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也是離婚率極高的年代,喜新厭舊要是男人的本性,那些個有了點兒地位的,更要換媳婦。
小姨子覬覦有本事有地位的姐夫,不是新鮮事兒,姐夫喜歡年輕貌美的小姨子是天經地義的,妹妹欺姐姐的窩兒的自古不少,小姨子和姐夫有曖昧,有貓膩的更是不少見。
穆贊好像也算人之常情,女人思~春~情切的還管什麼身份什麼位置,逮着就是不放鬆,到不手一直追到老的也不鮮見。
這個穆贊就不是橫跨鴨綠江的問題,而是橫跨大西洋,三番五次的追逐,決心就不是一般的堅硬,她真以爲東方的老男人喜歡喜歡換了多少個洋男人的羊肉串的老女人嗎?
就是有點錢吧,她就那麼值錢了?這個羊肉串女人,把錢看得太重要了,許川這樣的男人缺錢嗎?以爲引資就是許川缺錢了?還真是學了一身洋人的衝動勁兒。
衝的頭腦發昏,想躋身東方的最高層?可笑加可悲,楊柳心裡罵了一陣羊肉串,就和許青楓說道:“別讓那倆羊肉串進祖母的房間了,氣不死祖母,她們要是做出極端的行動呢,他們的國家殺人可是沒有死罪的,她們以爲有錢就可以什麼都能幹。
還是防備點好,出了事沒有後悔藥,把你的想法告訴祖父母,讓他們想招趕這倆女人走,不要讓她們在這裡投資,她們在這裡,許家是會有災難的,我就是這樣的感覺,她們一天鬼鬼祟祟的,這個醫院的門也不該讓她們進。”
許青楓說:“好!我去告訴祖父母。”
許青楓一說。老夫妻震撼死,許川道:“阿楓,你別亂想,她就是在西方慣了,什麼都是肆無忌憚的,西方的女人沒有東方女人的矜持,不會掩飾自己的行爲。”
“爺爺。你說的對。她們是沒有掩飾自己的行爲。露出了她們的本心,暴露她們的目的。”許青楓一說,許川覺得孫子的想法還是對。自己的認識也是和孫子的認識是一樣的,就是自己沒有往那上面想。
歸結還是她們就是那樣的目的。
穆雪一陣無語,原來自己的丈夫幾十年前就被人日思夜想了,他的魅力很足嗎?幹革命時期。沒人顧得搞對象,她們成親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誰也沒見過誰。
革命同志之間有的是革命友誼,可沒人去惦記別人的配~偶,沒想到丈夫的桃~花~運那樣好,被個妖孽惦記一生。
穆雪想了想:“我們出院吧。回去把她們的東西扔出去,不讓她們進我們的院子。”穆雪一輩子沒有心硬過,頭一次對人這樣不客氣。快死的人了還惦記有婦之夫,這種賤女人離近了就讓人噁心。
許川探口氣:“嗨嗨!世上什麼人都有。這人雖然可恨,可是我們要是那樣幹,一定會讓媒體追風的亂嚷嚷,他們是來投資的,我們接納了她們,再把她們趕出去,讓人看了會亂想,趕她們得有原因,這樣的理由說不出口。
只是我們的猜測,沒有證據,就是有了證據,這樣的事也不能公之於衆,沒有合適的理由攆親戚走,讓外人怎麼看我們?
不能用攆的方法,趕緊找一個離京城遠的企業讓她們去投資,這些日子想個什麼招兒,讓她們住到旅館去。”
這也不失是一個好辦法,這倆人還不知是多大的膽兒,做什麼事兒誰也猜不透,許青楓說:“投資的事不大好辦,讓她們去旅館很容易。”許青楓覺得這事兒簡單。
“把她們弄去大西北最好。”許川說道。真是讓人頭疼,這樣的麻煩還是個親戚,老來還犯起了桃~花,真是敗興,要是讓外人知道老頭子被人追,真是丟死人,許川氣得有些頭暈。
穆雪馬上就發現了,老頭子的一點兒變化,穆雪都是察覺出來的,六十多年的夫妻,又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愛侶。
還是一起工作了幾十年的戰友,配合的是天衣無縫,對老頭子的身體是最關注的。
穆雪立即警覺,拉了一把丈夫的衣袖:“阿川,快去測測血壓,我看你怎麼像血壓高了。”
許國俊趕緊攙起許川:“爸,我們去。”
沒等許川起來,護士就帶了血壓計過來,一測,血壓偏高,護士取來降壓片,給許川服了,讓許川躺下歇息。
張燕攙走了穆雪,穆雪也是生氣,張燕勸:“媽,別想那些不相干的人,身體要緊。
她們想什麼是她們的問題,討厭她們,想招兒讓她們走就是。”
張燕也是憋氣,好好的一家人,爲什麼被倆洋人攪和?手握重權,卻奈何不了倆洋女人。
真是讓人氣悶,要不是洋女人禍害,一家人哪有這樣的災難?
搞什麼投資?也許就是忽悠,想借許家的勢力騙什麼也不一定。
張燕還不知道洋女人惦記的是什麼?只是自己的想象。
要知道人家惦記她老公公,就得把她笑死,這樣的新鮮事就是稀有。
她猜想司釧是惦記她的兒子,可想不到穆贊惦記她公公。
張燕已經在這熬了幾天幾夜,倆小姑子晚上可以回家睡覺,她是媳婦是不可以擅離職守的,夜裡也不敢睡覺,都是許妍替她看護,讓她睡會兒,她還疼許妍睡不好,自己也睡不沉。
倆小姑子白天來,待一陣子也就回去,姑嫂之間就是那麼回事,張燕是什麼都明白的。
熬了幾天她瘦了一大圈,爲了伺候兒媳的月子回來的,自己卻沒有伺候了一天,兒媳竟然出了那樣的事,她心的難受和不痛快是不以言表的,她覺得對不起兒子和媳婦,更對不起受害的孫子,孩子的後果還不知怎樣,要是成了個傻子,她就想自殺謝罪。
這個人的心太善良了,幾次跟楊柳抱歉,鬧得楊柳都唏噓這個婆婆實在是善良的沒邊兒,出了這樣的事,根本就不關她的事。
張燕擔心孫子,心裡愧疚,起早貪黑的熬夜,消受這樣快的現象讓楊柳發現,等許青楓進來,她就小聲跟許青楓說:“青楓,你看媽瘦的太邪乎了,趕緊給她檢查一下兒,可別讓她再出事。”
許青楓也不是粗心的,發現了母親瘦,忙得還沒有顧得,聽了楊柳的,飯都沒有顧得吃,跟張燕一說檢查病,張燕說什麼也不幹。
許青楓這樣的事是不能聽母親的,叫了父親,倆人把母親送進檢查室,五臟六腑全部大檢查,次日出來了檢查結果,一家人全都震撼傻了。
張燕竟然得了子~宮~癌,還好沒到最晚期要不是楊柳催促去檢查,在這樣操勞的環境下,張燕的病情是會急速惡化,很快就會到了晚期,手術做了也不理想。
現在癌細胞都有擴散,還是需要化療。
楊柳知道聞藥能治癌症,可是她沒有親自用過,只是前楊柳的記憶,她可不敢攬下這樣的重責,張燕才六十歲,可以手術可以化療,不是醫院沒有救治的,她怎麼敢攬?
許家算熱鬧到了極點,許青楓慌的六神無主:“阿柳,你有辦法沒有?”
楊柳鄭重道:“我師傅的方子,我是沒有治過這樣的病,這種病不比別的病,可是人命關天,我怎麼敢拿人命開玩笑呢?要是治不好了,枉送了母親性命,也不是醫院不能治,還是先救命要緊,手術化療先保住母親的命。”
許青楓只好安排母親住院治療,結果還瞞着張燕呢,不敢讓她知道。
結果早晚是得知道的,癌症的病人不是不能治,只是心裡的恐懼會加速癌症病人的死亡。
前楊柳治了楊蓮的老公公一個癌症病人就是最大的一個驗證,老爺子是結腸癌晚期,全身擴散,四服氣藥治的老爺子跟好人一樣,老爺子就到當街溜達,大隊門前是村民聚堆的地方,說閒話,啦閒嗑,東家長西家短的,農閒沒事,男女村民就好聚一起談論別人家的事。
對別人家的事越熱鬧越好,越倒黴有的人越樂,恨人有喝人無是人之常情,一個癌症老爺子能好,誰不氣恨,別人家的人都死光了他才高興。
隔壁的,臨右的,娶媳婦死人幫忙,都是有那個過的,後世的死人葬禮,大吃大喝,不好一點,村民就會議論紛紛,幫忙就是吃你來了,飯菜不好,就會被罵,後世就養成了誰家死人就是半莊聚大餐的習慣,幫誰?給你省?
都是異想天開,人心日見不古,風氣越來越壞,什麼親情,友情,都是扯淡,只有金錢和利益,親友辦事錢財也不能少花,誰跟誰都成了公事公辦,私人的感情是一點兒也沒有了。
楊蓮的老公公被衆人議論的話,嚇得驚回千里,有人說:“老爺子的病一定是讓你們的親戚治好了,挺精神的。”
老爺子就說:“是我孫女的大姨給我治的,我現在是能吃能喝,都胖上來了。”
有人就說:“我告訴你實話,你那個病還有得治?你得的是癌症,有一個死一個。”
這些人安的的是什麼心?讓人聽着就打冷戰,明知道不能說的話,說的是那樣冷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