就看不上楊敏?別看那些個固執的意識,沒有不能改變的,劉亞民看自己的婚姻不一定受阻,有許家在先,自己那個頑固的爺爺一定會效法,可能會要用這個還要和許家搞好關係,自己就等着佔許青楓的光。
劉亞民現在可不敢說,要是楊柳把許青楓當成陳天良那樣的人,誤會了就糟了,許青楓一定不會饒他。
那家人怎麼是自己可以得罪的,大姐真是時來運轉了,許青楓是怎麼知道大姐這個人的?劉亞民真是猜不透。
上學下學,許青楓的車子都在遠遠的吊着,看到妹妹身邊的兩個身影。是那樣的醒目,在一羣羣的女學生中是那樣的出挑,妹妹的美可是比不了她們的,她們的美美得自然,有一種舒服的感覺。美的清爽,美的牽動人心。
妹妹是花兒一樣的美,她們是美玉無瑕的美,許青楓如是的想。
幾個倩影走遠,許青楓的車徐徐的開動,她們直接就去了夜市。許青楓的司機問:“市長,我們去不去夜市?”
許青楓面無表情的說道:“你說呢?”
“好幾個跟着保護的,市長何必辛苦。”司機道。
“你覺得辛苦嗎?”許青楓問。
司機一個激靈,自己的話多了,事事不由東。累死也無功。司機悄聲啓動了車子,再無有言語,在夜市的附近待了一個晚上,許青楓很是欣慰,能這樣長時間的看着她,是多麼的幸福,可惜自己沒有閒時間。
寶貴的青春貢獻給了工作,沒有和這樣的戀人分享過一分。什麼時候能補償呢?
他想着,時間流逝得太快,看到妹妹她們已經收了攤兒。
他的車一直跟隨她們到回家的站點。看她們上了車,也只有失落的回家。
他的車子躲妹妹的眼光躲得巧妙,不能讓她看到,她要是不小心喊出來,自己要是暴露了,會不會被楊柳懷疑成陳天良一類的。她是驚弓之鳥,自己怎麼能嚇她。
次日。許青楓又消失了。
楊柳一大幫去了一趟公安局,錄了證詞。證明楊枝說的是假話。
幾個人很快就回來了。
楊枝作爲殺人嫌疑犯,被提審幾次,都是死咬楊柳,公安局的別說是許寶貴不信,任何一個人也不敢信,楊柳有五個證人,誰敢瞎賴,明鏡似的楊枝撒謊。
公安局的就不在問她,很快的搜索到證據,朱亞蘭被張天宏揍得下不了炕,排除朱亞蘭的主謀,還有兩個與姚喜慶有關係的女人,劉亞民給公安局提供了這樣的證據。
進一步的查下去,那一天和姚喜慶接觸的有和馬桂蘭,那天下午馬桂蘭從柳嬋娟的家裡出來,就到了姚喜慶和她約會的地點。
這都是有人看見的,以後怎麼樣就無憑可考,馬桂蘭被傳訊。
劉亞民下午來了,說了馬桂蘭交代的新情況,姚喜慶和女人約會的地點很多,一個女人一處,馬桂蘭知道姚喜慶再也沒用了,自己跟他一回,搭了女兒,什麼事也沒有辦成,到了這種地步,她是非得利用他一回不可。
她要利用姚喜慶的死,讓楊柳搭上性命,陳天良的死,她就恨上了楊柳,她的一片心機白費了,姚喜慶又是壞在楊柳身上,新仇舊恨她一定要報,毒~死姚喜慶,嫁禍楊柳。
敲楊枝的門就是她乾的,姚喜慶喝的爛醉,馬桂蘭送他到了楊枝的門外,才把毒~藥給姚喜慶灌了,楊枝扶了姚喜慶進屋安置。
那時不可能發現姚喜慶中~毒,一個鐘頭後,馬桂蘭就到了楊枝的門前,按了門鈴,這時正好八點。
法醫鑑定,人是七點半死亡。
馬桂蘭進了楊枝的門,故意的東聊西扯的讓楊枝發現了姚喜慶的死,楊枝嚇得丟了魂,姚喜慶死到了她的屋裡,誰能證明她無辜。
馬桂蘭裝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楊枝向她求計,她只說了幾句話,就點醒了楊枝:“你大姐的對象是大幹部家的,她犯什麼法都不會有人追究的,我們這樣的人可沒有那個好命,攤上了這樣的人命案是必死無疑,可別說完我來過,只要你一個人咬死了不是你乾的,就啥事也沒有,你要是說出我去,我的膽小,就會給你說漏了嘴。”楊枝被她一威嚇,決定就找楊柳的替罪羊。
楊柳覺得很奇怪,馬桂蘭爲什麼要這樣恨她?自己挨着她什麼了?
“她沒有說爲什麼恨我:”楊柳問劉亞民。
劉亞民就笑起來:“她恨你着呢,說是因爲你害死了陳天良和姚喜慶,她搭了女兒一條命,還沒有辦成什麼事。”
“真是瘋子,陳天良是被石秀倩咬死的,跟我有什麼關係?姚喜慶是被她毒~死的,又給我賴上了。
一點不着邊兒的事兒,真是個不講理的,她女兒的死究竟是怎麼回事?”楊柳問,這是她心裡的疑團,始終解不開。
“她什麼都說了,怎麼跟姚喜慶勾搭上的,就是拿她女兒的命換的,她把女兒扔到了姚喜慶的車前,頭對着車頭,腦漿崩裂,小孩子死的很慘,就是爲了勾上姚喜慶,讓姚喜慶欠她的,拿女兒當了籌碼。”劉亞民說她都交代了。
“真是個惡毒的女人,別說是自己的孩子,就是有再大的仇恨,也下不去手害一個孩子。”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自己爲了一個前程走向了一個深淵,真是自找的,兩條人命,她是死定了,她知道活不了,把什麼都交代完,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劉亞民說:“那個柳嬋娟和馬桂蘭來往密切,她們還策劃了一樁,就是想利用俊華給你投~毒。俊華建議她倆利用楊枝。
俊華是想得到張亞青,柳嬋娟恨你給了家裡她和姚喜慶的證據。
“這幾個女人怎麼都是盯上了姚喜慶了?這回都跟他去併骨吧。
柳嬋娟有沒有罪?”楊柳問。
“馬桂蘭交代的這件事,那幾個全有罪,柳嬋娟,和俊華參與謀~殺案,都會被判刑的。”劉亞民說她們幾個策劃了多少回,俊華一開始不參與小香的謀~殺,後來被柳嬋娟挑唆的和她們就成了一心。
俊華用美色引誘不動張亞青,逐漸的就恨上你,認爲不整死你,張亞青永遠看不上她。
柳嬋娟說你是借屍還魂的,有妖術,不把人迷死是不罷休的。
俊華又懼又恨,扭曲了臉發誓要除你。”劉亞民說完了,楊柳一切都瞭然了,谷舒蘭他們早就在算計怎麼除她,這是現代,政府不信那些東西,要是往前百十年,他們就敢燒死她。
爲了她那點財產,谷舒蘭編了一個多大的謊言,她有什麼證據說自己是借屍還魂的?就是因爲摔了一次,變了不是那個怯懦的了?
給她掙錢的時候她怎麼不說是借屍還魂,等自己的錢到不她手,就拋出了這樣一個殺手鐗?這人夠狠夠惡毒。
“俊華那樣的能判幾年?”楊柳問。
“最少也得三年,柳嬋娟參與了謀殺姚喜慶,毒~藥是她從鄉下找來的,是解放前一個有錢的人家藏匿的紅~砒,市裡買不出這種東西。”劉亞民說道。
“柳嬋娟也欠半條人命,這樣的得判多少年?”楊柳問。
“說十年八年或是無期也可以?”劉亞民說道。
“那她的孩子怎麼辦?”楊柳想到那個牲口吧唧的孩子,只知禍害東西,四六不懂的沒有爹認的崽子。
柳嬋娟進了楊家門,谷舒蘭就把柳嬋娟的這個小崽子當了鱉寶兒。
像供祖宗似的供着,分家另過也是幹吃她,她就願意當那個老損種,原因東西和錢都不是她費力氣來的,好像殺她們一樣解恨的花吃,花沒了再要,好像是給她時刻準備着。
這一下兒,興風作浪的只有一個朱亞蘭還沒有落網,她的證據都沒有實質性東西,最要她命的就是挪用公款,她平常花用消費奢華。
醫院的搶劫,夜市的搶劫,衚衕裡的劫匪,都是朱亞蘭乾的,爲了保險自己,她花了很多錢,布了很彎彎繞很麻煩的局。
就是不讓別人抓到她的尾巴,每次的行動都設了好幾道防線,幾次的劫匪被抓起,都沒有招出她的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