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二男,心情大悅的看着這裡三人的的互動,許青楓笑道:“我媳婦多斯文,你媳婦不文雅。”
“去你的,我喜歡那樣的,你管的着嗎?”許青華頭一晃:“我媳婦可比你媳婦活潑。
“你媳婦沒有我媳婦漂亮。”許青楓笑的得意。
“你媳婦沒有我媳婦個高。”許青華美滋滋的說道。
“你媳婦沒有我媳婦的素質高。”許青楓瞪眼跟許青華耍嘴皮子。
“你!……”這個素質沒法比,姐倆的素質實在是不一樣,好像楊敏比不過楊柳的素質,自己被哥哥堵住了嘴,他是個務實的人,不會強奪理,只有認輸。
“人的脾氣怎麼能一樣?她活潑就沒有她姐姐的穩重,她姐姐要做大嫂的,就需要那樣的性情,大哥你本事,對媳婦要求高,我要求的差點就可以。”許青華垂頭,埋怨大哥跳脫:“她可是你小姨子,你怎麼能看低他?”
“我不是看低她,是給你泄氣呢,我看楊敏對那個小子好像一天比一天好,恐怕你搶不過那個小子,最後誰失落,不如現在死了念頭,因爲有個姑娘兩家做仇不好,姐倆可以聯繫兩家的關係,也是一件好事。”許青楓開導他。
“我就是對她一見鍾情,我不能放棄,她越看越讓人喜歡,我不想沒有她。許青華說道。
“那小子要是一見鍾情也說不定的,人家還不放棄呢,就只有你會不放棄?”許青楓攔他的心。
“這個就得哥你想辦法,他們姐妹形影不離的。你要快速娶了她姐姐,我就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了,哥你可得幫我,迅速一點,遲則生變。萬一他們要是結婚呢?
他們可是相處的時間不短了,哥,你快讓阿妍給我打探一下他們的進展。”許青華幾乎是哀求的。
“你這是在破壞別人的婚姻。”許青楓笑道。
“我沒那個意思,原因楊敏沒有真正的愛上那個小子,我是可以競爭的,或許楊敏見了我就會鍾情?也許我們纔是有緣的。他們那樣的不開明的家庭,會看不起楊敏的出身,看不起她家人,難道讓楊敏去受氣,被人白眼。就是不說出口來,她也會感覺得出來。
楊敏沒有姐姐的忍力,很容易婚姻破裂的,家庭也是婚姻的關鍵。
楊敏要是遇到了那樣的厄運,我會心痛。”許青華說道。
“嗯!……”許青楓想想:“有道理,楊敏是楊柳的最愛也是她的軟肋,她不捨得離開楊敏,楊柳要是和我結婚。楊敏一定追着姐姐,她不可能捨得與姐姐分開,你的追求容易得很。還有咱們的家庭能夠容納那樣家庭的人,都會心儀,最重要的她沒有真正的愛上劉亞民,也是單純的劉亞民追求。
還不見得他們家能容得下楊敏的家世,他們家太重視禮教,看不起有家庭污點的媳婦。很可能不接受楊敏,那纔是你的最好機會。我看你還是不用着急。
等楊柳的事情被他們家知道了,一定會起一陣波瀾。我們家選擇了楊柳,他們要不是很固執,就會迅速的把劉亞民和楊敏的婚事提上日程,如果他們不動聲色,楊敏一定是你的了。
這樣我們還不得罪這個家庭,楊敏姐妹可都是懂眼色的,怎麼會看不出來他們的不喜,她不會將就的,等楊敏主動提出來分手,也許是那家人的心願,他們也會擇清自己的責任。
這樣也都兩不相礙,你再向楊敏求婚,他們也怪罪不上,劉亞民也沒有理由反對了,就是心知肚明,也比明面掰臉強,你只耐心的等了。”許青楓跟他講清厲害關係。
許青華也沒有什麼好主意,這有聽許青楓的。
等楊柳她們走了,倆人的車子才隨在遠處緩緩行進,看她走在路上,一定累,逛商場是個耗體力的活兒,累腿,他很心疼。
可是他以什麼理由讓她們上車,很可能被她當成沒安好心的,還是算了。
許青華說道:“哥,我們趕緊認妹妹,她們就會上我們的車,我看着她們這半天一定把腳都走腫了,你就不心疼?”
“你小子挺會疼媳婦的?你媳婦膀大腰圓的一點不會累的,我媳婦弱不禁風的樣子纔是真累,我都沒你沒出息。”許青楓恥笑一聲:“做了莽撞的事是會後悔的,不能肆意而爲,就這樣沒有深沉,還想在政界混,那就是惹禍的精了,好好想想你的仕途應該怎麼走纔對,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等吧,到年節,我們請張從古和許寶貴做媒人。”許青楓好似胸有成竹,這兩個媒人是最好的。
秋後的天氣很快的就冷了,大山突然回了家,楊天祥很久沒有二山的消息了,大山的面容很清瘦,和楊天祥商量了一陣子,大山就進了京,給楊玉蘭帶來一年的糧食換的糧票,還有各種小雜糧。
送完了就到了楊柳這裡,也就是晚上了,這回給楊柳帶了半袋子花生,幾斤面豆子,一斤香油,二斤芝麻。
楊柳感到特別奇怪,這個大山跟楊天祥一樣摳細,谷舒蘭是個大方的,可就是跟她不大方,怎麼會捨出這些東西。可是破天荒千古第一回。
大山說出了來意,楊柳真是無語,自己有什麼本事救那個殺人和搶劫的重犯二山。
還真是高看她了,楊柳說道:“讓我找誰說去?誰管得了?”
大山說:“張亞青的爺爺說話就好使。”
楊柳苦笑:“我們徹底的分了,誰願意和這樣的人家接親。”
“楊敏可以跟劉亞民說。”大山還是說出來楊天祥心裡話,楊柳早就看出來楊天祥聽了劉亞民的爺爺是省長,立即就蔑視她了,認爲楊敏好使喚。
劉亞民的爺爺是那樣一個堅持禮教的老自尊,豈能爲二山那樣的人說話,這個夢就別做,楊敏和劉亞民還不定能不能成呢,老爺子一怒的他倆的婚姻絕對不能成。
這樣的爛事誰也管不了。
楊柳給楊敏使了個眼色,楊敏就會意了:“爲了二山的事,劉亞民他們家沒有一個同意我們處對象的,還想求人家救二山,那不是癡心妄想嗎?要是劉亞民能管得了的話,他興許會幫着說兩句,說了好使不好使是另一回事。
這事也就是求他爺爺,別說他爺爺不管,就是管,隔着幾個省,他說話也不好使,就是他本省的事,他上邊還有書記,也不是他一手遮天,他就敢放這樣的重犯?他的官也是當到頭了,你把事情看得太簡單,他要是包庇了要犯,丟了前途,除非他自己的兒子,別人花十萬人家也不會伺候。
連他姐姐人家都不要,會包庇這個罪犯嗎?”楊敏把道理都擺明了。
大山無語,低頭沉思。
楊柳問:“誰讓你回來辦這事兒的。”楊柳想到了什麼。
“五叔的主意。”大山說。
五叔的鬼點子多,讓大山回來是探她們和大官家結了親沒有,要是成了,他很快就會冒上來攀龍附鳳,那個人就是純粹的勢力眼,沒勢力的眼都不頰撒。
“五叔那樣會來事兒,就沒有一個能救二山的。”鶴市公安局的秘書可是和楊天會好得很,他要是能插手,比外省的省長還管事。
前世楊柳的記憶裡,那個秘書可是個財黑的,善會敲詐人,沒有一大筆錢財恐怕使不動他。
這個人讓自己養的大狗咬了後,就得了癌症死了,歲數不大,現在這個時候還沒有死呢,楊柳不想告訴大山這事兒,那個秘書一要錢,谷舒蘭準得把目標轉移到她們身上,一定會到這裡來訛錢,跟她搗不完的亂。
楊柳還是忍下了再說,救二山,死亡的家屬人家怎麼會幹?
不容易,二山不死也是不公道的,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不殺犯罪的人,枉死的冤魂都會找替二山說話的算賬。
楊柳再忍了不說,說了也是白費,沒有錢,那個人怎麼會出力?
大山要走,楊柳說:“把這些東西都帶回去,我們可不會吃。”
大山尷尬的笑笑,什麼也不說:“姐,我走了。”大步離開楊柳的家。
二人送到門外,大山回回頭,淒涼的一笑,自己也是跟姐姐學了文化,卻沒有上成了學,沒有她們的頭腦,落了個孤單單在東北,走了幾個媳婦都是那個德行,至今婚姻沒有着落,真是一件苦惱的事,想到小時和姐姐在一起,分家後生活過得多富裕。
姐姐有道眼賺錢,自己沒有那樣的頭腦,不知道怎麼賺錢,腦筋太死,一輩子也過不好。
這輩子好像就是完了,連個兒女都沒有,老了怎麼過活?心裡不由的五味雜陳,是不是父母越偏心哪個,哪個越完蛋?
大山一路都沒有提起精神,到了家,一說誰也管不了這事兒,楊天祥傻眼,谷舒蘭開嚎,鬧得天昏地暗,直到招了一幫看熱鬧的,谷舒蘭才住了聲。
等看熱鬧的走了,谷舒蘭跳起來就要進京找楊柳算賬,楊天祥拉住了她,谷舒蘭不幹,還是讓楊天祥打了一頓才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