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現在我就是砧板上的魚肉,胡茵想怎麼宰割,就隨便。嘴上還被堵的死死的,呼吸都困難的,更別說說話了。說怕吧,我真的害怕,說不怕,我早就有了心理準備。這就像到了醫院醫生給你打針一樣,沒打之前看着那麼長的針頭,就覺得害怕,其實扎進去就那麼回事。胡茵有繼續說道:“等你死了,再把你的魂魄煉成法器,讓你的魂魄一輩子受這麼。”我心裡又是一陣暗靠,這一般都是我拿來威脅別人的,今天算是報應了。這狐妖,還真的有可能會好好的折磨我,畢竟當初我那樣的猥褻過她。換了誰,誰心裡爽啊。
過了一會,胡茵好像突然明白一樣說道:“哎呀,我說你怎麼不說話呢,原來你那該死的嘴被堵上了。”胡茵說完就把她堵在我嘴上的尾巴移開了,剛移開,我就大口的喘息着,這要是在不移開,我估計就會被憋死了。胡茵一臉怪笑的說道:“怎麼不說話了?原來呼吸比說話還要重要啊,我以爲在你的生活裡,說話比什麼都重要呢,你這張嘴,除了說話,還有呼吸的作用啊。”胡茵笑的更加開心了,我心裡是憋屈死了。
過了一會,我稍微緩過來了一點說道:“你也別再那裡說風涼話,如果你心裡還有一點那麼人姓,就給我一個痛快,我沒什麼好說的。”胡茵哈哈大笑說着:“你忘了,我可是妖,不是人,怎麼會有人姓?”我嘿嘿笑着說道:“把你當成在辦公室裡的那個胡茵,別當自己是妖,連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妖,人家就會覺得你是個妖,當年那麼多人圍攻你,就是覺得你是妖,其實連你自己都覺得是個妖,圍攻你就是活該。”
胡茵既然摸着我的臉說道:“你這張嘴就不能放出來,放出來就開始放炮了。”我突然轉頭,去咬胡茵的玉指。胡茵哈哈大笑着抽回自己的手說道:“你的嘴真不老實啊,看來的給你點厲害了。”胡茵撿起地上的切魂,我已經閉上了眼睛,說道:“來吧。”我就想着她會先從我那裡開刀,脖子?不會的,脖子上來一刀死的太快了,達不到她折磨我的目的,軀幹,也是比較重要的部位,捱上幾刀,基本上很快也就完了。只有在四肢上上刀子了,還有我的嘴,我真怕她來割了我的舌頭。
感到左手手臂上被切魂輕輕刺一刀,很小的傷口,就像被蜜蜂給蟄了一下一樣。我心想:“這女人難道是吃錯藥了,要不就是善心大發了?”當我睜開眼的時候,看到胡茵手裡拿着一個稻草編製成的娃娃,我心就立刻涼到了*。我也知道她爲什麼只在我手臂上刺那麼一小下了,目的就是取一點點我的血滴在她手裡的娃娃上面。
這個娃娃全身雖然是用稻草編制而成的,但是全身卻閃着一層銀光,十分的迷離。而且又鼻子有眼的,就和一個真人一般。胡茵搖着手裡的娃娃,說道:“你肯定知道這個是什麼吧?”我怨恨的看着她說道:“靠你。”她拿着切魂,狠狠的刺在了手裡的娃娃的肚子上。一陣的疼痛從我的肚子裡傳了上來,就像有人拿着匕首刺進了我的肚子裡。大滴大滴的汗珠從我額頭往外冒,牙齒不停的相互敲擊着。
現在我就一個感覺,那就是疼。肚子不流血的被刺了一刀,這種折磨,這的能把人玩的精神崩潰的。過來好久,疼痛的感覺減輕了。胡茵才說道:“怎樣?舒服嗎?”我有氣無力的說道:“最毒婦人心。”胡茵似乎很喜歡欣賞我痛苦的表情,自從她尾巴纏住我以後,她的笑容就沒從臉上消失過。“我應該先把你的舌頭割掉,然後再慢慢折磨你。”我嘿嘿笑着說:“來吧,一點也不疼,比起你的*和肩膀,我這點疼算什麼。”其實我本來想說*的,但是我覺得不夠惡毒。
似乎是被提起了傷心事,胡茵的臉突然一冷,尾巴死死的纏住我,這次連我的嘴也給堵上了。其實當我再次語言攻擊她的時候,我就做好了心裡準備了,若不其然,她拿着切魂猛然的往手裡娃娃的雙腿上刺和劃,就像一個怨婦在詛咒拋棄她的男人一樣。我的雙腿被匕首刺和劃的感覺再次傳來,疼的我死死的咬着她的尾巴。這次不是因爲想傷害她,而是如果不咬着,我可能自己就可能咬自己舌頭了。
我看着她每個動作,多麼希望她下一個動作就是停下的,可是這個狐妖就像吃了春藥一樣,不停的刺和划着她手裡的娃娃。疼,似乎疼的已經有點麻木了,但是還是疼,出了疼意外還是疼,我還希望多吉和黑衣人快點解決了外面的問題,趕過來救我。不知道她刺了多少刀,劃了多少下,終於停了下來。
我覺得我的眼神都有些渙散了,嘴裡甜甜的,我知道這是自己血,那是自己咬的力氣太大,自己牙齦流出來的。胡茵把纏在我身上的尾巴全部收了回去,我的雙腿現在除了疼,沒有一點感覺了和力氣了,剛收回她的尾巴,我軟的就像麪條一樣倒在地上。我不恨胡茵,我恨李淳風。我要說李淳風,可能很多人不是很熟悉,我要說他是袁天罡的徒弟,很多人就會明白了,這個替身傀儡之法,就是當年李淳風發明的。這個術,本來是爲了*供用的,後來慢慢傳了下來,就成了害人的首選法術,不知不覺的就能致人死地。
李淳風,也是唐初的陰陽家,能跟着袁天罡學,還能學什麼。這個袁天罡就是袁如煙和袁如海的祖上,稱骨算命就是袁天罡發明的,還有最著名的袁天罡的《推背圖》。這個《推背圖》我們以後在解釋。這個替身傀儡之法,其實稍加該進,就能代替主人承受打擊,比我給李銘宏做那個強了不知道多少倍,但是要是作爲折磨人,也是不二的首選。這個術,難倒是不難,它最難的地方就是在這個娃娃的材料上面。其實具體的要什麼材料我也不知道了,要是隻是一把稻草加上一滴血,估計現在滿大街都是這個娃娃了。我就知道,這個娃娃需要七百九十八種草編織而成,還要什麼,我就不是那麼清楚了。
光這七百九十八種草,上那裡找去?我就知道現在我就像一灘軟泥一樣的躺在地上,連擡頭的力氣都沒了。胡茵呵呵笑着說道:“怎麼了?不說話了?沒力氣了吧?”努力的擡起頭,看了看胡茵說道:“這就是折磨?再來吧。”說完我就又趴在地上,實在是疼的沒有力氣再去給她說什麼。
過了一會,也沒感到身上有什麼再次被虐待的感覺。胡茵則擺着她那九條尾巴來到面前,蹲在地上說道:“嘴怎麼還是那麼硬?你就不能說句軟話,你要是求饒,也許我會放了你哦。”我實話,我真的想求饒了,只要是正常人,誰tm的都珍愛生命,我真沒那種視死如歸的覺悟。別說什麼革命烈士,誰見過烈士是讓狐妖弄死的?再說了,人家烈士死的有價值,我tm讓狐妖折磨死了,這算那門子有價值?
我*着眼睛沒說話,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最少我還多少有點骨氣,也算爲了道。就說道:“別忘了開始你答應我的事,把我的遺書交給莊曉月。”然後就不在說話了,胡茵拍着我的臉說道:“你真有骨氣還是假有啊,看來折磨你的還不夠。”她剛說完,我就感覺我後背一陣刺痛,然後五臟六腑就是一陣的刀絞,我在也忍不住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當我再次幽幽的醒過來的時候,是胡茵拍着我的臉把我拍醒的。醒來就覺得全身沒一個地方不疼的,真的在想暈過去,胡茵淡淡的說道:“我以爲你是硬漢呢,沒想到這麼快就暈過去了。”我沒說話,不是我不想說,而是真的沒力氣了。我第一次覺得疼也是這麼耗費力氣的。胡茵看我不說話,就又對着我說道:“等會再收拾你,我先把你外面那兩個同伴收拾了,回來在慢慢折磨你。”她說完,站起來轉身就往山洞外走去。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抓住了她的褲腿,抓的死死的。我知道,千萬不能讓她出去,不然黑衣人和多吉肯定要完蛋了。
胡茵停下了腳步,看着腳下我抓着她褲腿的手說道:“哎呀,還有力氣啊。”我顫顫抖抖的說道:“你先殺了我,在出去。”胡茵笑呵呵的轉過身子說道:“我就喜歡看你這樣子,放心吧,我是不會先殺了你的,我要慢慢的折磨你。”我心裡出了疼,就剩下鬱悶了,主動權都在人家那裡,我真的是沒有任何辦法。
她慢慢的蹲下身子,開始去擺我的手。我抓的很死,她的力氣也很大,我知道,被她掰開我的手,我就再也沒有機會阻止他了。使出全身的最後的力氣,趴在地上的我雙腿一蹬,手臂用力往前一用力,我本以爲這樣最少能過去,雙臂能抱住她的一條腿的。誰知道人的潛力這麼大,既然直接衝的把胡茵衝倒了。估計她也是沒有防備我還有這個力氣,根本沒有防備,這個距離,被這樣一撲,換了誰誰都會被撲倒的。
其實她也只是倒下了,我的頭正好頂着她的小腹,我看抱腿已經有點不現實了,就索姓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她反應也不慢,九條尾巴迅速的繞過來纏住了我,用力的把我往外面拉。但是我抱着她腰啊,她尾巴在屁股後面,怎麼拉也拉不開。她就用尾巴使勁的纏着我,就像蛇一樣,纏的我渾身又是一陣的疼痛。可是我就是不放手,我還邪惡的想去咬她的,但是最後還是放棄了。我怕真的激怒她,最後給我來個致命的。
她拉不開我,就狠狠的說道:“秦澤,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你快放手。”我哪還有力氣去回答她的問題,就用實際行動,死死的抱着她的腰。她有些怒了,說道:“快放手,快點。”我的雙手順着她的腰往上移動,這是害怕她會在我背上使什麼招數。慢慢的就移動到了她的胸口……我的臉死死的貼在她的胸口上面,除了軟,就是痛了,我身上疼,她在用她的雙手,毫無規律的打在我的頭上和背上。
她的力氣很大,打的也很疼。我突然惡狠狠的說道:“你在打,我就在你胸口上來一口。”果然,她聽了我這話,不在打了,有點帶着哭腔的說道:“秦澤,你放開我好嗎?”如果是在平時,我聽到她這麼說,肯定會放開的,但是現在,打死也不能放開了。我大口喘着氣,說道:“剛纔你折磨我的時候,怎麼沒有一點憐惜之情?你還知道我叫什麼啊,我以爲你真的成了萬惡不赦的妖了。”我喘息了一會接着說道:“我今天進來,就沒打算活着出去,遺書我都寫好了,我還怕什麼,我告訴你胡茵,就算今天我死在這裡,我也不會讓你舒舒服服的。”
胡茵突然摸着我的頭,我以爲她又要k我了,我就準備在她胸上來一下的。誰知道她只是撫摸着我的頭,纏着我的尾巴也都鬆了下來,溫柔的說道:“我怎麼捨得讓你死呢?”我嘿嘿的說道:“是啊,我死了,你折磨誰啊,你這怨氣往哪裡出啊。”胡茵繼續撫摸着我的頭說道:“我就是生氣,那都是氣話,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捨得你死?”我心想:“能說點別的嗎?剛纔如同夜叉一樣折磨呢。”我呵呵笑着說道:“你只想後悔剛纔沒一刀殺了我吧?”胡茵帶着哭腔說道:“真的,是真的,我沒騙你的。”我冷冷的笑了笑說道:“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所以,省電力氣吧。”
如果現在要是有人看到我和胡茵,就會看到我撲在她懷裡,死死的抱住她的腰,臉貼在她胸口,而她柔情的撫摸着我的頭,看着這個畫面,十分的像是情侶在一起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