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小妍的爸爸是曾經越國的大將軍,所以,他對整個越國朝廷裡面的事情瞭如之掌,所以,聽到自己女兒的打算後,又結合了一個整個越國後宮現在的情況,他便對柏小妍的孃親還有丫鬟朵兒道:“煙兒說的沒錯,看來,我們現在只能認命了,不能強制的去與暴君做對,還不如讓煙兒臥薪嚐膽的在他身邊,等到煙兒能在朝中有地位,並且說一不二的時候,暴君又算得了什麼那!”
柏小妍的母親便道:“哎,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我們夜家爲什麼會混到現在這麼慘的境地那?真是想一想都覺得很是難受!”
朵兒便也道:“還不是因爲這個暴君給搞的,過去我們家小姐愛上了二王爺,要不是暴君羨慕嫉妒加上恨,不停的去阻撓,乃至後來把老爺的大將軍之位都給剝奪下去了,否則我們夜家現在還是吃香喝辣,在朝中地位不淺那,這虎落平陽遭犬欺,龍游淺水遭蝦戲,這個道理是古人們留下來一代一代在這個世界上傳下去的,古人的話都是真禮,不相信都不行”
聽到朵兒的話後,夜家的老爺便突然間的闇然神傷了起來,而那個賢惠細心的夫人便對朵兒道:“朵兒,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自己不知道分寸嗎?幹嘛又提起來那麼讓人傷感的過去的事情那?老爺即然已經落魄了,那就是命,誰的命裡清空沒有一個三劫五難那?這是人生中很正常的變數,所以,都要正常的心態去接受”
朵兒便發現自己真的好像是說錯話了,於是,便也暗自的神傷了起來,而這時,柏小妍便走過來對輕輕的摟住了自己的爹地的肩膀,然後對這個情緒很是低落的爹道:“爹,你放心吧,我是夜家唯一的女兒,那個柏如霜因爲錢已經背棄了我們夜家,她已經失去了做您女兒的資格,夜家現在落難了,跟我也有很大的關係,這家族之恥,我是不會忘記的,不就是大將軍的位置被皇上擼下去了嗎那又能怎麼樣那?等着女兒把這江山給爹奪來,讓你坐在龍椅上面,去執掌整個天下,到時多威風呀!”
柏小妍就像是她爹的一個開心果,所以,當聽到自己女兒的那無稽之談的話後,夜家老爺剛剛那苦悶的臉上,竟然漸漸的流露出來了幾絲笑意,笑得那樣的開心,他便輕輕的拍了一下柏小妍的肩膀,然後對柏小妍道:“女兒,你果然是爹的貼心心小綿襖,都怪爹沒有能力,所以,才讓我們夜家變成現在的淪落樣子,爹都這麼一把年紀了還哪有心力去做皇上去當官那,只要能安享晚年都已經不錯了,所以,不希望做什麼高官的事情”
柏小妍便對自己的爹道:“爹你就放心吧,這事情是我們夜家的恥辱,做爲夜家的唯一接班人,我柏小妍不會把這份痛苦嚥下肚子的,我一定會給夜家找一個說法的,這個暴君,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就在這時,突然間,這間囚牢的門打開了,而走進來的,便是柏如霜貴妃,還有西方公公,二個人的臉上都流露着無比陰邪的樣子,看着很是狡詐,而柏如霜的手裡端着一個托盤,托盤上面放着一個胭脂盒,而西方公公爲了表現出柏如霜的高貴,並且突出她的身份,於是,便大聲的朝柏小妍一家喊道:“霜貴妃駕到!”
柏如霜看到夜家人見到她的眼色都是一副超級厭惡的樣子後,便緊忙自己給自己一個臺階下,便道:“西方公公大膽,你可知道你面前的這一家子,那個老頭是我的親和父親,那個女人是你父親的二房,那個漂亮的女孩子也是皇上明日要封妃的主是我的同父異母的妹妹?還有我妹妹的丫鬟朵兒,你怎麼可以去讓我的親人在本宮的面前去下跪那?自己給自己掌嘴!”
聽到柏如霜的話後西方公公果然佩服這個被自己選中的女人,果然是臨危不懼,很有頭腦,她這樣一說,就完全在柏小妍的心裡留下了一個好的地位。
所以,西方公公也便不再乎自己受到的侮辱,當着所有人的面,開始狠狠的抽打着他自己的耳光,而柏小妍的丫鬟朵兒便雙手環抱於胸前,一副超級討厭柏如霜的樣子便小聲喃喃道:“真會演戲,真會裝好人!不裝好人誰還不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
柏小妍看到自己的丫鬟朵兒,很是直白的面對自己的姐姐柏如霜之後,顯得有點小家子氣,一點也不大度後,便緊忙上前,在柏如霜貴妃的面前,裝作成一副超級淡定的樣子,然後對朵兒使了一個眼色後,便道:“朵兒,你去好好的照顧我父親跟孃親,霜貴妃駕到,我們該歡迎”
朵兒便搖曳着柏小妍的胳膊,表示爲什麼要對這個見異思遷,自私愛財的女人如此的愛戴那,柏小妍便踩了一腳朵兒的腳,這樣朵兒才肯離開,而柏小妍的爹,也是柏如霜的親爹,在這一刻間她的情緒大爆發了起來,他指着那個身披鳳袍,頭戴鳳臨牡丹桂冠的大女兒柏如霜道:“你這個白眼狼,不孝女,你跟你的孃親水月娘果然達到了你們自己的目地了,離開了我們這個落魄的家之後,你果然進宮還當了貴妃,看來,你們娘倆還真有一套狐狸精的媚人高深之處呀,真是讓我不得不配服你呀!是不是現在有錢了,自己姓夜都忘記了?不過那,忘記了也好,這樣的話,你就可以徹底的在我們夜家的族譜上面除名了,夜家怎麼會生了你這樣的一個只愛財,不孝女,又陰險狡詐的人那,你真的對不起那夜字的寫法,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你來是想看我們現在落魄的樣子取笑我們嗎?告訴你,你妹妹也很快就要被皇上封爲妃子了,到時,我們家所有人的地位也不照你跟你那個惡毒的孃親低差到哪去,所以,現在你最好不要在我們這裡裝什麼,你沒有資格,也沒有什麼好裝的!”
柏如霜聽到自己的爹如此的當着她妹妹柏小妍的面前痛罵於她之後,這個狠毒陰險的貴妃那心裡面早就對他們恨之入骨了,只是一派很有心計的柏如霜,表面上卻永遠的給人已一種清鬆愛笑的感覺。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笑裡藏刀,殺人與無形之間。
她便一揮手,西方公公走了上來將西方公公手中的那一盒後宮中皇上用的上等好茶,遞到了自己的爹手中,然後嫵媚妖嬈道:“爹,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您的火氣怎麼還這麼大那?女兒跟初跟我孃親離開你們,不也是想自己過上好日子之後,也能讓全家人都過上好日子嗎,瞧您,幹麻那樣的來罵女兒呀,罵得女兒好似一點自尊都沒有了,這包茶是皇上賞賜給女兒的,女兒來送給爹,希望爹能收下喜歡……”
“滾開,不要再叫我爹,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你不配做我們夜家的女兒,把你的這茶拿走,我怕裡面有毒藥,我怕被藥死,如果你真的還有一點家族興旺理念的話,你就把我們放出去呀?你現在是貴妃,難道去跟皇上給我們全家人求個情的想法都沒有嗎?你這個敗類女兒,不要再叫我爹,馬上從我們這裡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的到來,聽到了沒有?”
夜老狠狠的拿過那一盒子的茶葉,然後狠狠的朝自己的大女兒柏如霜貴妃的臉上砸去,頓時將她的眼框砸青,而這是地柏小妍看情況不妙便緊忙的跑到自己那氣怒的爹地面前,一把將他緊緊的攙扶住,然後對他道:“爹,你沒事吧”
而那個西方公公便指着柏小妍爹的鼻子大聲的怒吼道:“夜風,你現在已經什麼也不是了,你的大將軍一位已經被年輕有爲的劉輕狂給代替了,你現在只是一個老得不能再老的糟老頭而已,你怎麼可以對霜貴妃如此的魯莽動手那?來人啊,把這個老頭現在就拉下去,杖打一百大板,給他點顏色看看!”
這時,柏小妍聽到西方公公的話後,便用她的右手一把狠狠的抓住了他指着她爹的那根手,然後猛的往下一壓,便又狠狠的朝裡面一扣,頓時,他胳膊上面的關節,竟然被壓得咯吱作響了一聲,頓時,西方公公便疼得嗷嗷大叫:“霜貴妃,救命啊,救命啊,你的這個流氓妹妹又對我動粗了,我剛剛可是爲隊我的面子纔去指責你爹的,沒有想到被這柏小妍給懲罰了,快點救救我呀,我的手指好痛啊!”
西方公公的額頭上面已經痛得滲出來一大片的冷汗了,而這時,柏如霜並沒有去幫着哪一面,但是,她卻在仔細的觀察着自己親生妹妹柏小妍的表情變化還有她的一舉一動。
柏小妍便繼續的壓着西方公公的那指着她爹鼻子痛罵的手指,然後大聲道:“你這個閹人,你只不過是一個太監而已,你他媽的竟然敢指着我爹的鼻子來侮辱他?你算什麼東西?連男人的最重要的部件都被割下去了,你這個變態人妖,告訴你,霜貴妃我姐姐她雖然是貴妃,但是我柏小妍就不是了嗎?你這個狗奴才有眼無珠,告訴你,明天就是皇上封我爲貴妃的時候了,到時,我就會在皇上的身邊機會很多,如果,我天天在皇上的面前對你的壞水,那麼試問,你在後宮中如何生存?”
西方公公被柏小妍辱罵之後,便繼續的跪在地上,嚎啕大叫的對柏如霜道:“霜貴妃,你快點救救我呀,你的妹妹太囂張野蠻了,我的手指都快要被她給掰斷了!”
本已爲柏如霜貴妃會去幫他一下,卻沒有想到,柏如霜便狠狠的打了西方公公一個耳光,並且對他大聲的吆喝道:“好在膽的狗奴才,竟然敢指着我爹罵,本宮的爹怎麼罵本宮,本宮都得受着,因爲他必竟是本宮的爹,所以,你這個狗奴才要是罵本宮的爹,那就是你的不對了,所以,你必須要接受本宮對你的懲罰!還不快點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