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皓澤連忙從薛冷玉身上收回視線,拱手爲禮道:“那麼恕在下不遠送,寧公子慢走。還請寧公子對尊夫人,代爲問候。”
“多謝慕容公子,在下定會將慕容公子的問候轉達。”寧公子道。
客套完畢,寧公子微一點頭,便擡腿離開,向外走去。
而薛冷玉在最初的一下驚豔之後,便礙於旁邊站着的那個慕容皓澤實在是太礙眼,拉了小安就往外走,這個時候,都已經出了王府有幾步路了。
寧公子轉身離開,慕容皓澤眉心一皺,大步追上薛冷玉,冷聲道:“薛冷玉,你站住。”
碰到姓慕容的準沒好事。薛冷玉心中抱着這樣的心念,就打算當做是沒有聽見,根本就沒有聽下來的意思,反而加快了腳步。誰知身邊的小安卻是自動就停了下來,還很好心的大聲提醒:“薛姑娘,慕容公子叫你呢。”
薛冷玉腳步一緩,瞪了一眼小安,誰知小安沒有看見,竟然已經回頭對慕容皓澤打招呼了:“慕容公子。”
薛冷玉這下再不管不顧的往前走便多少有些說不過去了,只得也停了下來,不情不願的轉身,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慕容公子喊我嗎?”
慕容浩軒見了小安,多少有些奇怪:“小安怎麼跟在你身邊。”
薛冷玉半理半不理:“這跟慕容公子有什麼關係嗎?”
小安愣了一下,不知道薛冷玉爲什麼會這麼跟慕容皓澤說話,不過殊離囑咐過,在外面一切要聽薛冷玉的,所以見他們之間好像火藥味挺濃,便也不出聲。
慕容皓澤也被薛冷玉如此傲慢的態度弄得有些詫異,隨即臉上換了一抹調笑的神情,拖着音調:“怎麼?我關心你一下,也使不得嗎?”
薛冷玉也皮笑肉不笑道:“不勞慕容公子費心,慕容公子還是把自己該關心的事情,關心好吧。”
薛冷玉的意思是,看慕容浩軒這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子,想必在外面風流韻事不少,身邊姑娘也不少。還是把需要安撫的安撫好,免得幾條船沒踩好,一不小心落了水。
可慕容皓澤聽見薛冷玉的話後,臉色猛地一下子變的說不出的難看,壓低了聲音道:“薛冷玉,你要記得你說過的話。”
薛冷玉嗤之以鼻:“我說過什麼話?”
“你……”慕容浩澤咬牙道:“薛冷玉,難道你想反悔?”
薛冷玉實在不知道慕容皓澤說的是什麼事情,正想不予理會,腦中卻猛地一顫,慕容浩軒曾經嘲笑自己和慕容浩澤有不清不楚的關係,可如今看慕容皓澤的態度,怎麼也不是舊情人的感覺,說是舊仇人還有可能。
那麼究竟有什麼樣的事情,會讓慕容浩軒以爲他們之間有姦情而大怒呢。剛纔慕容皓澤問自己是不是反悔了,難道,薛冷玉曾經答應過他什麼?
薛冷玉心中有太多疑惑不解,也着實想弄清這身子的主人究竟是怎樣的人,想了一想,索性眯着眼盯了慕容皓澤,一字一句道:“我便是反悔了,又如何?”
慕容皓澤的臉色一下子黑的猶如三更的夜色,感覺他全身都顫抖了一下,拳頭瞬時握緊。薛冷玉不禁的退了一步,恍惚間,似乎有錯覺,這個男人會這麼的撲上來掐死自己。
半響,慕容皓澤壓下心底的怒氣,咬牙切齒道:“我還以爲,你是個有骨氣的女子。”
薛冷玉冷冷哼了一聲:“我如今不是了,你能如何?”
既然這慕容皓澤對自己如此的敵視,那薛冷玉也不想和氣客氣。直覺告訴她,自己被休出府的事情,和這個男人絕對逃不了干係。而要說姦情,只看如今慕容皓澤對她的態度,便怎麼也不覺得是有過感情的。
即便是慕容皓軒,看着她的眼神中,怒火裡有時還會帶着一絲情意,一絲不捨。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薛冷玉看的仔細,不禁的打了個冷戰,有怒火,有恨意,甚至是……甚至是還帶了一絲殺氣。
今天挺鬱悶的,因爲寧公子的出現,所以有人罵女主花癡,說她是棄婦也活該。
末末想在這裡多說一句,現代的姑娘,看見帥哥會花癡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何況女主現在並沒有表現出對誰死心塌地。換句話說,男主還沒有明朗,女頻文裡,不可能一個男主寫到底,希望親們應該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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