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連忠盯着楚佑霖的手機,覺得自己智商不夠用了:“你不是說你的手機沒電了嗎?怎麼還能打電話啊!”
“騙你不可以啊。”楚佑霖就是一個逗逼。
費連忠突然喜歡上了楚佑霖,以往接觸發的人都是學院派,現在楚佑霖的出現,在一瞬間改變了費連忠原有的看法。
因爲楚佑霖不羈的性格,還有他出手的磊落,更不怕承擔所有的從容,都讓他的形象生動起來。
“你是楚佑霖,對吧!”
“我說你能不要用這種曖昧的眼神看我嗎?”楚佑霖說:“再看,再看,再看……”
費連忠不好意的笑了:“沒有曖昧,是敬佩。”
楚佑霖的電話通了,他不再和費連忠說話。
“謝光頭,睡了嗎?”
“是霖哥啊,躺下了,沒睡呢。身邊連個女人都也沒有,睡不着啊!”謝遠天和楚佑霖也不見外。
楚佑霖看着酒吧內依舊搖曳的燈光,對謝遠天:“既然睡不着國,那你就來這裡一趟吧,我在你的酒吧。”
“怎麼了?是不是想喝酒不給錢,沒事的,我現在就給他們打電話,你就是把酒吧裡的酒喝光了,就當是我請客。”
“這邊出了一點小問題,你馬上過來吧。”楚佑霖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費連忠還在用那種崇拜的眼光看着楚佑霖:“謝光頭是誰啊?”
“我去,你是飛魚黨的人嗎?他是你們風堂的堂主啊,響噹噹的人物,一會別忘了拍他的馬屁,說不定他能給你一個好前程。”
“拍馬屁?還是算是了吧,我這個不會拍別人的馬屁,那不是我的強項。”
楚佑霖點了一根菸:“幫我要杯酒,不要那種花紅柳綠的,就要最普通的就行。”
費連忠經歷的剛纔那一幕,他以爲自己深入虎穴,現在才發現楚佑霖纔是最牛的人。
全部精神都集中在一件事情上,以至於忘了還有杜菲的存在。
杜菲一直沒有走,她看到堂哥杜威過來,深深的震驚。
她是一個叛逆的女生,染了一頭非主流的綠色頭髮,很有殺馬特的味道。
但她也不是一個壞女生,想搞清楚發生了什麼。
看到費連忠到來前臺,就湊過來問他:“裡面發生什麼了?”
“剛纔那個送貨的人,還那個調酒師,被楚佑霖打殘了,叫的一個慘,可能是腿被打斷了。具體我也不清楚,楚佑霖不讓我看,說是場面太血腥。”
費連忠不能算是完全的幫派中人,如果他是,那他就不會對杜菲說這麼多了。
“把腿打斷啦,不會吧,這麼狠。”杜菲大張着嘴,吃驚的表情昭然於表。
費連忠要了一杯最普通的白酒:“你不要在待在這裡了,這種地方不適合你們女生來的,快回家吧。”
“不行,我要去問一下怎麼回事?”杜菲在杜氏家族中算是晚輩,所以一向不干涉家族中的生意,她也不想過問太多,只要有錢花就行。
對於杜威的身份,她當然知道他是大伯的私生子……
“你不要過去,很危險。”出於關心,費連忠一把拽住了杜菲。
杜菲甩了兩下,沒有甩開,她急的直跺腳:“你快放開我,你們不知道里面的是什麼人?”
“有楚佑霖在,不管是什麼人都不怕的。”費連忠就是不鬆手。
楚佑霖看到費連忠和一個女生在吧檯前拉拉扯扯,就是剛纔和他一起喝酒的那個女生。
“唉,現在男女間的那點事啊,總也說不清。”楚佑霖走過去。
杜菲就是要找楚佑霖,雖然她也不待見杜威那個堂哥,可是他畢竟是杜家人。
“你就是楚佑霖嗎?”杜菲問。
楚佑霖點了點頭:“我就是楚佑霖,你怎麼認識我?”
“我不認識你,不過我要提醒你,把杜威放了。他是杜家的人,你惹不起。”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楚佑霖饒有興味。
“我是在提醒你。”杜菲說。
楚佑霖接過費連忠手裡的酒,對他說:“你帶這個妹子出去吧,這裡沒你們的事了。”
這裡的環境很吵,不提高嗓音對方都聽不清,費連忠說:“我還不能走,大小姐給了我一張兩百萬的卡,剛纔爲了演戲,我給杜威了,得要回來。”
“行,我幫你要回來。”楚佑霖現在有點喜歡費連忠了,都是不吃虧的主兒啊。
費連忠還是有些不放心,一步三回頭,見楚佑霖不停的向他揮手,他就對杜菲說:“看楚佑霖成竹在胸,我們還是走吧。”
“你不知道,杜威是我堂哥。我們杜家不會吃這樣的明虧的,族長那邊還算是通情達理,可是我爸還有我二伯都是火暴脾氣,要是讓他們知道我堂哥被人打斷了腿,怕是這件事要從長計議了。”
杜菲是真的着急,不爲別的,只因爲她也姓杜。
“我懂了。”費連忠拍了一下腦袋:“可是事情已然發生,我也沒有辦法。而是警方馬上就過來,還有飛魚黨的風堂堂主謝遠天也要過來。你們杜家很牛,可是與警方和飛魚黨相比,你們還有優勢嗎?”
杜菲不再固執,事情已經這樣,再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了。
再說酒吧內,楚佑霖一直守在吧檯一側的門口處,
廖妮這次沒有親自帶人過來,現在她是局長,有許多事都不必她親自出馬。
來了六個警員,將痛暈過去杜威和那個調酒師一併帶走。
楚佑霖把杜威身上那張卡取了回來,雖然對他來說,兩百萬不算多,但也不能便宜了杜威。
警員剛走後不久,謝遠天過來了,一段時間不見,他的頭更亮了。
“霖哥,你這個點兒叫我過來,是不是有急事啊?”謝遠天很服楚佑霖,一口一個霖哥。
“當然有事了,不然我叫你過來幹嘛?”
“什麼事?”謝遠天問。
“你的酒吧裡有人出售冰粉,你不知道嗎?”
謝遠天背後發涼:“我真不知道啊,是什麼這麼大膽,活膩了吧!”
“人已經被帶走了,是杜家的人,你要小心一些啦。”