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詩雨又喝下去一口啤酒,桃紅色的嘴脣看上去更加的溼潤明媚。
“我開這家古玩珠寶公司,目的是爲了將鄭凱的公司擠掉,所以我不能讓他過早的知道,我和這家公司有任何的瓜葛,這就需要一個人替我出面,而你誠實可靠樸實而且能給人以安全感,關鍵時候還能自保安全,我相信你,一定能當好我這家公司的老闆!”
郝劍猶豫一下,爲難道:“可是俺……”
他想起了老鬼交給他的任務,以及現在在麗人女子醫院裡的那一攤子事兒。
話剛出口就被趙詩雨打斷:“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放心好了,公司的具體運轉經營以及路線都不用你操心,有我在暗中指揮,你完全還有空閒時間可以幹你自己的事情!”
她將酒杯裡的最後一口酒喝下,快的呼出一口帶着酒精發酵後醇香的長氣,噴到了他臉上:“你那旮旯的老爺們不都講究一個血性嘛?怎麼樣,就算幫我一把,血性一次。當然,我不會白讓你乾的,我曾經發過誓,誰幫我報了仇,我就……”
她突然低下頭去,聲音也消失了。
“呃,趙姐,你就怎麼樣?”
男人的血性在酒後是最容易被激起的,他並沒有意識到趙詩雨剛剛這句話正是在激將他,現在他已經有些熱血沸騰了。
空氣凝固,時間靜止一般,趙詩雨一動不動,保持着低頭的姿勢。四周桌席上攀談的聲音清晰的從四面八方傳來。
郝劍厚實的嘴脣囁嚅兩下,正準備再追問,就見趙詩雨突然擡起頭來:“我就做誰的女朋友!”
“咳咳……”郝劍正好一個酒嗝要從胃裡打上來卻被趙詩雨的這句話給驚的堵在了氣管兒那兒,於是引起兩聲劇烈咳嗽:“趙姐你說什麼?誰幫你報了仇,你就做誰的女朋友?”
他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是桃花運
呢還是桃花運?
“對,你沒有聽錯!誰幫我報了仇,我就是誰的女朋友。所以,你有這個機會,怎麼樣,這個老闆你幹不幹?”
事情完全吐露了出來,趙詩雨反而坦蕩了許多,看着他的眼神充滿激勵。
“俺……幹!”郝劍受不了她那種眼神的直射,響亮答道。
即收名又收利而後還有個大美女在最後面是最大的福利,這事兒誰不幹纔是十足的傻子。
“好,成交!來乾一杯!”
趙詩雨生怕郝劍反悔一般,不容他有絲毫喘氣兒的機會,手中的酒杯已經到了他面前。
郝劍硬壓着胃裡的翻騰,以十足的男人尿性舉起酒杯“咣”的一聲和她碰在了一起,隨後屏住氣不呼吸,張開嘴將酒液倒進嘴裡,直接吞入胃中。
“砰!”的一下,他把空杯子墩在了桌面上:“趙姐,你就說吧,咱們怎麼幹,下面第一步咋整?”
趙詩雨顯然早已胸有成竹,輕聲道:“第一步當然是成立一家公司,緊接着就在圈子裡鬧出來一個大動靜,把公司的名頭打響。至於這個大動靜嘛,我也有了安排,你到時候跟我一起做就是了。”
“什麼大動靜?”郝劍的好奇心又來了。
不過看來趙詩雨今天心情好,並沒有因爲他的好奇而責怪他,反而壓低聲音,神秘兮兮道:“珠寶古玩圈子裡的大動靜當然是有好貨出現。我家祖上是做珠寶古玩鑑定的,老祖宗走南闖北,留下一段順口溜,據說,破解這個順口溜就能找到一處寶貝。”
郝劍的眼睛瞪得溜圓:“你是說,咱們找到這處寶貝,就會在圈子裡引起轟動?”
“聰明!咯咯,別看你外表木納,但倒是塊兒可雕的木頭,看來,我沒有看錯人!好,從明天開始,我就開始張羅成立一家珠寶古玩公司!”
趙詩雨將扎啤桶裡的最後兩杯酒倒到兩
人杯子裡,又和郝劍碰了,兩人不知道是誰先牽着誰的手的,但卻是手牽着手在那些男食客們豔羨的目光中離開背影。
白天的暑氣已經消退,空氣中泛着夏日裡難得的涼意,一大塊兒烏雲遮住了月亮的光芒,看樣子待會兒會下一場雨。
夜風吹來,趙詩雨也感到了微醺之意,坐上出租車的時候大滴的雨點已經開始滴落,不一會兒就嘩嘩啦啦的下了起來。
出租車一路顛簸,將兩人送到租住房的樓前,不知誰家的轎車停在原本狹窄的通道上,擋住了前行的路,兩人只好下車冒雨跑了二十幾米,進了單元樓早已淋成了落湯雞。
趙詩雨打開房門,身後的郝劍被門口走廊裡那些被翻的亂七八糟的東西絆了一下,原本有些暈乎的他不由自主的身體向前趴去。
“哎喲!”趙詩雨驚叫一聲。
她的一隻手剛剛按下門旁邊牆壁上的客廳燈開關,就覺得背後郝劍熱乎乎的身體貼了上來。
隨着這聲驚叫,趙詩雨的身體承載着來自於後背的衝擊力,不由自主的向前踉蹌兩步雙手撐在了牆壁上。
“喂,你想幹什麼?”
孤男寡女同居一室又都是酒後,男人剋制不住自己的某種浴望,這事兒雖然狗血但現實生活中卻經常發生。
趙詩雨輕叫一聲的同時本能的迅疾轉身,背靠在了牆上。
“嗝……”郝劍打了個酒嗝嘴裡噴出一嘴酒氣:“呃,不好意思,被絆了一下撞到你了……”
“還不起開?咯咯,你還要看多久才知足?”
她居然鬼使神差的用嬌嗔的語氣對他說話,而且還輕笑倩兮!
這顯然和以前的她不一樣,她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在體內蒸騰產生了許多熱量的緣故。
趙詩雨嘴裡說着“起開”,但卻沒有用手去推郝劍,而郝劍似乎看傻了,更是一動不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