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好久之後,冷清三人,總算在一家,叫做福滿樓的酒樓下停下了腳步。
這家兩層樓的酒樓,不管裝鉓還是氣派,那都不是一個豪華可以闡釋得了的,反正身上大把銀票,天上飛了十多天,天天啃乾糧,冷清等人,自然是要好好大幹一番才行啊!
“三位客觀,請問是打尖啊!還是吃飯啊?”
三人剛進去,店小二便是客氣的迎了過來,見三人風塵僕僕的樣子,店小二還以爲,三人是要住店,遂問了起來。
冷清搖搖頭,對店小二道:“我們吃飯,吃完飯便離去。”
店小點點頭,一甩肩上的白毛巾,用特有的聲音叫道:“好嘞!三位二樓請,二樓靠窗還有位置,現在快中午了,人還不多。”
冷清會意的點點頭,對店小二投去一個微笑,拉着嵐和寂寞,一起走上二樓。
店小二跟在三人身後,有點兒傻,那寂寞光着一頭,一看就是個和尚,居然是和冷清等人如此親暱,當下,店小二也是心想。
他媽的,這都什麼時代啊!和尚也不止吃素了啊!
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給冷清三人座下,店小二才邊擦着桌子,邊問道:“三位客觀,你們要吃點什麼啊?”
冷清看了看嵐,這才道:“有什麼大補的菜,統統上來,上個十道就夠了,多了吃不完,對了,你們這兒有沒有什麼特色菜之類的?”
店小二愣了下,這才眉開眼笑的點點頭,樂道“特色菜嘛!那自然是有了,像是煤城的烤鴨,漿魚,清蒸雞,這些可都是出了名的好吃。”
寂寞早就流口水了,立馬道:“那全上來吧!煤城的烤鴨老早我就聽說了,只是沒緣嘗下,今天我倒是想試下,看是不是浪得虛名。”
店小二扯起嘴角,心中大罵寂寞,這他媽完全是一個花和尚啊!
看店小二那表情可笑,冷清才笑道:“別這樣看着他,他前兩天剛被趕出師門,現在不是和尚了,所以,可以喝酒吃肉了,你快去上菜吧!等會好吃了,我們打包走,好不容易來趟煤城,當然得帶點好吃的回去。”
店小二點點頭,問道:“三位客關是來做生意的吧!也是做生意的都不容易啊!”
三人笑而不語,即然店小二這樣認,那就這樣是吧!反正也沒人說不是。
店小二說完,見三人無意多談,也就不多話了,轉身跑去樓下上菜去了,類似這種行商,他見得多了,到也不以爲意。 шωш ttκá n ¢ o
不多一會兒,店小二沒上來,一個看起來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卻是在衆人的圍繞下走了上來。
冷清三人一看就知道,這個中年人,多半是個當官的,因爲,看他走路那樣子,就是十足的官步。
這樣的人,身後跟些拍馬屁的,那也是不爲過啊!
中年人走到另一邊一張大桌下座下,那個窗戶是靠河的,朝外面看去,正好能看到流河的河水流淌。
在煤城這個肥城做官,想必這個中年人,是撈了不少啊!
正在冷清三人打量着那中年人的時候,店小二端着滿滿幾大盤子菜上來了,不消一會兒,便是將冷清三人面前的桌子擺滿。
冷清三人,早已是口水橫流了,這豐富的菜餚,這香味,那自是一種享受啊!
吃了口烤鴨,寂寞低叫出聲:“喲!果然好吃啊!不愧是煤城烤鴨啊!真不簡單。”
店小二得一笑,樂道:“那是自然,很多客商都到我們這兒來批發烤鴨,然後返去賣掉。”
冷清一聽,這店小二挺上道,當下,也是哈笑道:“正合我們的意啊!不用說了,你們去給我們打包一百份,就按這桌上菜色,然後給我裝車吧!我貶回去賣掉。”
店小二一聽,有點兒傻了,這冷清當真是大手筆啊!一下要一百份,要知道,這桌上的幾道菜,可都是高價菜,這一桌就得幾十兩銀子呢!
讀懂了店小二的眼神,冷清笑着從懷中陶出一把銀票,先塞了張一百兩進店小二手中,樂道:“快去吧!給我辦好了,這一百兩算是給你的小費,記得,給你老闆說,要裝車噢!”
店小二誠恐,這冷清這般大方,一時之間,他還有點兒接受不了,愣了一會兒之後,店小二才眉開眼笑的叫着去辦了。
這邊的動靜,顯然也是驚動了那邊的中年人,見冷清三人出手如此闊綽,中年人也是微微側目。
店小二剛剛跑下去一會兒,老闆便是跑了上來,跑上來之後,一眼瞟見中年人,老闆先是一愣,接着才跑過去,對着中年人拱手道:“哎喲!闊大人這來了,怎麼也不提前通知一聲啊!我好安排給闊大人上桌豐盛的酒宴啊!”
那中年人擺擺手,不在意道:“我又不是第一次來你這兒了,不用這麼客氣,我和幾個朋友聚聚,你忙就行,快點兒上桌菜吧!你去招呼客人就行。”
掌櫃拱拱手,客氣道:“闊大人如此爽朗,那真是煤城百姓的福氣啊!有闊大人在,煤城百姓有福了。”
中年人呵呵一笑,揮揮手,示意掌櫃下去,不過,從他的表情上看,誰都看得出來,中年人此刻的心情,不是一般好,掌櫃這馬屁拍的,讓他從頭爽到了腳啊!
告退闊大人,掌櫃才走向冷清三人,來到三人面前,老闆拱手一笑,客氣道:“三位客關,可否來一人,隨老夫下去算下賬,小店都是誠信經營,賬是要當着你們面算的。”
冷清點點頭,對着嵐道:“你吃吧!多吃點兒,我和老闆去一下,一會兒便回來,寂寞,照顧好我弟妹啊!別顧着自己吃。”
寂寞邊塞着鴨腿,邊含糊不清的嗯着,表情倒是好笑至極啊!
邊說,冷清邊起身,隨同掌櫃一起下了樓,看着冷清的背影,嵐卻是感動得不得了,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把她當做親人般對待。
下了樓,走到櫃檯前,老闆打着算盤,給冷清報起賬,算到最後,剛好兩千兩,冷清二話不說,從懷裡陶出一把銀票,直接是塞了兩千兩百兩給老闆,笑道:“多的兩百兩,算馬車錢吧!你在給我們備點好酒,淨水就行了。”
老闆眉開眼笑,冷清付錢如此爽快,老闆當然是開心了,當下,也是爽快道:“那酒水,就算小店送的了,十罈女兒紅吧!小姐出手如此闊綽,小店也得拿出點兒誠意來纔是。”
冷清呵呵笑,老闆很是對他味口啊!酒這東西嘛!喝多了也不大好,十壇已足已。
付完了賬,冷清笑問道:“老闆,樓上那個闊大人,是誰啊?”
老闆愣了一下,想到冷清等人是來往客商之後,這才釋然道:“小姐不知道,到也是情理,闊大人就是煤都的知縣大人,前任知縣大人被斬殺之後,就從北都調他過來了。”
冷清眉頭一突,驚道:“他是太子黨?”
哎喲!冷清這一叫,掌櫃連忙伸手捂住冷清的嘴,偏頭看了看樓上,小聲道:“小姐你小點兒聲,這事兒可說不得,他上任才兩個多月,便是把原來知縣大人的人都殺光,現在,誰要是說當今皇上兩句不是,都得被他殺頭。”
冷清眉頭皺了皺,小聲道:“那掌櫃,這人官品怎麼樣?”
一提起闊官品,掌櫃臉都綠了,罵道:“這闊榮,可惡得很啊!你看他每天來我這兒白吃白喝,你不就知道了?上任知縣大人,可是個好官啊!沒他就沒有今天的煤都,他還不是二話不說,將他殺了,連人家三歲兒子都不放過,我們都是敢怒不敢言啊!
這不,這兩天,又找上我們煤都才子的麻煩,將人家妹妹霸佔不說,還把人家打一頓。”
冷清暗自點頭,這闊榮還真是惡得很啊!
心繫那才子妹妹,冷清道:“那現在,那才子和他妹妹,怎麼樣了?”
掌櫃悲傷的搖起頭,傷心道:“哎!可惜了,那女孩兒生性剛烈,成婚那天,撞死在縣府大門上,我們媒都才子,還被關在縣衙大牢裡,打個半死,連在連個死活都不知道。”
冷清拳頭捏了起來,竟是捏得格格響,他媽的,這個狗知縣,欺橫霸市,冷清可是堂堂帝國三皇子的老婆,一定要替北辰宣代,照顧下這個闊榮才行啊!
想到這兒,冷清便是再從懷中陶出一張百兩銀票,把嘴湊到掌櫃耳邊。耳語起來。
耳語完了,掌櫃才把銀票推回冷清手中,低聲道:“小姐俠義心腸,老夫佩服,這錢老夫不能要,我一定盡全力幫小姐,暗中幫忙,我沒什麼事的,倒是你們明着來,我怕小姐走不出這煤城啊!”
掌櫃自是知道,冷清這長相,如此俏美,要是惹上那闊榮,恐怕不好走出這煤城,當下,也是勸蔚起了冷清。
冷清是何許人也?堂堂三皇子夫人,怕他個鳥啊?揮揮手,冷清大喝不怕,讓掌櫃按照他的話去做就行。
老闆無耐,點頭去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