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大概緩和了一下,我對着暗道裡面的那個‘女’人說道:“大姐,我們不會放火的,畢竟我們不是壞人,再說了,就算我們是壞人,你們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啊,如果我們真的不懷好意,現在大哥很能好好的嗎?”敖翔有些好氣的說道:“咱們走吧,不和他們鬧了,都TM有病。”說完,敖翔轉身就出‘門’了。我也嘆了一口氣,放下二百塊錢說道:“大哥,把你們屋子裡‘弄’‘亂’了,給你們添麻煩了啊。”說完我也離開了他們家。
出了‘門’,我心裡一陣的糾結,這到底什麼跟什麼啊。這對夫妻,不會想着是個人都要害他們,所以住到了這個大山深處吧。現在在我心裡,並不排除他們夫妻有些神經病。以前還真沒見過這種人,今天算是長見識了。只是沒想到這崑崙山深處還有這樣的夫妻。這夫妻要是生活在現在城市裡面,不是被派出所帶走,就是自殺了。他們肯定有嚴重的心裡問題。
迎着山風,回到營地,我把事情的經過簡單了說明了一下,姬園和多吉都是唏噓不已。姬園問道:“那個‘女’人不簡單啊,跑的比敖翔的感覺還快。”我擺着手說道:“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不管樣子的事,咱們也少參合,睡覺吧,明天還要繼續趕路呢。”就這樣,一夜的小‘插’曲,我們繼續在帳篷裡面,迎着外面崑崙山的山風繼續睡覺。
第二天,我們大清早簡單的吃了些東西,就開始上路了。巍峨的崑崙山,不愧是中華龍脈之祖。光憑那氣勢,就是其他山脈無法匹敵的。就這樣的,我們身邊這些都是小山頭,還有高聳入雲的山嵐我們還沒到呢。
笑所謂的小山頭,目測也有三千多米,爲了體驗什麼是巍峨,我們決定爬山,到上山看一看。其實我們都知道,這山上,肯定是什麼都沒有,因爲有這樣的四五級風,在山頂山會有什麼呢?這還是在自然保護區,植被還是比較不錯的,而在山頂之上,卻是光禿禿的什麼也沒有。就這地方,別說有火了,就是防風打火機也不好打着。
我們來這裡,第一就是爲了體驗生活。感受感受這裡的靈氣。說實話,這裡的山路,和別的地方的完全不一樣。別的山沒有上山的路,這裡也沒有,但是這裡的幾乎全是沙石一樣的“路”,走起來特別不好走,不小心還會滑一跤。當我們爬到三分之一的時候,敖翔突然喊道:“不好,好像出事了,你們快看。”順着敖翔指的方向,我們依舊還能看到那對夫妻居住的那個小山坳還有他們的房子。
這時候,隱隱約約看到一個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正在打那個大哥,那個‘女’人就像木頭一般站在一邊看着。我們幾個人相互看了看,也不知道這是唱的哪一齣。我心想:“這是仇家?強盜?還是感情糾紛?就這麼打下去,那個大哥非要被打死不可。那‘女’人是怎麼了?爲什麼看着自己的男人被打?他們的感情從昨天夜裡看出來,還是十分不錯的啊。”太遠了,實在看不清楚,要是帶個望眼鏡該多好了啊。
突然的,敖翔喊道:“不好,那個黑衣人好像還帶着面罩呢。”我心裡就是一沉,第一個想到的是強盜,有些不可能,在這崑崙山深處,就這麼一戶人家,又什麼好搶劫的?再說了,那個‘女’人站在院子之中一動也不動的,好是奇怪。多吉說出了大家的疑‘惑’:“這TM會不會是暗道的人?”姬園點着頭,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說道:“我看像,別忘了我們上次的峨眉山之行,後面不就跟着兩條尾巴?”
我心裡又是一陣暗罵,這些暗道的‘陰’魂不散啊,我們走到哪裡就跟到哪裡,現在又來禍害老百姓了。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這些人,不給他們一些顏‘色’看看,他們還以爲我們沒有手段呢。敖翔已經化身無數蝙蝠飛去了。我喊道:“小心啊,千萬別自己上,千萬別衝動。”
其實這話也就是說說,給他提個醒,免得‘陰’溝裡翻船。我們也加快腳步,開始下山。可是,當我們風塵僕僕趕到那對夫妻的小石屋的時候,有些傻眼了,一向無往不利,戰無不克的敖翔,既然被漁網一樣的網給網住了,全身龜縮在網裡面不斷的掙扎着,那個中年的大哥躺在一邊,一動不動的,生死不知,而那個‘女’人,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的‘女’人則站在一個穿着一身黑‘色’勁裝,頭戴面罩的人的後面。而這個黑衣人則坐在院子中間,似乎是在等着我們上‘門’一樣。
那個‘女’人的眼神,透着一股‘迷’茫,是實在的就是有點渙散,和被下了‘迷’幻‘藥’的差不多。這樣的情景和我們想想的正好相反。我就是覺得敖翔這次過來,肯定就把這個黑衣人收拾了,誰知道人家把他收拾了,還被捕到了網裡面,像一條大魚似的。看來,這次我們是遇到難纏的傢伙了,不過幸好,我們還有三個人,他似乎只有一個,也不知道屋子裡面有沒有伏兵,我覺得肯定有,不然敖翔也不會着了道。
敖翔看我們過來,大喊道:“你們快跑,別管我,這人十分的厲害,一招就擒拿了我,快跑。”我心裡暗暗吃驚,敖翔既然是被一招擒拿的,這有點太不可思議了。以敖翔的水平,打不過跑還是可以的,沒想到這麼一招就被擒拿了。看來網住他的漁網有些‘門’道。他這樣說,我們能走嗎?當然不能,這還沒打呢,結果還不一定呢。
再說了,我現在也算有點本事的人,怎麼還沒打就跑了,太有點沒面子了。多吉看到敖翔喊,就像上去解救他,被我攔住了。對着院子裡面的暗道的黑衣人抱了抱拳說道:“不知道我這位兄弟那裡得罪了閣下,被閣下這樣無禮的對待。”那個‘蒙’面的黑衣人看了看我,淡淡的說道:“也沒什麼,只是你這位朋友有些不開眼罷了,給他點教訓還是需要的。”這聲音,帶着一股磁‘性’,還有一種歷史的滄桑感,聽着雖然話有些難聽,不過這聲音真讓人舒服。
先禮後兵嗎,我們也不想打架,畢竟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就算是暗道的,最後被我們抓到,還是要放了的,我們可不是殺人越貨的。這主要是受現代教育的結果。姬園悄悄拉了拉我的衣角,小聲的對我說道:“這人不簡單,咱們看來要小心了。”我點了點頭,心想:“是啊,面對我們三個,既然這麼淡定,不是裝的,就是有本事在身,根本不怕我們。”
我又抱了抱拳說道:“那是他不太懂事,不知閣下能否放了我的這位朋友,咱們有話好說好說。”畢竟,先救人第一,真要是動起手,還多一個幫手,免得到時候我們還要顧及敖翔。本以爲要周旋一番,誰知道那人十分的爽快的說道:“既然這位朋友說是誤會,那我就賣你一個面子。”說着,手在敖翔身上一‘摸’,也不見什麼多餘的動作,那漁網既然收到了他的衣袖裡面。
我的心裡有震驚的,並不是他這一手,而是他的態度。他既然敢放敖翔,就表明根本不怕我們出爾反爾,如果真的動起手來,他絕對又信心把我們全部拿下。當然,也可能是他信心過頭了,並不瞭解我們的實力。不過這人的實力,在我心裡又加重了幾分。畢竟我也不是剛初出茅廬的愣頭青了,雖然看不到這人的面貌,但是他的眼神卻是十分的銳利,有幾次他看我,我就感覺像一把把尖刀對準了我似的。
最好不要和這種人爲敵,哪怕是暗道的,這種沒有什麼把握的動手,誰勝誰負還不好說,雖然我們的人多,但是現在,我絕對不認爲我們能全身而退。敖翔被放開以後,就跑到我們身邊,小聲的說道:“走,馬上走,這人太厲害了。“他的神情十分的慌張,我似乎從來沒見過敖翔這個樣子過。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把敖翔拉到身後,對着那個‘蒙’面的黑衣人說道:“不知道閣下怎麼稱呼。”那黑衣人呵呵笑了笑說道:“怎麼?以後還想找回樑子?”我馬上擺着手說道:“哪裡哪裡,咱們一場誤會罷了,我們只是路過這裡,旅遊的散客,看到這裡動手,就好事來看看,雖然這是的大山深處,畢竟鬧出人命就不好了。”
那黑衣人又用那銳利的眼神看了看我,依舊是給我一種如履薄冰的感覺。我絕對相信,如果他發怒了,這眼神就能殺人。他似乎是想了想說道:“江湖上的朋友都擡舉在下,稱在下爲李老。”我心裡在回憶,以前又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人物。我回頭看了看姬園,畢竟他在我們之中年紀最長,應該會了解的比我們多一些。
沒想到姬園搖了搖頭,我剛轉過來頭,那李老就說道:“不用想了,我二十幾年沒有出關了,現在的年輕人沒有認識我的了。”我馬上微笑着說道:“失敬失敬,今天有幸認識李老前輩,真是三生有幸啊。不知道李老前輩和這對夫妻有什麼冤仇,爲什麼這樣對待他們,如果有什麼冤仇,可以到法院或者報警啊。沒必要採取這樣的手段吧。”
李老哈哈笑着說道:“你可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就這樣爲他們說話?”這話問的我一時語塞,如果人家之間是內部矛盾,比如是老子打兒子,咱還真管不着。我笑着說道:“李老前輩,這人就算在有錯,也罪不至死啊,再說了,現在是法制社會,一切都有法律呢不是?”李老似乎聽到了一個笑話一般哈哈大笑,笑聲在這羣山之中回‘蕩’着,久久沒有停息。這聲音,實在是太好聽了,就連這笑聲都那麼悅耳。特別是回‘蕩’在這羣山之中的聲音,好像有股魔力。
這時候,姬園又拉了拉我的衣角說道:“小心,這聲音裡面帶着媚術呢。”我心裡又是一驚,這個怎麼沒想到,心裡又是暗草個不停,越是美好的東西,越是致命啊,能把媚術融入到聲音裡面,這人絕對不簡單。我馬上提醒多吉和敖翔,也讓他們小心防範這。其實他們比我還要緊張,這裡的沒有是笨蛋的。
李老笑夠了,才說道:“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還是這個‘女’人。”我搖了搖頭,李老似乎十分滿意的我表情,他繼續說道:“他們其實就是這一帶的農戶,十分的普通的農戶罷了,只是發生了一些事,改變了他們的命運,我現在這樣對待他們,只是教訓教訓他們,他們實在是太不聽話了。”
這話說的我雲裡霧裡的,我問道:“那他們和李老前輩是什麼關係呢?”李老十分鎮定的說道:“沒有關係。”我心裡又是一陣暗草,你TM都和人家沒有關係,還這樣打人家?還把人家老婆‘弄’的神志不清?“但是表面上卻是尷尬的笑着說道:“那不知李老前輩爲何這樣?”李老從始至終都十分淡定,就像永不起‘波’紋的湖面一般的說道:“因爲他們欠我的,拿了屬於我的東西,而且還跑到這個地方躲起來,他們以爲這樣我就找不到他們了,可是他們錯了。”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我現在可算明白爲什麼這對夫妻那麼害怕我們了,他們想着我們原來是找他們麻煩的啊。我尷尬的說道:“不知道他們欠了前輩什麼?”李老指了指那個神志不清的‘女’人。我心想:“,真八卦啊,這‘女’人不會是這老頭的‘女’兒或者親戚,被這個大漢給拐跑了吧?人家孃家人才會找上‘門’來的?”
但是表面上裝作不解的問道:“這位大姐是前輩的?”李老再一次哈哈大笑,邊笑邊說道:“我還以爲你們懂點道‘門’或者佛‘門’的術呢,誰知道你們根本就是黃‘毛’小子,這都沒看出來?”我們四個這次真的是大眼瞪小眼了,多吉有點怒的說道:“什麼,人家夫妻,哪怕年紀差距大了點,和你什麼關係?莫非是你看上人家老婆了?”
李老並不生氣,繼續哈哈大笑,說道:“他們確實是夫妻,年紀也相差不多,只有兩歲而已,而且是這個‘女’人比那個男人大兩歲。”這話一出,如果不是這‘女’人會易容術,或者整容了,那麼就是她天生麗質,李老這話就是忽悠我們的。可是他也沒必要那這個忽悠我們啊。
李老帶着一絲慵懶的說道:“你們來這茫茫崑崙山是爲了什麼?千萬別說是來這裡旅遊的哦,這個‘女’人,就是你們要找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