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的眉頭沉了沉,對方這一番話有些沒頭沒腦,不過如果聯繫到卓爾們那些糟糕的傳統的話……
羅絲,黑暗精靈的主神,作爲一位女性神祗……她的殘忍和惡劣是如此的出名,以至於很多研究神祗的學者都認爲她已經瘋了……而黑暗精靈的那些傳統,卻正是這位瘋狂的神祗所鑄造,其中摻雜着常人難以想象的詭異,但是更加瘋狂的是,黑暗精靈們卻將之奉爲至寶,凜尊不殆。
雖然這位神明的神國位於深淵,麾下也有大批的惡魔隨侍……但是她的喜好也並不完全跟塔納釐相同,在某些時候,她很像是巴特祖——比方說卓爾社會中,晉升的順序就跟那些魔鬼一樣,不允許出現躍升,只有遞進,前面出現空缺,那麼只能由後面的依次替補。而這種遞進規則在很多地方都適用,包括家族內部,卓爾有一句諺語:最小地女兒是最好的。這並非因爲溺愛,而是因爲她們對主母最不具備威脅——在卓爾的歷史上,大多數主母都是被繼任者謀殺,所以每一位主母都警惕着她的女兒們,排名越靠前地女兒越危險……
西娜菲原本是小女兒,位置還算平常,雖然作爲牧師的能力不錯,已經可以自如運用六首蛇鞭,不過看來在謀略上表現的並不出色,因此也沒有受到過這位主母的重視。
但是現在,她已經成爲了唯一的女兒了,這很罕見……於是這位主母升起警惕也就並非不可理解——畢竟完全沒有半點希望自然也就不會去想,但是如今似乎有了可乘之機。心思活動,也是人之常情。更何況現在,第一法師身隕,而西娜菲卻等於多了一個大法師等級的助力……那麼她的這位母親的地位自然岌岌可危,對於這一點,如果沒有應對的手段,那麼恐怕她也不可能做上如此長時間的第一家族的主母……
康斯坦丁暗自嘆息一聲。其實兩邊的猜忌本就沒有意義,所謂機關算盡太聰明……術士的目的不過是那塊石板,如今東西到手,早就應該功成身退,如果不是考慮到埃文赫特家族之中還有關於這東西秘密的解說,他都未必會來覲見這位主母大人。
這也算是卓爾的一種悲哀吧……不管是親情友情或者愛情……在卓爾的頭腦裡都是不存在的……或者說他們排斥這些概念——他們信奉一切有能力威脅自己的都是敵人或者潛在敵人,而沒有能力威脅自己的則是廢物和墊腳石。卓爾不需要任何情感的羈絆。他們認爲那隻會令人軟弱——這也就造成了她們沒有任何可以信任的人,除了她們自己……
當然,康斯坦丁也不會煞風景的試圖解釋什麼,畢竟……他早就已經不是那種老實人了……哦,或者說,他本來也不是什麼老實人……
“埃文赫特家族是很大的……而漢莎提倫城也不小啊,我聽說有名稱的家族就有六十多個……羅絲陛下想必很高興可以看到家族間彼此對抗,求取平衡,而在有需要的時候又可以並肩作戰……這看來也是主母們智慧的一種體現。人類之中有句俗語,智慧與精鐵一樣,都需要經過不斷的淬鍊,只不過淬鍊鋼鐵的是火焰,淬鍊智慧的卻是時間……”對於這位憂心忡忡的女士,術士露出一個微笑:“我想,一個擁有智慧的領導者應該是所有人都樂於見到的吧……”
“很精彩的言論……但是卡恩閣下,您應該要知道,在卓爾的律法之中,打斷家族主母的說話,這是非常嚴重的冒犯。就算是女性也不能被原諒。”卓爾主母開口道,雖然這句話帶着斥責的成分,不過顯然這位主母閣下心情極佳,她微笑的表情不變,只是眼中的神采更勝了幾分。
畢竟,康斯坦丁的話語中,已經傳遞出對於她比較有利的一個意向。於是頓了頓,澤貝瑪主母的聲音更加柔和:“只不過,在聽取了您的精彩言論之後,我發現您算得上是一位特別的男性,和一般的男性不同。因此我可以選擇性的無視於您一些小小的冒犯……”
“事實上,對於某種類型的冒犯,我或許會比較歡迎……不過,一點小小的懲戒還是必須的……”頓了頓,這位女士不動聲色的再次向前移動了一些。
“唔,那麼真是受寵若驚。”康斯坦丁微微眯起眼睛……這話中帶有的暗示是如此明顯,如果他還不能夠理解的話,那麼簡直就是呆子了……事實上有可能對方將自己約在這種地方見面,早就有了相應的打算了吧……
然而他仍舊沒有做出什麼動作。
當然,他康斯坦丁不是那個傳說中姓柳的傢伙……所以也不介意或者說很樂意一位漂亮的女性發生一點超越友誼的關係,雖然傳說中黑暗精靈荒淫的傳統,本不會太過引發他的慾望,但是對方的身份卻又彷彿是一種特異的誘惑——實際上,在之前曾經聽到過的傳說之中,那些自稱武勇的傢伙們總是會大肆吹噓他們與某些種族美女的風流史,其中黑暗精靈的情慾藝術便是傳誦的最爲神奇的一種……既然難得來卓爾城市一趟,如果連這種經歷都沒有,那未免太可惜了。
但現在的問題是,他不是很相信這位主母的圖謀就只是如此簡單而已……色誘雖然確實是非常經典而且有效地計策,但是並非對於什麼人都有效,一位施法者理應是性格堅毅之輩,這位主母閣下爲何會如此堅信自己的方式有效呢?
女士輕輕的伸出手,指尖拂過康斯坦丁的臉龐,不知是否是這個動作大了一些?那件黑色帶着精緻鏤空花紋的袍服悄悄滑下一角,將一側的豐潤完全暴露出來,這個世界上確實有類似內衣之類的服飾存在,但是現在這位主母閣下並沒有穿的意願……
“這就是對於冒犯的懲戒嗎?”康斯坦丁笑道,黑暗精靈的血統在某些方面確實是優秀的……相對於她消瘦的身體,她的胸算是極爲豐滿而有分量的,但即便如此,卻沒有絲毫的變形,還保持誘人的半球型。嬌豔的花苞,正隨着逐漸急促的呼吸而微微地,挑釁似的顫動。
“或者……你也可以將它理解爲卓爾的天性……我們追隨強有力的存在,而強者有權力處置弱者,這也是黑暗精靈的法則……”澤貝瑪主母的微笑依舊雍容優雅,光潤柔膩的胸,紅嫩的花苞掩映在凌亂的黑色衣襟之中,讓她的面孔帶着一種特異的吸引力,尤其是豔紅的舌尖還在調皮而靈巧的遊走於脣間,再加上那張少女一般潔淨的面孔。足以讓任何雄性生物忘掉許多事情。
男人的呼吸急促起來。鼻腔之中吸進的空氣之中香甜氣息似乎產生了某種變化……
華貴的裙裝沿着光滑的軀體緩緩落下,露出其下彷彿黑玉雕琢而成的肌膚,澤貝瑪咯咯的輕笑着,開始扭開康斯坦丁身上那件長袍……她的動作迅捷而熟稔,只不過是十幾息的時光,康斯坦丁與她之間已經再無隔閡……
這個房間之中並沒有合適的牀鋪,但是對於有心人來說,那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康斯坦丁攬住了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輕輕向外一送,將她放在房間的長桌上,而她則順勢向後仰躺過去,用手肘支撐住自己。這個渾然天成的姿勢,讓她隱秘的方寸之間完全暴露出來。小腹結實而平坦,底端的毛髮修剪得整整齊齊。那一抹豔麗的銀色在光潔的棕褐色之間格外耀眼,而向下延伸而出一道粉紅,泛出格外柔和晶亮的水色。
於是康斯坦丁伸出手,輕輕滑動之間。指尖上已經掛上了一層瑩亮的粘稠,他輕笑着將手伸向對方的眼前,促狹的分開手指,讓對方看到那中間延伸的晶瑩絲線,但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卓爾已經張開櫻脣,將他的兩根手指含進口中,鼓動脣舌,發出輕輕的吸吮聲音,同時擡起視線望着術士的臉,就彷彿她口中的是康斯坦丁的分身。指尖傳來的酥麻感覺似乎瞬間便已經傳遍了康斯坦丁的身體。
這個挑逗顯然非常的有效。
康斯坦丁微微搖了搖頭,將頭腦中凌亂的念頭暫時放下,輕輕握住一個膝蓋,向一邊推開,於是隨着修長的腿腳,那充血的花瓣也微微張開,露出裡面一絲誘人的景色,層層疊疊粉粉嫩嫩,沾滿了晶瑩的露水。
黑暗精靈擁有天生的敏感體質,能夠在這種活動中獲得更多愉悅,所以女牧師們常常對於這項活動樂此不疲——當然,其中的也不乏幽暗地域中實在缺乏其他娛樂活動的原因。也因此蜘蛛女神羅絲身上便又籠罩了一層華麗的光環——傳言這位女神在牀上的戰鬥力同樣也是神級的,整個多元宇宙之中更本就沒有一個雄性能讓她得到滿足,長期的慾求不滿纔是羅絲性格如此惡劣的原因。也有傳言說確實有對自己有着很強自信的雄性生物去找過羅絲女神,但最後有人見到這些人的屍體被拋在深淵之中,他們赤身裸體,身體乾癟。顯然已經被榨乾了。
當然,澤貝瑪雖然是一名主母,但畢竟不是蜘蛛神後,而作爲她的對手,康斯坦丁也不是那些酒館醉漢口中的不自量力的蠢蛋。
輕輕的移動着自己的腰,康斯坦丁發出了一聲舒暢的嘆息,那種滾燙,柔軟與包容,種種滋味混雜起來,隨着分身的潛行一點點傳進腦海,溫柔、成熟的通道被撐開,一層層嫩肉跟着貼上來,纏繞着闖入的異物,絲絲密密,毫無空隙。確實是一種讓人慾罷不能的享受,他甚至不得不收攝心神,纔不至於鬧出足夠讓身前的尤物嘲笑的局面。
但是澤貝瑪卻忍不住發出了一個低沉的嗚咽……她顯然沒有預料到這個人類男性擁有的能力——傳說中的施法者都是孱弱的,體力普遍都很差,不如戰士強壯。不過其中總有例外,而現在她或者很受到羅絲的青睞,讓她遇上了一個例外之中的例外……
“以一個人類的男性來說,你很強悍,不過……”當感覺那分身的侵入終於停滯下來,澤貝瑪發出了一個不甘示弱的冷哼,伸手攀上康斯坦丁的脖頸……與那嬌柔的外表不同,身爲女性爲尊的卓爾,而且又是一名手掌大權的主母,澤貝瑪稱得上是一位強者,因此即使是在性愛上,她的態度也總是主動而強勢的,隱隱帶着一種居高臨下的味道,當然,所有的卓爾女祭司都是如此。
可惜,她的對手再次打斷了她——之前打斷她用的是言語,這一次用的卻是行動。康斯坦丁向後聳動了一下,然後用力一衝,讓分身幾乎退出那柔軟的所在,然後再重重的撞上最深處的花蕊,澤貝瑪不由自主的尖叫了一聲——那東西在她的身體之中又變大了一些,堅硬的觸感和沉重的撞擊讓她感覺自己似乎已經被一根木樁洞穿了,彷彿內臟都要從喉嚨之中蹦出來一樣!
康斯坦丁深吸一口氣,雙手扶上那個豐滿的腰臀,沉鬱的撞擊聲中,分身上傳來的柔軟觸感在他大腦中閃耀的愉悅的火花,他加大了力量,再次重複動作,感受着中心那種奇妙的柔軟與收縮,至於說澤貝瑪被打斷的說話,他並沒有聽的興趣,術士心中唯一的煩惱就是這個玲瓏的軀體如何才能完全包容自己……更何況,在他第三次重複動作時,那聲音就已經開始變成了如泣如訴的哼唱,夾雜着喘息一點點的高亢起來!
直到數不清的重複,也許是幾百次之後……卓爾的主母開始了一輪悠長的抽搐,愉悅的感覺順着每根神經抵達末梢,她長長的呻吟不斷的變動着調子,然後象一大塊柔軟的布丁一樣癱軟下來。清澈的液體的滲透噴涌,被翻卷攪合成爲淫靡乳白色,混合着水聲的撞擊不斷的持續,在這不大的房間之中迴響……
將澤貝瑪的靈魂召喚回來的,是從胸口傳來的一陣輕微疼痛,眼前的金色花朵終於消散開去,從頂峰上稍微滑落的澤貝瑪低下頭,然後驚叫了一聲,因爲注意到對方那一頭淡金色的頭髮拂過自己的胸口,而顯然那一陣疼痛是左邊的蓓蕾被牙齒舐咬時傳來的……
“你竟然敢……”她憤怒的斥責道,但是出口的卻不過是含混的哼聲,對方的動作雖然緩和了下來,可是卓爾主母一大半的力量早就已經隨着那沉重的撞擊溜走了……
一波波細微的火花從蓓蕾上竄開,澤貝瑪不由自主的顫抖着,意識的深處忽然覺得那種感覺並不討厭。而這個時候她左面的豐潤也被對方的手握在手裡,輕輕地揉搓。然後堅硬的牙齒再次咬住了另一顆花苞。卓爾精靈發出一個哼聲,感覺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不過她的對手這次並沒有咬,而是把整個花苞含進嘴裡,輕輕地吮吸。同時,從身體下傳來的涌動也被緩和了一些,不再那樣咄咄逼人。
於是在黑暗精靈察覺前,一絲呻吟從鼻腔中悄悄溜了出去。誰都聽得出,那是快樂的嘆息。
可惜,這個溫暖而柔和的間隙並沒有持續多久,一雙有力的手臂忽然搭上澤貝瑪的腰際,在她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兒的時候,她已經騰雲駕霧一般的被翻轉過來……然後,一隻手臂按住她的後背,而另一支者攬住她的一條腿,康斯坦丁讓自己的小腹緊緊貼在她身後,然後開始劇烈的活動起身體。
澤貝瑪發出了一個抗議的低聲,這個姿勢之下她幾乎完全無法動彈了,只能被動的應和着康斯坦丁的動作,而且那種四肢着地,彷彿動物一樣的姿態讓一陣陣的羞辱感衝擊着她思維,但是術士根本沒有去理會這種微弱的抗議,他的力量兇猛有力,每一下的衝刺都會讓黑暗精靈的主母向前衝出幾分!
當澤貝瑪試圖加強一點力量來表達自己的想法時,她才發現那個人類的法師擁有的不僅僅是一種特異……他纖細蒼白的手掌上傳來的力道簡直像是一頭巨龍,自己能夠與戰士相抗衡的力量在他面前似乎一點作用也沒有……
或者還可以用語言來斥責,保留住自己最後的一點驕傲?……可是這也是奢望,還沒有等到她說出什麼實質性的言辭,那個人類便驟然再次加大了動作的幅度,將她的抗議全部變成了毫無意義的嗚咽,清亮的液體順着她的腿緩緩流下,握着桌子邊緣的雙手,指關節已經因爲用力而變得慘白,她氣息凌亂,不時從鼻孔中滲出一兩聲哀鳴。似乎在哀嘆生命正一點一點抽離她的肉體,卻只能保持着這個姿態。
只有一縷散落的銀色髮絲,垂在面頰前,隨着的術士的動作,無可奈何地輕輕來回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