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看了看時間,這離我打暈莎莎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希望她依舊在那個地方躺着。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告訴了多吉我的計劃,多吉點了點頭應許了。然後我就拖着疲憊的身軀離開了這個秘密據點,朝着我打暈莎莎的地方而去了。
莎莎依舊躺在我放到她的那個地方,比較隱秘,估計也沒人看到她。我看了一眼,然後就朝着地下停車場的外面而去了。走到了外面,我就撥打了急救電話。告訴那頭我在某某停車場發現了一位暈倒的女士,讓他們趕快來。
五分鐘後,救護車來了。順利的把昏迷的莎莎帶到了醫院。我也順着救護車來到的醫院,雖然十分的疲憊,但是這也沒辦法,我覺得我隨時都可能睡着了。我告訴醫生,我是莎莎的朋友,醫生就是告訴我莎莎只是暈倒了,沒什麼大礙。這個我當然知道,因爲就是我把他打暈的。
我裝作摸樣的照顧莎莎,既然在她的病牀前睡着了。我是被莎莎推醒的,當我醒來的時候,莎莎一臉茫然的問我怎麼會在這裡。我帶着一臉疲憊的說道:“我是醫院通知我的,用你的電話給我打的電話,我就來了,說你暈倒在了,我就來了。”這一臉的疲憊到不是裝的,而是真的十分疲憊。
莎莎似乎是在回憶被打暈的過程,我接着問道:“你是怎麼暈倒的?”莎莎輕輕的哦了一聲說道:“可能是因爲低血糖吧,我從小就有這個毛病,謝謝你陪着我了。”我擺着手說道:“沒什麼沒什麼,你還是我的小福星呢,你現在覺得怎樣了?”莎莎心事重重的說道:“沒事了,沒事了,咱們先離開這裡吧。”
於是乎,我就和莎莎離開了醫院。莎莎告訴我,今天不在去賭場了,讓我自己自由活動,我有些無奈的問道:“莎莎,咱們是朋友吧,那麼你就應該把你的心事給我說說,我覺得你有心事,而且是全部都寫在你臉上的。”莎莎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有嗎?”我裝着十分無奈的說道:“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如果你有什麼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一定要告訴我啊,咱們是朋友,我可不想你出什麼事情。”
莎莎笑着說道:“知道了,謝謝你的關心。”於是乎,我們就在醫院門口分開了,我也打車到回到了酒店。隨便吃了一些東西以後,我就洗了個澡躺下睡覺了。實在是太難受了,沒有什麼地方i柔軟的牀更好的地方了。但是,我的手機調的卻是鈴聲,不在是靜音了……
我的卻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而且還的卻是莎莎給我打來的。我剛接聽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十分虛弱的聲音,我馬上問道:“怎麼了?”莎莎似乎忍着巨大的痛苦告訴我說道:“我受傷了,在自己家呢,你能來看看我嗎?”我沒有猶豫就答應了。心裡有點犯嘀咕,這會不會是一個陷阱?
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能硬着頭皮上了。我簡單的洗了一把臉,就打車朝着莎莎家的方向而去。這一路,我心裡可是十分忐忑的,也不知道多吉把莎莎傷成什麼樣子了。其實在我出門不久,就接到多吉的短信,短信內容十分的簡單:“搞定。”
這個我就知道,多吉已經成功的完成了計劃的第一步,把莎莎打傷。這樣我才能順水摸魚的混進去。來到莎莎鎖住的地方,是一套地理位置十分不錯的公寓,這裡位置在澳門來說已經相當不錯了,可是說是富人區了。當然,算不上徐老那樣的頂級富豪罷了。
當我按了莎莎家的門鈴以後,久久的沒有開門,我還以爲自己走錯地方了。正準備給莎莎在打電話的時候,門開了,莎莎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嘴脣煞白煞白的,一臉的五官都有些扭曲,估計是痛苦帶來的。
我心想:“多吉這小子下手可真夠重的啊,這要是死了可怎麼辦?”我還沒進門,就急切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病了嗎?”我剛進去,莎莎就靠着門有氣無力的說道:“我被仇家傷了。”我馬上扶着她拉到沙發上坐下,一臉關心的說道:“什麼仇家,到底是怎麼回事?”
莎莎搖了搖頭說道:“這些不管你的事,你能幫我出去買一些藥嗎?活血化淤的就行了。”我裝作大吃一驚的說道:“你被打傷了?傷在什麼地方了?”莎莎沒有說話,只是輕輕了拉開了睡衣的衣領,胸前一大片紫黑色。我心想啊:“多吉不但下手重,而且還是色狼攻擊法啊,就攻擊人家胸部了。”
我馬上又裝模作樣的拉過莎莎的手給她把脈。這脈搏,的確弱的嚇人,而且從這脈相來看,估計內臟也受了傷了。我就說道:“你這樣不行啊,那活血化淤的外傷藥已經治不了你了,你的內臟我估計都已經受傷了,咱們這可要去醫院啊。”莎莎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不用了,休息幾天就會好的了。”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到底是什麼仇家啊,不行你就躲一躲,要是爲了錢,我這裡還有一千多萬呢。”莎莎搖了搖頭,眼淚就從眼眶裡流了下來說道:“要是爲了錢就好了,我也不知道那些人是爲什麼。”我馬上安慰這說道:“好了好了,你休息休息,我出去一會馬上回來,可能時間會久一點,你就先躺在沙發上休息休息。
說完我轉身就出門了。莎莎那種情況,活血化淤的外傷藥估計已經很有限了,這要從內傷開始治療了。這一點,分的就比較細了。如果是肌肉被打傷和內臟被打傷絕對是不一樣的。我覺得,按多吉下手的力道和攻擊習慣,莎莎的整個三焦都有內傷的。這三焦是中醫的說法,中醫將人體腔劃分三個部位,橫膈以上爲上焦,包括心、肺;橫膈以下至臍爲中焦,包括脾、胃;臍以下爲下焦,包括肝、腎、大腸、小腸、膀胱。
治療三焦也是要用不同的中藥的,在這裡,我並不是懷疑西醫,只是覺得中醫相對西醫來說,治療內傷還是對象好一些的。打個比方說吧,如果淤血在胸中,血氣不暢就會引起胸口疼,從見到莎莎開始她就一直摸着胸口,就可以看出胸口不是那麼好受的。這就需要桃仁,當歸,紅花,生地黃,甘草等中藥。
如果是下焦淤血,可能就會引起痢疾,這就需要桃核,桂枝,芒硝,大黃等藥物了。當然,對於鍼灸治療我也是一些經驗的,畢竟做我們這一行的,打打殺殺受傷什麼的都是家常便飯,我很多時候都是在研究鍼灸一術,只要人還有一口氣,我就覺得能鍼灸能先救他一命。活不活不敢保證,最少一時三刻是死不了了。
有錢能使磨推鬼,中藥,銀針等東西我在三個小時之內就全部搞定了。提着三大袋子東西回到莎莎家裡的時候,她還在沙發生哼哼唧唧的。她看到我回去,第一句話就帶着哀傷說道:“我覺得這一次可能過不了這一關了。”我安慰着她說道:“沒關係沒關係,有我在你死不了的,我忘了告訴你,我家世代都是中醫,到了我父親那輩就不幹了,家裡很多關於中醫的書,我從小就喜歡看,曾就救過不少人呢,你肯定沒事的。”
就這樣,我開始我的熬藥歷程了。當一股股中藥的味道飄散出來的時候,莎莎帶着疑惑問我說道:“你還真的會啊。”我嘿嘿笑着說道:“當然,包治百病不敢說,最少治療你的傷沒問題,等會我弄一些熱水,在幫你處理一下外傷,先減輕一點你的痛苦再說。”
熱水溫好了,我端了出來,放了一條毛巾進去。有拿出了我剛買的銀針,在熱水裡面過了一下,說道:“躺下吧。”莎莎滿臉毫無血色的說道:“你還會鍼灸?”我瞪大了眼睛說道:“當然了,你先躺下了,會不會你等會就知道了。”
莎莎是半信半疑的躺下了,她的睡衣比較薄,隔着睡衣就能刺進去,所以也不用脫衣服。我就是幫他刺激一些經絡和一些穴道,用來加快血液流動的。當然,也有幾個麻痹穴位,那是用來減輕痛苦的。鍼灸本來就睡一個比較耗神的活,特別是我這種比較不常用的人,這穴位,深度都是有講究的。 щщщ◆ ttκā n◆ Сo
弄完,我已經是滿頭大汗了,莎莎呼出一口濁氣說道:“你還真的會啊,效果還是特別明顯的呢。”我嘿嘿笑着說道:“你好一些就行了,等會喝了藥以後,就去用熱水泡一泡,水要熱一些,這樣有助你活血化淤。
中藥熬好了,莎莎喝了一口說道:“好苦好苦啊。”我嘿嘿一笑說道:“喝吧,喝幾副就會好了,這幾天不要出門了,等你病好了再說吧。”莎莎突然問我說道:“你大概什麼時候回大陸?”我心裡也是一個疑問,並不知道她爲什麼會突然問我這個問題,就說道:“大概過兩天就走吧,怎麼了?捨不得我了?”莎莎喝了一口藥說道:“是啊,真的有些捨不得你了。”
我哈哈一笑說道:“好好休息吧,雖然我不知道你有什麼仇家,但是我還是不希望你出事,我進我最大的所能幫你。也算報答你吧。”莎莎笑着說道:“報答我什麼?”我淡淡的說道:“幫我贏了那麼多錢啊,沒有你,我可贏不了那麼多錢,你能給我帶來好運氣。這次我來澳門,最大的幸運就是認識了你啊。”
莎莎把一碗藥喝完,放在桌子上面說道:“認識你也是我最大的幸運啊。”我嘿嘿笑着說道:“去洗了熱水澡吧,水要熱一些哦,然後回到牀上睡一覺,等等我再來。”說完就起身準備要走了。莎莎也沒挽留我說道:“好的,我感覺我全身都要散架了,剛纔疼的實在睡不着。經過你這一治療,我感覺真的好多了。”
我帶着一些無奈說道:“這只是先暫時緩解了,我估計你傷的比較重,估計要休息個一年半載的才能痊癒呢,你這一段時間最好不要走動,特別是不要傷風感冒,如果要是傷了風,那可就麻煩了。”莎莎點了點頭,我也就拉開門走人了。
莎莎突然說道:“等一下。”我正要關門呢,他這麼一說我就停頓了一下,疑惑的問道:“還有什麼事?”莎莎指着門口櫃子上的鑰匙對我說道:“你拿着鑰匙吧,來的時候自己開門,我怕我睡的比較死。”我嘿嘿一笑,心想:“看來計劃進展的比較不錯。”拿起鑰匙就離開了。
離開了莎莎的家,我就又想起了那個老小子所使用的那些術。特別是那個束魂紙人還有她們所供奉的九尾,這會讓我情不自禁的想起胡茵。雖然說能使用束魂紙人的並不能都說是和胡茵有關係,但是那供奉的九尾呢?胡茵可是活了兩年多年的人物啊,對於她我是沒什麼地提防的,畢竟我覺得自己人,但是這件事,讓我起了一些疑心。就是因爲這件事,讓我纔有了接近莎莎查出真相的決定。
回到了酒店,我思緒萬千,就給多吉打了一個電話,問他現在在幹什麼。多吉告訴我他正在趙家的游泳池嗮太陽呢。我心裡一陣的無語,問道:“趙家公子怎樣了?”多吉顯得懶散的說道:“似乎又了一些自己的意識了,現在總是昏迷一陣清醒一陣的。”我又說道:“你下手可真夠狠的啊,你要是在用一些力氣,那女的可真的就死了。”
多吉哈哈一笑說道:“我也是沒辦法,當進去的時候,我本想暗算她的,誰知道我不小心發出了一點聲音,被她發現了,當時那女人就和瘋了似的,我也是沒辦法啊。”我有問道:“最後你把她打跑了?”多吉說道:“差不多吧,她最後是想跑,我還假裝的追了出去呢,還又給了她一下。”我諷刺的說道:“你還真的夠入戲啊,你就不知道你傷她越厲害,給她治療就越有難度?以後動動腦子不好嗎?”
多吉無奈的說道:“我不是想更加*真嗎?”我搖了搖頭,說道:“你繼續嗮太陽吧,有事及時通知我。”然後我就想:“也不知道那個老小子死了以後,銀川那邊會不會在來什麼人。要是再來人,我可怎麼辦呢?是殺了還是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