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是外地人,大學畢業後應聘到了這所學校任教,在校外租了一套一室一廳一衛的小房子,雖然面積有些小,但卻被楊雪佈置的溫馨典雅,看着滿屋子的布娃娃,蕭逸心中暗道:原來楊老師也是個小女人啊!
“蕭逸,你先躺下,我去給你拿藥。”楊雪一面說着,一面準備將八爪魚一樣貼在自己身上的蕭逸扶着躺在自己的牀上,蕭逸看了看自己一身的泥污,執意說坐在椅子上就行,楊雪也沒有囉嗦,扶着蕭逸小心做好後,纔在櫃子裡翻着藥物。
蕭逸坐在椅子上,看着蹲在地上在抽屜裡翻找着的楊雪,感覺小腹一團火焰燃起,此時楊雪是背對着蕭逸的,又是半蹲着,緊緊包裹在套裙裡的圓潤翹臀微微翹起,隱約印出一個三角形的輪廓,看得蕭逸感覺渾身發燙。
“傷哪兒了,我看看。”楊雪手裡拿着一瓶藥水,關切的走到蕭逸身旁,卻是不知道蕭逸此時身體燙的跟火炭似的。
蕭逸暗叫糟糕,自己身上哪兒也沒傷着,這該怎麼說啊,還不得露餡兒?
看着蕭逸的尷尬模樣,楊雪還以爲他是不好意思呢,微微笑着說道:“這麼大個人還怕羞啊,你剛纔不是說肚子被踹了麼,來,把衣服脫了,讓老師看看。”楊雪說着就要去撩蕭逸的t恤衫。
“楊老師,別……”蕭逸連忙伸手捂住衣襬,他此時纔想起,自己的身體可不能輕易讓別人看到,不是害羞,而是因爲……
“我是你老師,你得聽我的。”楊雪故作有些生氣的摸樣,一隻玉手卻輕輕抓住了蕭逸捂着的手,蕭逸感覺手背一陣柔軟和溫暖,只得任由楊雪將他的手放到一邊,算了,豁出去了!蕭逸心裡暗道,腦子卻是飛快的轉動着,要找個好點的藉口糊弄過去才行。
楊雪看着老實下來的蕭逸,微微笑着,伸出玉手輕輕將蕭逸的t恤緩緩向上撩去,卻突然啊的叫一聲,手裡的藥瓶掉落下來,蕭逸眼疾手快穩穩將其接住。
蕭逸自然之道楊雪看到了什麼,爲何如此驚慌,但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怔怔的看着楊雪。
楊雪看着蕭逸的眼神,以爲是自己嚇着他了,才輕聲說道:“蕭逸,你,你的身上爲什麼有那麼多的傷痕?”
五歲進入傭兵團,打了十三年的仗,和死神擦肩而過的次數連蕭逸都記不清了,身子哪兒還能完好無損?也是蕭逸運氣好,全身上下除了臉以外,都是橫七豎八的傷痕,刀傷,炸傷,特別是肚子,數次被子彈打了個貫通,也是蕭逸命大,換做常人早不知道死了幾次,從小被狼養大的蕭逸體質自是普通人無法相比的。
就在蕭逸不知道該怎樣解釋的時候,楊雪忽然開口道:“嗯,我知道了,蕭逸,對不起,老師剛纔不該有那樣的反應,我知道,那場自然災害對你造成了多大的傷害,但是你一定要堅強……”
蕭逸這才鬆了一口氣,又是他的那張身份證上的地址幫了他,楊雪卻是將他身上的傷和那場巨大的自然災害聯想到了一起,只是楊雪也有些單純,這橫七豎八的傷痕一看就是新老交替,而且形狀都有規律,仔細想來會有不少的破綻,只是楊雪卻沒有想太多,只是看着眼前的這個身世可憐的大男孩,眼裡滿是憐憫。
感受着肚子上的冰涼,隨即又是綢緞般帶着溫柔的絲滑,看着楊雪認真的給自己擦藥,蕭逸心中暗罵自己是個巨大的王八蛋,怎會對一個如此溫柔,如此善良的女老師起了邪念呢!
蕭逸一面在心裡暗罵着自己,一面死死盯着楊雪由於微微俯身,領口中露出的那一抹隱約的雪白,卻是祈禱着楊雪快些將藥擦好,因爲他身體的某個部位有了無恥的反應,幸虧今天穿的是寬大的牛仔褲,不然就慘了,縱是如此,也還能隱隱的發現一些端倪,只是楊雪認真的爲蕭逸擦這藥,這纔沒注意到。
“楊老師,我感覺不疼了,不擦了吧。”
蕭逸說這話的時候心在滴血,他多麼希望楊雪一直這樣在自己的肚子上擦上個一年半載的,只不過他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有着自己的底線和原則,慾望強不等於慾望氾濫,這是兩種不同的概念,就如多情和濫情的區別。
“不行,這藥必須要多擦一會兒,才能滲到肌肉裡,你現在是感覺沒事了,不過落下病根可不好。”楊雪一面說着,一面繼續溫柔的在蕭逸肚子上摩挲着。
片刻後,終於到了說明書上的規定時間,楊雪才說道:“嗯,已經按照說明書上寫的,擦滿五分鐘了,回去休息下應該不會有事。”
蕭逸聞言,懸掛着的心終於鬆了下來,可是剛松下氣來,臉卻瞬間漲的通紅,因爲他感覺道,他的某個早已無恥的有了巨大反應的部位,被碰了一下。
原來楊雪抹了一會兒藥,感覺手肘有些痠麻,結束的時候手臂自然的往下沉了一下,卻是感覺自己的手臂觸碰到一個熱乎乎,硬邦邦的東西,楊雪雖然從未經人事,但畢竟已經二十五歲了,對這些哪裡還會不懂,當下立即反應過來自己碰到的是什麼東西。
“啊!”楊雪大叫一聲,羞紅了臉,身子立即站起,低着頭一臉的尷尬。
蕭逸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鋼鐵般的臉皮竟然也紅了起來,二人就這樣沉默着,場面極爲尷尬,最終還是蕭逸打破了沉寂。
“楊老師,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蕭逸有如蚊子般的低聲說道。
楊雪定了定心神,心裡雖是嬌羞不已,但卻是找不到發脾氣的理由,畢竟蕭逸也是成年人,有些反應是正常的,她也知道自己長的並不難看,但一張俏臉卻還是羞的通紅。
“沒,沒關係,我去給你拿毛巾擦擦。”楊雪一面說着,連忙離去,卻因爲心裡緊張還是什麼原因,轉身的時候鞋跟竟然不可思議的斷掉了,楊雪腳一歪,立即感到足踝傳來一陣劇痛,啊的低呼一聲,整個身子也背對着蕭逸倒了下去。
蕭逸本能的一把將楊雪抱住,卻是因爲太過突然,剛要站起的身子卻又抱着楊雪坐了回去。
蕭逸心裡大呼不妙,因爲他那某個部位又重新頂到了一團軟綿綿,熱乎乎的東西上,不用想也知道這是頂在了哪裡,最讓蕭逸想一頭撞死的時,他的雙手同時也各抓在了一團軟綿綿的東西上。
“老天,你收了我吧!”蕭逸將眼睛閉上,來了個鴕鳥精神,認爲自己看不到,不管自己事。
楊雪的臉此刻紅的快滴出血來,先是感覺臀部被一個硬邦邦,熱乎乎的東西頂住,緊接着便是胸前感覺一緊,想要起身,可是腳剛一用力,腳踝便又傳來一陣劇痛。
“手,你的手……”楊雪感覺快要哭了,長這麼大,這還是頭一遭啊。
蕭逸此時才發現自己只顧着暗罵自己混蛋了,手卻忘了拿下來,此時兩手還各抓着一個團軟綿綿的大白兔,聞言後觸電一般連忙放開,只是身體卻依然頂着楊雪,楊雪再次嘗試嘗試着從蕭逸身上起身,可是腳踝的疼痛再次讓她失敗,臀部這一起一伏,不自覺的摩擦了兩下,差點讓蕭逸呼出身來。
“楊老師,那個,你快起來吧,我都快透不過氣兒了。”蕭逸說的很無辜的樣子。
“我,我腳扭了。”楊雪委屈的說道,真的不是她不想起來啊。
其實這以蕭逸的伸手,幾乎是不用費勁的,只不過蕭逸不知道是心裡作用還是什麼,竟然“掙扎”了一陣後才“吃力”的將楊雪扶起放到牀上。
蕭逸這纔看見楊雪的一張臉不僅羞的通紅,而且還極爲痛苦的樣子,看來腳傷的不輕,當下一陣心疼,身上的邪火瞬間悉數散去,蕭逸是個男人,也有慾望,但絕對不單純的是個牲口。
“是這裡痛麼?”
蕭逸將楊雪的一隻腳捧起,將高跟鞋脫下,輕輕的在楊雪腳踝上一捏,痛的楊雪一聲尖叫,“哎喲,是這裡,是這裡!”巨大的疼痛也讓楊雪心裡的尷尬暫時壓了下去。
蕭逸皺了皺眉頭,剛纔那一捏他便知道楊雪傷的不輕,不及時處理好的話只怕沒有兩個月走不了路,自小便在殺戮的戰場上長大,這點小事可難不倒蕭逸,蕭逸甚至可以在戰場上通過一些小手術暫時將隊友斷掉的四肢臨時接上。
“楊老師沒事,你忍着點。”蕭逸說完,就準備在楊雪腳踝用力,將錯位的筋骨接回去,可是剛一用力便痛得楊雪一聲尖叫,蕭逸不由的作罷。
拿起剛纔楊雪爲自己擦的拿藥瓶看了看,蕭逸道:“嗯,這藥有止痛的功效,我先給你擦上,讓後在接筋骨。”蕭逸說完,正準備給楊雪擦藥,卻愣住了。
“楊老師,那個,要把襪子脫了才行。”蕭逸說的很小聲,楊雪今天穿的是套裙肉絲,隔着絲襪可不能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