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身體,林洋自戀了一分鐘,以前還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有這麼大的魅力,要不是肚子上小小的傷疤是個瑕疵,還真是完美了呢。
這傢伙說的話雖然很假,但也不是全都不受聽,起碼關於自己魅力這方面的還是和符合實際的。
“出來混的,是要講誠信的是吧!”
林洋瞟了他一眼。真想狠狠的吐他一口,你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說誠信兩個字,用男盜女娼形容都他媽的怕侮辱了這樣的好名詞。別給祖宗添堵了,還是讓他們安心的閉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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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洋沒有以文字的形式回答他,只是違心的點了點頭。真替他這樣的人感到悲哀,這麼齷齪的性格他是怎麼練成的呢?
他活動活動上身,還好,雖然有點木木的感覺,但基本上已經受自己的控制了。
“那就好,我這個人是很容易相信別人的,你可千萬不能騙我,我這麼煞費苦心的幫你安排發財之路,你可千萬不能讓我失望啊!”
林洋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了,無恥的人多了今天他算見到最王者的一個,誰敢說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他更無恥的人?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怎麼會不理解你的良苦用心呢,你放心吧!我會好好報答你的,不會逃跑的!”
儘管林洋這樣說,但是從這傢伙的眼神裡能看得出來,他並沒有放棄戒備選擇相信他。林洋算是知道他混到現在的秘訣了,怪不得那麼多的人中他能當領班呢,原來這麼個小職務也要經過激烈的競爭啊!真替這個傢伙捏着一把汗,說不定那天就被別人踩在腳底下了。
到那時,你還能潔身自好?還能堂而皇之的說你的先天硬件不行?鬼才會在意你的苦衷,要不轉行,要不就他媽的去升級裝備。
真想看到他狼狽的樣子,最好是自己把他踩在腳下,那才解氣呢!
相信自己按他的要求做下去,那一天的到來不會很晚的。可對這些嗤之以鼻的交易,他實在無法苟同,別墅,豪車,美女,並不是對他沒有誘惑力,可他不想通過這樣的手段獲得。
都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雖然他對他的父母沒什麼好感,甚至還有那麼一點點怨恨,可畢竟還是骨脈相承,誰會希望自己的祖上蒙羞呢?更不希望給自己的後代留下罵名。
人活一世追名逐利,他也是個有血有肉的凡人,七情六慾是上天賦予人類的權利,同樣也是像他這樣的人的不懈努力追求的夢想。
他有過那麼一刻刻的對好奇的放縱慾望,可中規中矩的良心及時的矯正了他心性不被這種顛倒邪惡的利益引誘。
“既然這樣,爲了你我的利益着想,我還是把你的手鎖起來吧!”
還沒等林洋做出反駁的舉動,他麻利的把林洋的雙手背在身後,用銬子銬了起來。
“你這樣我怎麼用手去扶?你不怕我弄一身嗎?你的老闆會喜歡一身尿騷味的人嗎?你可別弄巧成拙呀!”
“都是男人,你不用狡辯了,你可以像我一樣的蹲着。”
林洋無語了,豆芽一樣的東西,不蹲着用手怎麼能捏得住呢!一句話描繪出了一幅壯觀的畫面,不得不佩服我們的漢語真是博大精深。
“你總得把我的腳也弄開吧!”
“那是自然,不過我得先把門鎖好!”
他轉身去鎖門,回來的時候林洋才注意到他的笑模樣不知道什麼時候收起來的,此時他的這張臉竟是些悽苦的神色。
“兄弟我求求你,哥把所有的賭注都壓到你的身上了,你千萬可不能毀了哥呀!”
但看他此時的狀態,不聯想之前他做過的那些事兒,他還真有點可憐人的模樣。不過在林洋的心裡,他已經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你在不把我的腿解開,我可在這裡噓噓了!讓我可憐你,你還是先可憐可憐我吧!”
他慢吞吞的走過來,解開林洋的右腿,他埋頭去打開林洋左腿上的銬子時,林洋擡着腳在他的腦袋上比劃了比劃,真想狠狠的踩他一腳,這種恨人的雜種實在是讓人情不自禁的想痛扁他一頓。
可他把持住了自己沒有那麼做,他在尋找逃跑的最好機會,現在還不是折磨他的時候。最希望的是快點兒離開這裡去酒吧,鬼哥對他的威脅纔是更大的。
他的腳剛放下去,春哥已經把他的另一隻腳聲的銬子打開,然後他向後退了一步,離開林洋的這張桌子一段兒距離。
“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你趕緊解決掉,五分鐘之後你在回到這張桌子上我在把你銬起來。”
林洋使勁的哼了聲。
哼!
春哥趕緊把桌子上的大注射器那起來擒在手裡,把它當成武器一樣的對着林洋,用手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小門。
“你不要打什麼歪主意,廁所就在那裡你快去快回。”
大概被銬着的時間太久了,兩條腿像一萬隻螞蟻上樹,他試着站在地上銬着桌子動了動。
幸虧剛纔自己沒有莽撞的那麼做,走了一小步,兩條腿痠麻得死去活來的,更別說劇烈的運動了,再看看要使用的工具,軟趴趴的毫無生氣。他回頭看了一眼春哥。
“你真的想讓我蹲着?”
春哥警覺的炸了眨眼。
“難道你沒試過蹲着噓噓嗎?”
“如果我有大的呢?你給我擦屁股啊?”
“難道你沒用過智能馬桶嗎?”
所有的退路都被春哥堵得死死的,他真想不到其他的藉口了。不情願的扶着桌子向小門哪裡走。不管這個傢伙有多少種方式解開他的手,他還是不甘心,快晃晃悠悠的走到小門哪裡的時候,他回過頭看着春哥。
還沒等他說話,春哥晃了晃手裡的注射器。
“是不是我先給你打進去,讓它翹起來你就沒必要扶着了?”
他紮了扎嘴,算了吧,對方密不透風的防禦他已經無懈可擊了。
拉開這個金碧輝煌的小門,進了衛生間並把們關上,有錢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廁所裡裝修得非常的豪華,就連馬桶都是土豪金的,即使它是個純金的又能怎麼樣?難道坐在金馬桶上拉屎,還能有上天做神仙的感覺嗎?
相信很有錢的人是不惜的做神仙的,對於現在的人來說,做神仙除了能長生不死外,還有更大的吸引力嗎?
不能有七情六慾這一條天規,得有多少人放棄長生不死。
他本來以爲廁所裡得有個小窗戶之類的,這麼高檔的裝修不配個小窗戶,怎麼能算是完整,南北通透,四面有窗這纔是豪宅的標配嗎?
可是偏偏和他想的不一樣,廁所裡封閉得死死的,連個螞蟻憋出的洞都沒有,更別說窗戶了。他失望的同時,只能放棄從這裡逃跑的這個想法了。廢了好大的勁兒用腳弄開馬桶蓋子。
這裝修的設計簡直是奢華的變態,馬桶裡面也是金色的,看上去真像個純金的馬桶。馬桶蓋子剛一打開,馬桶先衝了一次水。
聽見嘩嘩的水聲尿意更加的忍不住,習慣性的伸手去扶,怎奈兩隻手都在身後銬着。這種噓噓的方式還是第一次體驗,他彎着腿儘量避免尿到身上,可這個姿勢總覺得怪怪的,難道真的像他說的那樣蹲着嗎?他試了試,發現這麼簡單的動作自己居然做不到。
他對着馬桶變換了很多的姿勢,總覺得意猶未盡,多多少少剩幾滴,沒辦法,開來對着金馬桶尿尿,並沒有特殊的感覺。
他尿完尿不死心的又在則所裡踅摸了一圈,連頂棚的通風口他都沒放過,可,這個小小的通風口拳頭大小,就算他呆在這兒減肥到死,也不能從這個地方鑽出去吧!
他恨透了那些神偷的電影,電影中那些俠盜動不動就鑽通風口,原來他們連最基本的常識都沒有,有幾家的通風口能鑽的進去人,妥妥的誤導小朋友啊!
他萬念俱灰的走到門前,真不想打開這道該死的門,如果沒有鬼哥像一把刀似的懸在他的背後,說不定他永遠待在裡面不出去。就算那個老巫婆回來了又能怎樣,讓她對着自己的照片意淫去吧,永遠都不讓他霸佔到自己的身體。
可他腦海中鬼哥的那張臉就像是一隻邪惡的手,分分秒秒蹂躪着他的心,如果單單是這個想法還好一點,他的手要是伸向兩個女孩那該怎麼辦?
比蹂躪他的心更加的痛苦,他一直企圖守護身邊的每一個女孩,就算只靜靜的守候什麼都不做,也不想被鬼哥那種人糟蹋。
他突然覺得門外面的情況他一無所知,甚至他從來都沒有在外面的房間裡待過,他更願意相信自己是個倒黴的穿越者,砰的一下,出現在這個廁所裡。他出去是,外面的房間是他一無所知的環境。
那樣他就有了很多的選者,甚至可以偷偷的溜掉。
咣咣!
外面的砸門聲趕走了他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接着是熟悉的春哥的喊叫。
“你好了嗎?快點兒出來!老闆快回來了。”
他硬着頭皮打開門,還沒來得及看清面前的一切,春哥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尿個尿慢吞吞的,再拖延一會兒藥效就上不來了。”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春哥手裡的注射器針頭已經刺進他左胳膊上的二頭肌裡。
沒感覺到疼涼颼颼的,他一愣的功夫,春哥拉着他踉蹌着來到屋子中央的橢圓形臺子前。
“躺上去!”
他還沒來得及照做,春哥用手在他的臀部一拖,他不得不坐在臺子上,春哥麻利的把他的兩條腿先銬上,然後拿出鑰匙打開他手腕上的手銬。
林洋一看機會來了,現在不跑,等他把自己的手分別銬起來之後,就沒有機會再跑了。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他一隻手猛地抓住春哥拿着鑰匙的手,另一隻手用力的抽回拳頭,看準春哥的下巴,重重的一拳打上去。
砰!
滿屋牙齒亂飛,鮮血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