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過去,當冷清三人離開花城,一路遊山玩水,朝着南都前進的時候。
宣都中的北辰宣代,卻是越發覺得心裡空虛,以前,冷清在的時候,他不覺得,等冷清一走了,北辰宣代才倍感空虛。
在這後宮裡,除了冷清敢和他登鼻子上臉吵架外,其它嬪妃,誰也不敢,拿袁炎來說,她是不會和北辰宣代吵。
平時冷清在的時候,北辰宣代耳邊沒個清靜,偶爾絆絆嘴,生活倒覺充實,等冷清一不在了,沒人與他吵了,與他鬧了。
一下子,北辰宣代還失落了。
冷烈一家三,早幾天便是離開了宣都,去了北都看冷放去了,而冷風則是帶着蠻拓花花,去了邊境上任。
嵐整天和北辰明楓膩在一起,北辰耀文三兄弟,天天忙着小聖莊的事情。
這北辰宣代是心裡有苦,都找不到地方去說去啊!一時之間,北辰宣代甚至覺得,沒有冷清的他的人生,是不完美的。
這不,心下一煩,北辰宣代怒了。
朝中大臣們找不到冷清,北辰宣代看準舊北峰拿來充數的那些個大臣,便是一個二個,都拉出去斬了。
反正,這些個舊朝官,當初只是臨時拿來充數而已。
現在,北辰宣代用不着他們了,不斬留着何用?北辰宣代一連三天,斬了七八個舊朝官,直到第四天早上,上早朝的時候,左文官李折,才終於是忍不住了。
北辰宣代正陰着一張臉,座在龍椅上,怒氣沖天,李折便是邁步而出,與北辰宣代直言道:“皇上,請恕李折直言,皇上這段時間,天天都在斬舊朝官,皇上難道不怕受百姓遣責,被貫以暴君之名嗎?我們舊朝官,也一樣在爲新朝拼盡全力,皇上如此做,是不是太對不住我們舊朝官了?”
北辰宣代猛一拍桌子,怒道:“大膽,盡然敢這般斥責朕,來人啊!將李折烏紗摘了,托出去斬了。”
一衆文武百官,個個嚇傻。
北辰宣代這是要將李折斬了啊?李折自從入新朝爲官之後,也是盡心盡力,將新朝之事,處理的妥妥貼貼,沒有哪一點,對不起新朝與北辰宣代。
北辰宣代如今竟是這般不講情義,說斬就斬,你讓一衆文武百官,如何能夠接受的了?
衆文武百官遲疑一陣之後,也是忙不迭的站出來,齊齊跪倒在大殿之中,與北辰宣代秧求道。
“皇上,請三思啊!李大人爲國盡忠,縱是舊朝之部,也罪不至死,還忘皇上免李大人一死啊!”
“皇上,李大人殺不得,新朝根基未穩,正需要李大人這樣的人才,皇上若是殺了李大人,老夫也只得辭官,告老還鄉了。”
“侍郎大人說的對,皇上要斬李大人,老夫等請辭,告老還鄉。”
………………
一衆文武百官,個個跪倒在北辰宣代身前,替李折求起情,還吩吩以辭官相威脅,北辰宣代的臉色更加的陰暗了。
冷清出走之事,令他難受不已,這羣臣還跟着鬧,這不是成心跟北辰宣代作對嗎?
不就是殺一箇舊朝之臣嗎?北辰宣代覺得理所應當,第一,舊朝之臣,乃是降臣,今日能降北辰宣代,明日,照樣能降別人,第二,新朝政權,北辰宣代是絕不會交於舊朝朝臣的手中,這一點勿庸置疑。
基於這種種原因,北辰宣代心中做下決定,沉默一陣之後,北辰宣代才猛的一拍龍椅,歷喝道:“好,朕就準了你們告老還鄉,來人啊!將李折托出去斬了,舊朝大臣,個個不留,今日能降朕,明日照樣能降別人。”
殿中一部分舊朝朝臣,個個嚇的癱軟在了殿內。
李折靜靜的行着北辰宣代,伸手主動將烏紗摘了下來,把烏紗放到身前的地上,李折才指着北辰宣代道:“李折本以爲,你是一明君,遂降了你,想將夢想託付於你,如今看來,是李折瞎了狗眼,暴君,黃泉路上,李折一定與北峰一衆舊臣等着你,待你下黃泉時,生吃你血骨。”
說罷,李折一轉身,大踏步,不卑不亢的踏出了大殿。
就這般,北辰宣代一朝因爲冷清離家出走,心情大糟之下,便是做出了這樣一個錯誤決定,遂成就了北辰宣代暴君之名。
北峰舊朝君臣被盡數斬首的第二天,北峰朝中一些老臣,便是再也看不下去了,紛紛與北辰宣代遞交了辭呈,告老還鄉。
他們一直以爲,北辰宣代是個明君,纔跟着北辰宣代。
可現在,北辰宣代竟是因爲一女人,變得如此番暴燥,令羣臣很是痛苦,眼看着新北峰蒸蒸日上。
羣臣有說不出的開心和快樂,可北辰宣代如今一變臉,盡顯煞氣,北峰的前途堪憂了。
袁炎看着這樣的北辰宣代,很是擔心,但是,她卻是術手無策,北辰宣代不允許她在自己面前說政事。
而北辰耀文幾兄弟,也是幾次來皇宮,要見北辰宣代,皆是被北辰宣代拒之門外,北辰宣代說不見就不見,不知道他是怎麼了。
冷清這一離去,北辰宣代便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變得太嚇人了。
誰又知道,北辰宣代到底是怎麼了?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第三日之後,閉而不出也不願上朝的北辰宣代,終於是從御書房之中,幽幽踏步而出了。
經過三日的反覆思考之後,北辰宣代終於是做下一個決定。
那便是:他要遣散後宮。
當日早朝,北辰宣代望着朝中不足一半的朝臣,嘆道:“朕只求永遠,不爭朝夕,衆位大臣,朕想錯了。”
唉!北辰宣代這一說,還真是把羣臣給說蒙了。
羣臣蒙了一陣之後,才覺着,北辰宣代是有了悔改之意了,對於斬舊朝朝臣之事,當下,衆臣都鬆了口氣。
心想,這北辰宣代的善性,還是沒有秉棄。
大家慶幸起來,可誰知道,北辰宣代這話裡的意思,卻很是蹊蹺,因爲,當日早朝說了這句話之後。
第二日,北辰宣代便是一舉將後宮佳麗們遣散,給她們銀兩,放她們回各自的故鄉了。
對於此,一衆後宮佳麗們,剛開始還有點兒搞不明白,是個什馬狀況,但遲疑一陣之後,衆佳麗們總算是鬨鬧着,離開了。
對於她們來說,來北峰做貴妃,非她們所願。
落葉要歸根,能回去故鄉,自是比久困在這深宮裡,要好上太多了,這些佳麗裡面,很大一部分,甚至是連北辰宣代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而有一些運氣好的,得以和北辰宣代一整晚歡好。
就像是玩兒一般,品嚐了北峰皇帝的美味,便是興沖沖的回去了,而那些還保持着冰清玉潔的身體回去了。
你說,她是該高興呢?還是該失落呢?
這就誰也不知道了,還得問問她們自己啊!
北辰宣代遣散後宮,羣臣連連上書彈劾,皆道,一國之君,理應充斥後宮,此乃帝王之慣例,切不可更改。
北辰宣代每天看着,這意思幾乎是差不多的奏章,臉上卻是泛起了微笑,看一遍,北辰宣代便將之丟到一邊,便再也不理了。
對於羣臣的彈劾,北辰宣代當沒看見。
也就是北辰宣代遣散後宮這一做法,立馬成了北峰帝國人們的話柄,一時間,整個北峰帝國傳的沸沸楊楊,甚至於,歸國的佳麗們,將此事誇張化。
一時之間,什麼流言都有,那簡直就叫一個流言滿天飛啊!
什麼北峰皇帝是個性無能啊!什麼北峰皇帝只爲了皇后娘娘一人啊!什麼北峰皇帝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啦!
一大堆,亂七八遭。
流言傳啊傳啊傳,傳到南都南宮水南的耳朵裡時,南宮水南還嚇一跳,摟着西廂幽兒,南宮水南差點兒沒肚子笑出腸子。
居然有人會說北辰宣代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
你這不是扯淡嗎?據南宮水南對北辰宣代的瞭解,北辰宣代不喜歡死女人,無耐之下,南宮水南只得一紙飛鴿傳書去了宣都,問個究竟。
幾天之後,信鴿回來,南宮水南才知道,是冷清這個皇后娘娘,不喜歡後宮吵鬧,一氣之下,離家出走了。
北辰宣代這個做法,只是在用行動告訴冷清,他的心裡只有她,爲了冷清,他可以不要其它女人。
南宮水南與西廂幽兒,覺得冷清很是幸福,一個皇帝居然能如此爲冷清傾倒,冷清又還有何好祈求的?
北辰宣代這所有舉動,冷清一概不知,北辰宣代將後遣散,流言滿天飛的時候,冷清三人才趕到南都百里外的一座城鎮裡。
冷清壓根兒不知道,北辰宣代爲她做了這些,要是她知道的話,冷清又會做什麼樣的感想呢?
離開大半個月了,該消的氣也都消了,冷清其實有點兒掛念北辰宣代,但是,這種掛念卻是沒有冷清心中,想爲北辰宣代生個孩子的願望,來得強烈。
冷清已然做下決定,一日不到東仙山,求個說法,她便一日不回北峰,這便是冷清的倔強。
冷清到達南都的時候,已經是北峰帝國的深冬了。
北峰帝國宣都之中,下滿了厚厚的大雪,可南雪帝國的南都之中,卻是陽光明媚,氣候宜人。
小攤小貶們,推着小木車,拉着各色水果,四處叫賣。
整個南都街道之中,繁華一片,熱鬧到了極點,令冷清開心的是,來到了南都之後,她終於是吃到自己最想吃的波羅。
只是不同的是,在冷清那個二十一紀,這種渾身坑窪的水果叫做菠蘿,而這個世界,則是叫做蛙瓜。
因爲,菠蘿表皮之上到處坑窪,形似青蛙皮膚,因而得名蛙瓜。
冷清不管這些,管你蛙瓜菠蘿,先吃再說,進了南都之後,冷清買了幾個菠蘿,便是帶回了客棧。
客棧房間裡,冷清拿着刀在那兒削着蛙瓜,聽風一臉鬱悶,這蛙瓜其實一點兒也不好吃,他就搞不懂了,幹嘛冷清把這東西,當寶一樣。
看着冷清將桌上三個蛙瓜削的乾乾淨淨,聽風無耐道:“主子,這玩意兒好吃嗎?剛纔我試了一個,一點兒不好吃啊!”
冷清白了聽風兩眼,笑道:“那是他們吃法不對,吃這玩意兒,得先用鹽水泡一泡,你明白吧?”
冷清這邊說着,應冷清吩咐去拿鹽的杜姐,端着一銅盆清水回來了。
把清水放到桌上,杜姐道:“外面還有點兒熱,天哪,宣都那麼冷,這兒那麼熱,要人命啊!”
冷清擦了把額上的熱汗,吩咐道:“把鹽放進去,攪勻了,泡一會兒就可以吃了。”
邊說,冷清邊將削淨的菠蘿切成一塊一塊兒的,將之丟進了銅盆的鹽水之中,泡了起來。
聽風與杜姐一臉的不知所謂,基於對冷清的信任,兩人無話可說。
泡了大概有一柱香左右的時間,冷清將蛙瓜從鹽水裡拿出來,分別遞了一塊給聽風和杜姐。
兩人半信半疑,一口咬下去。
喲喂!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立馬充斥了兩人舌頭上的味蕾,令兩人舒服的叫了起來。
“好吃啊!好甜。”
“是啊!還酸酸的,怎麼會這樣,剛纔在街上吃的不是啊!”
冷清不裝啥萬事通,伸手進盆裡拿出一聲蛙瓜,與兩人解釋道:“這個東西還有一個別稱,叫做菠蘿,不用鹽水泡下,便是不能將苦澀泡出來,所以吃起來,就沒那麼甜,沒那麼香。南雪帝國鹽價太貴了,這些小攤貶,不捨得用鹽水來泡,所以,你們只能吃到又苦又幹的菠蘿了。”
聽風與杜姐聽的直點頭。
南雪帝國並沒有北峰帝國那樣好運,國內沒有專門採鹽的地方,而且,南雪帝國一年氣候都很好,所以,鹽商一年四季都能跑南雪帝國。
這也促使了南雪帝國沒有采鹽的想法,一切全靠進口,從北峰,西耀等鹽商手裡貶鹽,這樣一來,成本憑空多了一倍,小攤貶們要賣四個蛙瓜,才能換來一勺子鹽,所以,哪個攤貶會那麼捨得,用鹽來泡蛙瓜?
將銅盆裡的菠蘿全乾掉之後,冷清才拍着肚子,滿足的問起杜姐正事道:“信交去皇宮沒有?”
杜姐點點頭,應道:“交了,應了主子吩咐,說要親手交給皇后娘娘的。”
冷清滿意點頭,接下來,她們仨兒就只需要睡一覺,然後,等西廂幽兒來接她們仨兒就行了。
當然,冷清是一直認爲,西廂幽兒是南雪帝國的皇后,可她壓根不知道,南雪帝國的皇后,不是西廂幽兒,而是南開鳳兒。
這不,當南都皇宮的小太監,將冷清的信,送去南開鳳兒那裡時。
南開鳳兒有點兒傻愣,望着信封上寫着的你的老朋友,南開鳳兒有些莫名其妙,打開信一看,信裡說什麼三小姐駕到,快來接我。
南開鳳兒傻了,直覺是信給錯人了,當下便是看也不看的捏成一團,丟進了垃圾堆裡。
要是西廂幽兒看到這封信,她還不整個高興的跳起來,然後,跑去客棧,把冷清三人接進宮裡?
可耐何的是,西廂幽兒不是皇后啊!
冷清哪裡知道?按照冷清的想法,西廂幽兒貴爲西耀公主,就應該做南雪皇后,可現實是,她沒有。
在客棧裡等了兩天,冷清憤怒了。
皇宮裡沒動靜,客棧老闆也說了,沒人來找她們,你讓咱冷清大姐情何以堪啊?
冷清直覺,這西廂幽兒太忘恩負義了,自己送了黑炮,西廂尚文才攻下西耀,如今自己來南雪,她竟是理都不理,你讓冷清如何穩得住?
第三天,冷清帶着一股子怒氣,帶着聽風與杜姐,衝到了南都皇宮外,直嚷着要見皇后娘娘,說是皇后娘娘的老朋友。
守門的侍衛一看,覺着冷清氣勢不凡,便是不敢得罪,前去通報。
三人在外等了一會兒之後,南開鳳兒帶着一衆宮女,邁着悠悠蓮步,走了出來,走到宮門外,南開鳳兒一看冷清三人,當下便是疑惑道:“誰在宮外嚷嚷,說是本宮的老朋友啊?就是你們三個,你們誰啊?說不出來,本宮可要治你們罪。”
啊?冷清傻在原地。
聽風與杜姐沒見過西廂幽兒,倒是一臉無知,可冷清可是與西廂幽兒,在擂臺上比過的,西廂幽兒化成灰她都認識,怎麼這出來的女人,她一點兒不認識?
傻了陣,冷清才哽哽咽咽道:“你……你是南雪皇后娘娘?那西廂幽兒呢?皇后不該是她纔對嗎?”
哎喲!南開鳳兒那叫一個火大啊!冷清不提西廂幽兒還好,一提她便是火冒三丈,別看她身爲皇后娘娘。
南宮水南可是碰都沒碰過她一下,一直以來,南宮水南天天和西廂幽兒那小濺人混在一起,令南開鳳兒,恨到極點。
搞了半天,南開鳳兒現在才知道,冷清三人,是西廂幽兒的朋友,當下,南開鳳兒火氣一上來,張嘴便是罵道:“好啊!連本宮都不認識,瞎了你狗眼了,衛兵,給我上,將她們捉了,一個打一百大板。”
南開鳳兒一叫,那身後一隊侍衛,便是作勢衝上來,要將冷清等人拿下。
冷清這人最討厭這種杖勢欺人的人了,一隊衛隊衝來,冷清二話不說,嘯九天功力全開,三下五除二,我秒你他孃的。
不超三分鐘,十多個侍衛全部倒在冷清腳下,個個抱着肚子哀嚎,一人吃了冷清一大腳,痛的不得了。
南開鳳兒一見冷清居然敢動手打宮廷侍衛,更是火大了,喝罵道:“何方刁婦,居然敢來南雪皇宮撒野,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來人啊!禁衛軍,出來將這刁婦三人擒了,捉去斬了。”
聽風與杜姐一陣無語啊!事情還是鬧成了這般,想躲都躲不開。
他們本想安安靜靜的去找南雪皇帝,可現在看來,不大現實了。
冷清一點不慌張,看着這一衆圍來的禁衛軍,冷清道:“我要見你們皇上,你們皇上那兔崽子,再不出來見我,我就要打進去了。”
天啊!南開鳳兒險些氣暈過去,這刁婦,居然敢直呼南雪皇帝爲小兔崽子,天啊!天理何在啊!
“捉了捉了,給本宮捉了,往死裡打,快。”
南開鳳兒怒了,指着一衆禁衛軍,便是大喝道,一衆禁衛軍猛的衝上去,揮着大刀,便是要將三人砍殺。
一小太監,見事情鬧大了,連忙跑去通秉南宮水南。
冷清好久沒活動筋骨了,正愁沒架打呢!冷清一興奮,便是與衝上來的衆禁衛軍,酐暢淋漓的打作一團。
冷清的身手好的不得了,南開鳳兒越看越心驚,都有點兒害怕了,但是,這皇宮可是她的地盤兒,怕個屁啊!
等抓住這刁婦,南開鳳兒定要將之生剝活剮了。
宮門口剛打開一會兒,南宮水南便是與西廂幽兒,急急的走了出來,兩人出來,一看冷清跟衆禁衛軍打成一堆。
兩人那叫一個冒冷汗啊!
走到宮門口,南宮水南一揮手,歷喝道:“停手,停手,誰讓你們動手的?啊?不知道是朕的貴客嗎?一羣不長眼睛的東西,還不快給三小姐道歉。”
南宮水南一吼,一旁的南開鳳兒嚇一跳,這刁婦來頭不小啊!連皇上都護着她?南開鳳兒不禁想問,眼前這刁婦,是何來頭?
可是,還不等她問出口,南宮水南劈頭蓋臉,便是給了她一頓臭罵。
“皇后娘娘,倒是好大的架子啊?朕的貴客來了,也不知道秉報朕,還叫禁衛軍上來?皇后娘娘就是這般待客的?南雪帝國就是這般待客的?”
“我沒有,是她指名道姓,要找本宮的,關本宮什麼事?”
南開鳳兒直覺一陣委屈,說話聲音都有點兒哽咽了,南宮水南這般說法,倒好像是她故意要找冷清麻煩似的。
明明是冷清自己在宮外嚷着,要見她的嘛!南開鳳兒好傷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