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歲月之歸源田居
樑田差點爬不起來,着地的雙腳痠軟無力直打抖,後面更是疼得他直抽氣。
被吵醒的司源很不高興,又對樑田被自己弄了半晚之後竟然還能爬得起來感到很意外,很好奇他能撐到什麼時候,就忍下了起牀氣,起牀送他去上班。
雖然做好了心理建設,樑田還是被同事的探究眼神和諸如“衣服不錯啊,大名牌呢。上班還有跑車接送,你小子混得不錯啊”之類的似調笑又似譏諷的話語深深刺傷了。埋頭做事,樑田告訴自己,自己的忍耐有價值。
活了十九年,樑田第一次發現“坐”這個詞具有強烈的懲罰意味。怪不得古時候有“連坐”之類的說法。吃早餐的時候坐軟椅,來的路上做舒適的座位,後面就感到陣陣隱痛,現在坐着電單車硬硬的坐包,路上還不時有點小顛簸,後面隱秘之處傳來的疼痛感真是叫人難以忍受。
樑天冷汗混着熱汗直流,又擔心那“銀河大酒店總經理”又打電話訂花,心神不寧一上午,都沒聽到什麼動靜,剛要鬆一口氣,老闆就又興高采烈地衝了出來:“快!銀河大酒店總經理,99朵香檳玫瑰。雞仔你送!”
從酒店大門走到總經理辦公室門前,樑田感覺自己像是衝過了一片qiang林彈雨。周圍的眼神越來越明目張膽,越來越露骨。樑田甚至聽到了一個美貌的服務員用疑是憧憬羨慕的語氣說:“哇!他們一定很相愛,天天都來送花的說~~~”
那男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讓大家覺得自己是個天天送上門的男妓!
樑田恨恨的想着。伸頭一刀,縮頭還是一刀,伸手敲了敲門,沒人應答。過了兩秒門自動開了,樑田就看到男人坐在椅子上正看着自己。
樑田走了進去,門又自動在身後無聲的關上了。
“您的花束送到了,麻煩您簽收。”
司源不言語,只靜靜看着樑田。
難道他又想像昨天那樣要自己……不知該怎麼辦,樑田也只好抱着花束靜靜站在辦公桌前。99朵玫瑰,挺沉的一束,樑田感覺自己的力氣漸漸流失,就快要支撐不住了。
“看來,你還挺強悍的嘛。”
良久,司源纔開口說道。走到樑田身邊,接過花束放到一邊。
“那麼,我們再來一場好了。”
說着就把樑田推倒在辦公桌上,身子嵌進他的雙腿間,手指靈活得解他的襯衣釦子。
“不,不行!”門有反鎖嗎,隨時可能有人進來。樑田身體脫力被男人一推就倒,雙手推拒的力量也大不到哪去。
司源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樑田,又繼續解釦子。
樑田忽然覺得自己的掙扎有點多餘。外面的人恐怕都已經知道自己和他們的總經理在辦公室獨處,應該沒有哪個會那麼不識趣闖進來。再說,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人,還怕別人看到麼?身體不適又怎樣,自己只是瀉欲工具,從沒有說不的權利……
像是終於想通了一樣,樑田放棄了掙扎,安靜躺着任男人爲所欲爲。
司源很快就把釦子全都解kai了,樑田的瘦弱胸膛整個暴露在空氣裡,上面滿是深深淺淺濃濃淡淡的吻痕。
司源俯下下身去,用脣齒在上面加了一個鮮紅的新鮮吻痕,這才滿意的去解樑田的褲子。
脫xia外褲,司源就覺得有點不對勁,怎麼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脫去nei褲,那味道就更濃了。nei褲上面星星點點的暗紅色乾結血跡。趕緊分開樑田的雙腿一看,那密囧囧口紅腫不堪,一線血紅正從裡面緩緩流出。這番景象,和自己第一次要了他之後的情景何其相似!
“怎麼回事?!”司源震怒:誰敢動他的人?!
“嗚……車,車座,車座很硬……”
密囧很痛就算了,腳踝被男人捏得骨頭都快斷了,樑田有點氣憤:罪魁禍首不就是你!昨晚一直做做做,那裡是能被這麼折騰的地方嗎?現在還是想發情。真是個惡魔!
司源深呼吸,壓抑心中的怒火,給樑田套上褲子。拉上衣服,一把抱起就往外走——回悠然居。
浴池裡,樑田全身赤囧,背靠池壁,雙腳又被擺成完全打開的姿勢。
熱水慢慢漫上來,司源手指一碰囧口,樑田就疼得一縮,雙腿並上。
“我……我自己來……”
“你最好乖乖的。你把我的身體弄成這樣我還沒給你算賬呢!”
司源氣沖沖的說着,掰開樑田的雙膝,手指輕柔地洗去囧口表面的血跡,又伸了一根手指進入密囧,不顧樑田的呼痛聲,執意要將裡面也洗乾淨。
真是惡人先告狀!不是你自己把“你的身體”弄成這個樣子的嗎?!樑田咬牙切齒的,一半因爲氣憤,一半因爲身下的疼痛。
“你一月工資多少?”
問這個做什麼?難道是要我用工資抵債?!樑田大驚:不行啊!那錢得用來養活自己和兩個弟弟!
看到樑田一臉防備的表情,司源鬱悶:那是什麼表情?怕我搶你錢?手指惡意用力一按:“多少?”
“嗚……八,八百。”真是個惡劣的人!
“切,就那麼點。還這麼辛苦,不做也罷。”
樑田大驚失色,立時坐起身子,雙手抓住司源的一隻手臂:“不!我需要工作!我……我有兩個弟弟在上學……”
司源看着樑田緊緊抓着自己手臂的雙手,心情忽然多雲轉晴。
“那你來當我的私人生活助理好了,每月兩千。”
“不……”
“就這麼定了!”
司源打斷樑田的話,抓過一條大浴巾,兜頭把他包住,抱到了牀上上藥。
樑田剛想說些什麼回絕,就被上藥過程中難免的疼痛擾亂了思緒。
上好了藥,司源用毯子把樑田蓋了個嚴嚴實實。
“呆在牀上不準亂動。想吃點什麼?”
又得呆躺在牀上……樑田把腦袋也埋到毯子裡,久久才氣悶地回答:“糉子。”
司源覺得自己額上猛的暴出幾條黑線。糉子,他想全面發炎嗎?
“沒有!”
司源拿起電話叫餐,“自己的身體”吃什麼,還是自己決定好了。
放下電話,司源纔想起自己忘了一件事,從早上就一直慢慢醞釀的囧囧直到現在還沒有解決,那裡還脹脹的撐着褲子。
望了一眼那個又蜷成一團的人,司源決定大發善心,先放過樑田一回。反正他已經是自己的私人生活助理了,以後有的是時間和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