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歲月之歸源田居
樑田像死屍一樣在牀上足足躺了有三天。
以前看過一個廣告,大型壓路機碾過一張牀墊,牀墊完好無損。樑田感覺自己就像被壓路機來回碾了幾回一樣,卻沒有牀墊那樣超強的回覆力,全身都痠痛,連擡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被男人從下午斷斷續續一直做到第二天拂曉,樑田爲自己的嘴硬付出了沉重的代價,昏昏醒醒好幾回,險些失掉半條小命。但樑田不後悔,也不認爲自己有說錯,身體現在本來就不是自己的,若再說出“我是你的”之類的話,卻是連心都低頭投降了。自己一定要守住這最後的一條線。
事後司源有及時幫樑田清理密囧(那時候樑田身體萎靡精神卻還保持了些許,清楚的知道整個過程。那經歷讓樑田恨不得自己是昏死過去的。),樑田還是發起了低燒。樑田自己沒什麼異感,縮在被子裡昏睡,甚至有點身處冬日暖陽下一般的舒適。倒是司源很是緊張,天未亮透就奪命連環call來家庭醫生診治。還搖醒昏睡的樑田強餵了藥和粥。當然還有上藥,那個地方被使用過度,慘狀比第一次還嚴重。
三天裡,樑田被禁止私自使用身體,有關“他的身體”的一切事物,司源全都親自處理。
到了第三天,樑田實在忍受不了了,光躺在牀上什麼都不做這麼長時間實在難熬。趁司源不在的時候(司總經理體恤下屬——當然是指可憐的歹命人汪秘書,抽空去處理了下要務。),一路艱難地挪到客廳,拿到了朝思暮想的那本書。
司源很快就回來了,看到樑田違反命令離開了牀,心裡一陣惱火抱起樑田又扔回牀上,還搶走了樑田抱在懷裡的書。
看到樑田始終追隨着自己手上的書的視線裡有着深深的渴求,司源起了捉弄的念頭。
“叫我一聲聽聽,就給你書。”
“源。”樑田很爽快。
司源見樑田毫不猶豫,龍心大悅。這是樑田在清醒狀態下第一次叫司源,聲音平板板的,公事化甚至帶了點敷衍,卻聽得司源心裡像灌了蜜,又像是喝醉了,有些暈乎乎。
接過男人遞過來的書,樑田在心裡偷偷翻了個白眼:難道從沒人叫過他嗎?被人叫一下名字都能笑得這樣?
捧住書本,樑田很快就沉浸到書中的世界去探究奧雷良諾.布恩迪亞上校到底有沒有在省城附近的那次登陸行動中被打死。
又過了兩天,樑田終於“爬得起來”了。天剛露了點光,樑田就溜出了男人的懷抱,無所事事睡了那麼多天,身體基本復原了,精神也很不錯。
在大門旁邊的儲衣室裡找到了自己的旅行箱,樑田拿出衣服剛穿戴整齊,就看到了出來尋人的司源。
“你說過的。我……我要去上班了。”
樑田強自鎮定地說,眼睛直視司源。
“先幫我解決這個!”司源說着撩起浴袍下襬,露出腹下的昂揚。
剛起牀的司源頭髮有點亂,有一撮還微微翹起,給平素冷冰冰的人平添了一些調皮的孩子氣。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腹下張牙舞爪的成熟男囧囧囧。
樑田扭過頭去,紅了臉。解決這種問題在着幾天裡自己被迫做了好幾次,直到現在掌心還都有點燒。
司源走近樑田抓起他的手,包住自己的囧囧,一下下擼動,腰腹也配合着挺動,微微做着抽插的動作。又低下頭,對樑田又啃又咬。
做過了好幾回,樑田已經明白這種事情自己越是消極過程越是漫長。幾回下來,樑天已經學會了怎麼用手配合。其實樑田也沒做什麼,只是偶爾把手握緊一下。饒是這樣,不久之後,司源還是低吼一聲,射出了精華,噴了樑田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