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絲睡衣樣式時尚,兩根細細的吊帶掛在趙詩雨瘦削的香肩上,胸開的很低,一大片白花花的豐腴讓郝劍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停留在了上面。
“昨天俺拿的那個印度神油到底是做什麼用的呢?趙姐你一定知道,你告訴俺好吧?你不知道趙姐,今兒一天俺心裡一直惦記着這事兒,可鬧騰了。俺就想吧,俺見識少,就要多學習,遇見沒見過的就問。”
郝劍似乎來了情緒,一邊說一邊站起身,向着趙詩雨靠近,目光依舊盯着她光滑白皙的匈部。
趙詩雨一臉驚詫,心裡像有千百萬只草泥馬踐踏而過,糾結萬分。
這是調戲她呢還是調戲她呢?
最主要的是,眼下她穿着睡衣,而他的眼光緊盯着她的匈部,明顯帶着男人的浴望,又問她這麼敏感的問題,她簡直都有些懷疑,他之前的淳樸和純潔是裝的。
“你想幹什麼……”
趙詩雨剛準備輕斥他,卻又被他的話語打斷:“呃,對了,還有你手提箱裡那個女用避韻套的事兒,這兩個東西俺剛剛下班的時候都到門口那個店裡去問了,可那個服務員解釋的不清楚,她說這倆玩意兒都是‘辦事’兒時候用的,可就是不告訴俺,究竟辦什麼事兒的時候用呢?趙姐,你一定知道,你告訴俺。”
明亮的燈光下,趙詩雨原本白皙的臉色瞬間粉紅一片。郝劍說的“辦事兒”,她雖然還是女兒身,但卻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可這事兒怎麼讓她和他說?
看他的樣子一臉誠懇,而且居然還到店裡去問過,趙詩雨這才斷定他是真的不知。
不知不爲過,她剛剛在心裡升起來的一些怒氣瞬間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是尷尬。
“這個……你,哎呀,郝劍你……你以後在城市裡待時間長了,自然會知道。我,我不好說……”
趙詩雨紅着臉低着頭,那樣子倒像是她做了什麼羞事。一邊說,她一邊推開了臥室門,準備“逃”走。
“呃,趙姐你別走呀。有什麼不好說的?你教教俺嘛,到底那事兒是啥事兒?”
偏偏郝劍是個急脾氣的好學青年,得不到答案不肯罷休,上前一步,一伸胳膊攔在了趙詩雨面前。
情急之下,她的眼光看見了放在臥室書桌上的那臺筆記本,於是翻了郝劍一眼,急急道:“你問的問題我無法回答,我的筆記本你拿去,你不是會使用嘛?自己找度娘問去吧!讓開!”
嘴裡說着,她伸手將郝劍攔在面前的手臂拂開,進屋拿起筆記本,返身塞給門口愣着的郝劍手裡,然後“嘭”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趙詩雨順勢靠在了門後,胸腔裡小心臟砰砰砰的亂跳一氣兒,鬼使神差的竟然伸手在自己胸前的峰端輕輕撫了一下,立時又是一陣麻酥酥的感覺,她的身體裡盪漾起一陣春意。
“呃,趙姐你幹嘛呢慌慌張張的?嘁,真是的,咱倆誰跟誰呀?還有什麼話不好說的?好好好,我去查查去。”
嘟囔了一句,返身走向客廳,將筆記本放在茶几上,自顧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操縱鼠標,找到度娘。
十分鐘後,郝劍從度娘那兒明白了一切。
“臥槽,這倆玩意
兒原來是辦那事兒用的,怪不得服務員和趙姐都不好意思說。”
郝劍眼光粘在筆記本屏幕上孜孜不倦的學習着上面有關印度神油和女用避韻套的知識,習慣性的伸手貼在額頭上,然後向後使勁兒捋了兩下頭髮。
同時,想起剛剛趙詩雨穿着睡衣的樣子,他把那條曾經撞了她胸前的胳膊放在眼前看了看,心中升起一股少年的騷動。
同居,和一個同齡美女同居,原來會有這麼多令人心跳加快的事情發生。
“嘭”的一下,他的胳膊放下的時候不小心碰了一旁的鼠標,不知怎麼搞的,竟然點開了筆記本中一個隱藏的文件夾。
文件夾裡全部都是照片,第一張竟然是趙詩雨和一個男人的合影。
照片的背景是一片幽靜的樹林,兩人親暱的依偎在一起,那男人瘦高瘦高的,臉龐清秀,鼻樑上還架着金絲眼鏡,文雅而紳士。
郝劍心中莫名泛起一陣醋意,懶得再看,於是隨手點開下一張照片。
“城會玩。”郝劍嘟囔出一句剛剛在度娘上學到的新詞兒。
他的眼光從最後一張寫真照上移開,旁邊是一個子文件夾,名字很奇怪,就是一個英文字母“H”,於是他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再次順手點開。
筆記本屏幕上出現兩個視頻圖標,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文字說明。郝劍稍稍猶豫,但那種欲罷不能的好奇心讓他心中如百隻貓爪在撓,奇癢難耐,他終於讓鼠標標識落在第一個視頻圖標上,輕輕點擊兩下。
視頻打開,出現的畫面讓郝劍瞠目結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