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說話意味着受驚無法尖叫,也意味着這種話並不用回答。起身離此人三步這才站定,面紗下的臉平靜異常,並不因爲看到他而緊張,也不因爲他的話而激動。從阿紫嘴中知道,這個人嗜血狂暴,當日被萱萱親手的火化那個慘死女孩猶在眼前,萱萱知道,眼前的人不能惹怒。
“怎麼,沒話說了嗎?”安王一步踏前,將兩人的距離縮短到無,他的手一揮,萱萱的面紗就被他拽掉,萱萱什麼都沒有幹,而他的臉上卻宣示着他此刻的憤怒。
萱萱的臉蛋不算漂亮,頂多也只算箇中中之姿,面紗被打落,雖然是害怕,卻沒有嚇到腿軟。
“他們都說你是啞巴,本王倒是好奇,到底是怎麼個啞法,是沒有舌頭嗎,還是裝出啞巴的樣子來擡高自己,瞧這副皮囊,也就這麼一回事呀!”
下巴在下一刻被捏緊,被迫將嘴張大。眼前的人,那雙眼睛充斥着屬於妖魔鬼怪的嗜血之色,萱萱毫不懷疑,這人會在下一刻稍不順就會將她殺掉。
“原來是有舌頭,有舌頭怎麼會不能說話呢,既然舌頭只是個裝飾品,那就把它割了吧!”
“不,求求你,放過我家小姐,不要割我家小姐的舌頭,我家小姐,我家小姐是連堡主請來的貴客,她還要給大家獻舞呢!”阿紫見勢不對,幾次三番想遠遠逃開免得禍及自身,可是自家小姐不會說話求饒,這樣下去遲早會被這個安王折磨死,後退了幾步,終是良心作祟,撲倒在安王的腳邊,揪着他的衣襬大聲哭叫道。
安王低頭,他瞧着自己鮮豔光彩黑袍上的那兩隻多餘爪子與自己的黑袍形成的巨大差距,擡腳,看都沒有看來人,就那麼使勁一踢,阿紫就被他踢的飛出一丈,跌撞在假山石上又滾落到地上。
似
乎發現一直都沒有表情的萱萱在他踢開那個小奴時臉上終於表現出不滿及驚恐,“怎麼,心疼了嗎?”陰測測的笑着,手指在下一刻將萱萱嘴中的舌頭緊緊的抓了住,“不知道這樣可不可以將你的舌頭連根拔起。”
眼前的人是個變態加魔鬼,可是他的手勁根本就讓她沒法掙開,視線裡阿紫在地上掙扎了幾下就不再動,阿紫怎麼樣?
怒氣騰騰的瞪着眼前的人,把人命當兒戲,是個王爺就了不起嗎?
現代普及的擒拿手在安王迫不及防的時候暗襲,腰肢一扭,抱住他的脖子,一腳踢向他的下面。心中發狠的想,最好讓他從此斷子絕孫,看他如何再禍害人。
啊……一聲尖叫響徹天地,衆人目瞪口呆的望着那一向不可一世的安王雙手捂着下面在地上狼狽打滾的模樣。
一擊得手,萱萱忙後退,飛快跑到阿紫身邊,阿紫的身體痙縮成一團,臉色灰紫,剛剛被安王甩在假山石上一定震到了五臟六腑,要趕緊給她找個醫生纔是。
早有人小跑着去找人,周圍那幾個木工匠人早消失的不見蹤影,不一會而阡陌管家帶着幾個人過了來,他先朝着依舊捂着下身弓縮在地上起不了身的安王跑去。
“安王,怎麼了?”早已從報信人嘴裡知道了大概,心裡憋着笑意,卻還是一本正經的關切問道。
“那小蹄子,快將她五花大綁送入我府中,我要讓她,我要讓她生不如死!”忍着痛意咬牙切齒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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