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逐漸從地平之下露出豔紅的笑臉,將自己溫暖的光澤撒向大地,陽光從桃木拼合的窗口灑進,將並不大的房間之中的一切罩上一層豔麗的淺紅。鳥雀們已經嘰嘰喳喳的開始了迎接一天到來的頌鳴……只是沐浴在這生機勃勃的晨曦之中,夜鶯小姐的吟唱聲卻顯得越發的有氣無力起來。
經歷了兩小時的溫習,康斯坦丁對於懷中這具嬌軀的掌握越來越得心應手起來,他靈動的舔舐着妮爾溫最爲敏感的尖耳朵,同時活動着十指,準備將隱藏在那光滑胴體上每一處敏感的地帶都探尋出來……而血精靈卻感覺自己彷彿進入了一個永無盡頭的快樂的深淵,那一雙不住上下游弋的手,似乎帶着重重地魔力,撥撩着體內的那股熊熊的火焰,讓它越燒越旺,而那隨着火焰在不斷撞擊中每一次的勃發,都像是把靈魂從她的身體之中抽離了出去,在以太界的哪個位面不斷的晃盪。
“不要再做了,我已經……快要死了……”
妮爾溫努力的擠出這微弱的抗議,彷彿永無止境般的攀上一個個的高峰,身體上的力量早已被那一次次魂遊天外的感受抽離的乾乾淨淨,她現在只能無力的跪在牀上,癱軟的匍匐着,甚至雙臂已經不能支撐身體,只有十指的指尖還能勉強抓緊牀單,隨着男人在臀後的用力衝撞不斷來回晃動。晶瑩的汗珠在她身體上沁出,隨着晃動不斷的凝聚成一顆顆地珠光,緩緩滑落,在空氣中散落成異樣的香味。
“據說女人應該是可以無限次的嘛……”
“我……我……啊……”
微微顫抖的聲音,讓康斯坦丁心生憐惜,於是放輕自己的動作,只是這樣一來,他原本逐漸向着臨界點高漲的感覺卻又慢慢的回縮起來……術士稍微苦笑了下,看樣子如果照着這個狀態繼續下去,沒有個一兩個小時,絕對沒法結束……而與他相對的,妮爾溫卻再一次發出了一個不堪重負般的長吟——經過兩個沙漏時連續不斷的“開發”,她的身體已經越來越敏感,越來越不堪承受男性的攻擊,儘管康斯坦丁放慢了動作,但是不過幾十個呼吸之後,那具已經變成粉紅的嬌軀便劇烈的顫抖着,隨着全身觸電般急劇痙攣,她兩眼翻白的攀上一個猛烈的巔峰。
包裹着分身的,四面八方的媚肉重重收縮,而最深處嫩嫩滑滑的軟肉的花蕊,不斷的噴涌着透明的液汁,卻又彷彿彷彿一張柔軟的小嘴,吮吸着分身的尖端,讓康斯坦丁的快感無法抑制地上升起來,只是這一下並沒有能夠持續太久,十幾息之後,精靈全身緊繃的肌肉都開始放鬆,而長長的清吟也變成了細不可聞哼唱,顯然已經再一次進入了頂點的失神狀態。
康斯坦丁微微皺了皺眉頭,輕輕抱着那柔軟白皙的臀峰軟肉,他緩緩的抽出自己的分身,於是一大股花蜜便隨之暢快的噴涌……血精靈原本嬌嫩潔白的花園此時已經紅腫起來,沾染着一層半透明的花蜜——雖然透露出更加誘人的顏色。但康斯坦丁很清楚,現在已經不適合繼續下去……或者血脈上有着相近的基因,但是血精靈畢竟不是卓爾,在這個方面,她的身體沒有那種堪稱已經演化爲藝術的能力——事實上就算是卓爾自豪的情慾藝術,康斯坦丁現在也可以與之相應戰鬥上數個回合,沒有外援的幫助,西娜菲也不見得就能成爲他的對手。
雖然記憶中有種說法是男人如果不能盡興,會對於身體有些影響,但是事實上這跟什麼牛奶茶葉不能同時喝之類的小常識一樣,偶爾那麼一次半次的,也不會造成什麼後果,只是這樣半天吊的感覺卻着實掃興,尤其身爲男性,清晨到來之時血氣格外旺盛,再加上現在半途終止,自然鼓脹的更加難受了……
不過幸好,現在的康斯坦丁在這個方面早已完全不缺乏人手——術士隨手在虛空中浮現的石板上按了按,已經將半昏迷的血精靈送進了法師塔書房的小牀上,然後稍微想了想,他出現在了西娜菲的房間之中。擁上了正在酣睡的黑暗精靈彈性十足的身體。探尋着她柔軟的脣。
被從甜睡中喚醒的卓爾發出了一個不滿的咕噥,不過她卻很快便進入了狀態,或者卓爾在這個方面總是做好了準備的?脣舌迎奉之間,靈巧纖長的手指緩緩向下,握住康斯坦丁早就已經一怒從天,溼漉漉的分身。“咦……這又是誰那麼沒用啊?”一輪脣舌絞纏之後,她頑皮的低語道,卻並不睜開眼睛,只是將手指湊近了鼻尖:“好奇怪的氣味兒呢,不像是那兩個的……又有新的麼?哦,是昨天那兩個老相好的吧?居然讓我來善後呢,人類就是不行啊……”
“這樣你也能分辨的出來麼?”
康斯坦丁不由得有些好笑,輕輕分開她的雙腿,用一個深深地直接刺入打斷了她的胡言。讓西娜菲發出了一個性感的低吟——匆忙之中被喚醒過來,她還沒有準備妥當,只不過原本血精靈的花蜜便在康斯坦丁分身上澆透了一層,此時倒也並不十分缺乏潤滑,卓爾的身體又極爲敏感,活動了幾下之後,便也進入了狀態。
於是康斯坦丁放心的大開大闔起來,雖然並不是真正的與兩個精靈在一起顛鴛倒鳳,但是這種體液混合的小小禁忌卻似乎也是一種分外的刺激。
這種心境讓他心中的火焰攀升的極快,不過是兩個沙漏的刻度,小腹下竟然有些顫抖的感覺。
“哎呀呀,不行了嗎?這距離滿足一位女祭司的程度可還差的很遠啊,如果不加上一點力氣,你可就要變成沒有用的,跟那些被處分的傢伙們一樣的男性了……”已經完全清醒的西娜菲肆意的調笑道,這讓康斯坦丁不由得心頭火起,腦中轉了幾個念頭,他忽然雙手加力,分開了西娜菲豐膩柔軟的臀峰,露出其中那粉色的可愛菊蕾。
“你要幹什麼,哎呀……不……”沾染着柔滑如油的蜜液的分身抵上嬌嫩的菊蕾,西娜菲頓時發出了一個高聲的尖叫,身體也開始滲透出一層細細的汗珠,她有些不適應的掙扎着,可被刺激起慾望的男人根本不理會她的掙扎,只管慢慢的,堅定地向着其中挺進……
卓爾的這條通道還不過是剛剛用過一次而已,那種本能的收縮,似乎要將康斯坦丁的分身推擠出去,但這推擠反倒讓康斯坦丁感受着別樣的刺激,他用一隻手拇指緩緩揉搓着周圍已經鼓起一圈的粉肉,幫助她放鬆下來,以防出現撕裂傷痕,而另一隻手卻徑直分開她的花瓣,用中指與無名指擺出了那個著名的蜘蛛俠的手勢,順便揉搓着那粒剛剛探出頭來的紅豆。
這一下子,卓爾女祭司的高傲可就徹地變成了一種有點無所適從的顫音,從後面傳來的酸脹感受和從前面花蕊深處的浪潮,兩種截然不同的電流衝擊着她的大腦,只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她的肌肉再次開始有節奏的收縮,從髮梢到腳趾,全身都跟着震顫起來。隨着每一次震顫,她都好像從高空失足一般的搖動着手足,細密的汗珠兒在肌體上泛起一層漂亮的閃光……腔腸之中火熱如碳,緊緊地夾住康斯坦丁的分身,那個力道,實際上用咬來形容也並不過分,豐膩的臀峰搖動之間,蕩起層層的波瀾,每一下撞擊都會發出噼啪的脆響,讓場景變得格外旖旎起來。
而女祭司只能無力的轉過頭,獻上花瓣一樣的嘴脣,發出哭泣似低吟。這樣死去活來的極端刺激,讓她不知道究竟是快樂,還是難過……
……
三神神殿的興師問罪果不其然的,在早晨過去了一點的時候便到來了。
雖然用的是‘移駕一敘’這類的禮儀性字眼,不過其實根本掩飾不住其間那種召喚的頤指氣使……其實本來這個邀請是發給艾瓦梅爾教會這邊的官方通告,但是這個時候不管是聖女迪莉婭,還是那幾個糟老頭子都不約而同的‘公務繁忙’,什麼修繕法陣整理文件之類的理由不一而足,反正是玩起了失蹤,就差沒當面說一句‘自己屁股自己擦’。
其實康斯坦丁倒是很想也找個什麼理由,公務繁忙一下,無奈教會的內部事務從來就沒有經過他的手,士兵訓練什麼的,數量太少,也沒得繁忙……
相對於‘自己人’的這種冷淡態度,三神神殿的迎接倒是格外隆重,足足四十名騎士列成的隊列,將卡倫城那個小神殿的廣場擠得滿滿當當,號角聲響徹雲霄,簡直像是在迎奉一位小國國王……康斯坦丁微微皺了皺眉頭,那些騎士年輕,高大而健壯,每一張面孔都英俊的足夠成爲傳說英雄的範本,但之前見過的那十幾名騎士並不在其中。
而走進神殿的迴廊,原本裝裝樣子的幾個守衛也已經被這種聖武士取代,雖然說相對於之前那十餘騎精英身上精緻的飾紋鎧甲,他們身上的甲冑造型就簡單的多,都是在光線下鏡面一般泛光的全身甲冑,但絲毫沒有魔法波動,同時裝飾在胸口的日輪徽章的火焰,足夠說明了他們的身份——剛剛獲得晉升的年輕聖武士。可是給康斯坦丁帶來的震動卻比那十餘騎大得多。
現在卡倫城之中的關防早就已經被艾瓦梅爾教會控制在手,有什麼調動之類的絕對瞞不住康斯坦丁的耳目,但是驟然出現如此多的生面孔,自己卻沒有得到什麼回報——術士望向那座小小的神殿,其中一點環繞的魔力的光澤讓他心中明瞭——三神神殿千年的根基果然不同凡響,他們竟然在這個小小的城鎮之中,建立起了一個傳送陣……
其實無論是奧術還是神術,都有遠距離跨越空間傳送的法術,只要找到足夠強的法師或者牧師來施法,開一個傳送門,帶點東西原本並不爲難,但是如果想要將之穩定成爲固定的通道,便需要大量的投資和施法者的維護,所以通常傳送門都是隻有大型城市纔會建造,不只是爲了方便有錢有勢的人物使用,也是一種強有力的戰略防護工具。
那麼,不惜血本的在這裡建造出這樣一個戰略設施,究竟是什麼意圖?
相對於那些銀光閃爍的聖武士列隊,康斯坦丁的隨從可就要寒酸得多,佛這個巫妖和帕梅拉莎莉莎這兩位邪魔是不能帶去三神神殿的,即使這裡不過是個小小的教會,但那幫神奴對於惡魔和亡靈的氣息感覺比蒼蠅對血腥味兒還要靈敏,帶着他們簡直就是公開挑釁,西娜菲和也是同理,雖然說黑暗精靈已經改變了信仰,並不會特別引人注目,但是那一身皮膚卻是極易暴露身份,這種交涉之中帶着個全身上下遮蔽的嚴嚴實實的存在,反倒更加容易引起懷疑。
因此此刻跟在康斯坦丁身後的,也就只有罪魁禍首的高階法師克里斯汀算是個強有力的戰力,剩下威廉爲首的四人組,加上老華特和半精靈薩·梅利充場面,連滿身血戰氣息的克魯克也不適合出現。
所以,似乎對方的氣焰也變得囂張了不少。
“……請貴方按照我們的要求嚴懲兇手……以告慰傑出聖武士海因茨閣下的英靈。”
出面交涉的是一位穿着華麗鎧甲的高階人物,一張面孔冷硬的彷彿雕像,但是同樣是個生面孔——看來是對於兩位神祗交涉內幕有所瞭解的人物也不打算出面涉及的架勢——這位撲克臉的聲音低沉渾厚,極富威懾性,看上去跟術士記憶中那些司法部門專門負責專政的公僕人物倒是有那麼幾分相似……
但是這一套對現在的術士早就沒甚效果。
“這件事情……只是一個令人遺憾的誤會罷了,我承認,因爲那種混亂的戰局,我們的法師在放出魔像的時機上產生了一點誤差,雖然您的屬下搶先攻擊魔像也是不爭的事實……您知道,魔像這種東西並不是人類,它們也沒有足以判斷敵我的智慧,只能類似本能的攻擊所有威脅它的目標。這在戰場上是一件很無奈的事情。我爲了我們尚不成熟的技術道歉,希望貴方能夠接受這些小小的歉意。”
“卡恩閣下,您這話似乎是有些不符合實情吧……當時在場的十八名聖武士之中,至少有七人受到了魔像的襲擊,其中還有三名重傷,另有四人輕傷並失去了馬匹,他們並沒參與進攻,對於這一點,您要如何解釋呢?”撲克臉的臉色已經青的堪比生鐵,術士的聲音柔和輕鬆,一番話看似大包大攬,但事實上卻把責任大部分推到了那個倒黴的聖武士身上,自己卻推脫的一乾二淨,臉上那個輕巧的微笑更是格外討厭,如果不是顧忌到這涉及主神的神諭,聖武士可能早就讓他跟自己的寶劍講那些歪理。
“當時的情況其實是有些複雜的……雖然這些武士們屬於借調的性質,但是作爲指揮官的我確信,從頭至尾我給與他們的命令都是原地待命,並沒有要求他們做出任何的衝鋒舉動,很遺憾的,他們並沒有遵守這個命令,當然,我知道這種兩方合作的軍事行動本就容易造成協調上的問題,但是因爲你們的擅自行動而造成的傷亡,我方似乎並不需要給你一個什麼解釋吧?我現在其實倒是很希望閣下給我解釋一下聖武士的紀律標準,是否沒有服從長官命令這一項?”
術士悠然地眯起眼睛,不動聲色的繼續自己的說辭:“如果還是有的話,那麼因爲這幾名聖武士的違紀行爲產生的損失,希望三神神殿能夠做出相應的補償……卡倫城防軍的三十餘人在此役之中英勇殉難,戰爭期間,軍中撫卹困難,他們的家人又是爲了躲避戰禍而到此的難民。現在他們呢已經陷入了極端困苦的境地。唉唉,鄙教會草創之初,諸多困難,現在也只能提供一些相應的糧食供應而已……”
聖武士們這個時候已經感覺胸口發悶,全身似乎正在被火焰焚燒了……他們瞪着那個灰袍中的年輕人,咬牙切齒的聲音已經清晰可聞。
這個傢伙一定是地獄之中魔鬼的同類,這番發言簡直赤裸裸的顛倒黑白,他卻說的怡然自得?
就算當時他確實要求聖武士原地待命,戰鬥中原地待命又不是直勾勾的釘在地上,更何況身爲聖武士,如果能夠眼看着和自己一方的士兵在面前被屠殺,而且是被當作邪惡存在的狼人任意屠殺而不去幫忙的話,那麼他們恐怕也米有什麼資格再自稱爲聖武士了。
“這是惡魔的詭辯!這是對於聖武士名譽的侮辱!他們是培羅的英勇衛士,你這個該死的兇手膽敢……”一個侍立在撲克臉身後的年輕人這個時候似乎再也無法忍耐,他猛地跳了起來,伸手就去摸腰間的劍柄!
只是這個時候,那個他口中‘該死的兇手’忽然轉過視線,淡淡的開口。
“請恕我直言,在長官對話之中未經許可無禮插言,這貌似也不是什麼顧忌名譽的舉動。”
那雙藍色的眼睛深處,一點黑影閃動不休,冒然插言聖武士驟然感到一陣惡寒,象背脊爬上了一條陰冷滑膩的蛇,他張了張嘴,喉嚨之中似乎梗住了一塊燒紅的火炭,連聲音也嘶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