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是親衛營副統領,職級與軍司馬相等,有他出面,安全多層保障不說,王家和公孫家也會感覺很有面子。張靖去了心事,想到明天就要遠行,就去給張寧問安。
進了德安殿,姜荔、姜莉這對姐妹花坐在張寧左右,正說着悄悄話,不一會傳出三人的笑聲。張靖一問才知姜述嫌關鳳不關心女兒,已讓姜莉已拜了張寧爲義母,平常寄居在德安殿。姜莉經過這些日子調養,臉色已恢復紅潤,加上心情開闊不少,精神很好。
張靖問安畢,陪着張寧說了會話,張寧看看天色,道:“晚上不留你在宮中吃飯了,你明天要遠行,回家陪着鳳舞她們吃頓飯。”
張靖起身告辭,張寧起身相送時,小聲說道:“還得努力些,明年再生幾個孫子。有了子息在京,統兵在外,會讓父皇放心。”
張靖點點頭,笑道:“母親放心吧,就怕未來孩子多了,母后照顧不過來。”
回到府第,鳳舞張羅了一桌子菜,說是要爲張靖和王熙兒、公孫紅葉餞行。一家人和和睦睦吃完飯,張靖隨着鳳舞進房,還未落座,鳳舞便推他出門,道:“風兒、熙兒、熙倩、菲羽、玲瓏已經收房,紅葉明日隨你去上路,你去找詩兒她們,莫讓她們再等了。”
張靖異道:“你不吃醋?”
鳳舞笑道:“都娶進門來了,還吃什麼醋?都是自家姐妹,入了洞房幾日還是完璧,別人會笑話我的。”
張靖與鳳舞說笑幾句,從房中出來,腳步頓時放慢,按理說應該先去熙影那裡,除了鳳舞等人,熙影是訂情最早的女子,但想起王詩和費雲哀怨的目光,又讓他舉棋不定。
張靖想了想,直接到了主臥室,讓人叫王詩進來。昨夜正式洞房,鳳舞是正妻,王詩等女不敢心存奢望,日間早就洗浴乾淨,準備今夜收房。王詩聽說張靖找她,心中便明白何事,心中未免忐忑不安,照着鏡子看了半天,又尋了一塊白布藏好,這纔來到張靖房中。
張靖正在品茶,見王詩進來,道:“這幾天忙裡忙外,委屈了你,可別往心裡去。”
王詩笑道:“今天想起我來,說明你心中有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說完,又記起一事,道:“那邊公職還沒辭,怎麼辦?”
張靖笑道:“不用辭,父皇批了新建美洲水軍,讓我組軍,你與倩兒業務都熟,以後都跟去軍中,家裡有鳳舞和費雲主持,足夠了。”
王詩想了想,道:“我跟倩妹以後跟你左右,你今晚最好找雲妹妹,免得冷落了她。”
張靖默默想了一會,上前抄起王詩,嘻笑道:“先別冷落了你,不行的話,待會串房唄。”
燈火明滅,紅羅帳暖,這是一個讓所有人怦然心動的時刻,面對如花的嬌顏,一直冷靜的張靖開始有些迷失。這位在占城時就想品嚐的花苞,今日終於向他開放。
按理說,張靖傳繼姜述的基因,應當十分好色,但他與張角合魂,受張角影響很大。張角早年娶妻,只生獨女張寧,後來修習道法,道心日趨堅固,後半生不近女色。好色的基因與張角的不近女色中和,張靖既不好色又不拒絕,與平常心態比較接近。
張靖自從在南夷新港收了南宮風,兩人整天琢磨《陰陽和合》,在不斷學習中進步不少,從開始時以練功爲主樂趣爲副,轉變成以樂趣爲主練功爲副。
王詩是張靖的明媒正娶的平妻,今夜,張靖將要行使權力,讓這位處子變成一個女人。這個香豔誘人的過程,張靖打算一定要好好享受。
王詩十分大方,被張靖抱在榻上,主動脫了衣物,羞得滿臉通紅,早就鑽進了薄被裡。外面氣溫已經不是很冷,但依然生着火龍,室內十分暖和,這種環境最適合完成這樣的儀式。
昏暗的燭光下,王詩清秀美麗的俏臉,側向外邊,但是羞得閉上雙眼,長長的睫毛,挺拔的瓊鼻,甜笑微抿的櫻脣,烏黑亮麗的長髮,在這寂靜的室內更是誘人魂魄。
王詩的身體蜷縮着,生平以來第一次讓男人這樣欣賞玩弄,雖然是她的夫君,但是仍然免不了羞怯之意。張靖知道,這小小的前戲,足以燃起王詩心裡的火焰。那種火燒火燎的感覺,會讓王詩感覺不適,而就是這種不適,將帶給她無盡的享受。
張靖將王詩摟在懷裡,在她白皙的頸間輕輕親吻,王詩的身體微微顫慄,這種肌膚相觸予人一種飄飄然的感覺,在張靖陶醉的同時,也使王詩開始迷失。
張靖的手也沒閒着,從山峰慢慢下移,漸漸到了腹部,再到小腹。王詩從小嬌生慣養,養尊處優,玉膚滑膩如脂,讓張靖受用無窮。
張靖心裡暗暗讚歎,那物不由自主開始擡頭,強忍住內心的衝動,因爲他要留給王詩終生難忘的美好記憶。第一次對於女人來說,可以決定她一生的心態,再說王詩這般童顏巨峰的尤物,怎可輕易地一挺而就。
王詩不由嬌呼一聲,不由自主縮成一團。王詩未經人事,對洞房的認識還朦朧得很,此刻真實本能的反映更讓張靖興奮。
王詩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體香,正如古語所言吐氣如蘭,讓人不由自主地迷醉。張靖並不着急,慢慢地吻到耳垂,繼而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