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勇維冷笑“很好,在騙不了人的事實上,你就還是瞪眼騙,我們就讓法律說話,讓科學解決問題,我們不要廢話了。”曲勇維的話讓阿聰發懵,自己想拖也辦不到,怎麼解決?自己不會跟他去,曲氏都是自己的了,他怎麼能改變得了?
她還篤定曲勇維沒招兒她了。
曲勇維一紙訴狀告上了法庭,阿聰被起訴,被通知開庭的日子。阿聰有些慌神,曲氏的產業被凍結,呂偉被拘禁了,轉移曲氏的財產事實成立,阿聰也被拘捕,阿聰的孩子沒人照看,曲勇維給他僱了保姆,住在曲輝的屋子裡。
曲輝被阿聰殺人的事情嚇壞了,哭嚎不進這個房間,這就是他的房間,打死人的場景讓他記憶猶新,這才幾天,那麼嚇人的事,小孩子也不會忘,已經形成了恐懼症,夜裡惡夢不斷
阿聰真是貪心太大了,曲勇維要放她走,她都沒有想到牀底的死人,還不趕緊的逃之夭夭,在等着抵命嗎?她就忘了這茬兒。
好幾天了,死人能不發出臭味兒嗎?保姆以爲是死耗子,就滿屋的找,臭味兒實在是太大,她是受不了的。
搜到了牀底下,保姆就地暈厥,嚇死了。保姆有心臟病,能不嚇死嗎?
保姆跌倒,曲輝大哭不止,就地也嚇暈了,好一陣子保姆才醒來,她是嚇休克了,渾身癱軟,也顧不得暈厥的曲輝。
爬出房間,到了院子裡,打電話報警,一刻也不敢在那個屋子裡待,等警察來了。曲輝正在抽風,把嚇癱的保姆和曲輝送進醫院。
失蹤幾天的曲麗華終於浮出水面,阿聰不交代也不行,人心似鐵官法如爐,別說她,江洋大盜都扛不過那個大熔爐。
不用做親子鑑定阿聰全部招了,孩子是誰的。和呂偉的關係。怎麼設計謀奪曲家產業,爲什麼殺的曲麗華和保姆。
曲麗華的兒女正報失蹤,就找到了。
曲家的孫子風波終於結束。曲勇維把父母搬到國內,僱了倆保姆伺候,凌雨很快去世,她的孫子計劃破產。憤恨交加,恨阿聰騙她。她哪裡受過這樣的屈辱,誰敢騙她?
她丟了大人,現了大眼,她最恨的還是阿琳。阿琳要是把把這個丫頭打掉,答應不是小子就一個勁的打,她怎麼會借腹生孫呢?
一切屈辱都是阿琳給她造成的。她那麼暗示她喜歡孫子,阿琳就把她的話當了屁放。
要不是阿琳這樣的兒媳婦。她不會有這樣的禍事早夭,她沒有活夠,她想活二百歲呢。
阿聰給她下藥的事,凌雨臨死的時候曲勇維都告訴了她,她說什麼:“要是阿琳給她生孫子,她不會遇到阿聰,也不會被算計,說到底都是阿琳對她不好,沒有賢良的媳婦,婆婆怎麼會有善終,她身中巨~毒而死,都是阿琳造的孽。
阿琳伺候她一陣子,她就是指着阿琳的鼻子罵:“你是禍害曲家的罪魁禍首,你缺了八萬輩子的德,斷了我曲家的香火,我做鬼都不會饒過你!
我詛咒你早死,讓我兒子找到一個好媳婦,給我生一大堆孫子,我們曲家的產業我不會讓你惦到手,我們曲家的產業是給我孫子的,你花我們一分錢也不得好死!”她天天能罵出一堆陰損的話,不知她哪來的力氣?
原來還沒有這樣大的勁頭兒,這一天罵的特別歡,原來是迴光返照,晚上就死了。
阿琳對她也就是面子的事兒,只是來看一眼,沒有擦屎挖尿的伺候她,這種人阿琳不惜得跟她說話,阿琳見她的第一面就沒覺得有多大好感,曲勇維不在家的時候,阿琳從不去她家裡吃飯,阿琳的感覺這個人就是不親切。
感覺還是很有用的,阿蒨的婆婆就給人一種親切感,雖然沒有凌雨話多,好像也沒有凌雨會關心人,她的愛憎也不那麼分明。
凌雨就是大相反,恨上誰往死裡恨,因爲凌雨的關係,楊柳對曲勇維都產生了芥蒂。
因爲張亞青的母親,她離開了張亞青,自己的女兒後知後覺的遇到了這樣的婆婆,要知道曲勇維的母親這樣不通情理心數這樣不正,曲勇維就是再出色,楊柳也不會結這樣的親家。
凌雨的心數和狠毒不亞於朱亞蘭,楊柳對女兒的婚姻很後悔,有凌雨的例子,就看不透曲勇維的本性了,她的父親和凌雨合謀算計阿琳,也不是什麼好貨。
商人重利,就是這樣極端的算計嗎?
凌雨把她一切的謀劃在臨死都懊惱的喊出來,還惡狠狠的說:“我就是想利用許家讓我兒子打進政界,我的孫子也要進政界,還得有管理曲家企業的,一個孫子不夠,十個八個=的孫子我不嫌多。
我就是利用完你們許家就讓兒子踹了阿琳,我們會找最有錢的媳婦,讓我的孫子繼承兩家的產業,我們曲家的產業不能越分越少,我的孫子都要找最有錢的獨生女,我們的產業會越來越多。
我就這麼早死,=我不甘心,我也給我孫子謀劃千億的家產,我要萬古流芳,要做世界上最有錢的錢王!”她叫喊着嚥了氣。
楊柳沒想到世界上有這樣貪財的人,實在是可怕,財迷的嚇人,財迷的讓人頭暈,曲勇維要是隨他媽?楊柳想的渾身起粟粒。
真是氣得人頭皮發麻。
許青楓咳了一聲,楊柳擡頭看他,他沒有咳過:“青楓,你感冒了?”
許青楓就唱了一句:“我嗓子眼刺癢你着的什麼慌。”
楊柳噗的笑了:“啥時學了這麼一句?”這是評劇茶瓶計裡丫環春紅戲弄小姐的時候唱的。這些唱詞已經都老掉牙了,早就被流行歌曲取代,連歲數大的人都忘了這些傳統劇目。
老人們都聽起了二人轉,小品什麼的。
楊柳問:“青楓,怎麼喜歡了評劇?你們都願意聽越劇。”
“這地方的老同事喜歡評劇。他們放的我學了。”許青楓笑道:“評劇也很好聽,就是一個習慣。
“我很喜歡越劇。”楊柳有的時候也聽越劇,她對電視劇沒有多大興趣,有的時候也看看,不是那種電視迷,白日黑夜的看,對人體沒有好處。輻射對人體不好。
看電視極度消耗大腦血液。引起腦供血不足,會落頭疼後遺症,特別是老年人本來就腦供血不足。再一個勁兒的消耗血量害處是明顯的。
“別老想那些擔心的事兒。”許青楓勸楊柳:“那個破人不值得我們費腦子。”
“誰想到是這個德行,以前我就看她不錯的,比江越天她媽會近乎人,看她還挺會關心人的。沒看出她勢利眼來。”這個人楊柳是沒有看透。
“會裝相的大有人在,不到關鍵的時刻不會露馬腳。很多男人看着很正派,那是沒有機會,有了機會照樣不正派。”
許青楓說的逗得楊柳笑:“正派的男人沒有桃花運,有桃花運的男人怎麼能正派?”
輪到許青楓笑了:“要你這樣想。男人不正派女人也不會吵了,命中註定有那個運了,改變不了吵什麼?”
楊柳笑道:“真是的。吵也沒用,你看哪個女人管得了那樣的男人了?”
“是那麼回事。”這是事實。那種人就像瘋子一樣,誰能管得了。
楊柳笑道:“遇上那種人也就只有離婚一個辦法,沒有別的路可走,要是不想離婚,就讓他隨便,管?把自己活氣死。”
“媽媽,怎麼這樣熱烈。”阿琳回來了,去看老公公了,曲勇維的父親癱瘓在牀,兩個保姆伺候着,阿琳隔幾天去看一回。
曲勇維還是出國了,他喜歡破案,還是讓他幹喜歡的工作好,阿琳並不約束他。
曲勇維一走,阿琳也不回自己家,阿琳也忙,曲氏產業極大,遍佈世界二十幾個國家,要不凌雨就那樣狂氣,阿琳這一掌握曲氏,才知道凌雨有多貪心。
曲氏集團太大,阿琳都覺得掌控這些企業太累,這麼多企業凌雨還不知足,還要給兒子找獨生女的最大的錢王,這些錢阿琳都發愁哪百輩子能花完,還惦記別人家的財產?
得有多貪心的人才會這麼不知足?
“我們在說笑話,阿琳是不是很累?”看阿琳沒精打采的,楊柳關心的問。
“累死了,還貪心不足呢,他們的破公司太雜,真費腦筋。”阿琳不願意管理這個破公司,不抵在公安局上班省心。
楊柳知道過年就是全球性的經濟危機,不如讓阿琳把曲氏處理掉大半,這次經濟危機,世界首富都賠了幾百億,這些年凌雨她們順風順水的,家業是積攢了不少,她是沒有遇到危機,她要是再活着,也會賠的精光。
楊柳給阿琳出主意,注意哪些事項,讓她和曲勇維商量,留下部分企業。
阿琳知道媽媽是有先見之明,聽媽媽的沒錯兒。阿琳帶了女兒出國了,去找曲勇維。
曲勇維不關心這些事,讓阿琳自己做主,處理完這次企業,餘下的全部送給了阿琳。凌雨擔心的事情沒有變化,整個曲氏全成了阿琳的,曲勇維嫌那些負擔,他也不想管理,曲家的產業還不少,阿琳把3轉讓曲氏的錢投進了藥廠,把藥廠擴大了三倍。
果然經濟危機了,阿琳的企業不但沒有賠還有盈利,等危機一過,阿琳樂得夠戧,賠黃了多少企業,自己的不但沒有損失,還賺了不少,藥廠更沒有賠錢,盈利超過了幾十年的利潤。
媽媽怎麼那樣料事如神呢?她就看出來危機?真是神了。
阿琳問媽媽:“媽媽,您是怎麼看出來的。
楊柳預測經濟危機,必會有人質疑的,她得有理由說服人,阿琳是她的女兒,自然不會質疑,媽媽看透了很多事,無有質疑的照做了,可是還是想知道媽媽是怎麼分析的。
學經驗吶,經商可是需要眼光的,媽媽的眼光好,都想學會。
楊柳不但依靠記憶,還會讓人佩服的分析。說的阿琳連連的點頭,確實是經驗之談,很有用的經驗。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企業,阿琳覺得輕快多了,還是媽媽殘廢的主意好,藥廠是最來錢的企業,有楊柳指揮,是順風順水。
阿琳覺得媽媽給自己的比阿蒨的多,心裡這道坎兒總覺得過不去,和媽媽商量給阿蒨一億,頂阿蒨入藥廠的股份。
楊柳和阿蒨一說,阿蒨說什麼也不要,阿琳說:“我的錢太多了,我都發愁長毛,還是給你點兒。”
阿蒨笑道:“我的錢也花不了,還讓我替你保管錢?我不幹,我不喜歡錢太多,是負擔。”阿蒨執意不要,阿琳執意給。
這個問題解決不了,阿琳還很上火,自己是姐姐,怎麼能虧待妹妹?
楊柳笑道:“其實是阿蒨挑的,阿蒨不會說什麼的。”
阿琳說道:“阿蒨挑了不掙錢的,木器廠雖然沒有建築公司大,可是木器廠是長流水,沒有太大風險,阿蒨是喜歡學校,建築沒有幾年就不景氣了,其實你就不必愧疚,親姐妹不計較吃虧佔便宜,她堅決不要就算了,等以後她有困難你再幫她。”
阿琳說道:“我要是給我大哥二哥他們三個一人一億阿蒨能不能要?”
你二哥比你掙得還多,你大哥有股份,他們都不會要,你也別上那個心了。
沒錢拼命的掙,有錢還嫌多了。”楊柳說,阿琳就笑。
楊柳明白,錢再多,也不會給不相干的人,是自己的親人,才這樣捨得,一人一億是多大的錢?阿琳還捐了一億給孤兒院,幾個孩子都不是愛財的,楊柳打心裡滿足,要是兄弟姐妹爭來爭去,爲了父母的家產打得頭破血流,是多麼糟心的事兒。
有錢給不出去,這樣的人家不易找,曲勇維可是真的不傍他的母親,對曲氏的賬不聞不問,眼裡心裡只有案子,這樣一個答案,讓楊柳比較放心了。
阿琳說道:“勇維,你也應該操點心。”
曲勇維笑道:“我是那塊料嗎?”
“你學着點兒,在哪裡辦案就視察一下企業。”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