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工具都交給多吉帶回去了,那個神秘的塔和切魂我倒是隨身帶上的。指不定還會發生點什麼呢?我覺得我就是個不安體,到哪裡哪裡肯定出事。最後這個噬魂妖還是堅持用自己的名字,我讓他寫了下來說是好辦戶籍,這樣他的名字我也知道了。他原來叫敖翔,我覺得是一個很不過的名字。
後來聽他說這個名字就是他師傅給他起的,希望他有一天能敖翔於天際。從他這個名字看,他師傅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還能給一個蝙蝠起一個這個名字。希望不是什麼難搞的老怪物,不然以後還真的比較麻煩。
他害怕陽光,我就給他弄了一個太陽鏡,長頭髮也紮起了馬尾。除了他的鼻子有點損害臉上的景象意外,現在弄得和一個藝術家一樣。當然給他買衣服是必不可少了,是從裡到外的買,一買就是兩三套。
我們坐公共汽車回m市。敖翔問我:“接下來咱們準備幹什麼,你有什麼計劃?”我想了想說道:“等多吉傷好了,我們要去崑崙山找陰陽火,這個東西是煉製封魂丹的必要材料。”敖翔有些吃驚的說道:“崑崙山的陰陽火?”我慎重的點了點頭,他接着說道“別去了,陰陽火早就沒了,連火種都沒了。”
我和黑衣人都是大吃一驚,我連忙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知道的?”敖翔帶着墨鏡十分酷的說道:“當年就是我和劉瞎子一起去的崑崙山,一起捕獲的陰陽火,當時費了好大力氣了。”我連忙問道:“那後來呢?”
他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劉瞎子做的有點絕,他連火種都帶走了,後來我就不知道了。”我腦子飛快的運轉着,其實現在腦子更多的是一片空白,本來有點眉目的東西,怎麼一下子就沒了?怎麼什麼事都能和這個劉伯溫聯繫到一起?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劉瞎子實在是太可恨了。”沒想到這個敖翔既然哈哈笑着這說:“你這個口氣和上輩子朱元璋是一樣的,他也十分的痛恨劉瞎子。當年要不是太痛恨他,也不會讓胡惟庸去毒殺他了。”
我心想,難道還有這事?我可是對明史沒什麼研究的,懂也就是那麼一點點。黑衣人插嘴說道:“不錯,只是沒有毒死罷了。”我愣愣的看着黑衣人,黑衣人呵呵笑着說道:“如果毒死了,也不叫上算五百年,下算五百年了。”
敖翔神情有點落寞的說道:“是啊,他哪有那麼容易死的,當年我估計就是詐死的。其實開始的時候我以爲是你和劉瞎子串通好演的戲。”我更是雲裡霧裡了,搖着頭說道:“讓胡惟庸毒殺他這個是我讓他去的,難道他真的沒死?”
這次輪到敖翔吃驚的,他說道:“你是真的忘記了還是就是不知道?”我無奈的說道:“我真的不知道。”他看着我想了一會說道:“洪武八年,你讓胡惟庸借看望劉瞎子的機會回去了藥,那個藥裡面你就沒讓胡惟庸做手腳?”我連想都沒想說道:“當然做了手腳了。”其實我也是猜的,不過一般都會猜對。
他接着說道:“開始的時候,我以爲你是和劉瞎子一起演的雙簧,爲了就是讓劉瞎子歸隱,然後暗地裡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沒想到你還真想他死啊。”我哈哈笑着說道:“他太聰明瞭,聰明的太過頭就不好了,那個主子喜歡自己臣子太聰明呢?”
他嘿嘿笑了笑說道:“我估計當時他肯定知道藥裡面有無問題,其實他當年突然病倒,我就覺得十分蹊蹺,後來你讓胡惟庸去送藥,更讓我相信這個是雙簧,不過今天從你嘴裡說出來,我覺得這個劉瞎子實在是太厲害了,什麼都讓他算到了,連你想除掉他都被他算到了。”
我心想:“當年怎麼還有這些破事?”我又問道:“這事不會就那麼完了吧。”敖翔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舉得這些都我是怎麼知道的?就是大家都覺得劉瞎子死了,突然有一天他既然出來再我的面前,我當時以爲就是你和劉瞎子唱的雙簧,當時劉瞎子也是這麼說的,不過後來他就設計把我關在那個石棺之中了,這一關就是七百多年。”
我問道:“他爲什麼要把你關起來?如果他想殺你,我舉得他也有這個本事吧?”敖翔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從另外一個角度老說,劉瞎子還算我半個父親,因爲這些噬魂蝠就是他搞出來的,他當然有辦法殺死,我就是戰場上千萬魂魄培養出來的,當然不是戰場上死掉的那些士兵的魂魄,我絕對沒有今天這個樣子的。”
我有點懂了,敖翔繼續說道:“當年他也算是我最信得過的人,要不是這個,他能把我騙的進入那個棺材,一關就是七百年?”我好奇的問道:“他爲什麼這麼做?”敖翔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原以爲可能是你下的命令,可能是因爲給朱標登基做準備吧,不過現在看來沒那麼簡單了。”
黑衣人插嘴說道:“看來這件事沒那麼簡單了啊,劉伯溫詐死,這事瞞着朱元璋呢,他後來肯定做了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至於是什麼,我們還要去查啊。”我大吃一驚說道:“有必要再去翻陳年舊賬嗎?他的事管我們什麼事?”
黑衣人說道:“他可是拿着陰陽火的啊,查到了多少會有點線索的。”我尷尬的笑着說道:“那麼大的崑崙山,難道就一束陰陽火?非要去趟劉伯溫這渾水?再說了都死了幾百年了,上哪裡找線索?不會又要去找劉伯溫的墳了吧?我可是受夠了。”
敖翔說道:“也不能這麼說啊,其實崑崙山到底有沒有另外的陰陽火我不知道,不過當年劉伯溫的確是把陰陽火的火種都取走了,這一點我十分的肯定。”我好奇的問道:“他要那個幹什麼?你們還費了那麼大力氣去找?”
敖翔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後來越來越神秘了。總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我想了想說道:“那麼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真要去挖劉伯溫的墳?我估計也是一個衣冠冢。”黑衣人說道:“那麼我們就去他老家看看,總有一些蛛絲馬跡的。
我搖着頭說道:“誰知道劉伯溫是哪裡人?”敖翔想都沒想說道:“青田縣南田鄉人士。”我連知道是哪個省都不知道,於是用手機查了查,敖翔看着我的手機覺得很nb,很不可思議,既然開口要。沒辦法,答應他下車就去給他買一個。
這個青田縣南田鄉,也就是今天的浙江省文成縣。黑衣人說道:“別去了,去了也是白去,像劉伯溫這樣的人,會把一些重要的東藏省在家鄉?肯定是找一個人神不知的地方,說不定那陰陽火他自己都用掉了,早就沒了,好不如我們再去崑崙碰碰運氣。”
我現在也是左右爲難,這劉伯溫的家鄉,其實我根本不想去,現在我就感覺自己要是去了肯定麻煩又是一堆一堆的,心裡一陣的糾結和矛盾,也不知道現在要幹什麼,到底要怎麼做。黑衣人繼續說道:“總之先回家吧,回家大家在商量一下到底怎麼搞。”
我嘆了一口氣,也不想在想什麼了,順其自然吧,愛咋地咋地。一路辛苦顛簸,敖翔問了一路的傻x問題,還裝的十分矜持的樣子問的,搞得周圍的乘客都用異樣的眼光看他。到了後來我都不好意思回他,都是黑衣人十分耐心的給他講解。
他們倆一個帶墨鏡,一個戴口罩,搞得都是十分怪異。我則在一發呆。下午快吃飯的時候我們回到的m市,一下車敖翔就嚷着叫我給他買手機,我想着高端的他也用不上,就想隨便給他買個。誰知道這貨還挺識貨,專挑高端的,價錢高的……
買了一款手機,有配了一個卡,當他看到哦這個東西還說說話的時候,就像一個孩子發現了新大陸——現在全部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這個手機上。本來我還是打算不讓他和多吉安陽一起住別墅的,從心裡我還是有點不相信他。畢竟是個老怪物了,誰知道那天發飆了給我捅出什麼簍子。
但是他非要想見見安陽他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到了別墅,他就不想走了,道理很簡單,就是因爲喬玲這個丫頭。不爲其他的,因爲這個手機很多功能他不會,連個拼音都不懂,就喬玲教他,其他人誰有工夫教他這個?
安陽撲欣就更別說了,看到他和遇到剋星一般,吵着非要搬出去。最後沒辦法,我只能讓安陽撲欣去哪裡住了。我呢?也要看着敖翔,所以也就住進了別墅。這就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也沒按照自己所想的進行,畢竟不好意思強迫他出去住,關係目前不好意思弄得太僵硬了。
我反正要看着他,我心裡總是不放心他。隱隱的感覺自己要是不看着他,他肯定會幹出點啥出格的事,然後我回去給他擦屁股,收拾爛攤子。不過也好,幸虧姬園、多吉、黑衣人他們都在。真要是出了什麼亂子也好辦了?
多吉的傷一直還是不好,本來打算第二天好好再去醫院檢查檢查的,他不讓非說沒事沒事。到了後來我才知道,多吉這小子是怕打針…….看了看已經進入深秋了,再去崑崙山已經是不可能了,這種天氣去,到了那裡,自然環境都能給自己弄得半死。更別說找什麼陰陽火了。
崑崙山,也不是什麼一馬平川的,景區倒是也不少,但是我可不認爲這個陰陽火會在景區裡面。要是去了景區,那就是旅遊了。還忘了問敖翔當初劉瞎子他們是怎麼找到這個陰陽火的,人家的經驗也可以借鑑借鑑。只是現在他忙的很呢,不停的請教這個,請教那個,看樣子還十分的慎重嚴肅,和要攻克什麼科學難題一樣的。
回來的時候,給劉梅報了一個平安,劉梅對我家人的印象也不錯,其實我家人對她的印象也不錯,雙方都是覺得可以的吧。我剛掛了電話,好久沒聯繫的蘇雪既然給我打來了電話,我剛接到電話,她就在那頭哭了。我連忙問她:“你別哭啊,你別哭,有什麼你就說啊。”
蘇雪在電話那頭邊抽泣邊說:“秦澤,你~~你~~~?”你了半天什麼也沒你出個什麼,我心真的有點急了說道:“有什麼慢慢說別急啊,到底怎麼回事?”大約停頓了幾秒,我感覺這幾秒像是過了幾年一般,這時候她才支支吾吾的說道:“秦澤,我被人搶劫了,你送給我的那個家傳玉墜被人搶走了。”
我的這顆心再算漸漸的放下,緩了一口氣說道:“還被搶了什麼?”她抽泣着說道:“其它什麼都沒搶,那天我走在路上,遇到兩個人拉住了我,其中一個就把我脖子上的那個你送我的玉墜給搶走了,你給我說過那是你家傳的,所以,所以。”
我安慰她說道:“肯定還能找回來的,只要你人沒事就好了,你報警了沒有?”蘇雪這才緩緩的說道:“已經報警了。”我又說道:“你人沒事就好了,其他的不用管。”“我自己倒是沒事,只說過那個東西對你很重要的。”
我呵呵笑着說道:“沒事的,丟了還能找回來,被搶了也能找回來的,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這就去找你,我就不信了,我的東西既然還有人搶。”蘇雪有些激動的說道:“我已經報警了,他們很重視,已經開始排查了。”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沒事的,咱們也找效率更大一些。”蘇雪告訴我她還在燕京,我就打算去又要去燕京一趟了。這件事開始聽起來倒是很一般,但是不能細想,如果細想會有很多問題的,爲什麼?爲什麼伴隨着我的都是一堆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