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爺上下其手,渾身上下抓着身子,臉色難看的要命,厚重的嘴脣吐出一連串的髒話,“他孃的,怎麼還這麼癢,看了那麼多的大夫,都是什麼破大夫,竟然這麼點的小毛病都看不好......”
錢少爺恭順的站在一旁,瞧着錢老爺那個樣子,小聲的問道,“爹,您是不是撞邪了?”
錢老爺抓着身子的手微微一頓,擡起那雙被肥肉差點淹沒的小眼睛,“什麼撞邪?”
“我也是聽說,聽人說,這人啊,如果運氣不好,容易撞邪,這一撞邪,就容易出事。”錢少爺小心翼翼地觀察着錢老爺的臉,瞧着他因爲癢得難受,到處亂抓,“要不我找個人幫你看看?”
旁邊還有幾個小妾幫着錢老爺一起抓,不管哪裡,錢老爺都覺得癢的要命,就像是有人拿了一根羽毛在他的腳心上面寫字一樣的難受,不抓就會死的樣子。
“能行嗎?”錢老爺耷拉着眼皮,他向來是不信什麼道士的胡言亂語,如果信的話,也不會納悶殺人不眨眼了。
“我同窗以前神神叨叨的,後來他娘帶他去瞧了道士,不得不說,等到回來的時候,也不神神叨叨了,和以前一樣,還說前段時間好像在什麼樹林裡轉悠,說什麼就他一個人,跟他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他是一概不知的。”錢少爺面色嚴肅,桌邊的蠟燭撒發着黃·色的光芒,照着他的臉有些嚇人。
聽着錢少爺這麼說,錢老爺微微歪頭,琢磨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爹來,你是我親爹,這幾天您都睡不着覺,我不也跟着上火嗎?”錢少爺說着,指着他自己嘴脣邊上,那一串串的水皰將整個嘴脣包圍起來,“這不是因爲您的事情,我好不容易打聽了這麼點的消息。”
錢老爺抓得有些累了,收了手,望着指甲裡面都已經髒得要命了,這才說道,“那成,你明天去打聽一下那個道士在哪裡,正好可以去問問。”
“是。”錢少爺應道就轉身出去了。
瞧着錢少爺離開的背影,錢老爺的眉頭微蹙着,想了想,對着身邊的幾個丫鬟說道,“你們幾個使勁點,爺身子不舒服,養你們就是讓你們給我幹活的。”
那幾個姑娘聽到錢老爺的話,幫着錢老爺抓癢的動作更加地用力。
這樣真的是舒服了點,就是明個身上全都是手指印,說不定還會有結疤的。
這麼想着,錢老爺一把將幫着他抓胳膊的侯月拽了過來,手忍不住的撫上侯月的臉,“林穀雨啊,林大夫啊!”
侯月低着頭,不敢看錢老爺一眼。
“我給你說話!”錢老爺瞧着侯月沉默不語的樣子就心煩,沒好氣的吼道,“聽到沒?”
侯月擡眼笑着望向錢老爺,那雙眼睛完成月牙狀,“爺,您哪裡不舒服,要不小女子幫您診斷一下?”
每次錢老爺逼迫她的時候,總是叫她林穀雨,一開始侯月不知道林穀雨是誰,在那天晚上總算是明白林穀雨是誰了。
錢老爺對於侯月說的話格外的滿意,伸手拉着侯月的手,直接放在下面那個已經站起來的地方,“這裡等着你呢!”
色鬼!
侯月眸中的恨意一閃而過,如果不是錢老爺害了她哥哥跟她爹的話,她也不會苟延殘喘到今天。
侯月笑眯眯的說着,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摸着那個地方,身子漸漸的爬了過去。
死色鬼,都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嘚瑟!
牀上的牀幃漸漸的放了下來,能聽到的是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滿足的呻·吟聲。
林穀雨一把將巾帕搶了過來,瞧着池航身上溼漉漉的,低聲說道,“你擦你自己的頭髮就好了,我的我能擦。”
說着,林穀雨一把將池航手裡的巾帕拉了過來,回頭望着池航溼噠噠的頭髮,擡手將池航半開的浴袍拉好,“這天雖然已經暖和了,還是小心點的好,萬一病了那就不好了。”
不過林穀雨的頭髮擦了差不多,剛剛起身準備上·牀,天旋地轉的。
“你幹什麼啊?”林穀雨忙不迭得攬着池航的脖頸,嬌嗔道,“嚇我一跳。”
“今晚你吃的挺多的,運動一下。”說着,池航直接坐在了牀上,他的雙·腿直接給林穀雨當肉凳了。
又是一個不眠夜。
第二天一早,林穀雨就覺得腰有些疼了。
林穀雨覺得萬分的納悶,爲什麼這男人怎麼都不嫌累,女人都累的要命呢。
“醒了?”池航換好了衣服,緩步走到牀邊,坐在牀上,“我今天找人去打掃一下鋪子,你準備準備,看看需要怎麼修整。”
抱怨池航的話語直接被堵住了嘴裡,林穀雨勉強的坐直身子,擡眼望向池航,眉頭輕蹙着,輕聲說道,“那也行。”
嗓子有些疼,林穀雨的眉頭微蹙着,擡腳踹在池航的屁·股旁邊,“你下次再這樣,我就跟你分開住!”
池航回味着昨晚的情況,這麼久都沒有吃了,這一下子,怎麼都要吃回本。
“不會有下次了。”池航沒有一點的羞赧,面色嚴肅,“等着下次你睡着了我就不做了。”
“趕緊去吧!”林穀雨有些煩躁的說道。
池航湊到林穀雨的面前,輕輕的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已經幫你洗完澡了,你要是困得話,再睡會,不過等會我讓小雪將早飯給你送進來。”
林穀雨眼圈微微泛紅,點點頭,“我知道了。”
瞧着池航出去了,林穀雨支着身子坐起來,果然是餓/狼,她的腰都快要斷了,昨晚都累的睡過去了,結果還被他給弄醒了。
男人怎麼都這麼好的精力呢?
林穀雨覺得胸脹得難受,一直髮脹,但是奶水卻還是不多,這不是個好現象,還吃點重要調整一下的。
迷迷糊糊的收拾好,林穀雨輕輕的揉了揉太陽穴,走到外面的時候,疲憊的坐在椅子上。
豆沙正在吃早飯,吃着饅頭的動作一頓,一臉迷茫的望向林穀雨,納悶的問道,“娘,您是不是病了?”
“沒有。”林穀雨將手拿了下來。
小雪端着一份早飯放到林穀雨的面前,笑着說道,“夫人,您一會在休息一下吧!”
“爹爹說了,孃的身體不好,要看大夫的。”豆沙將手裡的饅頭放到一旁,一雙烏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向林穀雨。
“不過就是這段時間太累了,昨天走的太多。”林穀雨就是怕衆人誤會,纔會加了後面幾句。
豆沙一雙眼睛迷茫的眨呀眨,眉頭擰成一團,從椅子上滑下來,快步跑到林穀雨的身邊,湊到林穀雨的耳邊,小聲的說道,“是不是爹爹欺負你了?”
林穀雨的心裡一陣崩潰。
“我昨晚聽到娘哭的聲音了!”豆沙奶聲奶氣的在林穀雨的耳邊說道,“我沒有告訴別人,娘,沒事的,爹欺負你我欺負爹爹。”
林穀雨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錢老爺滿身不舒服,雙手在身上胡亂的撓着,對着身邊的幾個小妾沒好氣的說道,“還不使勁點,我是沒給你們飯吃還是怎麼的?”
侯月使勁的幫着錢老爺撓着後背,心裡七上八下,只希望那個道士是個江湖術士,不然她怎麼辦?
等着到了木門口旁邊的時候,侯月攙扶着錢老爺從馬車上下來,朝着裡面走去。
因爲在外面,錢老爺就算是再怎麼混蛋,也不好意思直接那麼多的人直接給他撓癢癢。
“就是這?”錢老爺耷拉着眼睛,偏頭望向一旁的錢少爺,百般難耐的問道。
“是啊,就是這裡。”錢少爺看了一下牌匾,接着開口說道,“爹,咱們進去試試。”
等着一行人到了一間屋子門口,上面寫着一個“靜”字。
侯月款款走上前,伸手輕釦了兩下,聲音柔嫩,“裡面有沒有人啊?”
侯月的手還沒有落到門上,就看到門吱吱呀呀的開了。
“老爺。”侯月嬌滴滴的叫着,身子微微靠在錢老爺的手臂邊。
錢老爺本來就癢得難受,瞧着侯月那個樣子,有些不耐煩,不過當他發現自己的手臂被侯月胸/前軟軟的夾在中間的時候,心忍不住的隨波盪漾。
不得不說,這個侯月就是一個ng/蕩貨,尤其那個地方,怎麼玩都玩不壞,真是個尤/物,當初可算將這小biao·子弄到身邊可是對了。
“老爺,怕!”朱脣嬌翠欲滴,那雙眸子就像是會說話一樣,可憐巴巴的望着錢老爺,儼然就是將錢老爺當做神一樣的望着。
“怕啥,穀雨不怕,爺保護你們!”錢老爺說着,直接攬着侯月的胳膊,手不自覺的摸着那團,比起男人,他還是喜歡女人,尤其是胸/大的女人,手感好。
等着跟隨着小道童進去的時候,錢老爺被叫到了裡面,侯月一個人在路上無聊的走着。
忽然間,面前出現一雙女人的鞋。
侯月的眉頭微蹙着,手心裡緊張的全都出汗了,順着那雙鞋,侯月擡眼望向面前的女子,嚇得身子倒退了一步,驚愕的望向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