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穿成這樣?”康斯坦丁眯起眼睛,當然,他大概知道眼前這個小妖精的想法,不過,偶爾也有逗弄她一下的意思。
果然,那張豔麗的面龐稍微僵硬了一下,不過幾乎是不可見的就化進了一個笑容之中,盈盈的轉了個圈子。
“人家見她們都在穿嘛……據說這也是阿弗納斯的特產哦,拜爾推行的幾種流行趨勢之一,連他身邊的管家都會使用這種款式呢……怎麼樣,小主人,是不是很漂亮啊?”她的聲音甜甜的,卻並不是那種帶着些許造作的發膩的語調。
隨着裙裾飛揚之間,讓人注意到那件長裙後背的開叉如此之低,怕是連尾骨和股溝都要暴露出來了……黑色的腰線恰到好處的,悄悄地泄露着兩瓣臀丘的秘密。細柔的腰肢讓他們既挺俏又不失豐滿。隨着那飛揚的曲線,讓人幾乎不能抑制伸手在上面試試彈性的衝動。
那挺翹的曲線摸起來一定棒極了吧。而那看不見任何繫帶痕跡的腰間,顯然是空空如……彷彿是在吸引着人伸出手去,在她的裙子裡一探究竟!
作爲情慾衍生出的塔納釐,這種生物還真是無時無刻不讓人聯想到牀。“這小妖精……”康斯坦丁搖了搖頭開口道,不過立刻便招來了魅魔不滿的嬌嗔:“叫人家的名字啦,笨蛋小主人!”
“那麼,帕梅拉,跳一段舞來看看吧……既然難得換上了衣服……”通過那個契約,魅魔視爲生命的真正名字早就已經被康斯坦丁知曉,只不過出於生疏以及契約等等各種方面的原因,他並沒有直接稱呼過——邪魔們的真正名字都帶有特殊的效果。事實上帶有真名的這段話已經算是一個命令了。
於是那具軀體便誘惑的舞動起來,柔軟而不失彈性的軀體足以讓她的動作不輸給少年記憶中任何的舞蹈大師。
只是那個舞蹈……康斯坦丁有些想笑,顯然深淵之中絕對不會有什麼像樣的文化傳承,比方說現在魅魔的舞蹈,那事實上只是在最大限度的發揮自己的挑逗能力而已,既無樂感,也沒有節拍。
術士這個看來有些蔑視的表情讓欲魔有些緊張起來,她加大了動作,幾乎將自己所有的能力都使用了出來——
名爲帕梅拉的欲魔向來自詡有着幾分智慧,並不是那種胸大無腦。只知道誘惑強悍一點的雄性生物的同類,她非常清楚,雖然略有些耽擱。但自己的這個‘小主人’並不屬於深淵,他有能力,遲早都要回到主物質位面去的……
對於主物質位面,她早就嚮往已久——據說那是個非常自由,充滿了各種顏色的地方,多元宇宙之中唯一真實的位面,遠比只有充溢着血與火的,嗜殺與戰吼的深淵誘惑得多。
但是也有可能……實際上是有很大的可能,他會在回去之前,把自己隨便送給一個什麼人,換取一些利益——據說在主物質位面的那些巴佬們對於來自於下層界的東西都有着刻骨銘心的仇恨,即使見到一點點外漏的氣息,也會有無數假借着那些神祗名義的神棍們前來找麻煩,而即使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屬於魅魔的那種敏銳感知仍舊讓帕梅拉明白,自己的這個小主人是個很不喜歡麻煩的人物。
這也是她絞盡腦汁,又花出儲蓄購買了這一件除了用以誘惑便沒有絲毫用途的奇異服飾的原因——這個小主人似乎對於那個穿着類似服飾的蜥蜴總是另眼相看,而拜爾的管家出現時,也引起了他的矚目。
“有個專業的場所輔助,似乎更不錯……”
可憐的惡魔那種努力的表現讓康斯坦丁有些憐惜,於是少年隨意的伸出手,房間裡不多的傢俱之一,那張桌子便扭曲了,在下一刻它延展開來,變成一個魅魔也沒有見過的奇異形狀——那不過是一根固定在有點高度的臺座上的長長的杆子,看起來就像是某個鐵匠拙劣的試驗品,但是那光滑到反射出周圍光影的外表卻似乎又給它添上了某種邪惡的味道……然後房間之中的魔法燈光驟然熄滅,取而代之的是幾個散發着五顏六色光澤的,舞光術的小光球,此起彼伏,閃爍不休,卻又不足以讓環境被完全照亮,只是在房間中增添了無數光斑而已。
“這樣就差不多了哦……嗯,開始吧……”
第一次接觸到這種奇異的想法,魅魔有些迷惑,動作也不是十分流暢,但是她似乎很快就找到了竅門……或者魅魔對於這種勾當都有着相當的天賦,她搖擺着身體的曲線,藉助那根金屬桿的幫助,做出非同一般舞蹈的動作,一絲不掛的潔白粉背和黑色的長裙在舞動中交錯着顏色,大大突出了她脊背的光潔、腰肢的嬌柔、以及腰胯的挺俏。應和着閃爍的燈光,真是說不出的誘惑和性感。
原本放在桌上的酒杯已經握在少年手中——雖然在這個異界的小城堡之中不可能有激烈的音樂的伴奏,但是眼前的活色生香讓康斯坦丁還是感覺嘴裡開始有些發乾。
可惜這個很有少年記憶中韻味的舞蹈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似乎反倒是打定了誘惑主意的魅魔首先忍耐不住了,那種怪異的道具和變換不定的色光簡直在刺激着她的某種天性,讓她難以爲繼,僅僅是幾十個呼吸之後,這種感受已經成爲了一種折磨。每一個動作都會帶起腦中無數的幻想,催促着她停滯動作,向那個剛剛長大的人類撲過去。
只是稍微剩下的理智制約着她,讓她保持着舞蹈的姿態緩緩靠近,只是腰身誇張地左右搖擺,一邊讓長裙的肩帶向下滑落,魅魔的半身已然一絲不掛,豐滿嬌巧的山丘驕傲地聳立着,兩粒鮮豔的蓓蕾嬌羞地微微翹起。那黑色的布匹團在腰間,更映襯出她肌膚的細膩嬌嫩。
康斯坦丁伸出手,她的胸並不能算是那種爆炸性的偉大,只能算是飽滿,但是捉在掌中,卻有着絕妙的彈性和完美的形狀,帶來超出尺寸之外的驚人手感。捏不扁,壓不住,既滑不留手,又捉摸不定,彷彿一個淘氣的小精靈,驕傲地挺立,誰也不能把她一手掌握。你稍稍用力,她或是躲閃、或是反彈,還故意聳弄得花枝亂顫。
只是施法者靈活纖長的手指還是很快便捉住了一粒飽綻的花蕾,輕輕揉搓起來,隨着欲潮的高低起落,少年張開手掌包容着它,用兩根手指,對着嬌嫩的蓓蕾,或夾或拉,時揉時搓。讓魅魔發出細細的嬌喘聲,這種刺激讓她更加急不可耐,嬌嫩的肌膚下面,纖細的肌肉盪漾出一道道誘人的波紋。
隨着康斯坦丁身體的成長,他的分身似乎也經歷了一個質的飛躍,讓身爲邪魔的帕梅拉也感到驚訝,當然那也不會嚇到她——輕輕伸出雙手捧住,然後用靈巧的舌尖,滑動,舔舐,然後向前……她幾乎不必抿住自己的嘴脣,就可以完美的將之包裹,頭部開始沿着分身上下運動。握着剩餘部分的那隻手,也跟着頭部的動作,上下拂動。舌頭也漸漸找到了活動的空間,不失時機地舔弄着那一道側棱。
不過,努力與結果並非總是成正比……
“嘴巴好酸哦……”吐出嘴裡的東西,魅魔從康斯坦丁的腿間擡起頭來,含混的嬌嗔道——她已經連着更換了幾個姿態,不斷地變換着花樣,只是耗費了不少體力之後,仍舊無法取得成果,當然她也還不至於體力不濟,只是火熱的花徑裡面,早就泥濘一片。那種焚燒的烈焰已經讓她的皮膚呈現出了一種漂亮的粉紅色澤。
於是康斯坦丁拉起她,左手從帕梅拉光滑的肩頭滑下,指尖剝下黑色長裙的殘餘,侵入豐滿的臀丘,在那裡露出一抹深紫顏色——魅魔還是穿着了最後的防禦,只不過那丁字型的布料不過一指半的寬度,彷彿細細的繩索。康斯坦丁心中一動,餘下的手指突然扯住那根細繩,前後拉扯了幾下。於是強烈的刺激讓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甚至一股晶瑩的液體,悄悄地溢出滾燙的花園,沿着修長光滑的大腿內側慢慢滑落。
“住手啦,你這個該死的爛甜瓜!”
尖叫將兩人的視線引向另外一邊——欲魔小姐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
康斯坦丁稍微偏了偏頭,注意到這小小的魔鬼穿着的是一套少有的白色套裙,重重地花邊裝飾和身材很是合襯,紫色的頭髮經過仔細的梳理,如果不是身後那雙翼帶着些許粉紅色的,真的與傳聞之中的小天使沒有任何的區別。
蘿莉的小臉上掛滿暈紅,只是動作卻沒有太多的羞澀之意,她反手關上房門,然後整個人便已經撲上了那張可憐的牀。
魔鬼向來喜歡耍弄他們那些小小的伎倆,惡魔能夠想到的,它們自然也不會想象不到,時機已經不甚豐厚,因此想要給康斯坦丁留下深刻的印象,似乎也只能在當下了。
“不敲門就闖進來,很沒有禮貌哦,而且這可不是小鬼應該出現的地方啊……”箭在弦上的魅魔同樣尖叫起來,身體之中燃燒的火焰讓她體會了一把惱羞嗔怒的感覺。尖叫的同時,她也沒有停滯自己的動作……雙手按在男人的膝蓋上,兩腳踩在男人的大腿旁邊,在手臂和小腿支撐下,擡起了自己的身體就準備坐下去!
“我可是黑玫瑰騎士團的薩麗莎,纔不是什麼小鬼!老孃可是已經一百三十歲了,少瞧不起我!”可惜這個攻勢被重重的推開了,身形不穩的魅魔險些被這一下推到了牀下去:“不就是棒棒糖嗎,老……老孃也沒少嘗過的!”
“住口!你這骯髒的小魔鬼,那是我的……”到口的美食豈能被搶走?魅魔自然是要奮起抵抗,但是即使身形上相差不少,但是在體力方面,施法者類型的魅魔似乎並非是戰士系的血天使的對手……幾下的推搡之間,一條繩索已經蛇一般從小蘿莉的袖口之中滑出來,盤繞着纏住惡魔的身體,欲魔隨身的繩索經過她們的秘法鍛鍊,相當於魔法物品的堅韌程度讓被綁縛者只能不甘心的大叫大嚷。
“哼,那麼久都沒有吸出……吸出,那個糖漿來,還在這裡胡說什麼……真笨,這,這根棒棒糖老孃就接收了!”
勉強解決了障礙,不過真正操作的時候,小姑娘可就沒法隨意放出大話了……那是出乎她想象的巨獸,猙獰到儘管她盡力的張開下頜,但是想要象對手一樣遊刃有餘還是非常困難。
口腔、舌尖傳來的肉棒的粗壯和脈動,鼻間濃郁的男人氣息讓血天使小小的身體帶着些微的顫抖,不過,與欲魔天生的對立天性還是讓她付出最大的努力……生疏的動作顯然不是道聽途說的經驗能夠彌補的東西,即使舌頭不住的上下揉搓,發出咕咕的聲音,稚氣未脫的動作仍舊沒有太多的殺傷力。
當然,需要承認的是,摘桃子確實要比較容易些,而且不得不說她的外表在某種意義上佔了很大的便宜,那種潔白的衣裝和笨拙的動作帶着敗德般的誘惑,讓事實上已經沉寂了很久的康斯坦丁的分身有些承受不住了,而這個時候,被捆綁成一團的帕梅拉從一旁掙扎着湊了過來,試圖搶奪卻無門而入的她忽然找到了一個空隙,叼住了康斯坦丁分身下面另外的重要部位。
這樣雙重的刺激讓人難以於是,不再忍耐的術士輕微的顫抖了一下,第一股白濁噴射在薩麗莎挺俏的小鼻粱和眼睛上。第二股接着塗上了小小的嘴脣。接着是第三股、第四股……
“嘿嘿……還是薩麗莎比較厲害吧!”
欲魔得意洋洋,只是她的樣子看起來有些狼狽:挺翹的小鼻子、大大的眼睛邊、纖細的脖子上、紫色的頭髮上,甚至那花邊遮掩下,白膩的胸口上都溼漉漉的一團糟,流動的液體帶出橫七豎八的一道道的瘢痕。只是即使鼻尖上掛滿粘糊糊、腥兮兮的液體,她仍舊露出了一個微笑,那種又得意、又淘氣、還夾雜些許委屈的感覺,實在是令人感受到另一種與成熟感覺不同的……血脈賁張。
是的,血脈賁張……甚至讓他越過了雄性生物那種被稱爲不應的尷尬時期。
短暫的停滯,讓魅魔抓住了機會,藉助一個翻身,她終於如願以償,神秘的花園帶着晶瑩的蜜露,給予康斯坦丁一個滾燙柔軟包容,鮮嫩的肉壁毫無間隙地緊緊合攏。那種摩擦幾乎讓人瘋狂……她確實擁有着天生的能力。窄小曲折的花徑好像一隻無比柔軟的小手,戀戀不捨地握緊着康斯坦丁,又象一張溫柔的小嘴,稍稍用力地把那宏偉的部分吸住,不願放它出去。
被繩索制住了上半身讓這個姿勢變得很辛苦,但另一方面確實擁有着很大的靈活性。小腹可以大幅度上下襬動,沉下去,擡起來,突出而又極度敏感的分身的頭,在花蕊柔軟的內芯上一路刮過去,竟是說不出的刺激。最終,尖端的部分抵住那兩瓣嘴脣一般的肉片,並在魅魔的尖叫與喘息之中,慢慢的推開它們,向着更深的地方挺近。
空氣已經被那種淫靡的氣味充斥,爭奪的情緒也變得稍微弱化了。
這個時候,剛剛清理完第一次戰鬥痕跡的血天使已經將那潔白的服飾從身體上解除掉,她從後面抱着康斯坦丁。在他的臉頰、耳邊和脖頸上密集地吻着,氣喘吁吁,越抱越緊,將整個人都貼了上來。
帕梅拉喘息着,沁入心扉的攻擊方式讓她的力量都從身體上飛走了,動作花樣也不斷簡化,最後只是跪在男人身上,上身前傾,將俏麗的臀不斷收緊,而讓小腹快速前後搖擺頓挫。這最簡單,最直接,也最有效的動作帶起連串的撞擊脆響,但是卻讓她的體能消融的更加快……
於是緊緊只是堅持了一刻鐘,可憐的魅魔只能在薩麗莎的嗤笑之中,尖叫着癱軟下去……幸好這時候她已經聽不見什麼了——達到巔峰的感觸,讓她豐腴而柔軟的身體顫抖的彷彿風中的枯葉,怒濤裡的小舟……
一個對手被擊敗了,但是戰鬥不過剛剛進入中局……
而第二個對手無疑擁有着更強的力量……滾燙、緊湊和入口令人發瘋的那禁忌的柔軟,讓康斯坦丁在觸碰的同時就幾乎走火。少年必須屏住氣才制止住那個涌出的誘惑,唯一幸運的是,荒狂的氣氛早已經讓那並不豐腴的土地遍佈了雨露的滋潤。緩慢的開拓遍佈着阻力,而薩麗莎的緊張讓這個動作變得更加艱辛,她緊緊地咬住嘴脣,不讓自己象身邊那可憐的對手一樣尖叫出聲,只是眼角涌出的淚花已經在那小臉上拉出了兩道惹人憐惜的痕跡。
而這也讓終於積攢了些許力量的魅魔找到了一點報復的機會……她忽然惡作劇般的擡起身體,擁住那個小小的身體,含着其中一顆粉紅色的堅挺蓓蕾,吐出粉紅色的小舌頭舔舐着,間或惡作劇似的貝齒輕咬。於是血天使的身體再度緊繃,腰背反弓挺起,喘息急促,聲音裡已經略帶了些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