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有鬧洞房的環節。
宋朝的鬧洞房,是很沒有節艹的,比後世鬧得還兇,絕對是新郎新娘的噩夢。但大家第一次吃到如此美妙的川菜美食,大多吃得撐飽難奈,動都不想動,結果讓他給逃過去了。
送走了最後一撥客人,李鳳梧長舒一口氣。縱使鋼筋鐵打,也禁不起這樣折騰,他又累又醉,只想閤眼睡去,而父親和三位母親,已經早就睡着了。
耶律彌勒和朱喚兒扶着他,往西院走去。
侍女們迎上來,把李鳳梧接過去。
新房裡,女客要走得稍早些,因此二位新娘子,已經獨處了一會兒。
兩姐妹,本就連心。
在新房裡嘰嘰喳喳聊了許久,大多都是文淺墨在說,文淑臻在聽。
這樣一來,文淺墨倒是不怎麼緊張了。
可一看見官人進門,頓時又緊張起來,拉着文淑臻的手鬆也不送。
那麼問題來了。
今日婚娶兩個老婆,洞房怎麼解決?
李鳳梧倒是不介意三個人一張牀。
可文淺墨是黃花大閨女。
文淑臻雖然是二嫁,但柳子承好龍陽,文淑臻顯然也還是個雛兒,根本沒經過人事。
你讓這倆丫頭和自己雙龍一鳳。
那畫面太美,李鳳梧不敢看。
不得尷尬成狗屎了。
好在李家早有準備,新房準備了兩間。
看見官人進門,文淑臻起身,輕輕捏了捏妹妹,“小妹妹,好好伺候着官人歇了吧。”
文淺墨眨巴着眼睛,“姐姐……”
文淑臻溫婉的笑了笑,卻不知道說什麼。
知道妹妹在擔心什麼。
可這些事情自己也沒經歷過,自己怎麼教她啊……而且,官人應該輕車熟路的緊。
耶律彌勒和朱喚兒都離開了新房。
今夜官人大婚,西院除了新人,不住其他人。
耶律彌勒、朱喚兒、耶律觀音等人,都暫時改到其他院子裡——按照計劃,明夜也是如此,因爲今夜李鳳梧和文淺墨洞房,明夜是和文淑臻洞房。
李鳳梧站在門口,笑眯眯的對淺墨道:“娘子還怕爲夫麼?”
文淺墨很有些忸怩,低着頭不發一言。
文淑臻略略含羞的剜了官人一眼,“淺墨尚小,官人就不要捉弄於她了。”
李鳳梧哈哈大笑,“大娘子也別急着回去,咱夫妻三人還沒喝交杯酒呢……”
這本來是鬧洞房的程序。
不過在自己強烈要求下,沒有鬧洞房,但交杯酒還是得喝的。
喝完交杯酒。
文淑臻笑着摸了摸妹紙的頭,輕柔的笑道:“我家妹紙終於長大了。”
李鳳梧在一旁笑得很“無邪”,“我家大娘子早就長大了,明晚爲夫讓它更大。”
文淑臻臉色瞬間緋紅。
文淺墨呸了一句,很想說一句美的你,今晚我和長姐睡什麼的——但終究是大宋的女子,三從四德銘刻在心裡,倒是沒說。
文淑臻拉開房門,李鳳梧對文淺墨輕聲道:“你且稍作,我去送送淑臻。”
和淑臻來到一牆之隔的婚房前。
李鳳梧輕輕的對文淑臻道:“今夜委屈了娘子。”
文淑臻溫婉如風,“官人不要多說。”
李鳳梧點頭,“我知道,要少說多做。”
文淑臻大惱,粉拳輕輕拍在李鳳梧肩膀,“妹子還小,官人請多憐惜。”
李鳳梧順勢抓住雙手,將它們捂在自己胸口,“要不,我下半夜來找娘子?”
文淑臻低頭,“不要……”
聲音卻很小。
李鳳梧放開一隻手,一把將文淑臻摟在懷裡,按在自己身上。
胸前那感覺,着實讓人有點忘乎所以的嚮往。
成婚了,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吃豆腐了。
文淑臻的腰身不算纖細,略有豐盈,但胸大,對比之下就顯得有些細膩了,這種感覺,就好像摟着一個柔軟抱枕……
居中深陷。
軟若無骨。
李鳳梧輕輕在低頭的大娘子額上印了一記,“終不負大娘子之心。”
文淑臻擡起頭,眼裡淚光晶瑩,囁嚅着很是糯軟的說了句,“願相守此心。”
李鳳梧柔情蜜意,“歲月靜好,你我皆在。”
文淑臻滿心眼的都是幸福,卻不不願意讓小妹久等,推開了官人,“官人且回去吧,莫要讓妹子等久了。”
李鳳梧點頭,“那你好生歇着。”
回到新房,不出意料,文淺墨正手足無措的坐在紅竹前,小臉兒緋紅,一頭長髮劈落,紅燭下顯得越發妖嬈。
輕輕關上門,輕輕走過去,輕輕抱起小蠻腰,又輕輕放在牀上。
“娘子,夜色不早了,歇了吧。”
若是尋常女子,大概誰閉上眼眸,等待着官人的愛撫。
但文淺墨着實青澀,睜大着大大的眼睛,有些茫然有些驚惶甚至還有些不適應,“官人你想幹嘛?”
話是這麼說,被李鳳梧抱着後,她身軀卻已是軟綿綿的了。
李鳳梧笑眯眯的,卻不說話。
登牀。
一手用力擁住小妹的背部,將她緊緊壓在自己胸口,一手輕輕捋着如潑墨一般的長髮,看着那雙大眼睛,悄悄俯過頭去,在文淺墨驚惶而帶着疑惑的注視下,含住她的耳垂兒輕輕舔着。
燭影搖紅盡是紅。
文淺墨渾身如遭電擊,白嫩的小臉一下變成了酡紅,不安的按住李鳳梧徘徊在她腰間的祿山之爪。
李鳳梧的吻移到她的朱脣之間,感覺到的依然是記憶中那少女清美的氣息,他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這樣一幅畫面……
白橋畔,伊人雀躍着走在人間。
那一刻的文淺墨,宛若天使。
輕柔的道:“淺墨,人生若只初相見,那一年的那一天,我就一直在等你盛開……”
一隻手去解婚服。
嘴脣柔情的在文淺墨的脖子、肩胛和耳垂間遊走。
最後覆上那半啓有些愕然的櫻脣之上。
文淺墨是很青澀,可昨夜經過她母親文蔡氏的教導,已然明白了官人想做什麼。
只是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於是矜持着,羞怯着。
躺在那裡。
最終在李鳳梧的攻勢下,文淺墨的羞怯與矜持漸漸消融,開始有些生疏的迴應。
呼吸漸趨急促,情不自禁的像女蘿纏繞着李鳳梧,鼻腔裡隱隱出息。
李鳳梧的手順着她的手腕,向她袖中延伸,隔着淺墨的中衣小袖,一寸寸地侵襲她從未被異姓碰觸過的禁地。
淺墨羞怯難耐,不自覺地向後縮,側身想避開他的進一步取索,但轉側之間,她身上雲錦大衫的六排鈕釦,便被李鳳梧悉數解開。
李鳳梧抓住一扯,整件衣服便離她而去。
再一揚手,大袖衣如雲飄去,正罩在牀邊的琉璃燈上。
室內的光線變成旖旎的紅色,氣氛愈發香豔迷離。
香囊暗解,羅帶輕分,李鳳梧繼續對淺墨進行着溫柔的侵襲,直到將她變成赤裸裸的小白羊。
文淺墨雖是處子,但一來對他情深似海、二來也禁不起他這這番情挑,早已是吐氣如蘭、氾濫似海了。一雙白嫩纖細的腿兒,不知是夾緊還是鬆開的好。
呼吸越來越短促。
“淺墨……”
李鳳梧低吼一聲。
淺墨星眸迷離,聞言雙臂摟住他的脖頸,眼裡是意亂情迷……
李鳳梧俯身下去,梅花紙帳上影落成雙。
滿堂花謝。
月圓又是一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