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牀上!
浴室……浴室也沒有!
對了,他也許去游泳了……游泳池裡水清見底,空無一人……花園裡……也沒有……欄杆——難道他!
司源大驚失色。沿欄杆往樓下看了一圈,沒發現底下有什麼異常狀況,折回身子跑回客廳找電話。拿起電話剛要打,忽然聽到沙發一角傳來聲響,一看,司源楞住了。只見樑田一手把一本厚厚的書籍放到茶几上,一手把蓋在身上的西服(司源:那不是我的外套嗎,怎麼跑到他身上了?)拉下來,遠遠的放到沙發另一頭,然後雙手侷促的放在雙膝上,看了一眼瞪着自己的司源,很快的低下了頭,在那邊若有所思。
樑天剛剛看到“就在此前,奧雷良諾.布恩迪亞上校喬裝成印地安巫師正要到達西郊國境時被政府軍抓住,當了俘虜,”正看得入迷,也就沒發現門開了,有人走了進來,直到一件衣服朝自己劈頭蓋臉地砸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到臥室裡一陣聲響過後,那個男人驚慌地跑到游泳池邊,花園裡像是在找什麼東西,然後還以很危險的動作——半個身體懸在欄杆外看了一圈,再然後就是跑到客廳拿着個電話瞪着自己。
難道是自己未經他允許就看了他的書讓他生氣了?那是本很有意思的書,包裝是從未見過的精美,捧在手裡的感覺就像是捧着一件珍寶。那自己以後不看就是了……
樑田偷偷瞄了茶几上的書一眼,依依不捨地道別。突然看到那男人朝自己奔過來,來不及躲閃就被抓住了雙臂,是讓人生疼的力道。
“你!……”司源只說出了一個字就頓住了。自己怎麼了?從來都是淡定的自己,在找不到着傢伙後竟會這麼驚慌失措,彷彿天地色變。從來都很強的觀察力和控制力都毫無作用。
我怎麼了?不就看了你一本書麼,至於這樣嗎?手臂被抓得很疼,樑田眉頭皺了一下,同時又有些疑惑:這人怎麼了,手,不,全身都在發抖。
看到樑田皺着的眉,司源這才驚覺自己抓疼他了,慢慢放開手,然後將僵硬的手指握緊成拳。自己真的是緊張過度了。
慢慢冷靜下來,身體各部位開始正常工作,鼻子就聞到了面前的人身上一股怪味。一看,他身上穿着的赫然是前天自己從他身上剝下來扔垃圾籃裡了的臭衣服!
“臭死了!這種髒衣服幹嘛穿!”司源嫌惡地說,身體卻沒有做逃離污染源的動作。
臭?是了,自己都聞到了。樑田不由往後縮了一小步,忽然又有點氣憤:不穿讓我光着啊。你以爲人人都像你,暴露狂!
司源卻因爲樑田不經意後退一步遠離自己的動作惹怒了,一把抓過樑田就往浴室走去。
打開開關,熱水從花灑灑下來,一下子兩人的衣服就溼了一半。
司源伸手去脫樑田的衣服,遭到反抗,一時火起,把人抱在懷裡,一手很快脫去樑田的上衣,揉成一團,一個完美的拋物線正中垃圾籃。花了點力氣解下樑田的褲子正要又一個投籃,卻聽到懷裡人出聲抗議:
“別扔!這是店長送我的。是我……”
是我最好的褲子了。雖說是二手貨,可是也是名牌呢,國內目前最火的偶像團體FOURORONE代言的。店長買的時候要兩百多的,二手摺扣了一樣是自己最貴的褲子!心疼褲子讓樑田不假思索就喊話想要制止那人扔褲子的行爲,說到一半才驚覺自己冒失了,話卻是收不回來了。
店長?花店的店長?他竟然穿別的男人的衣服!
心頭一陣火起,司源放開樑田,兩手拉住牛仔褲,“撕啦”一聲就把它撕成了兩半,然後狠狠地丟進垃圾籃。
哇我的褲子!樑田心裡哀嚎,身體卻一動不敢動。
稍稍消了點氣的司源一回身,就看到樑田只穿着一件土裡土氣的四角nei褲站在水簾裡,水珠不斷從他肩上滑落,順着急促起伏的胸口下滑,彙集到nei褲裡,然後沿着纖長的大腿往下流。
司源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大步走過去投入水簾,一把把樑田抱在懷裡,在懷裡人剛要掙扎的時候猛的吻上了他的脣。
甜美柔軟又富有彈xing的雙脣讓司源一再舔噬,然後頂開樑田禁閉的牙關,靈舌重重掃過樑田的上齶,仔仔細細的描繪每一顆牙齒的形狀,最後找到縮至喉嚨口的舌頭,挑逗着,強迫着它一起共舞。
感覺自己快要被男人吞下去一樣,樑田有些害怕。呼吸困難,脣舌相觸的地方傳來麻麻的道不明的感覺讓樑田有些眩暈。就在以爲自己要窒息而死的時候,脣舌被放開了,樑田趕緊張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吸氣,卻吸進一大口水,嗆得猛咳起來。
司源把水關上,託着樑田的腰把他擡高,一路從脖頸,鎖骨吻下去,直到嘴脣碰到一個小小的突起。擡起頭看了一下,深蜜色的起伏不停的胸脯上兩個淡紅色突起就像是一個邀請。司源用嘴捕捉到其中一個,伸出舌頭舔弄,又用牙齒輕輕啃咬,直到它變得紅豔挺立才放開,轉頭又去逗弄另一個。
胸前傳來陣陣酥麻感讓樑田很不適應,用雙手推拒着男人的肩膀卻被抱得更緊,這才發現自己的nei褲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扯去了,而抱着自己的男人也早已是一絲不掛的,腹下火熱的柱體正頂着自己的腹部,還不住挺動着。
那些不堪的回憶一瞬間涌進樑田的腦海,令人羞恥的行爲,巨大的疼痛,還有,還有自己說不明道不清卻的的確確切身體會到的快感……
樑田更用力推着男人的肩膀和正在吻自己胸口的腦袋。
“放開我!不要……我……啊!”
司源在樑田的乳珠上懲罰似的重重咬了一下。樑田吃痛叫出聲來,聲音因爲刻意壓抑顯得別具意味。
放開紅腫挺立的乳珠,司源把樑田放低,吻上紅脣的同時,一隻手抓住了樑田身下還在沉睡的器官。靈巧的手指撥弄幾下,它便不可抑制的有了反應。
抓過樑田的一隻手,用自己的手包着它握住兩個差異巨大的勃發,挺動腰腹,淺淺做着抽動的動作。
手被迫握住自己和男人的器官,想抽出手卻換來更用力的抽插,灼熱的火柱摩擦着自己的掌心和脆弱。脆弱忠實的穿來一陣快感,樑田不由握緊了手。手中的火柱大大的跳動了一下,抽插動作越發生猛,摩擦到的地方熱得要燒起火來。脣舌被另一副脣舌密密的封着,樑田只能發出一些破碎的音調,卻更顯得曖昧。
“不……恩……啊……唔……”
兩人緊貼的下身中,一隻玉白的大掌掌握着一隻稍顯黝黑的手,包住巨大紫紅,嬌小淡紅的兩根柱體。幾番摩擦,兩根柱體都流出了滑液,潤滑着彼此,讓巨大紫紅的抽插更順滑,動作間發出一片羞人的粘膩聲。
腹下傳來波波緊逼的銷魂噬骨的快感,樑田有些腳軟,若不是腰後有男人的一隻手托住,怕是早就癱軟在地了。
司源放開樑田的脣舌,用力把他貼近自己的胸膛,專注於身下的動作。
樑天額頭頂着男人的下巴,嘴裡呼呼喘着氣,一隻手按在男人胸前,憑着僅剩的最後一絲清明抗拒着。雙腳幾乎懸空,身體隨着男人的動作搖晃得就像一株隨波逐流的水草。
腹下情潮波波涌來,突然一個巨大浪頭襲來,樑田被打得眼前一片白光,腹下一抽,“啊”的一聲噴出了一股白濁。雙手隨即握緊,一手指甲掐進司源前胸結實的肌肉,一手抓緊手中的兩根火熱柱體。
司源被他突然的一抓,一時不備,竟沒能忍住,也爆發了出來。
兩根噴發後的柱體在gao潮的餘韻裡微微抖動,那節奏很是合拍,默契的彷彿天生命定的一對。
司源享受着和樑田一起起伏跳動的奇妙感覺,心底有點鬱悶:這是自己射得最快的一次,雖說感覺也很不錯,但好像變得不像自己了……
特別的存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