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蘇雪的家,蘇雪看到我好像那種迷路的小孩,終於找到家的感覺一樣的。出了精神有些憔悴意外,也沒什麼太大變化,估計是被嚇着了。我讓蘇雪告訴了我她那個助理現在所在的地方,然後就讓多吉和姬圓去了。自己留下來,也好安慰安慰蘇雪,這點小事,他們應該可以解決了,最少能遇到哪些下毒手的,給哪些嗯點教訓纔好呢。
勸蘇雪肉麻的話,這裡就不詳表了。沒多久,我的電話響了,一看既然是多吉給我打的。我以爲是他們已經把事辦完了,誰知道接了電話才知道,蘇雪的那個助理已經死了。我疑惑的問電話那頭的多吉說道:“不是就是瘋了嗎?最多把魂魄給招回來就行了,最多就是安一安魂,還能有什麼呢?”
多吉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姬圓接過了電話說道:“秦澤啊,看來我們小看了那幫傢伙啊,我剛纔看了,那個女助理是種了離魂散而死的,這種東西,屬於巫藥的一種,現在已經很少見了,吃了這個離魂散的人,魂魄會慢慢的消失,表現的症狀就是瘋掉。”
我倒吸一口涼氣,我原以爲這就是一件小事。屬於那種小打小鬧,畢竟誰沒有一兩個仇人呢?但是要弄出人命,似乎就有點過頭呢。如果這背後下黑手的,不是一個很強大的組織,就是一個白癡。
不管是什麼,既然遇上了,我就不害怕。像暗道那樣的組織,我還敢鬥一鬥呢,我就不信這次下黑手的還比那暗道還牛*。真要是暗道的人,我還真的放心了,對付蘇雪算什麼本事?最終目的肯定是衝着我來的。既然我來了,有什麼招就使出來就行了。只是我覺得這有點不想暗道的作風。
他們那些人,心狠手辣的,一般都是直接對當事人,絕對不會對着當事人身邊的人下手的。這也是我肯定不會是暗道搞鬼的一個重要原因。至於卜上一卦,哦也不是沒卜,只是這一卦朴樹迷離的,搞的我十分的迷茫,我覺得可能有有人在背後搞鬼。錯亂了那個幕後黑手所在地方的陰陽所致的。
這件事,看來真的不好搞了啊。我心裡是這麼想的,沒敢給蘇雪說,怕她擔心唄。於是乎,我就讓多吉和姬圓回來了。這電話裡面也說不清楚,只能回來在重新商議了。等到姬圓和多吉都回來,他們又把事情的經過給我說了一遍。
原來他們到醫院的時候,那個女助理已經死了,屍體還在太平間。看來是剛死不久,還沒來得及火化。這多吉和姬圓就感到十分的奇怪,就悄悄的刀太平間看了看這屍體。就和平常的屍體沒什麼兩樣,只是眼睛充血,嘴脣有一絲淡淡的藍色。十分的淡要是不加註意,根本看不到。
也幸虧姬圓是學習丹藥的,不然也不會發現什麼線索。這離魂散,是從西域那邊流傳過來的,傳到中原以後才慢慢的開始發揚光大。大概就是從現在的伊朗阿富汗那個地方。我一聽到西域,就想起了加蘭。不過姬圓告訴我,是當年成吉思汗西征的時候,從西域那邊流傳過來的。這纔打消了我以爲是加蘭下的毒手的念頭。
一個唐朝,一個宋朝末期,加蘭也不可能知道這離魂散的事情。畢竟大概到了明朝的時候,幾乎已經消失了。能使用這個東西的,肯定是比較有背景,有實力的傢伙。我拿起電話,撥通了孫老的電話。孫老張口就問道在什麼地方。我實話實說在京城。
然後話鋒一轉的說道:“孫老,蘇雪的那個女助理已經死了,對方用的離魂散,這個東西,如果你不知道,查一查資料總會明白的,我告訴你,我在這裡不像惹事,我原以爲就是一件小事,沒想到會弄出人命來。那麼這件事便不能大事化小了,你的消息比較靈通,應該多少知道一些這方面的情況吧。”
孫老平淡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怕你年紀輕,惹了不該惹的人,那就麻煩了,誰在你後面擦屁股,到時候還不是我?”我呵呵笑着說道:“我年紀也不小了,這些你不要警告我,我心裡自有分寸。你就不覺得那些人這次玩的有些大了?”
孫老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世道不就是這樣的,弱肉強食,你現在想怎樣?”其實吧,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畢竟連個敵人也不知道。我嘴上說道:“如果換了孫玲玲,你該怎麼辦?”孫老毫不猶豫的說道:“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現在就忍着,看看對方什麼來路,以不變應萬變。”
我嘿嘿笑着說道:“如果是小事,我也就不放心在心上了,畢竟咱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不可能會和那些用下三濫手段人的一般見識,可是現在事情的性質變了不是?如果咱們還是坐以待斃,讓人欺負了不管不問,是不是嫌的我們太軟弱了?”孫老說道:“只要你不搞出大事,讓我跟着你擦屁股,什麼都行。”
我嘿嘿笑着說道:“放心吧,只要對方不咄咄*人,我絕對不會把事情搞大的,一般嘛,都是比較隱蔽的,而且做的十分乾淨,保證沒有任何人能找到一點線索,殺了人,付出點代價也是應該的是吧?”孫老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自己看着辦吧,我這裡的事情太多了,也沒時間天天顧着你,你那個加蘭怎麼樣了?”
我就把我在太原遇到的事情,大概給孫老說了一下。特別是後半段的事情,我想着前面的事情,衛兵已經回來給孫老報告了。孫老聽完,淡淡的說道:“我大概知道是什麼事情,以前的時候,我也聽說過,那些日本人和你說的那些後來去挖屍體的人,實在找一件法器,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這是我一次去日本的時候無意間看到的一些資料。”
我疑惑的說道:“法器?我還以爲是封魂丹呢。”孫老又是一沉沉默,然後說道:“你自己看着辦吧,你啊,就是一輩子都要和這東西聯繫在一起的,你慢慢想吧,我也只知道這些了,還有關於蘇雪的事情,你也看着辦,不要給我惹事。”
掛了電話,我嘿嘿笑了笑。多吉問道:“大哥,什麼情況?那孫老放什麼口風了?”我說道:“也沒什麼,就是讓我們別搞的太大,畢竟是京城,咱們以後要小心一些。”姬圓依舊是一臉的猥瑣,看到姬圓這猥瑣的樣子,我心裡就想起了一句古話:面有心生。這句話用在姬圓身上實在是太不合適了。的卻是不合適,他的心其實並不猥瑣,最少不是那麼的猥瑣,男人不好色還叫男人嘛?
這TM也算修行的一種,這姬圓哈時候看到美女,不在猥瑣了,也就說明他得道了。畢竟修行的路都是坎坷的。就當是戒色準備的修行吧,再說了,這姬圓也就是看着猥瑣,行動也不猥瑣,畢竟現在還和胖子的小姨好上了呢。姬圓說道:“只要不搞出大事,隨便搞?”我點了點頭說道:“可是現在連敵人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搞什麼啊。”
多吉橫眉一豎說道:“來一個殺一個,來一對殺一雙。”我呵呵笑了笑問蘇雪說道:“別怕,只要有我們在這裡,不會有事的,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敢找事,就是死路一條,你還不知道你老公的實力呢。”多吉附和着說道:“嫂子,放心吧,有我大哥在,一切OK啦。”然後我又說道:“咱們在太原弄的那檔子事,我聽孫老說了,不管是日本人還是後來挖屍體的,都是在找一件法器。”
“法器?”姬圓和多吉同時問道。蘇雪插嘴說道:“你們天天都在處理什麼事情啊,怎麼還和日本人聯繫上了?”我嘿嘿笑了笑,摸了摸蘇雪的頭說道:“不管你的事,最少別問那麼多啊,聽着就行了。”蘇雪像小白兔一樣依偎在我身邊,我覺得是那麼的幸福。我繼續說道:“不錯,孫老就是這麼說的,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他就是說在找一件法器。至於是什麼,他也沒說。”
姬圓一改平時的猥瑣,十分慎重的皺着眉頭在想事情,多吉也是一如既往的發呆式的想問題。我繼續說道:“我估計就是和封魂丹能聯繫到一起的東西。”多吉疑惑的說道:“會不會是關於封魂丹的材料什麼的?”我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是爲了材料,也不會一次性的活埋那麼多人,材料這東西好找啊,但是法器就不好找的,特別是威力巨大的法器。”
姬圓一拍腦門說道:“我大概猜到是什麼呢,丹爐。”我一愣,反問道:“丹爐算是法器?”姬圓白了我一眼說道:“你說太上老君的丹爐算不算法器?”我心想:“也是,畢竟是工具,用途不一樣,那要飯的碗也算工具,只是個人的看法不一樣就是了。”多吉說道:“就是爲了找丹爐?”
姬圓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是的,如果真的要和封魂丹聯繫到一起,然後還是法器的話,也只有這個丹爐了,畢竟材料找全了,沒有一個好的丹爐,也是煉製不出來的。這個丹爐的好壞,直接影響着丹的成色還有成功率。在我們丹士的眼裡,丹爐算是一件必不可少的法器了。”
多吉說道:“沒了丹爐,就算有材料,你還能幹什麼?”我呵呵笑着說道:“可能吧,不過咱們也算是有個方向了,至於以後要怎麼發展,順其自然吧,咱們先把眼前的事情給解決了。”多吉一臉憤憤不平的說道:“有什麼好解決的,神鬼都不怕,害怕了人?”姬圓拍了拍多吉的肩膀說道:“什麼都不可怕,就是這人事最可怕的啊。”
我呵呵笑了笑說道:“走吧,我們去吃北京烤鴨,我還沒有吃過呢。”於是乎,我們四個一行風風火火的去吃北京烤鴨去了。敵暗我明的事情,也不是一兩次了,到現在我多多少少都習慣了,不管來什麼,我都招呼這,這還能玩出什麼招?只要對方不搞的很大,我怕什麼?他們要是搞的大了纔好了,到時候也有藉口一併收拾了。
只要手腳乾淨點,保證永無後患。吃完了烤鴨,我們就這麼一路的往回趕,畢竟外面人太多了,也好下手,還是比較危險的。我們也沒去別的地方,還是回家比較安全。在蘇雪家樓下面的時候,我就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的,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了樓與樓的拐角處。我哦給多吉使了一個眼色,多吉就飛奔這往哪個人消息的地方而去了。
現在不是我多心,多留個心眼還是好的,不怕敵人來明的,就怕敵人來暗的。蘇雪,一般也不會得罪什麼人啊,畢竟她這個職業比較特殊,有好人緣才能發展事業不是?沒多久,多吉就搖着頭回來了。蘇雪問道:“發現什麼了嗎?”我拉着她的手說道:“沒有,我就是以防萬一的,放多吉去看看,走吧,我們上樓去。”
然後轉頭對着多吉說道:“去樓頂看看吧。”多吉點了點頭,我們都回家了,多吉自己上房頂去了。我剛到家坐下,電話就響了,一看是多吉的,我就知道出事了。要是沒事,多吉肯定就直接下來了。趕忙接聽電話,電話那頭說道:“大哥,還是你自己上來看看吧,保證你大吃一驚。”
我掛了電話,讓姬圓寸步不離蘇雪,然後就坐電梯往樓頂而去了。當我推開樓頂的大門的時候,看到了熟悉的一幕,這樓頂之上,畫着一個我熟悉的陣法——七星鎖魂陣。這個陣法我實在是太熟悉了,第一次用的時候,還是我殺了劉梅的前夫劉彪以後,對方像招劉彪的魂魄,和對方鬥法的時候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