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亞茹行了以後,我就把剛纔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她。她就告訴我,當我給她綁繩子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以前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她還以爲是自己血壓低,身體不好呢。林亞茹依舊還有些擔心的問我說道:“那真的是我‘奶’‘奶’嗎?”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敢確定,她沒有回答,這個還要調查一下,姬道長懷疑不是的,可能另有其人。”林亞茹這纔算是按了按心。
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畢竟自己也沒有完全的把握,要是告訴自己的親‘奶’‘奶’要害自己,那是多麼令人傷心的事情啊。其實事情到這裡,也算一個段落了,但是自己覺得十分的不甘心。就像買彩票,自己選好了號碼以後,有事沒去買,但是就是這一期開獎的號碼和自己選的是一樣的。換了誰誰不鬱悶?
我大概就是這種心理,特別鬱悶,眼看到手的鴨子飛了。我和姬園都沒想到,她會捨棄林亞茹這‘肉’身,這一捨棄,可不是說回來就回來的,除非還有移魂丹。但是這移魂丹雖然不比封魂丹那麼珍貴,絕對不是街上賣的大力丸,滿大街都是的。想在搞一個談何容易?
不過我心裡也是‘亂’糟糟的,又突然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努力了。人啊,就怕失去目標,這一失去目標,心裡就別特難受。回到家以後,我既然遇到了久久沒有出現的敖翔。這小子這一段時間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問別人都說不知道。
我一問才知道,這小子天天躲在屋子裡面打遊戲,我只想罵孃的時候,他就跑了。我感概一聲,這‘花’‘花’世界,就算是神仙來到了這裡,估計也會改變的。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前一段我不是沒找過他,而是每次去他房間找他的時候,他總是不在。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爲是胡茵讓他出去辦事了。自從峨眉仙‘洞’回來以後,這敖翔就有點不聽話了,不因爲什麼,就因爲自己手裡沒他的把柄了唄。
躺着‘牀’上,抱着‘女’兒,‘女’兒又‘尿’自己一身。當時我就像,怎麼沒有一個讓自己省心的呢?日子還要過,質量還不能太低了,可是這有錢以後吧,你也不知道該去買什麼了。感覺自己什麼都不缺,自己缺的自己又無能爲力。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力所能及的。
姬園告訴我,想去長白山天池一趟,還是關於封魂丹材料琉璃果的事情的。這琉璃果,好像只有長白山的天池裡面有,還是可遇不可求的寶物。我覺得這天氣還行,最少還是夏天,也想趁着這個時候把想辦的事情辦了。
我覺得也是,最少要比冬天去強太多了。雖然說是夏天,但是如果要是下天池的話,那裡的水還是冰冷刺骨的,30秒就能凍僵了。所以,‘弄’一些裝備還是必不可少的。爲了那些深水裝備,還真的沒麻煩胖子。深潛水服,氧氣瓶什麼的,都是深水耐寒的。不然肯定耐不住長白山天池的寒氣。
話說,長白山也在堪輿之中,也算是北龍了,這次有幸能到長白山看一看,算是了了自己一個心願吧。這次行動,敖翔依舊不和我們一起走,我想着,家裡還是留個人好,有胡茵敖翔在,算也上了雙保險了。這次去的人,除了多吉姬園,當然還要帶上皮屍徐福,這個是老行家了,經驗可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豐富。
我們選擇的‘交’通工具,依舊是汽車。這樣裝備好拿啊,選擇了一個好日子,我們就朝着吉林的方向而去了。M市離吉林,將近兩千公里啊,不過在現代化的‘交’通工具面前,也不算什麼。路過北京的時候,我有點像去找蘇雪了,不過還是忍住了,我覺得沒必要,還耽誤時間。這也是其一,還有就是觀星社的總部就在北京,我還沒去過,也不想去,我真的不想聽見那些老人們對我唧唧歪歪的。
我們本打算在錦州休息一夜,第二天在繼續前進的。可是,我們跑過了,下錯了站。再回去吧,有點不至於,於是乎,就在一個小鎮子上準備休息一夜。這個鎮子不大,充其量就是一條街。說是賓館其實就是旅社,比較簡陋,畢竟這是出‘門’在外,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們就將就了。
晚上,我們準備出去吃飯。誰知道在再路過一個街角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擺地攤的算命先生。大概五十多歲的樣子,其貌不揚的,我們都沒有在意,畢竟這樣的先生,在每個城市都是有的,‘混’口飯吃嘛。
當我們路過他身邊的時候,他說了一句話,引起了我們的注意。“你們也是去長白山的吧?”注意哦,這句話裡面,只出現了長白山,沒有天池。剛纔路過他身邊的,也只有我們,我就停下了腳步問道:“先生這個也能看出來?”他呵呵笑了笑說道:“你們看着不像本地人,而且這幾天,你們已經是第三‘波’了。”
我好奇的問道:“難道都是去長白山朝聖的嗎?還是因爲長白山出現了好東西?”他搖了搖頭說道:“去幹什麼你們當然知道了,我只是覺得咱們有緣,勸告你們最好不要去,不然很可能就是又去無回了。”我有些吃驚的說道:“不瞞先生說啊,我們的確是去長白山的,不過我們的目的地是天池,不知道先生說的是什麼地方,畢竟長白山太大了。”
這時候,他才如同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你們要去的地方是天池的,那就沒什麼關係了。”我從錢包裡拿出了一百塊,這一百,並不是覺得他看的有多準,還是看在都是同道中人,‘混’口飯吃不容易的份上。我就想啊:“如果不是天池的事情,那就不管我們什麼事情了,畢竟這長白山大了去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我可不想惹那麼多麻煩。”
想起第一次去崑崙山的時候,我們就在西安的秦皇陵遇到了很多事情,沒有辦法就又回來了。這一次,我可不想搞得和那一次一樣,雖然又收穫,但是也是九死一生啊。沒想到姬園有繼續問道:“這位先生,不知道那些陌生人都來長白山是要幹什麼呢?”他看了看我們,繼續說道:“人爲財死鳥爲食亡,當然是去爲了爭奪利益啊,江湖上的事,誰又能說清楚呢?”
多吉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就直說是爲了什麼不就的了。”他嘿嘿笑了笑說道:“我要是說了,還怕你們不相信我,說我滿嘴跑火車呢。”姬園搖着頭說道:“不會的,不會的,先生儘管開口說便是了。”他想了一想,才淡淡的說道:“都是爲了麒麟血脈而來的。”
吃飯的時候,我們就在談論剛纔那個算命先生說的話真假。姬園是想去看一看的,我覺得和自己沒什麼關係,就不想去了,多吉則完全沒有立場。回到旅社的時候,我們還有點僵持不下,最後還是皮屍徐福在拿寫字板上寫了一個字:“去”。我們才決定要去的。
其實這麒麟血脈出現的地方,也就在長白山的南麓,我們要去天池,也就是拐了一個彎罷了。他們告訴我,這麒麟血脈,對於煉製封魂丹解‘藥’也是有好處的,我就這麼同意去了,但是我內心總覺得不是那麼的舒服,我並不是怕事,想一想,去找這個麒麟血脈的人又不是我們這一批人,打鬥的麻煩事情肯定是少不了的。
我只是覺得如果關係不大,能省就省的,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現在我們樹敵已經夠多了,我可不想再爭鬥這麒麟血脈的過程中在樹立一些沒必要的敵人。他們的想法可和我不一樣,那就是完全相反的。說白了就是三個字不怕事。
其實,我倒是希望白去一趟,最少這個麒麟血脈的事情就是假的最好。關於真假的問題,我們也討論過,姬園說就當來東北旅行了,就算沒有,來看看東北的風景也是不錯的。我是一陣陣的無語。總是抱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思呢,我怎麼說都是徒勞的。
這麒麟血脈出現的地方,離錦州還有一段的距離,我們第二天就繼續開車,朝着那個方向而去了。當我們越走越近的時候,就發現了路上很多外地的車,幾乎清一‘色’的SUV,都是朝着我們要去的方向而去的。
姬園高興的說道:“你看到那些車了嗎?我覺得都是衝着麒麟血脈而去的,看來這個消息絕對假不了了,就算沒有,也能讓你們看看中國的這些勢力分佈。”我有些好笑的說道:“他們要都是‘蒙’着臉?我們怎麼看,等等我們去的時候,也‘蒙’着臉,帶上口罩之類的,免得日後麻煩。”姬園笑呵呵的說道:“咱們不急,等他們打個你死我活的時候我們在上。”
多吉一臉疑‘惑’的問姬園說道:“道長,咱們不傻,他們也不傻,估計都是這個想法。”姬園一臉猥瑣的笑着說道:“那就看誰的手段更加高明咯,就算咱們沒搶到,來看看熱鬧也沒什麼吧?”我又是一陣的無語
在一個叫土嶺的小村子外面,停滿了各種SUV,大部分都是外地的牌照,也有東北本地的,放眼望去,就有四五十輛,如果一輛車上四個人,那就是快兩百人了,這可不是小數目,來這裡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輩,手上沒兩下子的,誰也不會來這裡送死。
我也不知道是自己運氣好,還是運氣差,總能遇到一些這樣的情況,在這個土嶺的地方,已經沒有進山的路了,只有靠雙‘腿’步行進去。就在我們來沒多久,又是三兩SUV開了過來,那些人神神秘秘的,下車拿上東西,連看我們都沒有看就往山裡而去了。
這種感覺十分的不爽,明顯的敵對,在這裡,我想出了自己人意外,都是敵對的吧?我就問姬園說道:“現在我們怎麼辦?”姬園看了看四周說道:“我們就在這裡休息休息吧,不急着進山,如果我猜的沒錯,這周圍肯定埋伏的有人,就等着那些搶到麒麟血脈的人出來呢。”
說起這麒麟血脈,我也不陌生,當年在M小牛山從那個棺材裡面挖出來的除了一個‘尿’罐子以外,就還有一快血紅‘色’的‘玉’了,當時胡茵他們抓了小夏,我還是用那塊‘玉’換回來的。那塊所謂的‘玉’,就是麒麟血,當年胡茵恢復功力必不可少的東西。現在的這個麒麟血脈,其實和那塊‘玉’差不多,落到會用的人手裡,就是好寶貝,用到凡夫俗子手裡,充其量就是一個裝飾品。
說話這麒麟,以天池的琉璃果爲食,想想他血液裡面,多少也含有琉璃果的功效吧,這也是姬園告訴我的,也是我爲什麼能來這裡的唯一原因了。就是因爲這個,我才答應來這裡找“麻煩的”。
不過看着這個陣勢,我們能搶到的機率實在是微乎其微。突然的,多吉問道:“你們說,這麒麟血脈的消息,是誰第一個開始說的?爲什麼第一個人不自己去搶,而是要放出風來,讓這麼多人來搶?”姬園嘿嘿笑着說道:“各大‘門’派,都是有自己的一些典籍,什麼東西多少年出現,那是一定的,你還別忘了,咱們這一行可是有占卜一術的,那些高手,算一算還不知道嗎?”
多吉無趣的說道:“那他們怎麼不算一算最後會落到誰的手裡?就直接給那個人,還搶着幹什麼?”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有種東西,叫做不死心,就是命知道結果了,還要違揹着去做,覺得只要努力就行了。不拼一拼,他們是不會死心的,所以,纔會來了這麼多的炮灰,他們很多很多人,都是不死心啊,誰願意眼看着寶貝落到別人手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