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的話語還沒有說出口去,粗暴的摑掌聲便在耳邊,響脆的揚起。
蠻橫的力道,刮過一陣犀利的掌風,打得鬱晚歌的小身子都連帶着一顫。
還有些摸不清頭腦的鬱晚歌,直感覺自己的腮邊像是火灼了一般火辣辣的疼痛,連帶着整個腦袋都是一陣“嗡嗡嗡!”的作痛。
“唔……”
咬緊牙關悶痛一聲,鬱晚歌側過被打偏的臉,眸色清冷的看向眼前這個對自己摑掌的施暴者。
只見眼前這個怒氣十足的女人,踩着高跟鞋,穿着粉紅色的短裙,披散着海藻一般的波浪捲髮,臉上畫着精緻的妝容,像是美瓷娃娃一樣的出現在自己的瞳仁中。
是她,這個剛剛和容霆琛一起出現在咖啡廳裡的女人!
任佳萱怒不可遏的看着鬱晚歌那清秀的五官。
雖然呈現在她眼中的鬱晚歌,長得不是那種妖嬈、讓人過目不忘的類型,但是那乾淨的如同清風一樣讓人清爽的感覺,還是讓任佳萱覺得,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善類,指不定還是那種骨子裡下~賤到到處勾~引男人的爛~貨!
描着精緻美甲的手,陰厲的伸出去,一把就摘掉了鬱晚歌的貝雷帽,發了瘋一樣扯着她烏黑的青絲。
“唔……痛……”
頭皮處發麻的感覺,讓鬱晚歌痛苦的嗚咽出聲。
“不要臉的女人,居然敢勾~引霆琛,我今天非得好好的教訓你一番不可!”
“啪!”
任佳萱再一次無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緒,揚起手掌,繼續抽打着鬱晚歌的耳光。
她真的是太憤怒了,無論如何她也沒有想到,容霆琛離開咖啡廳以後,居然找上了這個小妮子,還把她抵靠在了牆邊那裡!
該死,她真的不敢想象,他們兩個之間在巷子裡做了什麼事情!
“唔……我沒有!”
在任佳萱對她怒罵和抽打的間隙中,鬱晚歌努力的掙脫着,試圖找出來一絲機會,開口去解釋這件事兒。
“該死的,你還敢狡辯,我都親眼看到了你們兩個人的身子都貼到了一起,你居然還敢給我狡辯說,你們兩個之間沒有!該死的,我真的要被你不知廉恥的行爲氣瘋了!”
“啪!”
想着鬱晚歌都被自己抓了把柄兒,卻還是在不停地狡辯,任佳萱都恨不得打爛她的臉。
在任佳萱的扇打下,鬱晚歌一直都是佔據着下風的地位,儘管她在努力的閃躲着任佳萱的扇打,可她根本就無法掙脫開這個像是發了瘋一樣的女人。
被逼得無可奈何的鬱晚歌再也無法坐視不理的任由任佳萱不明不白的扇打自己。
伸出兩隻手,鬱晚歌一下子就抓住了任佳萱那還在不停舞動的手。
“我和你並不認識,已經白白的接受了很多你打來的耳光,請你不要過分!”
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呢!
鬱晚歌被逼到任佳萱近乎已經逼到了瀕臨崩潰的地步,雖然她性子溫柔,不代表她會任由其他人肆意的踐踏自己。
鬱晚歌徒然拔高的聲音傳入了任佳萱的耳朵裡,讓她的眸色頃刻間變得如同刀子一樣迸射着陰冷的寒光。
“嗟,到底是婊~子,勾~引了霆琛,也會想盡一切辦法的給自己找藉口!”
“……”
“怎麼,要不要把我打你的事情也告訴霆琛啊?讓他來給你做主啊!”
任佳萱揚着譏笑的嘴角,不屑的冷哼溢出烈焰般的紅脣。
“你真的是夠無聊的!”
對於任佳萱張口一句、閉口一句的謾罵,鬱晚歌覺得她真的是夠無聊的了。
不過,她把自己當做成了她的一個假想敵,更是讓她不得不懷疑,這個女人的腦子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實在是懶得再去和這樣的女人糾~纏不清,鬱晚歌鬆開了她的手,拾起在地上的貝雷帽,戴到了凌亂的青絲上,繼而揹着單肩兜,邁着步子,向外面走去。
臉腮上那火辣辣的疼痛感,暈散不開,讓鬱晚歌委屈的咬緊了脣瓣。
她這是得罪誰了啊,讓一個女瘋子平白無故的扇打了這些個耳光!
越想着,鬱晚歌越是覺得自己委屈極了!
本以爲自己已經離開了巷口,這件事情也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卻不想,就在她離巷口越來越有的行走時,任佳萱又一次像是陰魂不散一樣的再一次追上了自己。
“噔噔噔!”的踩着高跟鞋,任佳萱從後面一把就扯住了鬱晚歌的手臂。
指甲細長的劃過鬱晚歌的肌膚,頓時就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醒目的殷紅痕跡。
“唔……”
指甲擦破了自己肌膚的疼痛感,漫溢的擴散開來,讓鬱晚歌嬌弱的呼痛着。
“嗬,你這算是做賊心虛嗎?”
不和自己把事情做出一個解釋,而且選擇了離開巷口那裡,除了是做賊心虛,任佳萱想不到其他的任何一個詞語來形容眼前這個看似長相清純、實則骨子裡放~蕩的女人!
被任佳萱狠戾的抓着自己的手臂,鬱晚歌努力的掙脫着。
“我沒有必要做賊心虛,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就算是我和你解釋了,你該不信我,還是不會信我!”
和這個不講理的女人繼續死纏爛打下去,只會把自己逼成神經質。
深呼吸了一口氣,鬱晚歌奮力的扯出來自己的手臂。
“與其你在這裡找我的麻煩,反倒不如,去問問你的霆琛更合適!”
語氣清冷的丟下這樣一句話,鬱晚歌邁着步子,頭也不回的離開。
看着鬱晚歌又一次無視自己的離開,任佳萱心裡更加認準了一個死理,那就是這個女人勾~引了她的霆琛,還傲慢無禮的無視了自己。
越想越是覺得氣憤,任佳萱再一次循着鬱晚歌的步子,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