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們都沒什麼事,也就放心了。幸虧當時自己留了一個心眼,沒讓大家一起上,不然真的連個“收屍”的都沒有了。我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就這麼看着天花板,聽着外面嗷嗷叫的山風,心裡一陣陣的糾結,還是太高看自己了……
天命難違,這四個字,在我心裡反覆的出現着。明明就是一加一等於二的事,自己非要寫一個三,肯定就是錯誤的答案。自己就是不服氣啊,就像一個大金礦在自己面前,自己就是不能採一般的,自己採了這金礦,就犯錯了一樣。
不怪自己技不如人,也不怪自己自不量力,只怪自己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二b勇氣。自己這樣,純屬沒事找抽型的。爲什麼要給自己占卜?不就是想逢凶化吉?讓自己知道未來大概會是怎樣的?可是自己偏偏不信。這也是自己出道以來,敗的最徹底,最無奈的一次。以前,不管自己身處多麼危險的地方,面對多麼強大的對手,自己總是能逢凶化吉,可是這一次,沒想到失敗的如此徹底。
外面的天色暗了,小石屋雖然簡陋,但是最少能遮風擋雨。聽着外面呼呼的風聲,我這心裡還是一陣陣的糾結。主要糾結的不是沒有搶到陰陽火,而是陰陽火就在自己面前自己不知道。而且一招落敗,這種心裡實在是不好受,也不知道那個老頭什麼來歷。
我幽幽的坐起身子說道:“大家都沒事吧?”其實這時候,我脖子還有些疼痛,轉頭的時候不能太過猛烈,不然大腦抽風似的疼。他們看到我醒來,都是一籌莫展的樣子。姬園點上了煤油燈,昏暗的燈光,和我們此時的心情差不多。敖翔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暈過去以後,本來我們像大動手,可是被姬道長攔住了,相互說了幾句客道話,那個老頭就帶着那女人走了。”
我淡淡的說道:“不是都給你們說了,動什麼手,還是姬道長比較有心計,不然咱們連個收屍的都沒有了。”姬園一收猥瑣的摸樣說道:“是啊,這李老實在是太過於厲害,你的動作我都沒看清楚,他的我就更沒看清楚了,我當時已經覺得你打到他胸口了,可是不知道怎麼了,你就倒地了。”
多吉一臉憤憤的說道:“我們還以爲你他使詐呢,誰知道……”我無奈的說道:“誰知道是人家的速度太快了,快的我都不知道自己脖子是怎麼捱了一下的。再說了,這是公平比試,咱們輸了就是輸了。技不如人沒辦法,回去好好練習就是了。”
過了一會,姬園問道:“你們看着李老,到底是什麼來歷,是不是暗道中人?”敖翔說道:“不清楚,畢竟人家也沒說,咱也沒問,絕對不能憑藉一身衣服就肯定他是暗道的人。”我點了點頭說道:“咱們和暗道的有些過節,如果這個老頭是暗道中人,那麼肯定知道咱們是什麼人,估計也不會這麼手下留情了。我覺得他可能不是暗道的人。”
多吉問了一句最白癡的問題:“那他是什麼人?”沒人回答,屋子裡面開始沉默了。在這個世界上,nb的人物太多了,隱士的高手數不勝數。不說別的,就說那個一招擒住敖翔的李老,我在他手下走不了一招就敗了。敗了倒是沒什麼恥辱,自己技不如人,主要這實力也相差太遠。這就是高手與低手之間的區別,只需要一招便可定勝負了。
晚上,這石屋還是比較冷的。其實也不知道是我心冷還是身上冷,反正就是冷啊。多吉和敖翔出去弄了點乾材。我看着像外面的籬笆…就隨口問了一句,這裡的男主人呢。姬園嘆了一口氣說道:“死了,就埋在外面呢。”我心裡也是一陣的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屋子裡面的爐子生起了火,這下就好多了。多吉說道:“那我們還報仇不報仇了?”這話說的有些沒有底氣。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畢竟實力相差太遠了。姬園沒好氣的說道:“報什麼仇?冤家宜解不宜結,咱們之間有沒什麼深仇大恨,再說了,那陰陽火又不是寫着咱們的名字的,有能者得之,咱們輸了就別說那麼多了,就好好回去就不錯了,等回去了在想辦法也不遲,都好好休息吧。”
能睡着嗎?真的睡不着,現在我才知道實力纔是多麼的重要。如果在回到當初,回到當時李銘宏面試我的時候,自己不多嘴說那麼多,估計也不會有這麼多事了,自己路估計也會比較平淡吧。想起了自己的女兒,自己都是當爸爸的人了,還有沒有點當爸爸的覺悟,以後要爲自己的孩子們和親人們着想了。
我問姬園說道:“姬道長,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代替陰陽火的?”姬園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就算有也是稀世珍寶,咱們也搞不到。別急,這封魂丹的材料還缺不少呢,那個琉璃果現在只有種子,等咱們回去,說不定還要去趟長白上呢。”
我心想:“北龍長白山啊。”其實我有點不像去了,有些累了,最近一年多的時候,我們可是天南海北的跑,收穫都很不小。只有這次,就如卦象裡面所說的:無功而返。自己便開始發揚啊q精神安慰自己說道:“大家能平安的回去,已經不錯了。”
第二天,天氣還是十分的陰沉,就像我們四個現在的心情一樣。回去的路,覺得十分的漫長,總覺得怎麼也走不到頭似的。一路上,大家都是保持的沉默,各想各自的事情。由於我脖子比較不舒服,這一路都是多吉在開車,我則可以閉目養神,好好回想一下這次的旅行。
回到家,我們簡單的把這旅行的經過說了一遍。胡茵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就上樓了。黑衣人則是沉思良久,似乎在回想着當時的場景。多吉忍不住了問道:“師伯,你是否認識那個所謂的李老?”黑衣人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認識,不過看來的確是一個高人啊。”
就這樣,曰子還是要過的,幸虧我還有女兒,照顧女兒的曰子,顯得那麼開心,那麼的溫馨。最少最少不那麼無聊了吧。當然,我閒暇的時候,更多的是研究那本《本經陰符七術》。自己的差距太遠了,最少和那個老頭子的差距不是一點半點的。其他人的生活,更多的也是投入到了修煉和練習之中了,都不在出去胡混瞎玩了。這一點看的我比較欣慰,最少現在都有危機感了。
轉眼間,夏天過去了。迎來了金秋。我喜歡北方的秋天,秋高氣爽的曰子最適合遊玩。當然,我們沒有出去。雖然我的修煉沒什麼進步,最少思想上融會貫通了那本書不少的東西。越看越覺得自己以前是那麼的膚淺。現在的曰子,纔算正常人的曰子,最少不在東奔西走了。其實在夏天的時候,姬園要求去一趟長白山的,被我想都沒想否決了。這半年,發生的事太多了,似乎比我二十多年加起來還要多。再說了,我又不是馬上就死了,所以關於封魂丹的事,還是先放一放在說吧。
至於等到什麼時候,最少明年開春了再說。也許是上次的翻牀板,也是也看我用功,胡茵似乎對我的態度好了很多很多,最少不那麼反覆無常了。期間,她還告訴我了我的姓氏的來歷。爲什麼我們不姓王而姓秦了。
這個秦,用的是秦國的國姓,當時是秦始皇賜予的。我想,鬼谷子那麼nb的人物,後代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吧,怎麼會還會要當時皇帝的賜姓?我問胡茵爲什麼,胡茵沒有回答,一臉的憂鬱,似乎是特別不想回憶那段往事似的。我見她不高興,也沒有在問下去,畢竟都是那麼多年的事了,現在和我沒什麼關係,至於姓什麼叫什麼,一個代號而已。最少,我是這樣想的。
這一天,就如同往常一樣。一側新聞吸引了我,在n市發生了一起所謂的煤氣泄漏事故,說是死了七八個人。當我看到新聞的時候,也有寫吃驚,吃驚的不是煤氣泄漏,而是我無意中看到了一個死者。
雖然我不知道煤氣中毒是怎麼個死法,但是我可知道被惡鬼嚇死或者害死的是怎麼個死法。那個死者,分明就是被嚇死的或者被厲鬼掐死的。看來,這又是一個多事之秋啊。最少n市離我們還有很遠一段距離,我想那裡的人應該可以處理這種問題。可是三天後,我接到一個電話,是趙旉隊長打來的,他向我詢問的就是那件n市所謂的煤氣中毒的案子。
趙隊上來就沒拐彎抹角,直接就說了那些死者死的都很蹊蹺,當地的警方開始也找的又先生,可是那先生第二天出來的時候,已經瘋瘋傻傻了。我也開門見山,問趙隊想怎樣?畢竟不是咱們這裡的事,還是少管爲好。趙隊說那是想讓我去幫幫忙,當然費用也不會少的。因爲他和n市的同行曾經提起過我所幫他們辦的案子。我答應的,我覺得這是積德行善的好事。但是我告訴他們,這次我要去兩個人,而且要坐飛機,不是貪圖舒服,而是一個字,快。
趙隊連考慮都沒考慮就答應了。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基本上什麼都沒帶,只帶了一些非違禁品,畢竟是上飛機,要過安檢的。和我一起去n市的就是多吉,我知道他這一段時間在家憋壞了,其實也就是想帶他出來散散心。在n市下了飛機,就有公安局的同志接我們,接我們的人是一位老民警,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
他也沒有因爲我們年輕而輕視我們,而是十分禮貌的帶着我們先到了吃飯的地方。我們吃過晚飯,本來他想讓我們明天再去的,但是我想着還是快點把這邊的事辦完,明天就可以回家了。就讓他帶着我們到了那個案發現場。
案發現場是上實際70年代的筒子樓,現在裡面已經不住人了,估計人都被警察給“請”走了。死了七八個,我估計也沒多少人敢在這裡住了。把我們送到地方,我就讓那位老民警先走了,看他的樣子,的確是不想再這個地方多呆一秒。多吉摸了摸鼻子說道:“大哥,就這地方?我看也不是什麼聚陰聚煞之地,你說是什麼玩意這麼厲害?”
我呵呵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不管是什麼,辦完咱們的事,然後就回家了,這也算積德之事,走吧,咱們進去等着。”我們就在二樓的樓道之中坐了下來,等待總是無聊的,我就和多吉天南海北,峨眉崑崙的開始聊了起來。就剛纔,多吉才告訴我,他準備和小夏等到年底就結婚了。看來,我這個大哥應該給他們準備一份大禮了。
眼看就要下半夜了,如果是在平時,這個時間我早就睡着了。多吉打趣的說道:“大哥,那玩意不會不來了吧。”我哈哈笑着說道:“就我們這樣膽子的,誰見了誰不怕啊。”多吉握了握拳頭說道:“最好別出來,不然又該殺生了。”
突然的,樓道里面突然傳來了腳步之聲,越走越急,越走越急,到了最後這腳步之聲都成跑的了。可是,腳步響了半天,就是看不到人影,也聽不到人聲。當着腳步啞然而止的時候,一陣陣陰森的笑聲傳來了。多積嘿嘿笑着說道:“怎麼又是女鬼啊。”嘴上說着,動作一點也不慢,密宗法印瞬間開啓,如果現在誰開着天眼,就會看到多吉現在滿身的金光,就如天神下凡一般的。
看來,這幾個月他一點都沒有浪費,這可能就是他修煉的結果吧。正當我倆環顧四周的去找聲音的來源的時候,在三樓的樓梯之處,閃出一個影子。當我倆定睛一看,有些傻眼了,既然是熟人。不,不應該說是人,而是火,陰陽火的載體,崑崙山之中那位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