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一個月過去了,農曆五月的m市,總是時不時伴隨着着雷陣雨。閃電隨着悶雷,一聲接着一聲。這一天,也像往常一樣,如果說又什麼不同的,那就是胖子打電話告訴我,曰本的伊藤宇邀我去曰本玩。其實我也知道是怎麼回事,還是那封魂丹的事情。我這邊也沒頭緒呢,更別說估計他了,反正一時半會死不了,我也就以孩子出生太忙爲藉口沒有答應這次曰本之行。
其實我也沒什麼可忙的,都是媽媽在照看孫女,父親大半部分時間也在觀摩,要不就是出門訪友。其實關於那個觀星社的事情我再一次詢問了父親,父親的回答依舊是肯定的,還讓我好好幹,說這個就好比現在的公務員,而且是越老越吃香那種。
其他的,也沒什麼大事發生了。只是在這個風雨交加,電閃雷鳴的夜裡,我哦半夜睡得正香,突然感覺自己窗前有些東西。那是一種直覺,就好像自己背後站着一個人,有時候不需要自己看就能感覺出來一樣的。我這牀前站着的,絕對是一個人,因爲我沒有感覺到什麼陰氣或者煞氣之類的。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站在我牀前的不是別人,正是胡茵。我吃驚的說道:“姑奶奶,半夜你不睡覺,你來我屋子幹什麼?”又是一道閃電劃過,接着是一聲悶雷,那電光照在胡茵的臉上,我怎麼看都覺得十分的悽美。不錯,就是悽美。我趕忙打開牀頭燈,又問道:“今天吃錯藥了?半夜跑我房間啊。”
這時候我才發現,胡茵只穿了一件很薄的睡衣,透明的,直接都可以看到裡面內衣的那種。對於胡茵這樣的美人,我不是沒有過非分之想,只是沒有那個實力,如果她不願意,一巴掌能把我扇到樓下,所以這個雷池我一般不會觸碰,除非有十足的把握,我最多也就是親一親她罷了。
胡茵淡淡的說道:“我們是不是也應該要一個孩子?”這話一出,在我腦海裡面就出現了無數的畫面,有幸福的,有捱打的。如果這話是劉梅、蘇雪或者楊倩此時此地說的,還穿成這個樣子,我二話不說就把她們抱上牀了。但是這話是胡茵說的,那就不一樣了,絕對的不一樣。爲什麼?
這段時間她天天和孩子在一起,激發了她的母姓,所以也想要個孩子。也許是她一時的衝動,如果事後後悔了,那怒火必定又要由我來承受。如果,如果這是胡茵用來試探我的,那麼下面我的回答就十分關鍵了,如果回答是,那麼就證明我也想要,當然,關鍵問題不是孩子,而是造孩子的過程。如果我回答不是,而胡茵這時候又是真情爆發,我馬上就要倒黴了。
所以,現在我雖然在牀上躺着,可是手心腳心已經開始冒汗了。故作鎮定的說道:“咱們不是有孩子了嗎?劉梅生的和你生的又什麼區別,你比她親媽還要親呢。”胡茵一臉怨氣的做到我牀頭,幽怨的說道:“不一樣啊,太不一樣的,怎麼能和自己生的相比呢。”我還沒來的急說話,胡茵就撲進了我的懷裡,一股淡淡的香氣瀰漫,這股香氣我太熟悉了,和自己身上激動時候的一樣——返魂香所發出的香氣。
現在我心裡,那可是一個美啊,我早就想把事給辦了,只是胡茵不給我機會。看來今夜是她送上門來了。正當我嘿嘿笑着脫她的睡衣的時候,她淡淡的說道:“其實這一段時間我也想過了,好像也懂得了師傅當年告訴我的一些話,讓我經歷人世間的一切,才能修煉出十尾,才能成仙,可是我就缺少這個“情”,現在好不容易等到你出現了,情有了,可是還是缺點什麼呢。”
我下意識的問道:“缺什麼?”胡茵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還沒做過媽媽呢,這也是需要經歷的啊,當我看到劉梅爲你生的孩子的時候,我纔有點意識到這一點。”胡茵這時候的表情,兩腮潮紅的摸樣,我和她當年在一起上班的時候,也就見過兩三次,私下裡從來沒見過,今天絕對是第一次,我知道,這一次她真的是動情了。
我嘿嘿笑着說道:“也是啊。”我嘴上說着,手上根本沒閒着,就去脫她的睡衣。胡茵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十分的用力,我心裡就是一緊,心想:“媽的,不會是反悔了吧,這娘們可是喜怒無常啊,難道今夜這風雨交加,電閃雷鳴之夜,我又要無聲的捱打?”這所謂無聲的捱打,就是自己被打,不能發出一點聲音那種,爲什麼?不能驚動家人啊,我爸爸媽媽都在這裡呢,再說了,要是傳出去,我還有啥臉活着?
誰知道胡茵有些羞澀的說道:“你輕點啊,人家~~~第一次。”我心裡一陣的暗*,兩千兩百多年的處女,還是妖女……當我扒光她的全身的衣服,把她壓在身下的時候,她的呼吸比我還要急促。在她胸前,我看到了和我一樣的一個心臟摸樣的印記——封魂丹的印記。其實關於她這個印記,我早就想去證實了,只是我沒有那個膽子,連問的膽子都沒有。今天我終於親眼看到了,她胸口和我的一樣,都有這個印記。
她雙手環繞着我的脖子,急促的說道:“吻我。”風情萬種啊,這一刻,我寧可少活幾十年,就算死了也值得了。我的手情不自禁的摸到了她那個印記上面…她的全身就是一顫,拉着我的脖子就往下。正當我馬上就要吻到她的純的時候,我就看到她眼中閃過一道銀芒,就像在秦嶺的時候一樣,我心想:“糟糕。”
果不其然,我周圍的環境開始轉變,一張雕龍砌鳳的大牀上,除了我以外,還有四個大美人,風情萬種的和會了春藥一般,兩面透風的大窗戶,外面則是風和曰麗,晴空萬里。我知道,這是進入到了胡茵的幻術之中了。我還沒來得及想明白這是怎麼會是的時候,牀上的四個大美人就撲了過來,這種感覺,就像在玩5p,不是我玩她們,而是她們玩我。
明明知道這是幻術,但是感覺確實太真實了,包括肉體的溫度,她們的呼吸,她們的笑聲,還有她們指尖滑過的疼痛……沒人牀頭死,做鬼也風流啊。我也不是什麼意志堅定之輩,開始的時候還能矜持,後來就“入鄉隨俗”了。我不知道胡茵爲什麼這麼搞我,不過我還是要謝謝她,5p啊!
堅持了多久,我不知道,也沒算過。當我無恥的完事的時候,周圍的場景再一次變化了,又回到了我的房間。依舊是我壓着胡茵的姿勢,依舊是還沒碰到她的嘴脣那一刻,可是我下面卻軟了,還溼了一大片……胡茵主動的吻了吻我說道:“喜歡嗎?”我不知道她問的喜歡不喜歡是針對什麼,是這個吻,還是剛纔的幻境。
我沒說話,覺得不好意思,這就像自己在自衛,傍邊還有個人在看着一樣。我可沒有變態到那個程度,這一時間我還接受不了。我想起身把自己收拾收拾,最少洗個澡什麼的吧。可是胡茵卻是死死的抱住我,趴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道:“給你一些前戲,下面就該我們了。”這話,就像從無盡的幽谷之中無限迴盪在傳到我耳中一般,讓我渾身打了一個冷戰。
第一次結束,第二次需要多久才能開始?答案是很快,最少我是這麼覺得的。我雖然有說不的權利,但是我可以說嘛?不可以,更加不捨得。第二次,看來要真槍實彈了,在牀上,胡茵依舊要表現的女強人一般,她要求在上面……我以前總是拿許仙做榜樣的,佩服許仙敢曰白蛇。今夜,我可能要做許仙第二了,不是對方不是白蛇,而是狐妖。
胡茵慢慢坐上去的時候,一聲破碎的聲音響起了,接着她輕輕的呻吟了一聲,表情十分的痛苦,背後九條尾巴刷的一下全部冒了出來。這一下,可把我嚇的不輕。雖然我知道這是胡茵的尾巴,但是我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啊,我根本想不到這尾巴會這麼突然之間的冒出來。在她背後張牙舞爪的。
胡茵坐在我身上,停了一會,似乎是在回神。然後慢慢起身,又坐了下去。這一次似乎比第一次好多了,頻率也慢慢的快了,她身後的九條尾巴,好像九位舞娘,它們的主人在我身上跳舞,它們在主人身後跳舞。美人在上,情不自已,翻雲覆雨之中,絕對是可以讓人忘乎所以的。也許,許仙當年和我一樣……
到天亮,能做多少次?沒算過,我就知道我全身都是疼的,特別是下面那玩意。胡茵不但用手,身後的九條尾巴也是能用上的。玩出的花樣,絕對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玩出來的。我真的沒想到,一個處女第一次會這麼猛。直到天亮的時候,她纔算放我了一條生路,我當時就覺得,再多做一次,我就會精盡人亡了。
她也不比我好到那裡去,我從來沒見過胡茵軟的像稀泥一般躺在我身上就睡着了。我們中午都沒有吃飯,晚上吃飯的時候,我覺得我走路都有點苦難,比上次峨眉之行還要難受。胡茵顯然恢復的比我快多了,依舊能抱着孩子談笑風生……
吃了飯,我就想回屋睡覺。又是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纔算好受一些。激情過後,果然都是傷痕累累啊,不過這種傷痕,我喜歡,我估計很多人和我一樣都喜歡,如果真的生個孩子,做個母親就能完成胡茵的心願,那我也隨她了。其實在我心裡想着,這一次懷不上,要多幾次再好呢。
這件事,成爲了我和胡茵關係改善的一扇窗戶。我們那種看似半死不活,是情人又似仇人的關係,改善了那麼一點點。其實很多時候,都是她距別人千里之外,不想和我交流,又什麼事都藏在心裡,或者自己去承擔。
已經是陽曆的六月份了,天氣也開始變得熱起來。劉梅有父母照顧,我也比較放心,崑崙之行再一次被我提上心頭,在我心裡,我還是覺得要去一次崑崙山,哪怕是去旅遊,也要去一次。這一次去的人比計劃的少了很多,胡茵不去了,安陽和撲欣也不去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倆最近一段時間,都是爲胡茵馬首是瞻的,可能是我多想了吧。畢竟都是女人,而且胡茵是一個比較強大的女人。
黑衣人由於一輛車坐不下,我也沒讓他去,其實在我心裡,關於封魂丹的事我已經放下了不少,就算找不到陰陽火,我也覺得是命,自己沒那個命罷了。所以這次去的人只有姬園、敖翔、多吉和我四個人,正好一輛車不顯得擁擠。
裝備,這一次我們準備了一些雷管。這是以備不時之需的,希望到時候也用不上,就像上次峨眉之行一樣,要是有雷管該多好了。本來還想搞一把槍的,但是考慮到這邊不好買,買了帶過去也不方便,就決定到了西北再說,聽說在西北,搞一把槍還是比較方便的。其實在我心裡,我挺反對的,不過考慮到大家的安全,也是沒有辦法啊。
陽曆七月一號,我們再一次踏上了西北的路程。這一次我們路過西安,沒有停留,而是繼續響着蘭州方向而去。這一次像以往一樣,我爲我們這一次行動,占卜了一次,結果只有八個字“前途未卜,無功而返。”對於這樣的結果,我還是有心裡準備的,無功而返也許是最好的選擇,千萬不要在遇到什麼離奇的事情,讓我們能平安的到家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在去蘭州的告訴上面,我們已經能遠遠的看到那巍峨的崑崙山了,這中華大地上的龍脈之祖,也不知道這一次能帶給我們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