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劍是麗人美容院的院長,每週有兩天休息時間。
從張琳家裡第二天早上離開,他徑直就去了璟瑜公司,兩天的休息時間全部在璟瑜公司裡渡過,倒是和公司裡那些鮮嫩的小美女們打的一片火熱。
璟瑜公司高調開業,再加上馬小手的無意助陣,憑着在東海市新區獨此一家的優勢,竟然生意異常火爆。
星期天的下午,趙詩雨陪着郝劍去了駕校,學了一下午車,沒想到從沒摸過車的他對開車卻頗有天賦,跟着教練開了兩圈兒,獨立操作的時候已經能像模像樣的開的很穩當了。
……
星期一一早,郝劍在美容院樓上樓下各個科室裡轉悠了一圈兒,嘴裡唱着“一隻小蜜蜂呀飛在花叢中”,帶着一身的香味兒剛剛回到辦公室坐下,劉雅娜苗條的身影就出現在他辦公室門口。
“郝院,萬院讓你去她辦公室呢!”
她隨意走到郝劍辦公桌前,挾裹着一陣香風,纖柔的身體在一套剪裁得體粉色塑身包臀連衣短裙的包裹中越發顯得充滿神秘和誘惑。
該凸的地方凸得顯眼,該凹的地方凹的迷人。
連衣裙是吊帶式的,一根細細的帶子掛在她白嫩的脖頸上,從脖頸到胸前則露出白花花的一大片。
她像是很隨意的雙手支撐在郝劍的大班桌上,上半身微微前傾,這樣一來,胸前便被擠出兩個豐滿的半圓,實實在在的在郝劍眼前晃悠。
“呃,萬院找俺?俺手頭這件事兒處理一下就去!”
嘴裡說着話,眼光不由自主的往劉雅娜白皙鼓脹的匈前多看了兩眼。
“那我就在這兒等着你,和郝院你一起!”她嫵媚一笑,收起支撐在大班桌上的雙手,身體靈巧的向後一退,然後信步向着旁邊的幾株盆栽植物走去。
郝劍的面前擺着兩份文件,他大致看了一下,隨即在空白處簽上了處理意見。
“走吧!”
他站起身,眼光下意識的投向劉雅娜的身影,卻忽然定格在了那個方向上。
此時,劉雅娜正彎腰撅屯,伸長了脖頸去嗅一盆米蘭中盛開的花朵:“等下等下嘛,好香呀!郝院你等下,讓我再聞聞這花香!”
她的語調充滿撒嬌的意味,居然還輕輕的擺動了兩下撅起的美屯。
裙子的下襬本來就開的很高,這般一撅起屯部,幾乎裙下的風光有三分之一都進入了郝劍的視線。
她一雙纖長的美腿上什麼也沒有穿,就那樣自然而風情的果露着,白嫩的肌膚以及挺拔的大長腿充滿青春活力。
看着那高高撅起的美屯,郝劍的腦海中出現了前幾天夜晚在張琳家裡那張大牀上第二次和她在一起的景像,當時,她就是這樣一個姿勢趴在牀沿兒上。
他突然覺得有股火氣從小腹丹田處衝了上來,直接到了頭頂而後又從鼻孔裡噴了出來。
郝劍不由下意識的伸手一摸,鼻孔下居然有血!
恰恰就在此時,劉雅娜轉身過來,眼光直直看向郝劍:“郝院養的花,好香……咦,你的鼻子下面好像有血?你流鼻血了?”
尷尬,郝劍一臉
囧態:“呃,呃,天乾物燥,俺那旮旯夏天不熱也不燥,所以身體有點兒不適應,不適應。”
他的臉上硬擠上一些笑容。
“哎呀,那你趕緊擦擦呀!算了算了,我來幫你吧!”
劉雅娜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邁動,說着話的當兒已經來到了他身邊,也不知從身上哪兒摸出一張紙巾來,親暱的靠在郝劍身邊,一伸手就去幫他擦鼻血!
她的身體幾乎挨在了他身上,而她似乎是沒有注意,匈前的突兀輕輕在他身體側面摩挲着,摩挲着。
夏天衣服原本就薄,而她穿的蠶絲連衣裙就更薄,郝劍的感覺,就好像沒有那層薄薄的衣服,她胸前的傲然直接在和他的身體發生摩擦一般!
同時,她身上一股很馥郁的香味兒也鑽進了他的鼻孔,他一下子有些頭腦發懵的感覺。
“不用,不用,俺自己可以,俺自己來吧!”郝劍囧態十足的推讓,慌亂中伸手抓住了劉雅娜的手腕。
突然,劉雅娜“哎喲”一聲,連忙從郝劍手中抽出她纖柔的手腕,一隻手捂在了額頭上。
一陣眩暈偏偏在這時襲擊了她,她立馬醒悟過來,是郝劍褲當裡掛着的那個雪蟾所具有的除邪扶正功能和她身上的“邪氣兒”發生了衝突!
“死癩蛤蟆!”劉雅娜不由在心底罵了一句。看來,要想讓郝劍中她的“媚毒”,必須得先弄走那隻掛在他褲當裡的“死蛤蟆”。
“呃,你怎麼了?”郝劍擦完了鼻血,驚愕的看着眼前的劉雅娜。
“沒事兒,大概是這兩天太忙,沒休息好,剛剛有點兒暈!沒事兒了,咱們走吧!”
劉雅娜不動聲色的連着向後退了兩步,離開郝劍的身體,頓感頭上的眩暈減少了許多,於是她努力讓自己淡定,擡起頭對郝劍說道。
郝劍在前,劉雅娜禮貌的離着他差不多一個身體的位置,走在他的右側後方。
一直到走到了麗人女子醫院的診療樓大廳裡,郝劍的小心肝還異常興奮的跳動着,年輕,一受刺激荷爾蒙就大量分泌,以至於身體的興奮很難平靜。
他總覺得劉雅娜“妖”但卻不自覺的有些喜歡這種“妖”。尤其是剛剛,看着她高高撅起的屁古,他甚至產生了難以抑制的衝動,如果不是她及時的轉過身來,他簡直不敢肯定,他會不會情不自禁的走上前去在那誘人的翹屯上拍上一把。
看着前面近在咫尺郝劍的背影,劉雅娜不由想起前兩天在玫瑰女子醫院,南峰那間獨立小樓辦公室裡的情景……
“都特麼的是一羣廢物!”南峰正衝着黑皮以及另外幾個心腹手下大發雷霆:“老子養着你們幹什麼?特麼的那麼多人居然被馬幫的人控制住了!打,爲什麼不打?你們他麼一羣飯桶,害的老子以後怎麼在道兒上混?”
“啪!”的一聲,南峰一個大耳刮子抽在了一個叫做皮三的手下臉上。
南峰去找萬媚要進入黑瘴谷的秘訣,早就計劃好了,要順帶將郝劍給廢掉,這些原本就是孤注一擲之舉,所以江湖經驗老道的他做了充分的準備帶了二十多人,就是預防郝劍耍花招用邪術的。
這
二十多人全部由皮三指揮,但卻全部被馬幫的人給控制住了,而且是沒有一個人反抗一下,以至於讓南峰在樓上不得不陷入了被動,被馬小手羞辱,這怎能不讓南峰火冒三丈?
“老大,我,我……”皮三一臉委屈,嘴脣囁嚅着:“當時我是想帶着兄弟們反抗來着,但馬幫的人拿着好幾把火藥槍和鋼珠槍,槍口就逼在弟兄們的頭上,誰敢亂動?”
“啪!啪!”連着兩個大耳刮子又甩在了皮三的臉上,南峰把一肚子的怨氣看來都要發在他身上:“還狡辯!還敢還嘴?特麼的信不信我現在挑了你的手腳筋?黑皮,拿刀子過來!”
他的臉色陰沉,臉上的橫肉在抽搐跳動着,手掌展開伸向黑皮!
差不多兩百多平米的辦公室裡一片肅靜,其他幾個南瘋子的手下都低着頭,戰戰兢兢的。
看來,南峰的“瘋”勁兒上來了,這是要來真的了。
黑皮就在南峰身邊站着,聽南峰喊他的名字,他的心猛地揪了一下:“老大,皮三說的是實際情況,我時候專門調查了這個事兒,並不是兄弟們沒種,實在是馬幫那天去的人太多,而且帶着十幾把‘噴子’,弟兄們這才……”
“嘭!”南峰一腳踢在了黑皮的大胯上:“草尼瑪的,連你也特麼的和老子犟嘴?反了,都反了?信不信,老子連你也特麼的一塊兒廢了?”
說着話,南峰像是一頭鬥紅了眼的牛,瞪着血紅的眼睛在屋子裡到處找刀。
黑皮有一秒鐘的後悔,不該替皮三求情,但眼下他更關心的是自己的下場。很顯然,現在他已經和皮三栓在了一條繩子上。
略一思忖,他索性梗着頭衝着南峰道:“老大!我和黑皮都是跟着你一起打江山的老人了,現在你的勢力這麼大,在東海市裡有這麼大的地盤,你可以想想,哪一場火拼沒有我和黑皮參加?”
南峰的身體一怔,愣在了豪華大班桌前,手裡還拿着剛剛在抽屜裡翻到的一把寒光閃閃的狗腿刀。
“老大,你再想想,哪次和別人火拼,我和皮三膽怯過?反正我是認定老大你這輩子都是我老大,你要想廢了我,隨時,我這條命都是你的!”
話說完,心裡卻是爲自己捏了一把汗。他清楚的知道南瘋子的脾氣,有時候真要是瘋起來,絕對的六親不認。
屋子裡再次陷入一種詭異的寧靜,安靜的似乎可以聽得見彼此的心跳聲。
就在此時,一陣“篤篤篤”的高跟鞋踩踏在地板上帶着韻味的聲音傳進了所有人的耳朵裡。
“瑪的,黑皮你這是在我面前表功是吧?我南瘋子對你們什麼樣你們自己心裡不清楚嘛?看這樣子,今天是要和老子掰扯掰扯功勞呀?怎麼,翅膀硬了,看老子今天閃了面子,想自己獨立門戶了是吧?”
南峰手裡的烤藍狗腿刀閃着耀眼的寒光,他正黑着臉,一邊說一邊一步步的走向黑皮。
黑皮雖低着頭,但眼睛上翻,視線還是可以看見南峰一步步走過來的腳步的,他的心裡“咯噔”響了一下。
以他這麼多年跟着南瘋子從而對南瘋子的瞭解,這是南瘋子要動真格的節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