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樣?我可是專門給你送錢的呀!”肖月娥哭訴着,抓梯子的雙手不停顫抖。
“上不上來?”男聲依舊那麼冷。
“我……”一下子想到那隻大老鼠,肖月娥不再猶豫,手腳使力,快速攀上了閣樓。
“棟哥,來嘛,來嘛。”屋子裡的兩個女人穿着極少,對男子做着讓人臉紅的舉動。
“不忙,不忙。”男人沒有阻止二女,卻也沒有迎合,一副順其自然的樣子。
男人的狀態就是默許,就是變相鼓勵,那兩名女子立即剝掉他身上的衣物。
看着眼前不堪的一幕,肖月娥已經心碎欲裂,但還是喃喃着:“找你找的好苦,你知道我受了多大的罪嗎?”
可能是受到了觸動,擡手擋開不老實的手臂,男人道:“你倆先去吧。”
“東哥。”二女膩膩的撒了聲嬌,動作加眼神挑逗後,沿着梯子下去了。
“嗚……”一聲悲泣,肖月娥軟軟的癱坐下去,“你怎麼,你怎麼……”
男人沒有說話,而是猛的撲過去,撕扯着肖月娥的衣物,發泄着他的原始本能,口中發出怪聲。
也真是奇怪,剛纔還心若死灰,但被這個男人一“折磨”,肖月娥反而也激起了心中蘊藏的衝動,和對方學習起來。
霎時間,閣樓裡的聲響響徹周邊,也激的整個寨子人都跟着學起了他們。
經過一陣“廝殺”後,男人敗下陣來,仰躺在旁邊喘着粗氣,神情間一副心滿意足。
肖月娥則身上軟軟的,臉頰的潮*紅還未褪去,眼中滿是迷離神色,充分回味着剛纔的過程,她已經很久沒這樣了。其實離上次兩人在首都廝混也才倆月,但她卻過得好似兩個世紀一樣漫長。
漸漸的,那種氣息褪去,閣樓裡恢復了寧靜。
“太少了,十八萬太少了。”男人埋怨起來。
聽到男人嘮叨,剛剛的一絲愜意瞬間無影無蹤,心頭猛的刺疼了幾下。肖月娥沒有接對方的話,而是伸出食、中二指,懶散的說:“來一支。”
男人先是一楞,隨即道:“沒有你要的那種。”
“我不要那種,我就要夠勁的,你這裡有。”肖月娥舔*舔嘴脣,眼中滿是嚮往神色。
“我這裡?你怎麼知道?”男人聲音充滿了警惕。
“我一進來就聞到了,就在你頭旁邊那塊。”肖月娥擡手一指。
“吆喝,你夠能的啊。”男人說話間,輕輕掀開旁邊那個盒子,拿出一個裝置來,遞了過去。遞到半截,又及時收住,“你還是別碰這個,一旦沾上,就肯定離不開了。”
“我已經離不開了。”肖月娥吼了一嗓子,猛的奪過來,迫不及待的說,“怎麼用?點上,點上。”
遲疑一下,男人爲肖月娥點上了那個東西。
“哈……”肖月娥剛吸了一口,便舒爽的長噓了一口氣,然後又貪婪的猛吸起來。
“慢點,慢點。”男人在一旁提醒着。
“咳咳”,肖月娥忽然猛烈的咳嗽起來,但依然沒捨得拿開嘴邊的那個東西。
“吧嗒”、“吧嗒”,肖月娥嘴巴發出猛烈吸吮的聲音,所有煩惱全都了無蹤影,腦中滿是舒爽感受。她現在的感覺好極了,用一個“好”字根本無法形容,這是一種從來沒想到過,更是從來沒有感受過的超級享受。只要有這種享受,她是什麼都不顧了,早沒有了禮儀廉恥的概念,親人、友人都去他孃的,她覺得有這已經完全足夠。
沒有了一切煩惱,剛剛還未完全褪去的衝動忽然強烈起來,肖月娥猛抱着男人脖子,翻過身去。
“你……你怎麼……我得歇會兒。”男人極力推着這個女人,可卻怎麼也推不開,只得任由肖月娥了。
閣樓四周的人們,聽到兩人的吼叫後,也在各自的領地學習起來。
就這樣,吸一通,瘋一通,肖月娥用實際行動,引領了寨子當晚的狂歡方式。
再一撥敗下陣來,男人連連告饒:“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這才哪到哪,這才幾次呀!”肖月娥閉着眼睛,臉上帶着滿足的笑容。
“再折騰下去,我非散架不可。”男人說着,輕輕撤走了女人手旁的那個裝置。
“呼,呼……”肖月娥適時發出了濃重的鼾聲。
男人看看那個已經即將零點的鐘表,慢慢閉上眼睛,很快便也呼嚕震天了。
……
“眼看着就後半夜了,怎麼還沒動靜。”看看手上腕錶,喬海濤伸了個懶腰。
“剛十二點,估計還得段時間吧,你先躺那眯一會兒。”楚天齊笑着說,“年齡不饒人,別跟三十來歲人飆着。”
喬海濤也笑了:“體能上我服,可我也睡不着呀。”
“叮呤呤”,桌上固定電話響了。
掃了眼屏幕,楚天齊立即拿起聽筒:“哦……是嗎?真他娘荒唐……不過也正好便於行動……好,好,一定要穩住。”
“啪”的一聲按下聽筒,楚天齊罵了一句:“厚顏無恥。”
“縣長,怎麼啦?”喬海濤不明就裡。
楚天齊“嗨”了一聲,未曾說話,卻先臉紅了,聲音也略有支吾:“說是那裡的聲音沒法聽,就跟一羣牲口似的,那些傢伙都在……”
……
“啊?啊?別過來,別過來。”尖厲的女聲在閣樓裡響起。
“怎麼啦?怎麼啦?”男人警覺的坐起身,四處打量着。原來是肖月娥閉着眼睛在手刨腳蹬。
“別過來,臭老鼠,死老鼠,啊?”肖月娥依舊瘋了一樣的憑空撕撓着。
“醒醒,醒醒。”男人推着做噩夢的肖月娥。
“老鼠,啊,嗚……”肖月娥一翻身,抱着男人大哭起來。
“沒事了,沒事了。”男人輕輕拍了拍對方後背。
“嗚……沒事了,嗚……”肖月娥鬆開了手臂。
過了一會兒,肖月娥情緒平穩下來,停止了啼哭。
“怎麼才十八萬呀,太少了。”男人又提起了先前的埋怨。
肖月娥盯着男人看了一會兒,嘆了口氣:“十八萬還少呀,你上班這麼多年,攢了幾個十八萬?我那幾張卡也被你們搜去了,裡面也有小三十萬呢。再說了,我已經給你弄了七百多萬,還少?對了,你什麼時候把那些歸回去呀,那可是挪用的公款。”
“着什麼急?還週轉着呢。”男人聲音再次恢復森冷。
“你們這買賣挺掙錢呀,還差那些?”肖月娥道,“要是不能按時歸回的話,我可就麻煩了。”
可能是感覺到有虧欠,男人語氣緩和了一些:“做什麼都有難處,我這也是剛起步,還沒有什麼底墊,等這批貨一出手,就……”停了一下,男人語氣再變警惕,“誒,你知道我在幹什麼?你怎麼知道?”
“看也看出來了,電視上不都這麼演的嗎?光看那些女人就知道不是好來路。”肖月娥語氣中不無醋意。
男人“哦”了一聲,提出新的話題:“這次找我,你受了不少罪吧?”
“我……”本來已經感覺欲哭無淚,可是聽到男人略帶體貼的詢問,肖月娥還是忍不住流着眼淚,哭訴起來,“十一月三十號四點,我就從家裡出來了,然後……”
男人靜靜的聽着,但臉色卻越來越陰沉。
兩人都是仰面躺着,肖月娥並沒注意到男人臉色,講完之後,還撒嬌的說了一句:“爲了你,人家遭了多大的罪。”
男人沒有接話茬,而是問道:“你爲什麼要上趕着給我送錢,爲什麼要親自來送?”
肖月娥楞了一下,看向男人:“我估摸着你沒錢了,要不早該把那七百萬補上,要不你也不至於連電話都不接呀。你現在不敢告訴我卡號,不敢告訴我位置,我不親自給你送錢,還能怎樣給你?”
“今天是十二月五號,不,已經是後半夜,是六號了。從你出來算起,整整一週,你是請的事假,還是怎麼出來的?”男人緊緊盯着面前女人。
肖月娥把頭轉向一邊:“我是單位一把手,還用請什麼假?找個理由就能出來。”
“哦?那你要出來多少天,準備什麼時候回去?”男人繼續追問。
“我……我到時候再說。”肖月娥支吾着。
男人“嗤笑”一聲:“你不是正常出來的,你是逃跑,你被查了,對不對?從你這幾天緊着跟我聯繫,我就看出來了。”
“那……”肖月娥只說了一個字,便沒了聲響。
“說,有警察跟着沒?是不是你把他們引這來了?”男人聲音再次凌厲,眼神也兇了起來。
“我沒引他們來,我是偷偷出來的,他們怎麼知道?”肖月娥停了一下,然後質問道,“爲了你,我都成這樣了,你還這麼……”
男人“忽”的翻身,騎到肖月娥身上:“臭娘們,你要是帶來了尾巴,老子饒不了你。”
“你……你他孃的不識老歹,老孃爲了你……”肖月娥也發了狠。
“臭娘們,還敢犟嘴,老子掐死你。”男人雙手猛的按到對方脖子上。
肖月娥發瘋的吼着:“掐呀,掐呀,老孃也不想活了。要是不掐死老孃,就不是你老子……”
“那就怪不得老子了。”男人手上加了力道,越加越重。
肖月娥的罵聲沒有了,意識也越來越模糊了。殘存的意識中,那扇門似乎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