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歲月之歸源田居
NO.54布魯塞爾第一公民
喑很清楚自己成了街邊一景。酷酷的長相,酷酷的表情,酷酷的裝扮,再加上酷酷的姿勢往街上那麼一站,自然引人注目,回頭率高得跟什麼似的。
這景象若是被那人看到,肯定又要說自己是花孔雀了。想到那人說這些話是許是氣惱許是不屑的表情,喑低頭對着自己的鞋子默笑了一下。想到不得調開目光太久,立即的又擡起頭,眼睛緊盯自己的保護對象。
這“表少爺”到底還要在這家店門口晃悠多久啊?難道他忘記了遲歸是會“受罰”的麼?
自己的僱主,那個以冰冷出名的司大少爺,對什麼人和事都是淡漠得很,唯獨對這位“表少爺”有着濃厚的興趣和近似恐怖的獨佔欲,不然也不會派自己這麼一個組織排名第三的從不顯身的暗衛來貼身保護他了(也可以說是監視)。
話說回來,這少年,到底是哪點吸引了司大少爺呢?喑執行任務時基本不開口說話(估計司大少爺就是看中了他這點纔派他來保護樑田的)。除吠主授意之下,他纔會簡要傳話,這會自然不會主動去催人。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喑好整以暇,透過墨鏡,第一次仔細觀察已經貼身保護了一週的人。
少年的相貌,最多隻能算是中人之姿,清秀倒是很清秀。身材嘛,也沒什麼特別出衆的風姿。司大少爺身邊有衆多美女甚至美男趨之若鶩,只要他願意,要什麼樣的沒有。更何況他自己就是個男妒女怨的人中龍鳳,曾被某高端時捎志評爲商界鑽石級單身漢的極品男人。
難道,這少年是靠天賦異秉的牀技,釣住司大少爺的?喑上三路下三路掃描了少年幾個來回,最後得出結論:不太可能。粉色猜測不成立。
那麼,少年吸引司大少爺的是精神層面?恩……喑心裡沉吟了一下,覺得很有可能。這少年眉宇間總有一抹淡淡的卻不容忽視的輕愁,確實很引人憐愛,不由自主想去保護他,爲他那憂愁。當然這不包括自己,自己之所以不顧一切要變強,就是要去征服那人。
細看之下,這少年看似平淡的雙眼中總是不時燃起火苗,彰顯着他對這個世界對生活的熱愛和激情。也許就是這些火苗,融化了“冰山王子”也不定。
喑在心裡寫着觀察報告,被觀察者卻走到他面前,像是終於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臉豁出去的表情:
“可以讓我一個人進店嗎?我想買點東西。”
這是樑田第一次和這個外表冷酷駭人的私人保鏢說話,還是主動的,心裡很是緊張,但還是緊盯着他的眼睛——哦不,墨鏡等待回答。卻見這人像是什麼也沒聽到一樣沒反應,過了幾秒才纔給出一個平板冷漠的答覆:“可以。”
樑田進了“尚導”,直奔目標而去——果然還有貨!指着那件商品,樑田對尾隨的導購員說話的時候臉上有一抹可疑的紅:“我要買這,這個……”
“好的。是作禮物對吧?本店提供免費包裝。”
包裝的時候,樑田被導購員小姐(小S:小S!人家就是小S!《遊園會》那章友情客串過,給觀衆朋友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小S是世界上最偉大最有智慧的小店員!……水姑踢飛小S,然後捂臉默退……),就是上次他和司源光顧這家店時,對他們笑得很詭異還說了些奇怪的話的導購員小姐忽悠得買了一張賀卡。
付錢的時候,樑田那個心疼啊:這什麼賀卡啊,金子做的嗎?憑貴賓卡打了八折還要七塊二?!
有了開始,接下來就容易了。樑田又請喑開車到一個農貿市場,買了一套小型的打油茶器具和兩斤粗茶葉。
回到悠然居,司源果不其然端坐在客廳掐表,卻沒有對樑田的晚歸說什麼。
樑田也不自討苦吃主動解釋什麼,放下書包就快手快醬男人一貫的要求整出三菜一湯。然後洗淨打油茶的器具,泡了茶葉,煎煎炒炒,捶捶搓搓的打油茶。
打油茶可是一項不輕的體力活,特別是對手力的要求。不一會兒,樑田就出了一層細汗。正忙的手忙腳亂,身後還有人來搗亂,高挑的身軀貼了上來,一雙健臂環住腰,熱熱的呼吸就直接的噴在了頸邊。
司源嗅着樑田帶着淡淡汗味的細頸,覺得很奇怪:一個人的汗味怎麼能這麼好聞呢?好聞到讓人想咬上一口!
“真是我的好……”司源幽幽嘆出半句話,張口就咬住他許久的溼潤皮膚,輕輕研磨,重重吸吮。
“唔……”利齒下的皮膚有點刺痛,但更多的是一種熟悉的酥麻感。樑田的身體立即就軟了一半,手中的木錘差點拿不住。
幸好男人咬吻了幾下還是放開了,樑田這才得以把油茶出鍋。但是因爲耽誤了一點火候,油茶做得並不是樑田的最高水平。不過司源自然是喝不出來的,因爲這時就算樑田把刷鍋水當湯給他喝,他說不定也會有滋有味喝下去。
飯後,樑田微紅着一張臉把一個盒子遞給司源:“給你的生日禮物。”然後就逃也似的跑進書房看書寫作業去了。
樑田一直看書看到十點多才去洗澡。剛出浴室門就感覺氣氛不對,水晶吊燈沒開,原來的牀頭燈也不見了,唯一的光源就是男人手中不停“吧嗒吧嗒”撥弄的檯燈。
檯燈是布魯塞爾第一公民的小男孩撒尿的經典造型,小男孩光着身子,叉腰亮肚,無拘無束的天真模樣。外露的小芽就在男人的手中,一下一下撥弄着,燈光也一明一暗的,透露着危險的訊息。
樑田有種預感,今晚不會好過。
果不其然,樑田還離牀半步遠,就被急不可耐的司源拉倒,壓在身下。
“你送的禮物,我很喜歡。”熱熱的呼吸噴將下來,小一秒,霸道而急切的吻就落了下來。
火熱的脣,靈滑的舌,樑田感覺自己的口腔就像一個淪陷的戰場,絲毫也抵抗不了男人的攻城掠地,凌放火。來不及吞嚥的津液沿着嘴角滑落下來,那畫面蕩又迷人。
就在樑田以爲自己就要窒息而死的時候,司源終於好心放開他一下,在他剛吸進一口氣的時候又堵了上去。如此這般,樑田被他弄得全身虛軟無力。
終於,司源錫了癮,暫時放過被自己吸吮的紅腫的脣,氣息不穩得很:
“親親我……”
樑田腦袋都是昏沉的,良久纔有點反應:都差不多被你親掉半條命了。還叫我親、親親你……
司源拉住樑田的一隻手,從自己的浴袍下襬伸進去,直接按在激動萬分的大傢伙上。
“親親我!”下面因爲罪惡之果暫不得用就先嚐嘗上面什麼滋味好了。
嚇!樑田這才反應過來男人所謂的“親”是什麼意思,臉上的紅又加深了幾分,手欲掙扎,頭卻被一隻手拉住頭髮按向那個、那個老幹部!
“嗚……”火熱的器官大在紅腫的嘴脣,灼傷似的痛感。樑田想扭開臉,卻被男人用雙手固定住,直往那巨物撞去。
“唔……”牙關被打開,巨物直衝進口腔,一下字撞擊到了喉嚨口,樑田翻鬃眼幾欲嘔吐。
“啊……田……動動,動動嘴巴……”沙啞低沉的聲音裡有強忍的高亢情慾。
樑田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於是聽話的動動——牙齒!
“嗚!你想毀了你下半生福嗎?!”
司源痛呼一聲,真是膽大妄爲啊!給點陽光就燦爛啦?當下惡狠狠的擺出惡魔嘴臉:
“牙齒收起來,動嘴脣和舌頭!”
頭被按了一下,巨物重重頂到喉嚨裡,樑田掙扎不脫,心裡卻在大叫:嘴巴都要被撐爆了,能動的只有牙齒!
司源見樑田不動作,伸手氣惱地打了他屁股一巴掌,樑田受驚一咬牙——痛的還是司源自己!
司源無法,手捧住樑田的腦袋上下移動,自己挺動腰肢,抽插幾下卻是疼痛難忍,樑田痛苦的悶哼也讓他很心疼。
“該死的。”司源挫敗到抽出自己,用樑田的雙手包住自己的巨物:“用手你會吧,快點!”
在樑田長時間的奮力“鑽木取火”下,司源終於還是釋放了出來,卻不是很滿足。
回味着的餘韻,司源眯着眼看坐在一邊呼呼喘氣的樑田。幾翻掙扎之下,他身上的浴袍散亂,露出大片蜜色胸膛和兩條細腿。胸膛上那點點白濁和若隱若現的兩個小紅豆形成鮮明的對比,擬景,撩得司源的火騰的一下就又冒了上來。
司源翻身壓過去,扒開礙事的浴袍,頭埋在樑田的雙腿間:
“現在我來做,好好學着,下回你逃不掉了!”
陶醉在司源的高超“口技”下,樑田掙扎幾下,還是沒問出那個他斟酌了一整天的問題:
男人到底多少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