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的身子做了什麼??”看到薛少白打出來的真氣鑽入自己的身體,女人大驚,滿臉都是震驚之色,說道:“我告訴你小子,若是你敢對我動手的話,天道宗絕對不會放過你!”
聽到女人的話,薛少白微微一笑,說道:“不放過我?天道宗打算怎麼對付我?殺了我?!以我現在的修爲,只要不是你們天道宗的長老抱團來對付我,單單只是你們一羣天道宗弟子的話,想要幹掉我,根本沒有任何可能!”
“所以你就可以不將我放在眼裡?”女人目光一冷,說道,滿臉都是仇恨。
這女人何曾遭受過這種待遇?因爲這女人在天道宗之中乃是那太上長老道侶的關係,平日裡在門派中的時候,根本沒有任何一個弟子有膽子去得罪這女人,即便是眼前的周卓,在這女人面前,連大聲說話的膽子也沒有。
那太上長老任何一個都是有資格去開宗立派的,若不是因爲顧念天道宗的栽培之情,這些太上長老早就已經離開天道宗了,而在天道宗之中,任何一個能夠和太上長老扯上關係的弟子,在門派中的聲望都高到無法想象。
而眼前這女人不僅是和太上長老有關係,最關係的是,這種關係還是道侶關係!
別說那天道宗太上長老的道侶,就算是普通驅魔師,若是看到自己的道侶被人對付,也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是以,即便沒有這女人的提醒,薛少白也知道,自己現在走的是一條有進無退的路,這女人的道侶若是知道自己現在怎麼對付這女人的話,絕對不會放過自己,在這種情況下,自己現在便只有兩條路可走,要麼是將這件事隱瞞下來,要麼便是將這女人直接幹掉。
想要將此事隱瞞下來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原因很簡單,雖然自己已經幹掉了那幾個天道宗的弟子,周卓也已經臣服了自己,乍一看,貌似此地根本就沒有天道宗的驅魔師,既然沒有天道宗弟子,那也根本不用擔心走漏風聲。
但是,要知道那薛少白之前幹掉的,不過只是一小部分天道宗驅魔師,如今那殺降坑發生異動,天道宗長老爲了鎮壓這裡面的怨氣,已經派出了大半的弟子。
那天道宗是何等強大的宗門?大半弟子沒有一千也起碼是八百,整整還幾百弟子現在就在這殺降坑之中,是以,對薛少白來說,就算幹掉那幾個天道宗弟子也沒有任何意義,那幾個弟子對現在殺降坑內全部的天道宗弟子來說,也只是杯水車薪而已,想要自己抓住這女人的消息不泄露出去,除非是將所有天道宗的驅魔師都幹掉!
當然,其實薛少白之前在幹掉那幾個天道宗弟子的時候,就已經想過這一點,打算將所有驅魔師都幹掉,但是,那個時候的薛少白根本就不知道在場這些天道宗驅魔師究竟隱藏在什麼位置,既然連知道對方下落的能力都欠奉,又怎麼可能將那些弟子找出來幹掉?
是以,薛少白雖然有心想要將所有天道宗驅魔師都幹掉,卻苦於根本就找不到這些人的下落,無奈之下,也只有放棄自己的打算。
而既然那薛少白不肯將全部的天道宗驅魔師幹掉,在這種情況下,女人被薛少白抓住這件事必然會泄露出去。
當然,這種情況對薛少白來說也並非沒有好處,原因很簡單,如今薛少白雖然抓住了這女人,想要用這女人來要挾天道宗驅魔師,但是,因爲自己對天道宗內部根本就不是很瞭解的緣故,即便抓住了眼前的女人,也根本沒有辦法將這個消息傳給天道宗。
而那天道宗既然沒有收到自己抓住這女人的消息,想來那太上長老也不會輕舉妄動,在這種情況下,自己想要將那太上長老從天道宗內部吸引出來的如意算盤自然也就落空了。
想到這裡,要說那薛少白沒有一點失落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想到如今這殺降坑裡面的天道宗根本不計其數,只要這些弟子有命回到天道宗,到時候自然會將女人被自己抓住的消息呈報給天道宗的長老,這樣一來,女人被自己抓住的消息自然也可以通知到天道宗。
因爲這一點,那薛少白纔沒有對剩下的天道宗弟子趕盡殺絕,不然的話,以薛少白的脾氣,只怕早就已經動手,將這些弟子悉數斬殺了,哪裡還可能留着這些弟子的性命?
雖然在薛少白眼中,這些弟子的性命根本不值一提,但是這些弟子的位置薛少白根本就一無所知,在根本就不知道這些弟子位置的情況下,還怎麼出手去對付這些傢伙?
是以,並非是薛少白沒有斬殺這些天道宗弟子的野心,而是以他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件事,與其去做這件根本無法做到的事情,不如直接順水推舟,放這些弟子一條生路。
而且,放走這些弟子,對薛少白來說,也有一定好處,起碼可以利用這些弟子將殺降坑的情報傳出去,薛少白可以肯定,一旦天道宗的人知道了自己在殺降坑裡的所作所爲,絕對不可能再放過自己,到時候,只怕那女人的道侶也會第一時間衝入殺降坑。
而一旦那女人的道侶衝入殺降坑,對自己來說,便是最大的收穫。
畢竟自己現在手中有那太上長老的道侶,薛少白相信,只要自己有那女人在手中,即便那太上長老衝入殺降坑,也絕對不敢和自己造次,不然的話,若是自己出手對付那傢伙的道侶,到時候後者只怕連後悔的機會也欠奉。
那傢伙既然可以成爲天道宗的太上長老,想來江湖閱歷很是可怕,既然後者的江湖閱歷高深,哪裡可能會不知道在道侶被薛少白拿下的情況下,哪裡還有資格在薛少白麪前輕舉妄動,在那種情況下,哪怕是那天道宗的太上長老,也不得不臣服在薛少白麪前,不然的話,後者的道侶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薛少白可以肯定,既然那太上長老選擇這女人做道侶,肯定是因爲對這女人有情,畢竟以那傢伙的身份,要找什麼樣的女人不可以?好歹也是太上長老,不知道有多少驅魔師排着隊想要成爲這種存在的道侶。
在這種情況下,那傢伙完全可以挑選一個修爲比那女人還要高深的女人作爲自己的道侶,然而,遺憾的是,那太上長老如今選擇了眼前這女人作爲自己的道侶,既然選擇了眼前這女人作爲自己的道侶,那也必然是對眼前這女人有情,不然的話,怎麼可能隨便讓一個三級驅魔師成爲自己的道侶?
那女人的道侶既然可以成爲天道宗的太上長老,想來修爲和天賦絕對很是可怕,以那個男人的身份,想要多少女人做自己的道侶都絕對沒有問題,但是,如今卻單單選擇了這女人做自己的道侶,這一點讓薛少白意識到,那女人肯定有讓男人動心的地方。
既然這女人有地方讓那男人動心,後者在沒有平復自己的心情之前,是絕對不可能隨便放下這份愛,是以,只要讓那男子知道自己將這女人控制了起來,後者絕對不可能保持理智,必然會第一時間來找自己的麻煩。
對薛少白來說,那天道宗的太上長老修爲高深,若是來找自己麻煩的話,肯定會是一個威脅,但是,自己現在有這女人在手中,那太上長老的修爲雖然高深,但是,投鼠忌器的情況下,怎麼可能隨便出手對付自己?除非那傢伙是不想要眼前這女人的小命了。
只要後者還想要眼前這女人的小命,就絕對不敢來和自己作對,不然的話,自己輕輕鬆鬆就可以利用眼前這女人擺平那傢伙。
想到這裡,便看到薛少白眼中也出現了一點笑意,倒是有些期待那女人的道侶出現,只有這女人的道侶出現的情況下,自己纔有可能將那傢伙給威脅下來,從而將此人變成自己的左右手。
要知道,自己既然有女人這個把柄在手中,想要那太上長老臣服自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自己雖然不是那太上長老的對手,單要殺眼前這女人簡直是輕輕鬆鬆的事情,是以,只要那傢伙有任何不想臣服自己的意思顯露出來,自己也絕對不會客氣,直接將眼前這女人收拾的半死不活再說。
想到這裡,便看到薛少白目光漸漸變得古怪起來,盯着眼前那女人,說道:“想不到你這女人在天道宗之中居然還混的那麼好,竟然有一個太上長老做你的道侶,實在不簡單。”
“我的道侶是何方神聖,與你有什麼關係?”女人冷冷說道。
這女人其實知道那薛少白的打算,雖然她很是反感這一點,但是,也是因爲這一點,那女人現在纔可以保全自己的性命,若不是因爲自己對眼前這傢伙還有一定的利用價值的話,這女人絲毫不會懷疑那薛少白會直接動手將自己幹掉,就如之前此人幹掉自己幾個師弟一樣,沒有絲毫留情的意思。
不過,那女人也不認爲薛少白的打算可以實現,要知道,自己的道侶畢竟是六級驅魔師,那是何等可怕的實力?舉手擡足之間便可以移山填海,根本不是眼前這傢伙可以想象的,若是眼前這傢伙將自己的道侶逼急的話,後者直接出手,便可以輕鬆將那薛少白乾掉。
這一點,想必那薛少白也是心知肚明的。
是以,女人很清楚,這傢伙如今雖然很想利用自己,但很有可能此人的計劃根本不會實現,到時候,等到自己的道侶出現,這傢伙直接便會死在自己的道侶手中。
想到這裡,便看到那女人眼中也出現了一點笑意,說道:“小子,不要偷雞不成蝕把米,沒有算計到我道侶,最後反而連自己的小命也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