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朵朵邊走邊想。
一定是這女人怕老公花錢纔打的他吧,唉,沒辦法,我要爲寨子籌錢啊,等我做了小姐,我一定會勸男人多少給老婆留點錢,千萬別像那位大爺搞的最後去乞討纔是。
朵朵心裡想着,盲目地在街上打轉,不過此時的她從容了許多,畢竟知道了要賺錢的地方,接下來的事就容易多了,她自信地想。
走着走着,朵朵來到一座豪華的大酒店旁邊,看着衣着華麗進進出出的男女,一輛輛豪車川流不息地在大堂前停留,朵朵心想,這大概就是所謂白領工作的地方了。
正想着,從酒店大堂款款扭出一個胖大姐,高挑的個子,不但盤子豐滿,而且該洶涌的地方洶涌,該挺翹的部位挺翹,絕對的超大s身材,氣死芙蓉姐姐。
朵朵忙迎上去:“你好,請問友名堂夜總會怎麼走?”
胖大姐看見朵朵,吃了一驚:“有什麼事嗎?”
“不知道嗎?沒關係,我去問問別人。”朵朵說道。
“這裡不就是友名堂嘍,不過,現在這個點夜總會都下班了,你到底有什麼事啊?”胖大姐又問。
“我想做小姐,但這上面不寫的是南珠大酒店嗎?沒看見友名堂的招牌啊?”朵朵疑惑地問道。
胖大姐神秘地一笑:“當然在酒店裡面啦,要不怎麼叫有名堂呢,是不是來應聘的,那你可找對人了,我是這裡的培訓師,叫我倪姐好了...”
“先不急,我能問問...做小姐的能賺多少錢嗎?”朵朵紅着臉說。
“我們這是高檔場所,從五百到二千好幾個檔次呢,新人呢,剛開始最高檔次不能超過一千,經培訓後,看實際效果再定價格,至於價格檔次嗎?你覺得自己應該在哪個檔次?”倪姐玩味地看着朵朵。
“我就是來賺錢的,我覺得自己就是最高的那一檔。”朵朵自信地說。
“沒關係,想定多少檔都沒關係,但你要清楚,客人可不是傻子,在這裡不光光是長得漂亮就可以令客人滿意的,你先上崗試試吧。”倪姐微笑着說。
於是,閃朵朵興高采烈地上崗了。
本來是要做上崗前培訓的,結果朵朵剛一露面,就被一個鑲了滿口金牙的年男點了鍾。
倪姐剛要解釋,朵朵已經迎了上去,進房間時還朝倪姐擠了擠眼睛,好像說,沒問題,灑灑水。
“記得下鍾時間。”倪姐囑咐了一句。
進了房間,關上門。
“新來的吧。”金牙隨口問道。
金牙對朵朵的着裝並沒在意,他是這裡的常客,還以爲又是制服誘惑一類的噱頭。
“對,今天剛下的火車。”朵朵回。
“切,你怎麼不說打飛機下來的呢?”金牙不信。
“我們那沒飛機...”
“好了,別廢話,要全套的啊。”金牙熟客般地躺到了牀上。
“好的先生,請允許我爲你唱首歌。”朵朵擺好了姿勢。
“還有唱歌?又增加新項目了,這友名堂真的是有名堂啊,開始吧。”金牙感興趣地說。
“靜靜聽我模仿蟬兒鳴,希望大家來和聲,我們聲音雖不比蟬的聲音好,生活卻讓我充滿激情......”朵朵輕聲唱起了蟬歌。
那金牙哪裡聽過如此美妙的歌聲,立馬聽癡了,神情陶醉在自己的想象,全然已忘了自己來的目的。
啊,多麼動聽的音樂,近距離聆聽這美妙的歌聲,一下就讓人忘掉生活的勾心鬥角,忘掉爾虞我詐,忘掉疲憊、煩惱、憂傷,沉浸在歌聲...啊,我看到了森林,我看到了原野,我看到了天空了,我看到了自由,這不就是自己所夢想的地方嗎...啊,真希望這一片天空再多一些湛藍,天地之間再多一點綠色,空氣再多一點新鮮......
金牙似乎穿越到了大自然,還擡起鼻子抽了幾下。
“喀嗒”,房間裡的提示鐘響了一下,朵朵整整唱了一個小時。
“先生你好,已經到鍾,歡迎下次光臨。”朵朵微笑地說。
金牙如夢初醒般驚醒,臉上帶着滿足微笑着走了。
“不錯,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未經過任何培訓而使客人滿意的,很好,歡迎正式加入友名堂夜總會。”倪姐高興地拍着朵朵說。
話音剛落,那金牙又拐了回來:“倪姐,什麼情況?我好像什麼都沒做就出來了...”
“什麼都沒做?那這一個鍾你們在房間裡在幹什麼?”倪姐疑惑地問。
“聽歌呀,聽着聽着,鍾就夠了。”金牙說。
“對啊,我唱了整整一個小時呢。”朵朵證明道。
“你怎麼唱起歌了?”倪姐責問道。
“我就會唱歌呀,反正讓男人高興了,不就行了。”朵朵天真地說道。
щшш ▪Tтkǎ n ▪¢ ○ “對呀,你高興了嗎。”倪姐轉問金牙。
“還行,這妹子唱的確實好聽。”金牙如實答道。
“那不就得了,你找到了樂子還想怎麼樣?”倪姐不滿地說。
“那、那、那...嗨,丟他老母,這一千元花的也太冤了。”金牙一跺腳,鬱悶地走了。
經過和倪姐一番溝通,朵朵這才明白小姐的職業是做什麼的,當時就臊的滿臉通紅扭頭要走。
卻一把被倪姐拉住:“你不是來賺錢的嗎?一個鐘一千元你到哪去掙?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要掙錢?但要想掙大錢,只有在友名堂才能做到...在這裡,出色的姐妹一個月能賺到好幾萬,許多姐妹做了幾年後,都成了百萬富姐,然後衣食無憂地自由生活...說白了,大家吃的是青春飯,青春是美麗的,青春是有價的,但青春又是短暫的,所以你可要想清楚啊,一定要珍惜機會,在自己最美麗的時刻賺到最多的錢...”
倪姐的真名叫倪靜,不但是這裡最好的培訓師,而且很會把握人的心理活動,光是剛纔那番話,任何一個姑娘聽了都會心動。
但朵朵還是執意離去。
倪靜又說:“不做小姐做技師也行呀,做這行的,小姐是全陪,技師只負責推拿和按摩,你會按摩嗎?能吃苦嗎?”
這是靠勞動掙錢啊,本山大叔說過:勞動者是最光榮的,還是這個靠譜,朵朵又想到阿木爸教她的定神攝魂指,衝倪靜點點頭,欣然同意。
倪靜無聲地笑了,做小姐所賺的錢是技師的幾倍,女人在一起哪有不攀比的,要不了多長時間,技師就自動做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