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的瞬間,我心頭直接“咯噔”一聲。
妻子和誰在一起?又是說不要把什麼東西弄到她的胸上?
我一愣神的功夫,就聽到陳安琪的聲音:“誒老公,我看你半天沒接電話,以爲你有事耽擱了呢。”
“沒有。”我隨口回答了一句,但滿心仍是先前的疑問。
只是現場還有這麼多同事,我不好意思問得太直白,就含蓄問道:“老婆,你在幹嘛?”
“哦,我和蘇姍蓮在一起玩呢。這丫頭玩嗨了,把香檳弄我身上了。”陳安琪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嗔怪。
“對了老公,你還有多久吃過啊?”不等我回答,她緊跟着追問道。
“快了。”我說的是實話,看樣子大家都已經吃不下了。
“那你直接回家嘛。我也玩不了多久了,很快就回來。”陳安琪開口說道。
“嗯,好。”我想了想,也就答應下來,讓她注意安全。打車的話,上車前把車牌號發我一下。
“好的,木馬~”妻子拋了一個飛吻,隱約還能聽到一旁蘇姍蓮打趣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我也就徹底放心了,陳安琪是和那個三年血賺的萌妹子在一起,倒是沒什麼好多想的。
道別了一聲,我也就掛斷了電話。
這頓飯吃過之後,我主動起身結賬,然後玩笑着讓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逐一散場之後,陸琪琪問我,要不要陪她再玩一會。
儘管她明天就要離開了,但我想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早點回去,把東西收拾好,別忘了你明天還要坐車。”
事實上,我是真不敢再和她單獨打交道了。
尤其是這種夜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那你不送我回家?就不擔心我出事啊?”她似乎不是很滿意,繼續追問。
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說道:“你坐公交回家吧,有監控,人也多,比較安全。”
“趙玉走了。”陸琪琪突然轉移話題,讓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嗯?”我下意識疑惑出聲。
“我也要走了,你會不會有一點不捨?”她直視着我的眼睛。
“不會。”我回答得斬釘截鐵,“對於你們來說,這是好事,我祝福你們。”
當然,對於我來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至於有沒有一點不捨,我爲什麼要當一個老實人說出口來呢?
最終陸琪琪只是嘆了一口氣,向我揮了揮手,默默離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沒有說話。
突然,她轉過頭來,問道;“我們是朋友嗎?”
“一輩子的朋友。”我回答得很乾脆利落。
她衝我一笑,轉過身去。
我看到陸琪琪熟練的動作,隨後,一口煙霧隨着她的步伐飄散在夜幕之下。
“抽菸不好。”我衝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句。
“管好你自己吧,傻子!”她頭也不回,莫名讓我感到一種說不上來的熟悉。
最終我也沒想起來爲什麼,只能搖了搖頭,往家裡趕回去。
路過一個垃圾桶的時候,我想到褲兜裡揣着的一些照片,覺得真心是個不定時**。
於是我將那一沓照片拿了出來,接着路燈有選擇地挑出一些大尺度的絕妙照片。
儘管看起來很能大飽眼福,也和我有千絲萬縷的聯繫,但我仍是咬了咬牙,將這一部分照片撕成了碎片,扔進垃圾桶中。
就像我曾經說的,有些事,必須一直掩埋,最好連回憶也不要留下。
當夜,陳安琪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出頭了。
她告訴我,因爲擔心蘇姍蓮的安全,所以先把她送回家裡了纔回來的。
我很無奈地看了妻子一眼,心想她也是個女人啊,怎麼就擔心起另一個女人的安全問題了?
“好累呀老公。”陳安琪將高跟鞋一換下,直接就撲到了沙發上,背朝天那樣趴着,拿出手機放着歌曲就扔在了一旁。
這個餓虎撲食的動作,看得我整個人都傻了。
還有這種操作?
妻子的這個躺姿,將她包裹在套裙之下的桃臀曲線完美展現出來。那職業套裙被緊繃着撐起來,讓我忍不住想要去感受一下。
我是這麼想的,於是就真這麼做了,伸出手去捏了一把。
“討厭,別鬧。”陳安琪側着臉,向我翻了個白眼,動都懶得動一下。
我心生邪惡的念頭,嘿嘿笑道:“老婆,你是不是不想動呀?”
“嗯啊。”她答應得很乾脆。
“那就這樣別動,我來動怎麼樣?”我腆着臉,開始一波瘋狂暗示。
“不怎麼樣。”然而妻子翻了個白眼,直接打消了我剛生起的苗頭。
“對了老公,明天你還有安排嗎?”陳安琪向我問道。
我愣了一下,最後點頭道:“白天有安排。”
“怎麼最近這麼多事情啊?”妻子眉頭微皺。
我只能跟她說了一下最近的事情,關於項目中心擴展的進度也沒有漏下。
“這是好事呀。”陳安琪這才笑了,“老公,你真了不起。以前我那些同學還看不起你,覺得我眼光不行。”
“哼哼,看我下次同學聚會的話怎麼打她們的臉。”
我無奈一笑,但也很理解妻子以前面對那麼多負面言論的感覺。
不管怎麼說,這種東西只能靠自己去證明,別人說的話都不算數。
妻子簡直是一個究極賢內助,問起了我需不需要什麼幫助。
我想了下,覺得現在都步入正軌了,只是一個時間和經驗累積的過程,也就搖了搖頭。
“不是還差一個項目嗎?”她疑惑地問道。
“我相信周董。”我回答得很簡單,因爲這個頂頭上司確實給我的感覺很不簡單。
“可是老公,你有沒有想過,”妻子緩緩開口,“周董也許也在相信你?”
她這麼一說,我纔是真心愣了。
臥槽,還真有這個可能啊!
最近周董對我一直很看好,搞不好我弄不來第三個項目會讓他有些失望?
“我知道了。”我嘆了口氣,心裡暗想一定要努力。
陳安琪的一隻纖纖玉手隨着我的腿部向上滑動,感受到我褲兜裡面的觸感後,疑惑地問了一句:“誒,這是什麼?”
不等我反應過來,她就直接將手伸了進去,摸出了那張紙條。
她拆開信紙,皺眉看了起來。
我心頭一緊,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更要命的是,陳安琪的手機像是有預言功能似的,正好應景播放到了《涼涼》這首歌。
“涼涼天意瀲灩一身花色
落入凡塵傷情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