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裡就有一個技術問題存在了。全安城上百萬人口,如何確定到底哪三個纔是被附身的人呢?就是蕭嚴如此財力,也不可能收買全城的爺們吧?
女星相師只是笑着拿出自己的水晶球,蕭嚴這才反應過來,心中直怪自己關心則亂,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想不明白。。對方本來就是這麼一個超級神秘的大預言家,能提出前面的方案,豈能沒有尋出這三個人的手段?
不一刻,經過一翻召喚,果然水晶球上顯示出一個青年的面龐。蕭嚴趕忙拿手機拍了下來,打印出來發給手下人去辦理。
那個人,自然就是在下,安城市蓮湖區公安分局刑偵小隊副隊長,殷風殷神探了。
至於其他兩個,女星象師只是告訴他,只要密切留心蕭蓉身邊的人,也就夠了。如果插手太深,也就違背了神的旨意,會讓蕭蓉發生危險的。
聽他雲山霧罩,曲裡拐彎的說了這麼一大通,我才明白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原來,又是個無間道啊。讓俺到小說裡去臥底啊。
他希望我做的,就是在參與這件事的過程,起碼要維護蕭蓉的安全,只要不把事情發展到這個轉世的艾斯米拉達被人民**判刑槍斃,一切都好說。
至於說到他實施的對小彗的綁架,蕭嚴難得老臉一紅,支吾着說只是怕小彗反對這種讓自己老公去泡妞的活。不過看得出來,這老傢伙原本想用強的,希望通過展現自己的實力來逼我就範,更能讓我產生畏懼,從而更好地控制住我。只不過,他沒料到殷風殷大爺比他想像更能幹吧。
至於那個鳥人的身份,他則打着哈哈說只是一個手下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看來老傢伙對我還是有防範的意思啊。
不過於公於私,這件事情我也得接。一是確實不能再讓這幫子人鬧下去了,否則我們局的民意風評差了,獎金也就要縮水了。同時蕭蓉也是一名公民,無論如何,總不能看着她出事。雖然這事到現在我都是有點半信半疑,但目睹了這麼多希奇古怪的事情,又牽扯到安城第一大富豪蕭嚴,相信沒人會費這麼多周折來開我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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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蕭嚴的房門,再三拒絕了他的送行後,我朝着電梯走去。
這個酒店還鳥大,整個房間分佈呈一個巨大的環形,中間是一個大大的天井,俯身下去就可以看到底部,不過由於樓層太多,看上去只有巴掌那麼大。
一邊走我一邊在想一個問題:我究竟是被那三個人中的哪一個附身了呢。
從與蕭嚴的交談中,我知道,被附身,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而且對人的身體沒有什麼影響,一切都與以前一樣,只是在面對轉世的艾斯米拉達的時候,纔會對人的性格與慾望產生作用。
從我自身出發,我最希望附身的,當然是皇家衛隊長菲利斯。原因是什麼,男同志們都心知肚明瞭吧?嘿嘿,嘿嘿,《巴黎聖母院》裡,菲利斯可是唯一把艾斯米拉達睡了的人哦。對我這個整天處於小彗的白色恐怖之中,被她的性生活封鎖的飢餓男來說,還有哪個身份更適合我呢?剛纔應該好好問問蕭老爺子,這個,一旦有機會和他女兒睡的話,不知道他介不介意?嘿嘿,嗬嗬,吼吼,哈哈哈
這時,忽然聽到兩邊有兩個酒店的服務員在悄悄地咬耳朵。
甲:“看那是誰啊,這麼眼生,怎麼長的那麼委瑣啊?
乙:“八成是一傻子吧,看那眼神就不正常。還有還有,那口水都流出來了耶,好惡心哦。”
我有流口水嗎,八婆。哼,我狠狠瞪了兩人一眼,然後轉身,挺起胸膛,大步向前邁去… …
“咣——”一聲巨響,我捂着腦袋就蹲了下來,痛得我眼淚一個勁兒直流,我破口大罵:“這什麼鳥酒店,誰他媽把柱子設計到過道上啊!大堂經理呢,我要投訴。”
咦?咋就沒人理我?好歹這也是家百年老店(應該不止吧,作者說),怎麼怎麼沒個人人鳥我?我靠,不知道酒店生意好,是要靠服務質量的嗎?
還沒有?我慢慢擡起頭,看看情況。這時候,纔看到,我面前的那根撞我的柱子,原來是一人。一穿着黑色皮夾克的黑巨人。他正噘着厚厚的嘴脣兇巴巴地死盯着我。
那腰圍,起碼是我倆。那身高,至少2米2以上,那拳頭,我靠,跟我們家小鍋似的。
那表情。。。。。。。跟他媽跟我有仇一樣?
那大黑傢伙狠狠盯着我,用那似乎在那巨大的胸膛了共鳴了半天的渾厚中音甕聲甕氣道:“你,就是殺了木犀狼的那個警察?”
這麼明顯的情況,傻子都知道怎麼回事了。可由於我的腦袋還在劇烈的疼痛與眩暈中,所以說出了一句我後悔一生的說:“沒錯,是我,我還把他賣給老李打火鍋了呢。你他媽想咋地?”
登時,那大黑傢伙發出一聲能把屋頂捅破的強大怒吼聲,只見整間酒店一陣晃悠,許多人紛紛摔倒在地板上。無數的燈管、吊頂泥批唰唰落下,許多窗楞上的彩色玻璃紛紛爆碎。
許多住客穿着睡衣就跑了出來,驚慌地四下打量,無數出入其中的流鶯尖叫着光着屁股亂跑。幾個酒店的服務員已經捂着耳朵蹲在了服務檯後面,瑟瑟發抖。只見一個臉色蒼白的當班經理打扮的人靠在一邊的牆上,用驚恐地眼神望向這邊。
“我,要和你決鬥!”那黑大塊用火腿腸一般粗大的指頭指着我冒汗的鼻尖,大吼道。那積年不刷牙的口氣薰得我差點閉過氣去。
“按照《社會管理治安處罰條例》,打架鬥毆是擾亂社會秩序的行爲,情節嚴重的,會被處以五日以上十日以下的拘留措施,並處以五百圓的罰款。你要考慮清楚。”我嚴肅而鄭重地警告道。
那黑大塊不由分說,薅住我的脖領子就把我倒拖了出去。然後他衝着那個臉色蒼白的值班經理吼道:“我要決鬥,打開搏擊俱樂部。”
那當班經理當時臉色一變,一陣很變態的興奮表情充溢了整個面部:“老黑,我買你贏。我下三千塊!”
在地上地拖曳着的我,只能用萬分複雜來形容我的心情。
整個酒店上空,飄蕩着我嘶啞而悲涼的怒吼:襲警啊,大爺大媽們快撥110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