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了江東袁耀也是暫時坐鎮在了江東之中,城中文官在安撫百姓,這些個武將們除了論功行賞之外倒是沒有了事情,一個個那都是閒的快要發發慌了。
大一早上袁耀還在夢鄉之中呢那邊孫乾孫公佑等人就朝着袁耀的府邸而來了,硬生生的把我們的袁耀將軍從被窩裡面給拖出來了。
“到底有什麼事情?”袁耀的起牀氣還是很重的,你說他袁耀袁大皇帝容易嘛,從一個小小的江亭開始到了現在坐擁半個天下,這都是他袁耀辛辛苦苦打下來了,可是現在呢,眼看着天下諸侯都要在他袁耀面前戰戰兢兢了,這卻是連帶着一個好覺都睡不了。
“主公,非是我等願意前來打擾主公休息,實乃大事不好了。”孫乾上前了一步做了這個出頭鳥。
“大事不好了?”袁耀也是顧不得什麼了“什麼大事不好了?劉備和曹操聯合了?”
袁耀現在怕的事情就有曹操和劉備聯合起來啊,一個心黑的孫權他就搞得頭忙腳亂的,現在再多個臉皮厚和心黑臉皮厚二者共有之的,他還不煩死。
“不是!”孫乾搖了搖頭並不是這樣的消息。
“那就是河北被袁譚統一了?”河北的戰局方面袁譚和袁尚兩個兄弟再撕比,但是總體上來說這兩兄弟袁譚軍還是要勝上一籌的。
要是河北被統一了,也是夠難受的。
“也不是!”孫乾挑了挑眉頭說道。
“也不是,那算哪門子的大事?還是地方上有着災情?”
“更不是!”孫乾還是在搖頭
“孫公佑,你這是成心想要玩我是吧。”袁耀也是有了脾氣對着孫乾就變色了起來。
“主公息怒,主公息怒!”孫乾立刻半跪了下去,他不是徐庶也不是田豐沮授等人,他孫乾在袁耀面前的面子還不算大。
“實乃此事事關重大,一個搞不好可能會引起民變導致整個江東局勢變成一鍋亂燉這纔不得不前來打擾主公您啊。”孫乾低着頭爲自己辯解的說道。
“江東局勢?”袁耀皺了皺眉頭,江東現在孫權已經死了,那些個將領是羣龍無首,能夠攪局的已經不多了,即便是江東山越也是孫碧眼之前就解決大半了,如何會動亂江東呢。
“主公千里之堤毀於蟻穴,主公還請過目!”孫乾也是有些脾氣的,他從身後搬出了一堆案牘遞交給了那邊的袁耀。
手下人把這些個案牘給拿到了袁耀的面前,袁耀一本本翻開來看了起來,這越看眉頭皺得越深。
“主公這些都是各地郡縣上交來的案牘,每一件之上都有我淮南將士爲非作歹之事。”孫乾對着袁耀解釋道,那上面的案牘之上,不是這個淮南軍的小卒搶了江東老百姓的東西就是那個都尉吃飯不給錢,又或者是逛青樓打砸了人家的店面。
這上面殺人強搶民女的倒是沒有多少,這也是袁耀軍紀的緣故。
“此案牘之上例例屬實?”袁耀面色陰沉了下去。
“只多不少!”孫乾對着袁耀說道,這些個案牘還是實在壓不下去了這才上繳了的,若是一些個雞毛蒜皮的那都是被被當地的官員給壓下去了,這是實在是壓不下去了、。
有些個營地竟然全營人去城中下館子一分錢不給入了市場也是看到就拿。
這長此以往下去必然會激起民憤。
“哼!”袁耀猛地把這些個案牘拍打在了案幾之上“豈有此理!”袁耀大手一甩“查,立刻清查,所有的違背軍紀敢像百姓下手的一個都不放過,拿人財務的十倍奉還,吃霸王餐的除了要把錢換回去還必須要爲店家做活十日,其餘作奸犯科,殺人放火之類,立刻給我綁了送教軍法營,審覈無比立斬不赦。”袁耀也算是下了狠心了。
他知道軍紀對於一個部隊來說那是多麼的重要。
這麼說把,一個放縱的兵馬雖然前期戰鬥力很強大,但是後期之後整個軍紀就混亂了,最後那些個將士們想着的都是利益而不是忠心爲國。
他們現在搶的百姓可能後面就有參軍的後輩子女,這樣下來還如何得了。
“主公,嚴懲不貸雖然是好法子,但是卻也只是治標不治本啊。”袁耀的身邊張昭開口說道。
殺雞儆猴嚴懲不貸,雖然在嚴厲的軍法面前可能會震懾住那些個將士,但是也就只能震懾一時半會罷了,他袁耀還得在這裡駐軍呢一時半會的不可能走的。
總不能他在這裡的時候軍紀嚴明走了之後一塌糊塗吧。
“那該如何?”袁耀詢問起了張昭,張昭可是江東人應該會有一些個辦法的、。
“主公,這些個將士們之所以會躁動實乃營中煩悶!”
“營中煩悶?”大軍在營中每日操練枯燥無比,若是戰時還好,可是現在是什麼年代現在仗已經打完了,自然苦悶不堪了,再加上袁耀賞賜的那些個金銀也是讓他們有了消費的基礎,江東是他們打下來的,在他們看來整個江東都是戰利品一般的一開始還能剋制,酒一喝多了自然要起鬨了最後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常言道轉移內部矛盾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打仗了,原先的詭計之上爲何諸葛亮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北伐就是因爲蜀中矛盾太深了,他調節不了只能把他拉出去。
現在袁耀也不能立刻就打仗啊,他的兵馬需要休整,他的糧草供給需要重新規劃。
“既然他們都閒得慌,那就給他們找點樂子乾乾!”袁耀拍了一把桌子對着手下人喊道。
“來人給我去吧各階校尉以上都給我叫過來,我要升帳議事。”袁耀命令下達了下去很快從各地軍營之中一個個都快馬加鞭而來了。
“吾等參見主公。”
“諸位都來了是吧。”袁耀看着手底下的這些個武將“我這裡呢有一些個案牘,諸位呢可以先拿起來看看!”說着袁耀便把之前孫乾送過來的案牘全都給散了下去。
這些個武將們從袁耀親衛的手中接過了這些個案牘一個個的傳閱了開來,越看這些個武將臉色就越是變化一份。
“吾等有罪!”這些個案牘之上全都是他們各營之中的爲非作歹的事情這要是拿出來說那在場的諸位都得挨板子,他們也不想去辯解了,因爲這些都是事實,他們或多或少的會聽到一些個傳聞。
“你們的確都是有罪,罪責就是放縱手下!我如何交代的,行軍打仗軍紀第一,之前江東的事情我不計較那是因爲江東還不是我淮南的土地,現在江東已經是我們的地方了,江東的百姓也是我袁耀麾下的百姓,你們還敢如此?”袁耀猛地一拍桌子對着下面的武將們怒吼道。
“吾等萬死!還請主公責罰!”
“萬死,萬死,你們要是死了,誰給我袁耀打天下?”袁耀一邊訓斥着這些個手下一邊從主位之上走了下來。
“主公,諸位將軍也是一是不察纔會讓麾下有了這些個害羣之馬。”邊上的文臣也是在爲這些個武將們求着情,而那些個江東的文臣卻是有點幸災樂禍的表情了。
“哼!”袁耀冷哼了一聲。
“主公息怒,主公息怒,末將會營之後立刻清查。”
“我還沒說完呢,誰讓你們離開的。”袁耀看着一個個縮頭縮腦想要走的武將再一次的吼道“你們不都是閒得慌嗎?好,既然都閒得慌,那我就給你們找點事情來做做。”袁耀指着下面的一衆武將喊道。
“全軍以上進行大比。”袁耀對着手下的人宣佈道。
“什麼?軍中大比?”一下子下面的文臣武將議論紛紛。
還是張昭率先上前了一步對着袁耀詢問了起來“主公,這軍中大比這結果恐怕已然定下了。”
袁耀軍的一線部隊肯定是比不過精銳兵馬的,而精銳兵馬之上也是要分高下的,比如說幷州狼騎,比如說玄甲軍羽林衛那是精銳之中的精銳。
這相互之間還用比武嗎?早點投降的爲好,所以那邊張昭一開口複合者無數。
“誰說我要比武了!”袁耀對着手底下一個個自作聰明的武將們喊道“我要讓你們比的是不是武藝不是行軍打仗,比的是默契。比的是團隊是策略。”袁耀也是怕若是比武比行軍打仗,鬧不好會有大的傷亡,這個年代可沒有判定死亡之類的東西,刀劍無眼就算是全都換成木刀木搶可是騎兵怎麼比呢?
比簡陋了看不出效果,難了出現大的傷亡又會影響友軍的情誼。
那麼就只能換個辦法了。
“默契團隊?”一個個的文臣武將都是丈八和尚摸不到頭腦了。、
“沒錯,這次我們要比的東西叫做足球!”袁耀把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足球?”
“足球顧名思義就是用腳踢的球。”袁耀一步步的解釋道,球這個東西沒問題,古人的智慧還是很高的,可以用藤球也就是木藤做成球也可以用動物的尿泡縫製出來。
球是沒有問題了有問題的就是規則和人員了。
“所有人回去之後首先在營內給我開闢出一塊地皮出來,是長方形,邊線的長度必須長於球門線的長度。”袁耀拿出了一張他畫出來的圖紙教給了那邊的武將們。
袁耀不擔心這些個武將看不懂足球的場地,古人只要武將都是會一些個土木之類的,不然的話如何安營紮寨呢。
“他的長度是三百尺,寬度一百五十尺。”袁耀指着比例圖對着衆人說道。
“主公這些個標線是什麼意思?”孫乾也是詢問着袁耀了
袁耀看了孫乾一眼“這些個標線兩條較長的邊界線叫邊線,兩條較短的線叫端線。所有線的寬度不超過一寸。比試的場地要被中線劃分爲兩個半場。”袁耀指着中間的線解釋的說道。
“看這裡在場地中線的中點處做一箇中心標記,以距中心標記三十尺爲半徑畫一個圓圈。
在場地每個角上各豎一根不低於四尺五的的平頂旗杆,上系小旗一面。在中線的兩端、邊線以外不少三尺處,也可以放置旗杆。”袁耀對着那邊的衆人解釋的說道。
“那這兩個框框呢?”又是一個好奇的武將開口了起來。
袁耀看着這個武將指着的正是球門的位置“這個框框就是雙方之間的球門,只有你們把這個球踢入對方的球門纔算得分,誰的分數高誰獲勝。”
“主公這不就是蹴鞠嗎?”張昭見多識廣對着袁耀說道。
“蹴鞠?”袁耀沒想到張昭竟然會懂,雖然蹴鞠和足球區別還是不小的,但是若是說足球起源蹴鞠也可以這般言語。
“你玩過蹴鞠?”袁耀若是自己單獨一人教導下面的一幫武將去做足球恐怕十天半個月也別想把規則給講究清楚,到時候反而容易出亂子,可是有人明白就好了。
“這個年代就有蹴鞠了嗎?”歷史基本上不過關的袁耀可不知道蹴鞠這個玩意又名“蹋鞠”、“蹴球”、“蹴圓”、“築球”、“踢圓”等,“蹴”有用腳蹴、蹋、踢的含義,“鞠”最早系外包皮革、內實米糠的球。因而“蹴鞠”就是指古人以腳蹴、蹋、踢皮球的活動,類似今日的足球。據史料記載,早在戰國時期中國民間就流行娛樂性的蹴鞠遊戲,而從漢代開始又成爲兵家練兵之法,宋代又出現了蹴鞠組織與蹴鞠藝人,清代開始流行冰上蹙鞠。因此,可以說蹴鞠是中國古代流傳久遠、影響較大的一朵體育奇葩。
這麼一個戰國就出現的東西,張昭的張家以前也是龐大的世家如何會不懂這個東西呢。
“某年輕的時候玩過!”看着袁耀的解釋張昭也是回想起了當年,那個時候天下還算太平,他張昭也曾年少輕狂過帶着家中子弟和其他世家也是玩過這個東西。
“哈哈,那是最好的了,不過這足球和蹴鞠也有點不同的地方!”袁耀把一些個不同的地方給張昭解釋了一下。
張昭也是點了點頭,從張昭的口中袁耀也是知道只要年輕的時候家庭條件稍微好一點的都會玩一點,畢竟這個玩意上手的難度不大,所以只要給他們細心的講解一下就能夠明白了。
張昭在聽那邊的一幫武將也在聽。
“這個簡單!”有人大大咧咧的說道,就把那麼一個小藤球送入地方的球門嗎?這還不簡單嗎?”
“簡單?”袁耀還真的就喜歡這樣有自信的人,因爲不這樣的話袁耀怎麼找出這麼一個典型出來呢。
“既然覺得簡單,那麼就先賽上一場吧,你們也都聽過規則了吧!”袁耀對着手下的一衆武將說道。
“聽過了!”
“明白了沒有!”袁耀繼續詢問道。
“明白了。”一個也都點了點頭,袁耀指着剛纔那個說簡單的武將“胡車兒,你應該也明白了吧!”
“那是自然。”胡車兒點了點頭說道。
“好,胡車兒你去軍中挑選十一人組成一支球隊。”袁耀對着胡車兒說道。
“是!”胡車兒這就要離開前去自己的營地找人組成球隊了。
“張昭先生!”袁耀又看向 了張昭、。
“老臣在!”張昭拱手說道。
“張昭先生麻煩你也前去組建一支球隊出來,我這邊的人員你可以隨意使用。”袁耀對着張昭說道。
“兩日的時間,我給你們兩日的時間磨合,第三日就在建鄴城中我需要看到你們兩隊對戰,贏的人賞千金,而輸得的人罰俸一年!”袁耀對着張昭和胡車兒說道。
賞賜千金這個好處可真的少有人能夠免俗,畢竟是真金白銀的是錢啊。而懲罰雖然力度不大但也是讓人丟不起這個面子的。
“主公你放心好了,俺一定會給張昭先生面子的,讓他不要輸得那麼難看的!”胡車兒倒是很嘚瑟在那邊大放厥詞道。
‘哼!’張昭雖然脾氣好但是不代表沒有脾氣,所以張昭先生也是惱怒了“主公無需那麼麻煩了,我,孫乾先生,再加上一些個文臣足夠組建球隊了。”胡車兒用軍中旱族,張昭卻是用柔弱的文臣,這也算是張昭的一衆傲嬌吧。
“好!”袁耀也是笑眯眯的,他不怕有脾氣就怕雙方太過於親近了正是有比斗的心纔會越來越有挑戰的感覺。
兩日的功夫一慌就過去了。
胡車兒帶來的一支球隊袁耀一眼看過去,基本上都是身強體壯之人,現在不用穿着盔甲都是打折的赤膊更加的顯露出身上的肌肉,這樣的男兒放在鄉間做農活絕對一個頂兩,上戰場那也是嗷嗷叫。
相反張昭這邊卻是要柔弱得多了,一個個雖然也是輕裝上陣但是卻穿上了衣服,只是把手腳的衣服給她束縛住了。
帶着雙方相互見了一面。
“張昭大人,雖然你官職比俺大,但是俺也不會放水的!”胡車兒對着那邊的張昭笑着說道,張昭的人一看就比不上自己的,這要是比賽起來,要是磕着碰着了可不好辦啊。
“放心吧胡車兒將軍,賽場如戰場,我還真的怕胡車兒將軍你放水呢!”張照也是冷冷的說道。
“好了,好了!”袁耀上來打了圓場“既然大家都準備好了,那麼就開始 吧!”隨着一聲響動這個大漢第一場球賽算是正式的打響了。
首發的球是在胡車兒隊伍之中,所以胡車兒一得到球就立刻橫衝直撞的朝着張昭球隊的球門而去。
胡車兒手下的身體素質可是一個頂兩的,張昭的文官部隊根本難以正面抵擋。
不過好在文官隊伍基本上都是以前踢過足球的,所以技術上面有着一些把握,倒也沒有一觸即潰。
胡車兒的四號在控着球,邊上胡車兒的手下一窩蜂的朝着中場而去。
“放他們進來!”張昭當即就對着手下人喊了起來。
立刻原本嚴防死守的張昭的中場一下子就空了出來。
胡車兒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衝過去,衝過去!”
“把這球讓給他們!”張昭對着手下的人說道。
“恩?大人,這輸了可是要罰俸的、”邊上有人提醒的說道。
“放心我心中有數。”張昭看着球場之上橫衝直撞的胡車兒的人淡然的說道。
“碰!”隨着胡車兒手下的人猛地一腳,比分變成了一比零。
“叔至,你認爲這雙方指尖上誰會贏!”武安國一邊看着球賽一邊詢問者邊上的陳到。
陳到看了一眼開口說道“張昭大人會贏!”
“張昭會贏?”武安國疑惑的看着陳到“叔至,這張昭可是一直處在劣勢之中啊,這剛一開場就送了一球,這後面可不好打啊。”
“不會錯的!”陳到堅持的說道。
|“你憑什麼認爲張昭會贏?”武安國討教的問道。
“直覺!”武安國滿頭的黑線聽着陳到的解釋。
“叔至你看這樣吧,你我打個賭,就賭一個,不,兩個月的俸祿!”武安國有點小心疼不過想着自己要是贏了就多出來兩個月的俸祿了,他武安國和陳到都是袁耀的親衛,一個月能夠拿到百石呢。
“好!”陳到點了點頭。
“嘿嘿!”武安國滿臉的喜色彷彿這兩個月的俸祿就要到手了,也難怪場面之上剛剛胡車兒才贏了一球,現在球在張昭的隊伍腳下但是張昭卻是遲遲不能把球送入胡車兒的球門之中。
“你們兩在聊什麼。”袁耀也是關注到了武安國和陳到的動靜。
這本來就是娛樂所以武安國也沒有隱瞞袁耀開口說道“主公我們在打賭誰會贏,我說胡車兒,叔至選的是張昭大人!”
“那你是輸定了!”袁耀笑着說道。
“啊啊啊?”武安國本以爲袁耀會誇讚自己呢誰知道卻是說自己輸了。
“主公不對啊,明明是胡車兒將軍處在上風啊。”武安國委屈的說道。
“是嗎?藤蘭你知道我爲何一直不把你派出去一方爲將嗎?”袁耀對着那邊的武安國說道“就是因爲你看不穿戰局的形勢,張昭的球隊雖然看上去處在劣勢還輸了一球,但是藤蘭你看到了嗎?球一直控制在張昭隊伍的手中,並且這球在球場之上四處的傳着,張昭的隊伍不是進不了球,而是他現在根本就沒想過進球。”
張昭的球隊正帶着胡車兒的人跑全場呢,球也是從球場的這邊飛到那邊去,胡車兒的人自然沒有章法全都是一窩蜂的前去搶球,最後帶來的結局就是這球賽還沒有進行到大半呢,這胡車兒的人就已經開始跑不動了。
“就是現在!”張昭抓住了機會胡車兒已經人仰馬翻了,他立刻組織起了進攻,最後的結果不言而喻了。
大半個時辰的比賽最後比分一比九,這還是最後胡車兒不要臉了跑到張昭這裡祈求的份上不然最後一定上兩位數。
“這不簡簡單單是一個足球,你們可以把他比擬城戰場比擬成打仗,軍法兵法如何用怎麼用,都可以柔和進去。”袁耀對着手下人說道。
“這第一次軍中大比就定在七日之後,就以足球的形勢一決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