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思考,她這麼快就回答,那就證明她對那種味道非常熟悉,應該是那個高才生的味道吧,沒想到他們竟然會如此的靠近,不是近在咫尺,不是相擁相抱,不可能聞的到體香味的。
雪兒又望了望我,“你身上呢,就是那種淡淡的沐浴香味,也很好聞,我剛纔說你身上臭,是在跟你開玩笑的,所以你也別太在意了,你再這樣,我以後都不敢跟你開玩笑了”。
我望着她誠懇的眼睛細想了一下,早上出門的時候就洗了個澡,今天也沒什麼太陽,剛纔去買戒子的那個店鋪也離公園不遠,看來我真的是太緊張了,她的一句話我就會胡思亂想,錯覺不斷,有一天她不在我身邊,我該怎麼生存下去?
雪兒見我沉默又問,“你在想什麼”?
“在想一會兒我們去哪兒”。看書就到,給力
簡短的敷衍着她,雪兒看向前方的說,“去看海底世界,坐天際船,摩天輪,我想玩的基本就這些東西了,你呢”?
我想了想,“去看鬼屋吧”。
雪兒搖了搖頭,“我不去”。
“怎麼?害怕呀”?我奸笑的激着她,想這麼膽大的她,講那些駭人聽聞的鬼故事講的如此生動的她,面對時不時冒出來的模型還是會害怕,到底還是個女孩子。
“都玩過了,有什麼好玩的,玩沒玩過的”,雪兒嘟着嘴巴說着。
“旋轉木馬”,想想上次沒有跟她坐,怎麼想怎麼遺憾,雪兒看我一臉的陰霾,點了點頭。看書就到,給力
坐在索道上看着美色美景,遠處嬉笑的人羣,我淡淡的說道,“其實你身上也有體香味,那種淡淡的花香味,很好聞”。
一直看着遠處風景的她忙回過頭,“你聞到的是什麼花香味”?
我注視着她那雙清澈的眼睛,溫柔的說着,“說不上來,有時是玫瑰味,有時是桂花,有時又是夜來香,味道很淡,但時不時的就會冒出來,你到底有多少瓶香水”?
雪兒抿着小嘴,輕挑着眉角,“我從來都不塗香水,我也不知道我身上爲什麼會有這種味道,菲菲,小雅她們也給我說過,但她們聞到的是月季啊,白蘭花啊什麼的,我一直在想我的身體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有時我自己都能聞到”。更新速度一流,超快
我露出了一抹陽光的笑容,“那還不好嗎?從來不用香水,卻擁有很獨特的味道,別人想有還沒有呢”。
雪兒似乎並沒有爲此而高興,只覺得自己太特殊,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我安慰着她,“現在我們都才16歲,等長大了,身上的體香自然也就沒了,你不用這麼煩惱的”。
她笑了笑,不想再去糾結這個問題。
坐上兩人艙的封閉小船下沉到水裡,人工造的珊瑚和魚類看起還很逼真,特別是鯊魚張着一個大嘴巴向我們游來,雪兒發出了悶沉的尖叫,忙捂上了嘴。看書就到,給力
沒有看過癮,我們又看了一遍,依然還是以前的路線,鯊魚還是齜牙咧嘴的向我們游來,我跟雪兒都讚歎不已,雖然這些都只是模型不過的確造的很逼真。
又來坐天際船,一個兩平方米的小屋子裡只有一張雙人沙發,我跟雪兒坐在上面商家便關了燈。
室內一片黑暗,下一秒便有無數的星星向我們飛來,腳下,天花板,前後左右的牆壁都是銀河系,真的像在遨遊天際一樣,突然感覺沙發也在動,我急忙撫上雪兒的肩膀。
她望着我笑道,“是心理作用,沙發沒有動”。
我低沉的“哦”了一聲,並沒有把手拿下來,被她這麼一說,我才覺得我回到了現實中。
細想雪兒怎麼知道我把她就是沙發在動?難道她也有這種錯覺不成?雪兒還是比我隱忍的多,也比我理智的多,我身臨其境只想着找依靠,而雪兒卻是在用理智來分析,我跟她的思想境界還是相差一大截呀。
出了天際船,我們又來坐旋轉木馬,雪兒牢牢的抓住了木馬的支桿,等木馬開動時,我執意的拉起了她的手。
坐到外面的雪兒笑了笑,“你害怕呀?坐這個都怕,那坐真的馬怎麼辦”?
我的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望着她,沒有任何言語,雪兒也無從察覺我糾結的內心,她開心的望向外界的一幕幕,小手也任由我緊握着。
前面的小朋友淘氣的向後仰,雪兒也模仿的向後仰,我緊緊的拽住她害怕她掉下去,雖然她的右手依然緊緊拉着支桿。
時間到了,雪兒很自然的放下了我的手,並不深究我拉她的真實動機,雪兒指了指空中腳踏車,興奮的說着,“我剛纔一直都在看那上面,今天玩那個的人好象很少,我們也去玩吧”,我微笑的點了點頭。
腳踏車的外型是一隻企鵝,伸着那雙肥厚的翅膀,需要兩個人登才能走,一個人着實費勁,雪兒嚷嚷的說,“每次來玩這個都想停在空中看一看,可是玩的人太多,後面的人來,我就必須要快點走,今天總算可以慢慢登了”。
離開起點走到中間,天空飄起了細小的雨點,看着腳下的人羣紛紛攘攘的找地方避雨,我跟雪兒卻享受其中。
停下腳步接着這飄飄灑灑的細雨,好景不長,後面一大堆的學生涌了過來,看來學生都比較鍾愛在雨中尋求浪漫,我們像賽車一樣快步攀登着。
雪兒對着後面大聲嚷嚷,“後面的,你們不要開這麼快呀,這樣一會就登回去了,有什麼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