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的大戰也不知進行了多久,直攪得它個天翻地覆,日月無光。
我和那個性感的女刺客都是一頭大汗,狠狠怒視着對方,似乎一番爭戰,不僅沒有疲勞,反而殺起了興。
“趕快放手,老子可練過,你奈何不了我的。”
“我呸,練過還鬼叫。”
“你不放是不是,老子還有絕招。”我冷笑一聲,露出雪白的牙齒。
“你有,難道老孃就沒有?”說着女刺客那性感的嘴脣就象我湊了過來?
幹嗎?施展美人計?哈,風爺唯獨對這一計最是喜歡,一向都是來者不懼,將計就計的。
我剛嘴巴伸過去,忽然一陣疼痛從我的嘴脣傳了過來。
我靠,這娘們咬我?
我勃然,我大怒。既然你喜歡這個調調,那別怪風爺不客氣了哈。
我一扭脖子,也張大開嘴巴,衝着她的嘴脣猛堵了過去。
我們就這麼你咬我,我咬你地又展開了激烈而彪悍的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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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那瘋狂的啃咬已經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渴望的吮吸與瘋狂索取的纏綿。豐潤的紅脣熱情地吮咂着我的嘴脣與我無意伸出的舌尖,不時度過陣陣清甜的唾液。我也輕輕撕咬着那性感的上下脣,感受着她倉促而嚀叮的鼻息,不時用自己的舌尖與她偷襲而來的細潤的丁香細舌打着遊戲般的圓圈。我明顯感受到了她的體溫劇烈升高,連掌握中的**似乎都有了某些微妙的變化。我的心裡象燃了一把火,那命根子又是最明白主人心意的傢伙,自然不待吩咐,也立時雄起,站起了軍姿。那女刺客第一時間感受到了它的變化,更是急不可待地騰出手伸向我的皮帶。而我也熱烈地響應着,粗魯地去解她胸前的鈕釦。。。 。。。(打住,堅決打住。沒想到第一次寫這種場面,還寫得思如泉涌,BS自己啊。)
就在這天雷勾動地火,乾材遇見烈火,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但還沒發出去的時候,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忽然在我的身邊響起來:“大哥,你幹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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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一盆雪水當頭潑下啊。
什麼叫當頭棒喝啊。
什麼叫焚琴煮鶴啊。
什麼叫欲殺之而後快啊。
這種種感覺迅速衝我涌了過來。
我與那女刺客一時都呆住了。
然後馬上慌亂地爬起來,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我從沒有如此,如此,如此地恨一個人,恨這麼一個不長眼的人。
幹嗎?我說在跟人家談理想抱負你信嗎?
“哦,這個,哈,我在跟她談談我的理想和抱負。”我提着褲子,打着哈哈。
那正在整理剛纔亂掉頭髮的女刺客,一點剛纔的彪悍樣也沒有了,反而露出的一副純正的淑女狀。只是說話有點結巴:“我們只是談談理想,真的,那個理想。”
“要不,改天再聊啊?”我一時倒是有點捨不得了。
女刺客強笑了一下,道:“好好,改天聊。”急着就要抽身。
我看着她婀娜的本影,不禁喊了句:“哪個誰,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女刺客一心要抽身,想都沒想:“我叫小舞。”轉身就逃。
“你電話多少,我給你電話啊?”我忙伸出手想拉她,可一轉眼,女刺客已經逃的沒影了。
“大哥,你褲子掉了。”大笨牛渾然摸不住頭腦。
我靠,忘了自己的手還要提褲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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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整個場館裡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擂臺上下一片混亂,可能擔心爆炸沒完,所以暫時還沒人來收拾。
我一看情況,還是快走吧。再晚點,還不知道又發生什麼事呢。
這時空酒店不是咱的勢力範圍啊,再被玩一次,那還不得死啊。
我在地上胡亂揀了件外套穿在身上,與大笨牛從一個不引人注意的消防通道溜了出去。
“兄弟,你沒事吧?”我一邊胡亂扣着皮帶,一邊問大笨牛。
“大哥,你還真把俺當朋友啊。連讓雷劈都拉俺一個墊背。你夠黑地。”大笨牛不滿道。
“拉倒吧,再黑能有你個煤球黑。雷把你劈了那纔沒天理呢。那天雷是從你皮膚表面過去的,對吧?”我一邊說着,一邊攏着被法雷炸成了鳥窩的頭髮。
“咦?你咋知道哩?”大笨牛奇道。
“笨蛋。按規則,第一個雷只是劈我。如果我沒掛掉,才論到第二個雷劈你。也就是說,就是你直接被第一個雷劈中,也沒事。懂不?”我道。
“大哥,你真聰明。”大笨牛一聽我還爲他的性命打算過,心裡一樂,又開始拍我馬屁了。
“你說,對面的女人幹嗎老盯着我下面看?好像我沒穿褲子一樣。”電梯裡,我偷偷問大笨牛。
“大哥,你前面的拉鍊沒拉上。”
“我就說咋這麼涼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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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來到酒店大堂,我有種終於要逃出昇天的感覺。
這地方,還真不是人呆的。
“就是他,他穿的就是我先生的衣服。快抓住他。”忽然一箇中年婦女歇斯底里的聲音傳過來。
一邊的走廊裡,幾個魁梧的彪形保安在一個壯碩的中年婦女的指引下提溜着警棍衝着我們倆走來。後面還跟着一個手足無措的男人。
我靠,我也太背了吧?這女的不就是剛纔在電梯上一個勁看我下面的那個女人嗎?
感情我胡亂揀了件衣服,還讓人家物主給看到了?
大笨牛這次可不含糊,一閃身就來到我前面。
我示意大笨牛先不要着急,然後道:“這衣服也是我揀的,剛纔俱樂部爆炸,我衣服也給擠掉了,隨手拾了這麼一件。你要能證明這外套是你老公,我馬上脫下來還給你。”
那女人還想要不依不饒,但目測了一下大不笨牛的體型,也就不敢堅持了。只是一把甩開那窩囊老公抓住的他的衣袖,瞪了他一眼:“說啊,窩囊廢。”
“左邊口袋裡有個首飾盒,裡面是個戒指,”那丈夫舔舔嘴脣,頓了一下,“我跟我老婆結婚十週年的紀念。你一摸就知道了。”
做刑偵工作,最重要的就是帶眼識人。我心裡笑了。摸一摸,還真摸出一個首飾盒,打開來,果然是一個戒指。我笑咪咪道:“哎呀,還挺漂亮的哦,純金的哦。”
那女人不耐煩了:“快還給我,那是我的。”
我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你的?你看看你那跟胡蘿蔔一樣的手指頭,能戴進去不?我說這個同志,是買給你小情人的吧?剛纔我可看到你跟一小妞很親熱哦。那手指,才能戴上這個吧。”
那婦女登時就急眼了,用手指戳着他老公的鼻尖:“說,是給哪個狐狸精的?”
我又彈彈領口,裝作無意道:“咦?這領口咋還有個脣膏印?”
那女人哇地一聲坐到地上大哭起來,指着她那臉色蒼白的老公的鼻子呼天搶地地大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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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繼續向門口走去。
這時一個大堂經理模樣的人來到我面前:“先生,在事情沒有搞清楚前,耽誤您幾分鐘。”
我當時就煩了。可是人家客氣啊,又不能翻臉。
我順手去屁股後面的口袋裡去掏我的證件和槍:“我是警察,來這是查案的。”
左邊摸摸,空的,右邊的口袋摸摸,還是空的。
我臉上的冷汗馬上下來了。
我把槍跟證件都給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