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琳回到麻醉科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是半晌午了,她一臉不爽,一腳踏進門裡就開始撅着嘴嘟囔:“哎,我看咱們醫院呀,也就是隻能做些外科業務,開了個美容分院,真是形同虛設,連人家臉上這幾個小包包都弄不好,乾脆關門大吉算了!”
話說完人已經走到她的辦公桌邊,端起桌子上的涼茶“咕嘟咕嘟”的連着灌了好幾口,這才舒暢的呼出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穿着黑絲的右腿擡起,利索的落在了左腿上。
郝劍喜歡黑絲,她剛纔就故意大方的展露她裹着黑絲的雙腿,同時眼光也看向郝劍,她還惦記着找郝劍學那神奇的藥物麻醉的事情。
“咯咯,郝劍,什麼時候開始教我你那出神入化的麻醉術?要不,這兩天找個時間,我請你吃頓拜師酒,就咱們兩個人,咯咯,到我家去,我親手給你做幾個拿手菜!”
張琳的聲音軟的能滴下水來,眼神柔中帶媚,稍稍懂點兒風花雪月的男人,應該馬上就能聽出她話裡的撩撥意味。
偏偏遇見的是郝劍,雖有三分年少輕狂的騷,但對調請一樣的風花雪月卻是幾乎沒什麼經驗。
“師姐,嘿嘿,俺那個麻醉的辦法真是不好學,一時半會兒的你真學不會。”
郝劍眯眼木納說道。
他越是表現的淡定而且不願意傳授,張琳個越是被惹得欲罷不能越是想學。憑着她的顏值和身段,在男人面前從來沒有受挫過,偏偏這個山炮少年她征服不了,她有點兒難以置信。
正想再說什麼,就聽郝劍又道:“呃,師姐,你剛纔進門嘟囔什麼呢?看樣子氣的不輕,誰惹你了,只要你說句話,俺削他個癟犢子玩意兒的!”
“咯咯!”張琳笑的花枝亂顫,胸前一對兒少婦的驕傲也隔着上衣顫巍巍的向郝劍“問好”:“怎麼,願意爲姐的事兒出頭?姐就喜歡你這樣有血性的男人。不過呢,還真沒誰欺負姐,要是有了,姐一定告訴你!”
她心裡樂滋滋的,看郝劍那一副“愣頭青”的樣子,想着他的活力十足,她不由心生盪漾。
“那你剛纔說……”
郝劍的話才說了一半就被張琳打斷:“哼,還不是咱們院裡那個美
容分院,我呀這兩天臉上長了幾個青春疙瘩豆,這不是早上上班來閒着沒事兒,我就想去美容分院裡問問,看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把我這行的豆豆給消掉。郝劍,你說,這對於搞美容的來說,完全應該是小事兒一件吧?”
郝劍懵懂點頭。
“是呀,我也是這樣想的,可誰知道美容院裡問了一圈兒,愣是沒有誰說能把我這臉上的小豆豆給消掉的!你說氣人不氣人?這要是顧客上門做這項美容,那還不把人家得罪了?我聽說咱們醫院裡這個美容院呀,根本就是虧本經營,當初也不知道萬院怎麼想的,不開這個美容分院倒好了。”
張琳嘟嘟囔囔的又說了一大串,心中那口悶氣似乎也出了出來,於是長長鬆下一口氣,心情舒暢了不少。
郝劍沒出聲,眼光一直盯在張琳那張豐潤的美女臉上。
張琳又是一陣心動,以她少婦的大方遇見郝劍這樣青皮執着而癡癡的目光,也是不由微微紅了臉。
“小劍,哪有你這樣一直盯着姐看的?咯咯,你們這些年輕小夥呀,就是雄性荷爾蒙分泌太多,膽子大……哎,你要幹什麼?怎麼還動起手來了……”
張琳突然笑着輕呼起來。
原來,郝劍竟站起身來,走到她身邊,伸手就去摸她的臉。
“師姐,你別動,俺給你看看你臉上的豆豆。”郝劍依舊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在張琳臉上,一臉的嚴肅正經樣:“師姐,你錯了,你臉上這個,應該不是青春疙瘩豆。俺說呢,你都這歲數了,怎麼還能長青春疙瘩豆呢?”
張琳臉上的嬌羞笑容立馬僵住。
這熊孩子怎麼說話呢?居然說她“都這歲數了”,這不是分明說她不再年輕嘛?
“那你說我這是什麼?”
張琳剛剛還泛起波瀾的心境此時沉了下來,不過看在想學郝劍麻醉術的面子上,她的臉色勉強帶了些笑容。
“毒包!俺斷定你這就是毒包!”郝劍十分肯定的用手指着張琳臉上一個較大的豆豆道。
“毒包?”張琳擡頭仰視郝劍:“什麼毒包?”
這個名稱,她聽都沒聽過。
“呃,說簡單點兒,就是你體內的‘
毒氣’集聚,然後一起作用到了臉上,這才長了這些豆豆。師姐,你這兩天是不是夜裡總是睡不着,躺在牀上翻來覆去?”
“咦?你咋知道?”張琳驚問。
郝劍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自顧道:“呃,師姐,我師姐夫是不是不在家?”
“師姐夫?……”張琳迷茫了幾秒鐘,這才明白了郝劍這個自創稱呼的含義:“哦,你是說我老公吧?他呀,常年被公司派駐在國外,一年也在家裡待不了幾天。”
郝劍點頭:“俺說呢,這就對了。”
“不是,小劍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我臉上的豆豆,和老公還有關係?”
張琳的眼神中分明含着不太相信的意思,但郝劍一臉正經,又好像不是在和她開玩笑。
“當然有關係,關係還大着呢!”郝劍瞪着眼睛看着張琳:“師姐,你知道世間萬物都講究個陰陽平衡嘛?像你這個年紀的已婚女人,長時間沒有,呃,沒有和師姐夫之間的那個生活,陰陽失調,體內就會產生燥熱之氣,這種燥熱之氣實際上也是‘毒氣’,它們會讓你臉上起小豆豆,夜裡睡不着覺,那啥,大姨媽紊亂,便秘等等……”
郝劍信口說來,滔滔不絕。
張琳聽的目瞪口呆,憑着她作爲醫生的一些經驗,她覺得郝劍說的極其有道理。
怪不得每年的這個季節她都會在臉上或者脖子上長出一些小豆豆呢,而且還會在身體裡生出一種渴望,渴望被男人愛,史春思的睡不着覺,大姨媽亂,便秘等等。
“小劍,你在哪兒學的這麼多?這是古中醫範疇的醫術吧?”
張琳仰視郝劍問道。
“嘿嘿,師姐你恐怕還不知道,俺不單單只是會麻醉,其實那個麻醉術只是俺用毒技藝中的一個很小的部分。俺可以用毒藥治病,還可以用毒藥防身制人,這些都是俺老鬼叔教的。”
郝劍一下子說了這麼多,張琳難以置信,他年紀輕輕竟然會有那麼深的中醫用毒術的造詣。
“那這麼說來,既然我臉上的豆豆被你斷定是‘毒包’,那你也可以有好辦法幫我讓它們消失了?”
她試探着問道。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