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雖說你不怪罪與我,可我到底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當年的誓言也是不能作廢的,所以,我想着,我家有着兩個女兒來,這大女兒你也是知曉的,詠梅,這二女兒你也不是很熟吧,不過,性格脾性可是比這詠梅要好上了許多來,我相信,你見到她,肯定會讚不絕口的!”
凌慕寒摸清了呂太傅來的動機了,原來是來想着推銷起自己的女兒來。
“這……呂伯伯也是不必在意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這母親也是沒有回來的,所以……我也不好說什麼來,但是我的母親但是很喜歡詠梅妹妹來,若是知道了詠梅妹妹如今不與他人一般,自然是很高興的。”
呂太傅何嘗是沒有聽出凌慕寒的意思,他的意思是,不願意取呂寒衣來,呂太傅不達目的不罷休來,執意要把呂寒衣帶進來。
“賢侄,實不相瞞,今日,老夫的小女兒也就是和着我一起來了,你看來都來了,不如,就見一面吧!”
說完又是高聲叫着呂寒衣來,凌慕寒還沒有阻止來,就瞧見着呂寒衣穿着華麗的衣裙,款款而來。
“小女子見過凌大人!”
說完欠了欠身,凌慕寒聞到了濃郁的香味來,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來。
“阿切!”
呂寒衣臉上的笑容凌固起來,配合着她塗滿了粉底的臉來,很是難看。
“寒衣妹妹今日可是真的好看起來,莫要怪罪我來,今日我這身子大抵是有些不舒服了……啊切!阿切!”
凌慕寒一連打了幾個噴嚏,一時間呂太傅和着呂寒衣的臉色也是垮掉了,冷着臉來。
“既然賢侄身子不舒服來,那寒衣,我們就走吧,不打擾了!”
呂太傅甩了甩衣袖走了,呂寒衣咬了咬嘴脣追了上去,中間還是不甘心的回頭看了凌慕寒一眼。
“牧童,快快去送着呂伯伯來……阿切!阿切!”
凌慕寒實在是受不了這呂寒衣身上的香粉味道,太過於濃郁了。
出了門,呂太傅的臉色就像是吃了屎一樣的難看。
“你說你!”
呂太傅用着手狠狠的戳着呂寒衣的頭來,深深的嘆了口氣,“我怎的就生出了你這個蠢丫頭來!”
呂寒衣咬着嘴脣,還在辯駁起來:“爹爹,女兒也只不過是想着讓着凌慕寒哥哥映像深刻起來,能夠記住我罷了,那裡還知道他對這香味過敏來?”
呂太傅只是恨鐵不成鋼來,和着呂寒衣前後上了馬車來。
“呂大人慢走……”
牧童看着呂太傅駕車馬車走遠了,立刻跑到了院子裡面,看着凌慕寒大笑起來。
“老爺,那呂大人也是太過搞笑了,竟然還想着把那二小姐嫁給你來,也不看看是什麼樣的貨色來,胭脂俗粉!就連秦姑子一根手指也是比不過來的!”
凌慕寒嗯了一聲,想到了秦流素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凌慕寒心裡想着。
這幾天只要入睡,凌慕寒就會做夢夢到秦流素來,站在這花中,穿上了鳳冠霞披對着他微笑起來,美的很!
“老爺老爺,這魏公公來了,說是接您進宮來!”
一旁慌慌張張跑進來的小廝將這魏公公前來的消息告知了凌慕寒來,凌慕寒雖然心生詫異,但還是老老實實的應着,“好的,你且先回公公,且容我換身衣服來。”
“凌大人,不用那般麻煩了,灑家瞧着你這身衣服就是極好的!”
凌慕寒上前作了作揖,“魏公公,這去見皇上可是不妥?”
魏公公笑了起來,“怎的不妥?皇上這次宣你進宮也是聊一聊私事的,不談公事,不用那些繁文縟節的。”
“這……好吧……那牧童在家裡好生看着,我且隨着公公入宮。”
“凌大人請!”
魏公公做了個請的姿勢,凌慕寒也是同樣。
“魏公公請!”
秦流素走着走着,就差點暈倒了去。
這幾日也是太過於悲傷勞累了。
秦流素尋了個安靜的地方,做了下來,從這懷裡面掏出來了一盒胭脂來,仔細的摩挲着,半響又是收了回去。
繼續站了起來趕路。
秦流素聽到了有着馬車轟隆的聲音,心下突然有些驚慌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
秦流素就是看着馬車從這自己身邊疾馳飛過,拍了拍胸口,“好險,差點撞到我了!這人怎的這般急來?”
又是拿起了木棍繼續趕路來。
說起來也是奇怪,秦流素走了一會子,又是聽到了馬車回來的聲音來,秦流素下意識的回過了頭,就看見了馬車向着自己飛奔過來,眼看着就要撞到自己了,這才險險的收住了馬車來。
那馬車伕從這懷裡掏出來一分畫紙來,仔細對比着。
“可是秦流素秦姑子來?”
秦流素心下生疑,怎的這人會認識自己?看着此人面相但是感覺不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夫來。
“不是,恐怕這位大哥認錯了人來。”
秦流素作勢要走,這荒山野嶺的若是出了什麼事情來,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且慢!我看姑子和着畫像人十分相似來,想必也就是在下要找的人來。”
那漢子跳下了馬車,要拖着秦流素上去。
秦流素掙扎起來,“你這人好生奇怪,我都說了不是你要的人來,怎的還這般流產我來。”
秦流素拿出了木棍對着男子狠狠地打了起來,剛開始還是有用的,那男子也是沒有想到會秦流素會反抗起來,也是愣住了,秦流素就是趁着這個檔口開始狂奔起來,眼看着就要追了上來,秦流素突然被這路邊的石子扳倒了,腦袋狠狠的砸到了石子來,頓時頭破血流,昏死了過去。
那馬車伕也是沒有想到會變成了這個樣子來,心中有些害怕,冷語也就是讓他把這女子完好無損的帶回去,若是讓他知道了這個女兒受了傷來,指不定怎麼的折磨他來,畢竟,他手上的小秘密還掌握在冷語手裡。
“算了……也就這麼的帶回去吧,若是問了起來,就說是這女子自殺來!反正這是我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等這件事情過後,我也就自由了,不用再受冷語這種小人控制了!”
馬車伕抱起了秦流素,放到了馬車上面,很是隨意的給她包紮了下傷口。
行走江湖的人,身上都會隨身帶着什麼跌打損傷的藥來。
馬車伕駕着馬車,走了一段時間,這白城也是越甩越遠了。
秦流素是在這馬車的顛婆中醒來的,她掀起了簾子,瞧見了那人正在趕着馬車,又是縮了回去,摸了摸頭上的繃帶來,疼得要死。
那人也是早早的就感覺到了異樣將這馬車停靠在了路邊,掀開了簾子來。
秦流素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你是誰來?我們要去哪裡?”
那人表情一頓,“你不認識我了?”
秦流素傻瓜樣子的搖了搖頭,“我認識你嘛?還有你知道我是誰嗎?”
那馬車伕愣了一下子,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失憶啊!
那男子裝作一副悲傷的樣子來:“妹妹,你怎的不記得我了?我是你遠房的表哥啊!”
秦流素心裡開始了冷笑起來,“演戲是嗎?!我比你還會演戲!”
“那哥哥我這頭上的牆又是怎麼回事?”
秦流素指了指頭腦上的傷來。
馬車伕神色躲避起來。
“這個,是你先前自殺的時候留下來了。”
“自殺?我怎的自殺了?”
秦流素很是吃驚,那馬車伕催促着秦流素趕快的上馬車去,說是要快些啓程來。
“我們爲什麼又要快快的去?”
那馬車伕嘆了口氣,“妹妹,實不相瞞,我是帶你去那鳳城的冷家來,你先前愛冷家少爺就喝着什麼似的,我怎麼都是攔不住的,爲兄也是怕你受傷了來,強制帶你走了,結果……結果你就……你就自殺了……算是我對不起你……”
馬車伕偷偷的抹了口水在這眼睛這裡,秦流素心中有着萬匹的草泥馬在蹦騰。
“好吧……媽哥哥……我們就'走吧!”
秦流素前腳上了馬車,後腳又是下來了,“那哥哥,我又是誰?”
“哦!你叫秦流素,無父無母,先前我也是你的遠方表哥來,也是見過幾次面的,這些年,你一直生活在冷家,哦哦對了,是這冷家少爺收留你了,只不過,這冷家少爺是有原配的,我是怕你受到了傷害,才帶你走的。”
“想不到哥哥對我如此好來,真叫我無以爲報!”
那馬車伕嘴角扯了扯,“誰他媽是對你好,真是傻的可伶啊!”
秦流素坐回了馬車,心中止不住的犯着寒意來。
皇宮,景湖。
“愛卿,你看,這水中的魚兒也是知道三三兩兩的成羣結隊了,這愛卿可是有着這個意思來?”
凌慕寒有些不解,“微臣不懂!”
皇帝飲了杯酒來,“當今朝廷勢力四分五裂,愛卿就不想着投靠來?”
凌慕寒笑了起來,直直的看着皇帝來:“若我說,再怎麼投靠他人,也是不如投靠皇上來的好!”
皇帝笑了起來,舉起了酒杯,將這酒水系數倒進水中,一時間魚兒都是四散開來。
“愛卿可有婚配?”
凌慕寒搖了搖頭,“不曾!”
“可有鐘意的女子?”
凌慕寒毫不遲疑的點了點頭,“微臣是有的。”
皇帝拍了拍凌慕寒的肩膀,“倒也還是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