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挽留的總是挽留不住,很想愛的總是會錯過。
莫一辰心裡像被堵住一樣,想哭又哭不出來,憋的自己幾乎要窒息。陳萱怡在他的懷裡一點點的只剩下皮囊。
好想回到之前,可以親口說聲:喜歡你。
可惜,一切都晚了。
“你還挺傷心的。不會真的動感情了吧?”宓福出現在病房裡。
“她不該就這樣死去的。”
“哦?那她該怎樣死去?”
莫一辰被宓福這話問的答不出來。
“我說過的,生死之間不能有任何情感的。你是來讓該死去的人死去的,不是來滿足臨死之人的臨終願望的。搞清楚你自己是幹什麼的。”宓福冰冷的說。
“難道你就沒有一點感情麼?”莫一辰生氣的說,“她做錯了什麼非要她這麼早的就死去。她纔多大,就受了那樣的委屈!如果不是!如果不是那樣,她怎麼會得病,怎麼會死去!可是看看,那些個做了壞事的人,還能坐在教室裡安穩的學習!公平麼?公平麼!”
“這不就是公平麼。”宓福說。
“什麼?”
“公平不是一個方面的,也不是一件事一個人就能決定的。這個世界是公平的,尤其是面對死亡。”
“胡扯!你們拿什麼來評判死亡?拿什麼來決定一個人生命的長短!就這麼一個本子上,出現一個人,然後他就要死去!這樣公平麼?嚴謹麼?”莫一辰叫嚷着。
“嚴謹?”宓福被這個詞搞得笑了出來,“但凡有了標準的,就一定不會再公平了。”
“無稽之談!”
宓福不想再爭論下去。
“該離開這裡了。戴上人皮,跟我走。”宓福不容反抗的帶着莫一辰回到了家。
莫一辰坐在一樓的沙發上,陳萱怡的皮囊被宓福拿到了三樓臥室對面的屋子。不一會兒宓福走了下來。
“三樓那間空房間以後就是你晾曬人皮的地方,記住要放足時間才能用哦。還有呀,赤瑰已經吸足了血,你該去飲用了。不然身體又會不舒服的。”
“你可不可以不要囉嗦。”莫一辰厭煩的說。
“還在爲你那個‘女朋友’傷心呢?”宓福笑着說。
“不用你管。你這種冷血的傢伙,怎麼能瞭解我的感受。”
“哎呦,我冷血!我不懂你這情種的感受。行,那我走可以了吧。”說着宓福便消失不見了蹤影。
莫一辰擡頭看了看三樓,有心想上去看看陳萱怡,可是一想到那張軟塌塌的皮又有些噁心。
“你,喜歡上我了麼?”陳萱怡最後一句話又在莫一辰腦中想起。現在的他開始後悔,後悔沒有在那十幾個小時裡好好的和陳萱怡在一起。本想珍惜的時間卻莫名的被浪費掉。失去了纔想珍惜。莫一辰不由的苦笑,心想活着的時候總犯的錯誤,沒想到死了還是會犯。
憑什麼這樣的一個好女孩就要這樣的死掉?莫一辰還是不甘心。什麼死亡使者,連一個人的性命都挽留不住,只能讓其死去。
只能讓其死去?只能讓其死去!
莫一辰突然跳了起來!心頭一陣竊喜:既然我不能讓人活,我總能讓人死吧!好吧,那我就替陳萱怡出了那口惡氣。
莫一辰飛奔出門,來到錦中。學校已經在夜幕下安睡。男生寢室,鼾聲四起。莫一辰在本子上寫下韓冰兩個字。隨即就出現507宿舍3牀上鋪的字樣。莫一辰按照指示很容易的找到了韓冰。
這個男生大約184的個頭,身材健壯,長相卻文質彬彬。莫一辰看到他心裡莫名其妙的升起一絲嫉妒。想想陳萱怡喜歡的就是這個人,便氣不打一處來。
他伸出手揪住韓冰的耳朵,像拎小雞一樣把他一直拖到操場。
韓冰起初睡得暈暈乎乎,以爲是在做夢。可是當意識到自己被人拖着走時,便開始反抗。但反抗是沒有用的。無論他怎樣的拳打腳踢都對莫一辰一點用也沒有,甚至連碰都碰不到莫一辰。
來到操場上,莫一辰手一甩,韓冰就像球一樣咕嚕了幾圈,趴在了地上。
“你誰呀!你要幹什麼!”韓冰憤怒的說。
“我是來要你命的!”莫一辰惡狠狠的回答。
“你有病吧!我都不認識你。”
“不認識我不要緊。認識陳萱怡麼?”
“陳萱怡?”韓冰翻眼想着,“陳萱怡?陳萱怡!不認識!”
“放屁!”莫一辰說着一巴掌扇了過去。這一掌扇的韓冰腦袋嗡嗡直響,人也翻到在地上。緩了半天,才勉強站起來。
“你,你到底是誰?”韓冰有些畏懼的說。
“這會認識陳萱怡了麼?”莫一辰往前走了兩步。
“認識!認識!”韓冰連忙回答,並不住的後退。
“哦。認識就好。那麼,沒什麼要說的麼?”
“額,我們是初中同學。不過不太熟悉。”韓冰說。
“是麼?不熟悉呀。”莫一辰一個幌子來到韓冰近前,掐住了他的脖子,就像當初冥王掐莫一辰一樣,韓冰感覺只要他稍稍用力,自己就要崩了一般。
“熟。熟。”韓冰嚇的連忙回答。
“說!都做過些什麼”莫一辰瞪大眼睛兇惡的說。
“以前是同學。她,她暗戀過我。後來我聽同學說我才知道。其實我也喜歡她,便開始追她。可是她怎麼也不答應。爲此我常被同學笑話,我挺生氣。後來有幾個痞子找到我,說讓我約陳萱怡出來。他們中的一個人喜歡她。我不幹,他們便揍我。被揍過幾次後,因爲氣憤陳萱怡總拒絕我,於是就答應了痞子的要求,約出了陳萱怡。”韓冰眼裡噙着淚,“我以爲他們只是見見她。我沒有想到會有後來的事。我很害怕。直到現在,我都很內疚。”
“內疚?你的內疚管個屁用!你的內疚能換回陳萱怡的命麼?就因爲你的一念之差,毀了她的一生!現在她死了,你也沒必要再活着了。”莫一辰的手越來越緊,“去死吧!”
莫一辰說着,抓起韓冰的手腕咬開一個口子,便開始大口吸血。
“我要吸乾你的血,我要讓你生不如死,死也死不了!”
“啊!”韓冰一聲慘叫,瞬間癱軟。
莫一辰發瘋一般的吸食着血液,那溫暖的血液流進口腔,進入身體,頓時讓他感覺很舒服,身體也飽滿了許多。
就在吸的正過癮的時候,突然一個強有力的手一把拉開莫一辰將他拋向一邊。莫一辰一個翻身,站在地上。擦擦嘴上的血,定睛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宓福。
宓福扶住倒下去的韓冰,然後看看他手腕上血淋淋的傷口,無奈的搖搖頭。隨後毫不猶豫的咬破自己的手腕,將血滴在韓冰的傷口上。
令人驚奇的事發生了,韓冰的傷口立刻開始收縮,癒合,最後就好像沒有受過傷一般。宓福又在韓冰的臉前面不知道比劃了些什麼,然後將韓冰送回到寢室。
莫一辰呆在操場上,知道又免不了一頓訓斥。
很快,宓福回來了。她看了看莫一辰,沒有說話。
莫一辰跟在宓福的身後,隨着她的腳步走着。沒有責備,沒有訓斥,這讓莫一辰反而心裡不安。
“你生氣了麼?爲什麼都不說話。”莫一辰小聲的問。
“說什麼?我說什麼你都不聽,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宓福走着,頭也不回。
“沒有不聽啦。我,我只是不甘心。”
“不甘心?哼。”宓福依舊不回頭看莫一辰,“你知道你那樣做會怎麼樣麼?”
“怎麼樣?”
“一個不該死的人,你讓他死去。你會。。。。。。”宓福欲言又止,“總之,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了。”
“會怎麼樣呀?”莫一辰好奇的問。
宓福突然停下腳步,轉過頭看着莫一辰。莫一辰被宓福的眼神盯到發毛。那雙大眼睛裡有種莫一辰說不出的東西。
“做好你該做的。安安穩穩的保持住現在的你自己。”宓福說。
很想挽留的總是挽留不住,很想愛的總是愛不到。
莫一辰心裡像被堵住一樣,想哭又哭不出,憋的自己幾乎要窒息。陳萱怡在他的懷裡一點點的只剩下皮囊。
好想回到之前,可以親口說聲:喜歡你。
可惜,一切都晚了。
不,或許還有機會。
莫一辰想到了自己那可以挽回一切的戒指,便立刻開始扭動。可是無論怎麼轉,都沒有任何改變。
“不要再做無謂的努力了。”宓福出現在莫一辰身後,“只要人死了,就什麼都改變不了了。”
莫一辰回過頭,看着宓福。
“她不該就這樣死去的。”
“哦?那她該怎樣死去?”
莫一辰被宓福這話問的答不出來。
“我說過的,生死之間不會有任何情感的。你是來讓該死去的人死去的,不是來滿足臨死之人的臨終願望的。搞清你自己是幹什麼的。”宓福冰冷的說。
“難道你就沒有一點感情麼?”莫一辰生氣的說,“她做錯了什麼非要她這麼早的就死去。她纔多大,就受了那樣的委屈!如果不是!如果不是那樣,她怎麼會得病,怎麼會死去!可是看看,那些個做了壞事的人,還能坐在教室裡安穩的學習!公平麼?公平麼!”
“這不就是公平麼?”宓福說。
“什麼?”
“公平不是一個方面的,也不是一件事一個人就能決定的。這個世界是公平的,尤其是面對死亡。”
“胡扯!你們那什麼來評判死亡?那什麼來決定一個人生命的長短!就這麼一個本子上,出現一個人,然後他就要死去!這樣公平麼?這樣嚴謹麼?”莫一辰叫嚷着。
“嚴謹?”宓福被這個詞搞得笑了出來,“但凡有了標準的,就一定不會再公平了。”
“無稽之談!”
宓福不想再爭論下去。
“該離開這裡了。戴上人皮,跟我走。”宓福不容反抗的帶着莫一辰回到了家。
莫一辰坐在一樓的沙發上,陳萱怡的皮囊被宓福拿到了三樓臥室對面的屋子。不一會兒宓福走了下來。
“三樓那間空房間以後就是你晾曬人皮的地方,記住要放足時間才能用哦。還有呀,赤瑰已經吸足了血,你該去飲用了。不然身體又會不舒服的。”
“你可不可以不要囉嗦。”莫一辰厭煩的說。
“還在爲你那個‘女朋友’傷心呢?”宓福笑着說。
“不用你管。你這種冷血的傢伙,怎麼能瞭解我的感受。”
“哎呦,我冷血不懂你這多情種的情感。行,那我走可以了吧。”說着宓福便消失不見了蹤影。
莫一辰擡頭看了看三樓,有心想上去看看陳萱怡,可是一想到那張軟塌塌的皮又有些噁心。
“你,喜歡上我了麼?”陳萱怡最後一句話又在莫一辰腦中想起。現在的他開始後悔,後悔沒有在那十幾個小時裡好好的和陳萱怡在一起。本想珍惜的時間卻莫名的被浪費掉。失去了纔想珍惜。莫一辰不由的苦笑,心想活着的時候總犯這樣的錯誤,沒想到死了還是會犯。
憑什麼這樣的一個好女孩就要這樣的死掉。莫一辰還是不甘心。什麼死亡使者,連一個人的性命都挽留不住,只能讓其死去。
只能讓其死去?只能讓其死去!
莫一辰突然跳了起來!心頭一陣竊喜:既然我不能讓人活,我總能讓人死吧!好吧,那我就替陳萱怡出了那口惡氣。
莫一辰飛奔出門,來到錦中。學校已經在夜幕下安睡。男生寢室,鼾聲四起。莫一辰在本子上寫下韓冰兩個字。隨即就出現507宿舍3牀上鋪的字樣。莫一辰按照指示很容易的找到了韓冰。
這個男生大約184的個頭,身材健壯,長相卻文質彬彬。莫一辰看到他心裡莫名其妙的升起一絲嫉妒。想想陳萱怡喜歡的就是這個人,便氣不打一出來。
他伸出手揪住韓冰的耳朵,像拎小雞一樣把他一直拖到操場。
韓冰起初睡得暈暈乎乎,以爲是在做夢。可是當意識到自己被人拖着走時,便開始反抗。可是,反抗是沒有用的。無論他怎麼的拳打腳踢都對莫一辰一點用都沒有,甚至連碰都碰不到莫一辰。
走到操場上,莫一辰手一甩,韓冰就像球一樣咕嚕了好幾圈,最後趴在地上。
“你誰呀!你要幹什麼!”韓冰憤怒的說。
“我是來要你命的!”莫一辰惡狠狠的回答。
“你有病吧!我都不認識你”
“不認識我不要緊。認識陳萱怡麼?”
“陳萱怡?”韓冰翻着眼想着,“陳萱怡?陳萱怡!不認識!”
“放屁!”莫一辰說着就掄上去一巴掌。這一巴掌一下子就扇的韓冰真個腦袋嗡嗡直響,人也又翻到在地上。緩了半天,才勉強又站起來。
“你,你到底是誰?”韓冰有些畏懼的說。
“這會認識陳萱怡了麼?”莫一辰往前走着。
“認識!認識!”韓冰連忙回答,並不住的後退。
“哦。認識就好。那麼,沒什麼要說的麼?”
“額,我們是初中同學。不過不太熟悉。”韓冰說。
“是麼?不熟悉呀。”莫一辰一個幌子就來到韓冰近前,上去就掐住他的脖子,就像當初冥王掐莫一辰一樣,韓冰感覺只要他稍稍用力,自己就要崩了一般。
“熟。熟。”韓冰嚇的吃的的回答。
“說!都做過些什麼”莫一辰瞪大眼睛兇惡的說。
“以前是同學。她,她暗戀過我。後來我聽同學說我才知道。其實我也喜歡她,便開始追她。可是她怎麼也不答應。爲此我常被同學笑話,我也挺生氣。後來有幾個痞子找到我,說讓我約陳萱怡出來。他們中的一個人喜歡她。我不幹,他們便揍我。被揍過幾次後,又生氣陳萱怡總不答應,就答應了痞子的要求,約出了陳萱怡。”韓冰眼裡噙着淚,“我以爲他們只是見見她。我沒有想到會有後來的事。我很害怕。直到現在,我都很內疚。”
“內疚?你的內疚管個屁用!你的內疚能換回來陳萱怡的命麼?就因爲你的一念之差,就毀了她的一生!而你呢?沒有任何報應,還能坐在這裡學習!”莫一辰的手越來越緊,“你知道她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麼!本來她也有個美好的未來!可是就因爲你!你就該去!”
莫一辰說着,抓起韓冰的手腕咬開一個口子,便開始大口吸血。
“我要吸乾你的血,我要讓你生不如死,死也死不了!”
“啊!”韓冰一聲慘叫,瞬間無力的癱軟。
莫一辰發瘋一般的吸食着血液,那溫暖的血液流進口腔,進入身體,頓時讓他感覺很舒服,感覺飽滿了許多。
就在吸的正過癮的時候,突然一個強有力的手一把拉開莫一辰將他拋向一邊。莫一辰一個翻身,站在地上。擦擦嘴上的血,定睛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宓福。
宓福扶住倒下去的韓冰,然後看看他手腕上血淋淋的傷口,無奈的搖搖頭。隨後毫不猶豫的咬破自己的手腕,將血滴在韓冰的傷口上。
令人驚奇的是,韓冰的傷口立刻開始收縮,癒合,最後就好像沒有受過傷一般。宓福又在韓冰的臉前面不知道比劃了些什麼,然後將韓冰送回到寢室。
莫一辰呆在操場上,知道又免不了一頓訓斥。
很快,宓福又回來了。她看了看莫一辰,沒有說話。
夜,漆黑的掩蓋了所有煩憂。一切的不美好都被矇住,讓人看不到。
莫一辰跟在宓福的身後,隨着她的步伐走着。沒有責備,沒有訓斥,這讓莫一辰反而心裡不安。
“你生氣了麼?爲什麼都不說話。”莫一辰小聲的問。
“說什麼。我說什麼你都不聽,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宓福走着,頭也不回。
“沒有不聽啦。我,我只是不甘心。”
“不甘心。哼。”宓福依舊不回頭看莫一辰,“你知道你那樣做會怎麼樣麼?”
“怎麼樣?”
“一個不該死的人,你讓他死去。你會。。。。。。”宓福欲言又止,“總之,以後不要再這樣了。”
“會怎麼樣?”莫一辰好奇的問。
宓福突然停下腳步,轉過頭看着莫一辰。莫一辰被宓福的眼神盯着發毛。那雙大眼睛裡有種莫一辰說不出的東西。
“做好你該做的。安安穩穩的保持住現在的你自己。”宓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