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枝是處子身?許青華說這話是試過了還是俊着給楊枝遮羞?這個話沒法問,許青楓也是問不出口的,怎麼問:你看了?她是處子?只有留在心裡的一個疑問了。
許青楓說道:“說什麼都沒有用,製藥廠不要你們,我家裡不留你們,深市都不會讓你們待。”許青楓嚴厲的逐人:“自覺的走,別等我不客氣。”
“你!……你……這樣對待兄弟?你枉爲一市之長,六親不認,無情無義,宣揚出去,也不會有人再培養你,祖父母都不會再看重你,你的前途就是無望了,你自己做的後果自負,別怪我無情無義,別怪我心狠手辣。”許青華惡狠狠的說道,眼裡的兇光畢現。
許青楓冷笑道,你的戲演的很不錯,像極了許青華的脾氣,桀驁不馴,忤逆母親浪蕩不羈,不務正業,只是心腸比許青華狠得邪乎,你好像學藝不成。
“你以爲我不是許青華?你連自己的親兄弟都不認識?還談什麼兄友弟恭?你是找藉口趕我們走,我今天還就是不走,你有辦法想好了。”許青華拿出了無賴手段,還真是許青華擅長的。
這樣的小把戲唬小百姓好使,敢威脅一個市長,真是不懂得權利的威儀了,許青楓笑了:“什麼兄友弟恭,你根本不是許青華,我說你是個冒牌貨,你說我說的對嗎?”許青楓笑的冷冷的:“許青華什麼樣我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脫層皮也換不了腸子,你一肚子的腸子可不是許青華那一堆。”
許青楓這樣說,許青華坦然得很:“你爲了斷絕兄弟之情,竟擺出了以假亂真的把戲。你不想要兄弟就直接說,何必繞那樣大的彎子?”許青華滿臉的不屑,意味深長的看看楊柳:“大姐,你也是很會繞彎子的人嗎?親姐妹都不認?你表個態,要不要楊枝給你管廠子?”就不信楊柳不在乎許青楓的官職,直接威脅了一通,看她還敢不留楊枝?許青楓一說不當官。她馬上就急眼了。一看就是個勢力的女人。
“我說過的話這一會兒你就忘了?這是掉河裡腦袋灌水了,很好忘,我給你重申一次。我的廠子就是不開,也不會用楊枝的名頭,你們死心吧!這裡沒有你們的想頭,不管你們是冒牌的許青華楊枝。還是真的。
我們不會和你們有任何交集,你記住了。不要打親情的牌子,真的許青華雖然不壞,可是他要是摻和了楊枝,我會把他化爲楊枝一類。陷害親姐姐的人還有資格說別人沒有親情嗎?咱們可以到廣場向廣大市民攤牌,就把你們當真的楊枝許青華討論一番,看看市民說的是什麼?威脅人只有威脅小孩子效果好。不要覺得自己很聰明,逮誰就威脅。你的功夫好像是白費,我們沒有心情理會你們,該自覺幹什麼就痛快的吧!我們不會留你們,識相的就痛快的。”楊柳趕人趕得更邪乎,許青華下不來臺,氣得滿臉通紅,看樣子還真是真的許青華,不像是什麼假冒的。
許青華想這樣僵下去,對自己是沒有好處的,在楊枝的示意下,許青華放緩了口氣:“大哥,我們只是想和你們在一起有個親人照顧,沒有別的意思,也不想佔你們的廠子,我是開玩笑的,我們只幹活就行,不會管什麼事兒,只當工人,就讓我們留下吧。”
許青華已經試探過,楊柳的堅決。許青楓的沒有情面,親情牌沒有什麼用,想進這個廠,只有軟磨硬泡,反過來又是一套話,唬傻子很好使的。一句玩笑就否決了那些威脅的話?
楊柳一看這還真是和許青華對不上號,沒有理會過許青華這樣機變,這一會楊枝的眼色遞給許青華好幾個,這個是楊枝的性格,可是會使眼色的不只是楊枝,確定不了這就是楊枝,楊柳是不會留他們。
許青楓覺得許青華的脾氣真是大改常,彎轉的也太快了,許青華再變,許青楓也覺得變不這樣快,莫非他是掉河裡摔壞了腦子變了脾氣?怎麼變得機巧了呢,腦子壞了應該變傻,還有越變越聰明的,這樣也不符合邏輯。
可沒有聽說誰的腦子壞了變聰明的,是聞藥的結果嗎?聞藥能把人變壞嗎?很多聞過藥的,怎麼一個也沒有變壞?
他就是真的許青華也不能留他,楊柳極力的反對,就是正確的,許青楓不會給他們什麼機會:“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覆水難收,說出的話要是可以抹掉,誰都會沒有忌憚的亂說,你的性格跟許青華不符,是蒙不住我的,走吧,不走我就要叫保安了。”許青楓堅決的轟人,楊枝眼看這倆人是不給她留一點兒情面,示意許青華走,許青華還在執拗,許青楓將他往外推,他就是真的許青華,許青楓也不想與他爲伍了。
這樣墮落的人不屑與他爲兄弟,一去就是幾年,在外不歸,有工作不幹,就是爛泥不能抹牆的東西,留在身邊,終究是禍害,要是個冒牌貨,留下他就是給自己埋了一顆定時炸彈,自己可不要蠢到讓兩個鼠輩戲耍。
許青楓想罷,把許青華提起就往外扔,許青楓以前沒有掂量過許青華到底多沉,就這個乾巴樣,能有這樣沉嗎?奇怪的重量,奇怪的人,許青楓心裡又多了一個疑問。
楊枝看許青華被扔出去,心裡已經氣得不行,可是現在不是她有權利發怒的時候,有她將軍一怒,血流遍野的時候,說了一聲:“大姐我們後會有期。”
楊柳回了一句:“但願我們後會無期,想坑我,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楊柳回贈了她兩句,不管她是真的假的,都不想與她有瓜葛。
楊枝冷笑:“既然你這樣自負,怎麼不敢留下我們較量一番?”
“好鞋不沾臭狗屎,中國的名言,你懂不懂?”楊柳真的就不客氣了,將她的軍,她是好動怒的人嗎?好像是真假楊枝都不知道,這叫白費心思,瞎子點燈白費蠟。
楊枝再沒有下言,她知道楊柳輕易不怒,一怒幹出來的事不可以想象,趕緊夾尾巴溜纔是上策,從長計議,不信收拾不了楊柳。
許青華和楊枝恨恨的走了,楊蓮偷偷的笑:楊柳和楊枝掐吧,自己的機會就來了。
楊柳看楊蓮有些小得意的樣子,就看透她是無情無義的,楊枝可是她的親姐姐,和她接觸的最多,她不但不給她說情留下,起因還是她挑的,也顯露了她的性情涼薄,她樂意楊枝走的原因是什麼?
是看楊枝不順眼?瞧不起她的過往,還是有什麼原因呢,其實楊枝並不礙她什麼,楊枝也沒有乾等吃,幫忙幹活兒比楊蓮乾的也不少,她卻說他們等吃等喝。
不符合事實的話她瞪眼說,可見這人的性氣。楊蓮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一樣,一點兒不眼生的住下來,誰邀請她來了?在西林莊也不是有人求她,追到這裡來顯得那樣突兀。
自她來了之後,處處顯她,和許青楓說句悄悄話就總是被她衝撞,他們的臥室她隨便進,藉口就是收拾房間,只要許青楓回來,她就進得多,楊柳不禁有些反感。
晚上二人躺下,楊柳在他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楊蓮這些天的的反常,和心裡的疑問。
許青楓偷笑:傻媳婦還沒有看出她妹妹的心思,再不趕走,姐夫小姨子就到了一個被窩,自己要是主動一下兒,楊蓮早就敢鑽鑽進他的被窩了,自己偷笑之後,許青楓說道:“給楊蓮找個對象吧,她不小了,痛快的結婚就得了。
楊柳也是這樣想的:楊蓮不跟董凌了,除非就是嫌董凌不是個官兒:“把楊蓮給許青樅,許青樅不知道願意不?”
“只怕是楊蓮不樂意。”許青楓一說,楊柳就是一怔:“爲什麼?”
“爲什麼?只有她自己知道,我是猜的。”許青楓說道。
楊柳說道:“你瞞了我什麼,我覺得你說話怪怪的。”
“我什麼也沒有瞞,就是感覺。”許青楓說:“楊蓮的心氣好像躥的很快,一日千里的往上升。”許青楓也是感覺怪怪的。
“別亂想人家,和董凌或許是不投脾氣,許青樅老實有心數,相處或許讓着她。”楊柳也是想了很多,纔有了這樣的想法,許青樅沉穩有耐性,還是個勤懇的。
“她倆差的歲數太多,你說許妍都虧,楊蓮不虧嗎?”許青楓問。
“楊蓮怎麼能和許妍比,許妍的條件可以全國的挑比許青樅好一百倍的,楊蓮的條件挑誰?她想找當官的,她就沒有條件挑肥揀瘦,家庭條件不會被任何一個人看中,除非是看在你的親戚關係。
文化不高,脾氣不行,哪哪不相人,許青樅不是年齡大,也不會要她,這還不一定呢。”楊柳是這樣認爲的,人貴在自知之明,這要是楊蓮想不通,她這輩子只有望洋興嘆了。
“要是給張亞青,楊蓮會幹。”許青楓說道。
“你就那麼肯定嗎?我覺得張亞青不會要她,要不我問問她?看她有意思不?”楊柳想試試,張亞青和許青樅倆人總不結婚也不是回事,四十的人了,不能到老也不結婚吧,那樣的話好像是她的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