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和北辰宣代幾人離開,西廂尚文卻是沒再跟着去醉夢樓,而是回到房間之中,忙起了他的事情。
反正,北辰宣代和南宮水南贏,那是鐵板上釘釘子的事情,即然早已知道結果,他又何必去再去看過程。
結果重於一切,無論你過程多精彩,如果結果差強人意,那麼,你始終都會令人感到悲哀。
所以,纔有了那些,不惜一切代價都在達到預期結果的人。
房間裡,此刻,西廂尚文正鬱悶的座在書桌前,提着筆下不去手,身後站着個逍遙兒,房間裡多了個女人,一時之間,還真是讓這個習慣了獨來獨往的皇子,有點兒不適應了。
某一刻,當筆上一滴墨汁掉到了白紙上之後,西廂尚才終於無耐的放下筆,轉過頭,看着逍遙兒苦笑道:“夜都這麼深了,你去睡吧!像昨天一樣就行,你忙好就去睡,我一個人就行,不用管我。”
逍遙兒搖搖頭,回道:“昨晚上,你一直在騙我,今天我即知道你這麼年輕,遙兒就是你的人了,跟定主人了。”
西廂尚文那個頭大啊!西耀帝國的事情,已然讓他鬧心得不得了了,現在,又多了個逍遙兒,你讓他情何以堪?
拉過一個凳子,把逍遙兒按座在自己對面,西廂尚文才笑道:“記住,以後就叫我公子就行,不要叫什麼主人。還有,國家大事當前,我現在真的鬧心的很,沒有心情再去多想什麼兒女私情。我連自己妹妹都保護不了,你跟着我,不是害了你自己嗎?說真的,你跟着宣代兄或者水南兄吧,和他們在一起,比和我在一起安全多了。”
西廂尚文這一說,逍遙兒立馬鼻子一抽,下一秒,眼淚竟又是下來了,一把跪到在西廂尚文面前,逍遙兒哭泣道:“遙兒是公子的人了,遙兒認定公子了,公子要是不要遙兒,遙兒就只有去死了。”
說着,逍遙兒便是真的從地上站起來,悶頭就要往桌上撞。
哎喲!嚇傻西廂尚文了,西廂尚文連忙手一拉,將逍遙兒拉回自己的懷中,死死的將之抱住,忙不迭道:“好了,好了,我敗給你,我敗給你了,行了吧?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別鬧了,別鬧了。”
西廂尚文這一鬨,逍遙兒立馬破涕爲笑,摟住西廂尚文的脖子,在西廂尚文懷裡蹭起了眼淚。
西廂尚文那個無語啊!
現在,他算是明白了,女人天生表情變化豐富,善變的她們,一會兒一個臉,別被她們的眼淚騙了,不然,你會後悔莫及的。
“那麼大了,還哭鼻子,你到底羞不羞啊?”
哎笑了懷中的逍遙兒,西廂尚文才放開逍遙兒,輕輕颳着逍遙兒的小鼻子,調侃起來。
其實,西廂尚文很是喜歡逍遙兒,逍遙兒這女孩子,長得乖巧可人不說,還特別體貼入微,留這樣的絕色在身邊,對於西廂尚文來說是一種享受。
之所以拒絕逍遙兒,是西廂尚文真的不想害了逍遙兒,畢竟,現在的他,可是帝國通緝的要犯。
自己都照顧不好,那試問,還如何去保證逍遙兒的安全?
西廂尚文很感動,逍遙兒能在他最落難的時候,依舊要跟着他,西廂尚文是一個很認死理兒的人。
在我最難的時候,你跟着我,那麼有一天我發達了,一定不會放棄你,這就是西廂尚文自己的定義。
逍遙兒輕輕厥起小嘴,露出一幅楚楚動人的小模樣,將頭頂向西廂尚文,用自己的小鼻尖,蹭着西廂尚文的鼻尖,輕聲道:“誰叫你不要讓我的,你不要我,我就沒去處了。”
心中感動到了極點,西廂尚文伸手環住逍遙兒的纖腰,將嘴輕輕湊了上去,親着逍遙兒的那兩片嘴脣。
品嚐着逍遙兒嘴中的甘甜,西廂尚文這個才子,總算是成功的被眼前這個小妖精俘虜了。
逍遙兒的絕色加上她的憐人,一時之間,西廂尚文竟是沒了抵抗力。
兩人吮吸一陣,直到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這對才子佳人,才戀戀不捨這種感覺的分了開來。
從西廂尚文懷中站起身來,逍遙兒大膽地坐到了西廂尚文的腿上,兩條小手臂,就如兩條靈蛇一般,輕輕纏住西廂尚文的脖子。
再度低頭與西廂尚文擁吻,直到嘴裡的查克拉用盡,逍遙兒的俏臉,才紅得發燙起來。
逍遙兒開始動心了。
自古多情空餘恨啊!這個情多了,有些時候,是得留下不少恨,你要是這樣解釋這句詩句,那不就愜意了?
雙手死死的抱住逍遙兒的腰,西廂尚文從凳子上坐了起來,一路朝着軟榻前進。
將逍遙兒放到榻上,他整個身體覆了上去,嘴巴不停與逍遙兒吸吻的同時,一雙手也是不停的在逍遙兒的身體上四下來回翻飛。
此時此刻,西廂尚文的腦之中,全部被逍遙兒這完美的身體所佔拒。至於西耀帝國的國家大事,已然被他拋諸腦後。
夜已深,窗外明月殘缺不全,摟着逍遙兒,西廂尚文才勿覺安心。
側躺在西廂尚文懷中,逍遙兒手指在西廂尚文的嘴邊撫着圈圈叉叉,輕聲嘀咕起來。
“公子,你真好,遙兒能跟着公子,是遙兒的福氣。”
低頭輕咬逍遙兒的耳垂,西廂尚文應道:“跟着我可能會沒了性命,即使這樣,你還覺得是福氣嗎?”
逍遙兒偏頭輕咬住西廂尚文的嘴脣,柔聲道:“遙兒本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能與公子這樣的才子相遇,遙兒再無遺憾,即使是爲了公子死去,這也是遙兒的命運,死更多時候,是一種解脫,遙兒看得淡了。”
西廂尚文側目,吸了吸逍遙兒的小舌,心中疑問起來。
這個漂亮的女孩兒,到底經歷過些什麼?竟是能將生死都看得這般淡了,即是淡漠了生死,那又還有何可畏懼的呢?
抱着逍遙兒的雙臂緊了緊,西廂尚文纏在一起道:“你不會死的,我會保護你一輩子。”
“嗯!”逍遙兒應了聲,閉上眼睛與西廂尚文咬脣再續。
兩人這廂纏在一起,醉夢樓中,北辰宣代等人的中場賽,終於拉開序幕。
醉夢樓四樓的一間隱秘房間中。
此時,泥老正站在太子和徐崖的面前,唯唯諾諾,好不自在。
因爲,泥老得罪了袁相的關係,所以,袁相併不願意看到泥老頭,太子召泥老頭來晉見的時候,袁相就已經是躲到一邊去了。
談了一陣,見面前的泥老頭,都是滿嘴的敷衍,徐崖這才進入正題,問道:“泥老,聽說,你和三皇子他們,走得很近啊!今天還去了將軍府,陪三皇子他們吃飯,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啊?”
泥老頭有點兒鬱悶,這剛回醉夢樓,就被太子給召了過來,還沒摸清楚是怎麼回事兒,就是一番問長問短,噢!現在,他才知道,感情,就爲了這一頓飯啊!
抓了抓耳朵,泥老頭嘻笑道:“哪裡,大人多慮了,只是將軍府的三小姐請我吃頓飯而已,正好三皇子在將軍府客居,所以,就一起吃了個便飯。”
聽到這兒,北辰浩明來了興趣,嘀咕道:“噢!我那三弟,又去將軍府客居了?怎麼,現在不去相府找那滿腦子盡是女人的袁旭了,還是說,他腦子也跟着傻了,整天跟一個傻女人混在一起。”
泥老頭呵呵一笑,樂道:“那相府大小姐,都輸給了將軍府三小姐呢!要是將軍家三小姐傻,那相府大小姐,還不連傻子都不如?”
“大膽,太子爺面前,忌能說話這般無禮?”徐崖冷喝道,對泥老的說話方式,很是不感冒。
太子扯起笑臉,揮揮手,不在意道:“算了,泥老先生是奇人異士,無所謂了。”
說到這兒,北辰浩明擡起頭,瞟了眼一直低頭,眼神處於遊離狀態的泥老頭,接着問道:“泥老先生,這是有什麼心事嗎?如此心不在嫣?”
泥老頭擡起頭,好笑道:“沒什麼,在想點兒事情。”
北辰浩明點點頭,並不在意,卻是正色道:“泥老先生,我手下,現在正缺人才,不知道,泥老先生可願意,到我手下,爲我所用啊?”
泥老頭一驚,不由想到,該來的,還是來了,心中略作一番思考,泥老頭從袖中摸出冷清給他的那個酒瓶和熟雞蛋,放在太子面前的桌上,回道:“這不,太子爺,剛纔將軍家三小姐,還讓我做她小弟,給我出了個題,我也應下了,我解得出,她就做我小弟,解不出,我就做她小弟。”
“噢!”拿起桌上的酒瓶和雞蛋,北辰浩明疑出了聲,心想,難道真是自己小看那將軍家的傻女兒了?
看了一陣,北辰浩明問道:“什麼問題,不妨說說,看我能不能解答。”
泥老頭輕咳兩聲,將冷清的問題,一五一十,一字不露的說給了兩人聽。
這下,太子和徐崖可就都皺眉頭了,這個問題看似是簡單,可要真做起來,還真是挺難,如何去解決?
一時半會兒,還真是想不出個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