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當嫁,邪寵腹黑妻
蒼木白一席話瞬間將凌慕揚的身份擡高不止一個檔位,測試陪同,那意味着什麼!他可以很大的決定那組勝,可以清楚的掌握第一手消息,而事後掌門很大很能的聽取他的意見。這麼一想,有些人看向裴晏他們就帶着嫉妒和羨慕。
他們和凌慕揚的關係可是非同一般,雖說不是很好,但比之他們可是完全不一樣。
濮陽沛震驚之餘,也有些意味的看着凌慕揚,他這個二師弟真是讓他刮目相看。同時長老弟子,而他還是大長老的弟子,更是瑤白派的大師兄,但偏偏,掌門偏愛的確實凌慕揚。這種偏愛不同於裴晏,更是一種器重。
“你們,跟我前來。”蒼木白轉了個身,便向着後山走去,凌慕揚緊跟其後,所有人遲疑之下也跟了上去。無論如何,他們都要拼盡全力,無論凌慕揚有多少程度會影響掌門,他們自己必須盡力。
路並不長,可以說都是十分熟悉,一路走來,所有人都有些躊躇。這條路,這是,該不會……
蒼木白最先停下,面向弟子,滿面慈祥和悅。
祁雲夜看着他們所停的地方,竟然是上一次她見蒼木白的地方,掌門修煉閉關之地。難道,測試會在這裡!
看着千斤巨石,底下的人都不敢做聲,測試,每一次都是在瑤白派山門外,第一次,他們第一次停在瑤白派內,而且,還是掌門的修煉閉關之地。
“你們是否好奇我爲何選擇這裡?”蒼木白擄着鬍鬚,眯眼帶笑。他不是沒想過其他的測試之地,但考慮再三,還是覺得這裡乃是最好的選擇。出關之日,他就在裡面佈置好陣法,就是爲了今日測試之用。
掌門修煉之地,並不允許其他弟子進入,但是每一次閉關蒼木白都自我思索,這裡的條件絕佳,加上歷練之豐富,自己再做一番改動那就是上好的測試之地。爲何放着門派內好的測試地不用,反而向外尋得。
規矩是死的,人才是最重要,瑤白派繁盛靠得還是日後一代代的弟子!
“巨石門後迷陣重重,裡面更有其他意想不到的機遇,你們都自行把握,切不可只當是一次測試,更重要的是對自己的歷練和修爲的提升。之所以安排穆揚與你們同行,也是考慮到洞內的各種不穩定因素,切記,安全最爲重要。”
蒼木白說完,便開啓千斤巨石,弟子們一組組進入,懷着忐忑和喜悅之情。
“師父。”裴晏看着蒼木白,欲言又止。
蒼木白看了眼裴晏,而後看向這些關門弟子,“你們的功夫不弱,測試之時,更要抓住機遇,還有必要之時,幫襯其他弟子一把。”
濮陽沛第一個應聲,而後一行人進入巨石門後,千斤巨石緩緩落下,也將衆人隔絕。蒼木白看着巨石落地,發出沉悶的響聲,悠然轉身離開。
三日測試,不長不短,但是足夠了……
石室內錯綜複雜,幾條道路不斷岔開,走到最後幾十組人不斷的分散。不知是不是錯覺,到最後就只剩下她和凌慕揚還在一起,而她的搭檔簡舒已然不見人影。
底下是有些潮溼的石子路,牆壁外延不斷滴着水珠,滴答滴答清晰的融入心底,她原本平靜的心泛出一絲漣漪。
許是這樣的情況,她和他只有兩個人,這種顯而易見的尷尬和不自然彼此心照不宣。凌慕揚走在她身後,每一步都沉穩有力,卻落地無聲,讓她心裡更加沒底。
怎麼就會和他們走散了……
祁雲夜一陣懊惱,掌門雖說兩人一組,但是卻不再如第一輪這般嚴格,即使分開行動,到第三天出來時還是一起便可。如今,她只能獨自面對凌慕揚。
“二師兄?”試着喚出聲,後面空隙的陰風吹的她脖頸發涼,若不是知道他就在身後,她真懷疑自己出現幻覺。
“嗯。”低沉的聲音伴着一絲說不出的暗啞,突兀的響起。
呃……
她囧了,嗯?該如何說,說她想自己一個人走,還是說他可以不用顧忌她?無論什麼樣的藉口,因爲心虛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石室內陣法不斷變化,我跟着你。”
“可是。”她還是不甘心,爲什麼他就要跟在她身後。
“之前我就說過,今日測試,我會看着你!”不容置疑的口氣將她噎個半死,回頭看向凌慕揚,過於嚴肅而使得整個臉線條收緊,一雙眸不帶任何溫度看着她。明明什麼表情也沒有,她仍舊感覺到不一樣的溫度。
不再說話,祁雲夜轉身繼續前進。
千斤巨石室又叫絕境,其意爲絕處逢生之地,可見室內有多少危險和機遇並存。這一次,掌門特意開放此處作爲測試之地,他的用心可鑑。她不想錯過如此絕佳的學習機會,她要有所成就,問心無愧的回到鹹沅。而她在最開始進瑤白派便立下目標,七個關門弟子中成爲第一!
一路陣法不斷閃變,明明還是在陣尾不斷尋找出路眨眼間已經進入另一個陣中。祁雲夜運用之前在萬峰山學習的解陣技巧,耐心的走出每一步,每解開一個陣就讓她欣喜。
快了,再努力一點,一定能找到出路……
凌慕揚隱着氣息,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或者說他不想打擾此刻的祁雲夜。他眼前的人,眉間微翹,嘴角上揚,因爲努力認真而得到認可,整張臉煥發着耀眼的光芒。自信的祁雲夜猶如黑暗中的璀璨,奪人眼球,讓人無法忽視。
他靜靜的看着,隨時注意着陣法的變化,若有危險他再出手便可,此刻,是他的世界。
他一直不明白,一個孩子爲什麼會如此倔強!
當初在客棧見到他,明明不喜那種氛圍,卻強烈的表現出友好;想要去他外祖父的碧波瑤,但硬是將這份好奇深深掩埋在眼底。若不是無意的一瞥,她、他絕對錯過隱藏的如此深的情緒。八歲,一個八歲的孩子,究竟擁有怎樣的心思?
“二師兄,我們走吧!”祁雲夜轉過身,對着凌慕揚說道。
“好。”
看着再次轉身的人,凌慕揚失笑,也許連祁雲夜他自己都未發覺,面對着他時脣邊不自覺的笑容,那是自我肯定的喜悅。
因爲解開陣,兩人走的很快,不多久已經轉進一個房間。
站在屋內中央,祁雲夜便開始打量起來。屋內空間不大,只能容下十幾人,而不遠處只是擺放着一張木牀,左手邊零星的散亂着幾把椅子,再無其他。
她沒有想到,陣法之後會是這麼個地方,應該說,過於簡陋了些……
凌慕揚察看一圈回來就看到祁雲夜不明疑惑,站着一動不動,一張笑臉皺巴在一起。
“怎麼?”
“二師兄,這裡該不會是掌門休息的地方吧?”這是她唯一的猜想,這種簡單的陳列她第一個想起的便是蒼木白,很符合他的風格。
“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