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蝶雖自幼在男兒堆中長大,但因幼年目睹雙親慘死,性格孤僻冷淡除了墨翟、禽滑釐、管黔敖、縣子碩、公尚過、隨巢子、胡非子幾位師父師兄弟以外,很少同他人接觸交談。除了練箭便是練劍。
如此與異性這樣親近她還是平生首次,心中立時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
她雙頰泛紅弱弱地擡起頭來,看着這個只用空手就擊敗自己的男子,見他那輪廓分明的臉旁有一絲調皮但更多的卻是堅毅剛強。出乎意料之外,她雖然心內亂成一片,但只可以用“含羞”兩個字來形容,並沒有分毫憤恨,有的卻是“撲通”“撲通”亂跳的心。
姬凌雲見冷蝶那冷豔如寒梅的俏臉出現了少有的處女羞澀,心下一陣憐惜。
花開堪折直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此時此刻,姬凌雲知道自己若不征服她,那麼日後自己的麻煩絕不會少,不在猶豫馬上付諸行動緩緩的低頭下去。
冷蝶心房亂跳,急急垂下頭來,一臉紅霞,豔麗倍增。立時意識到這和自己緊密摟貼在一起男子的心懷不軌,但卻毫不害怕,全身彷彿棉花一般無處用力。
當姬凌雲吻到對方的那一剎那,另一隻手毫不遲疑從她的衣領處滑了進去。
冷蝶滿臉紅霞,羞得閉上美目,一聲嚶嚀,擡頭躲避。
姬凌雲哪容她得逞立即緊吻不放。冷蝶全身劇烈扭動,在姬凌雲緊而有力的摟抱下,冷蝶的扭動,變成兩個軀體最直接的熱烈磨擦,令雙方都產生了強烈的效果。
冷蝶象掙式地掙扎了幾下,隨着衣服的減少,嬌喘聲也不斷增強。
很快在姬凌雲熟練的調情下,冷蝶便把一雙玉臂攀上姬凌雲的頸項,任由這個對地無禮輕薄的男子爲所欲爲,正式放棄了反抗。
姬凌雲一把抱起冷蝶兩人一起上了塌,一雙手迅速在冷蝶身上活動起來,在這灼熱又充滿活力的胴體上,肆意輕薄。
不一刻,兩人便坦誠相見。
姬凌雲挨近冷蝶嬌嫩而豐滿的身體,一股少女的幽香直鑽入鼻,侵襲着大腦。
冷蝶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姬凌雲每一下愛撫,都帶給她全身的痙顫。
臥房內無限纏mian,春guang撩人。
冷蝶做夢也想不到,今夜的一次任性,讓她獻出了自己寶貴的貞操。
清晨,看着懷中冷蝶赤裸動人的身體,感性的線條在眼底優美地起伏着,姬凌雲的精神達到前所未有的愉悅鬆弛,對着她那還殘留餘韻的臉蛋,深情的一吻道:“今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悄悄的下牀,穿好衣着,看了由在恬睡的冷蝶一眼,姬凌雲沒有任何猶豫的走出了房間。溫柔香確實值得流連,但此刻姬凌雲心中早已將復國放在了第一位。
來到了營地廣場。
姬凌雲暗自思索着昨日的新奇想法,低頭自語道:“如何才能將兵法融入劍法?”
“無名先生,早啊!!”一道幽香由後而至,傳入鼻內。
姬凌雲一愕下,風采飛揚的任清旋已盈盈而至,就站在他的身旁。
姬凌雲連忙回禮。
任清璇輕聲道:“先生不必如此,清璇身份特殊保密爲上。”說着從腰劍取下過干將,莫邪道:“清璇一直有個疑問,總在腦中彷徨不知其道理,希望先生可以幫助清璇解惑。”
姬凌雲神色自然道:“難道公主的疑問是關於這兩把漂亮的劍?”
任清璇望着姬凌雲的雙眼道:“正是,這兩把劍叫干將、莫邪是吳國的鎮國寶劍,我總是覺得先生很在意它們?”
姬凌雲當然極口否認。
任清璇也不追問道:“聽墨翟先生說無名先生文武雙全,清璇自幼就好劍術,還請無名先生指教一二。”
姬凌雲也不推遲道:“公主請求,怎敢不從。”
任清璇解下華美的外袍,隨手揮送地上,露出一身山巒起伏,將那凹凸不平體態表露無遺的緊身白色武士服。
任清璇拔出干將、莫邪口吐仙音道:“先生可別小覷我們女兒家,否則若吃大虧,可別怪清璇不留情面。”
姬凌雲施禮後,“鏘!”的一聲拔出佩劍,同任清璇敬禮道:“玲瓏公主,請賜教。”
“當!”雙劍交擊,聲震四方,任清璇出手了。
右手干將由任清璇手中電疾射出,看似直刺姬凌雲面門,其實卻是一招虛幻,以巧勁壓制住了姬凌雲的青冥劍,左手莫邪卻如毒龍出洞,直奔姬凌雲前胸而來。
任清璇如仙女翱翔,每一下動作的姿態均漂亮爽朗,充滿勁力和速度感。
姬凌雲卻無暇欣賞,回劍死守,並以“以守代攻”擋住了任清璇的第一招。
只是一合姬凌雲就落在了下風,不得不使出“墨子劍法”的殺招之一。
姬凌雲神色嚴肅,自己雖有輕敵之念,但從那一劍可以看出對方的劍術絲毫不遜色自己,是個難得的對手。
拋去雜念,姬凌雲腦中再次浮現了《孫子兵法》中的良言:
不可勝者,守也;可勝者,攻也。守則不足,攻則有餘。善守者藏於九地之下,善攻者動於九天之上,故能自保而全勝也。
如今,敵人無可乘之機,不能被戰勝,不如防守以待之,善於防守的,隱藏自己的實力如同在深不可測的地下,讓人無法察覺。
姬凌雲主意以定轉攻爲守,先將自己立於不敗之地,然後在暗自利用任清璇這難得的對手逐漸融合兵法與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